路遇白和姜小銘安安生生的呆在姜家,吃吃喝喝完全沒有遭到什麼危險。
被衆人遺忘了的霍鳴,現在還一個人躺在醫院裡邊,保持著昏迷不醒的樣子。
至於,霍鳴的兒子宋辭,在得到霍鳴住院的消息之後,一次也沒有過來看過,於是醫院繼續承擔著霍鳴住院的醫藥費。
至於醫院的人爲什麼沒有發現姜時羽不見了,是因爲許斯澈在發現姜時羽不見了之後,就立馬給醫院打電話幫姜時羽請了假。
然而在大街上苦惱著的百里寧,完全不知道,現在姜時羽已經不在了原來被關押的地方了,琴瑟一直是跟著趙奕然的,自然不知道這件事情。
“醫生,病人醒了。”某個醫院的病房裡,一個小護士按著病牀邊的急救鈴,看到醫生來了之後興奮的說著。
掙扎著再次睜開自己眼睛的姜時羽,走著迷茫的看著周圍,聞著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莫名的安心,然後再次昏迷過去。
“大夫,她怎麼又昏過去了?”聽到姜時羽甦醒的消息,過來看的趙奕然,正好看到姜時羽昏迷過去閉上眼的那一刻,依舊神情冷漠的問著身邊的醫生。
“趙少爺,這位病人沒什麼大礙,只是有些營養不良,多吃點東西補充一下營養就好了。”醫生獻媚的對著趙奕然回答,注意到他沒有什麼問題之後,才放心的離開。
“你可不要這麼脆弱,我還準備留著你送許斯澈一份大禮呢。”趙奕然雙手撫摸上姜時羽蒼白的臉龐,帶著不明意味的笑,對姜時羽的說道。
姜時羽好像有所察覺一樣,眼睫毛動了動,想再次睜開眼睛,最後卻平靜了下來。
“來人,把這些照片交給許斯澈,務必讓他親眼見到。”趙奕然依舊維持著深情的樣子注視著姜時羽,卻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疊照片交給身邊的助手。
“不知道我的小許許,看到這些照片,會作何感想。”趙奕然附身在姜時羽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同時,許斯澈已經帶著一千萬的現金,到了綁匪指定的地點。
在四周看了一圈,尋找了一下可能是綁匪喬裝的人之後,許斯澈把現金丟到垃圾桶裡,隨後故作輕鬆的轉身離開。
“黑子,注意。”停在不遠處的一輛車,對埋伏在一邊的手下吩咐著。
同時,轉身往回走的許斯澈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許斯澈也沒多想,然後看了一眼身後的垃圾桶就轉身離開了。
不出所料,那個行色匆匆的人,從許斯澈身邊走過之後,就直直的向垃圾桶走去,忍不住的埋伏在一邊的人,瞬間撲了上去。
把他拉到一邊,許斯澈轉身去翻找垃圾桶裡邊放著的現金,卻發現,什麼都沒有了。
黑著臉,走到被抓的人身邊,掃下他頭上戴的帽子,許斯澈面色陰狠,單手掐著那人的脖子,“說,是誰派你過來的?”
被許斯澈抓著的人,在他的威脅下,胡亂的掙扎著,手腳並用的想要掙脫束縛。
但是隨著掙扎的程度越來越深,許斯澈掐著他脖子的手也越來越緊,那人的臉色逐漸開始發紫,身體上的掙扎也弱了不少。
“我……剛纔……有個人……給……我的……錢……”一隻手放在許斯澈的手上,妄圖來阻止許斯澈不斷用力的手,在許斯澈陰狠的眼神中,被抓住的人通紅著臉,斷斷續續的回答著他的問題。
“斯澈,你冷靜一下,聽聽他怎麼說。”在一旁的人敏銳的聽到了被抓住的人回答的話,急忙上前阻止許斯澈的暴力行爲。
碰了一下身邊的好友,蘇許饒有興趣的注視著那邊的許斯澈,“話說,許子多長時間沒有發這麼大的火了?”
眼神暗了暗,孫銘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大概是從他哥哥死了之後,許子就沒有這麼激動過了吧。”頓了頓,繼續發表著自己的看法,“看來,姜時羽是徹底的俘虜了我們許子的心啊!”
蘇許眼睛微微瞇起,贊同般的點點頭,那邊許斯澈已經放下了抓到的人,但是依舊陰狠的盯著,不願意挪開一點視線。
終於逃脫了一劫,無辜的被抓的那人,大口的呼吸著,臉上的表情也好了許多。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許斯澈在那人緩過來之後,立馬再次發問。
經歷過剛纔的生死一線,那人自然不敢怠慢,立馬連滾帶爬的來到許斯澈的面前解釋,“在幾分鐘前,有一個女人給我了一百塊錢,讓我打扮成現在的樣子,並且在垃圾桶旁邊轉一圈,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許斯澈聽到那人的話,明顯的不相信,對身邊的蘇許使了一個眼色,隨即身體向後退了一步。
得到暗示,蘇許上前一步,從隨身的口袋裡邊拿出一把手術刀,在那人的臉蛋上比劃著,居高臨下的問道,“你……剛纔說的,如果不是實話的話,刀劍無眼,我可不知道這把刀會不會在你的身上做出什麼來。”
“我說的都是實話,各位老大就放過我吧。”被捉到的人淚流滿面,抱著蘇許的大腿,哀嚎著。
自己就不應該貪圖那一點點錢財,現在落到這些人的手裡,真是……
此時,被許斯澈抓到的人,無盡的後悔著剛纔自己貪圖小便宜的行爲。
“看來,他說的都是實話。”蘇許看著面前的人,瑟瑟發抖的樣子,收起手術刀,對身後的許斯澈說道。
但是,許斯澈臉上苦惱的表情反而變得更加的濃重了。
“既然,你說你是被人拜託的,那你來描述一下那人的樣子,我就放過你。”許斯澈在蘇許擔心的眼神中,走到那人的面前,繼續逼問著。
同時,蘇許和其他幾人的視線也轉向了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的人。
“那個人,我記不清了,她當時帶著眼鏡,披著長髮,穿著紅裙子……”
“還有呢?”這些見到的描述,根本不能幫助許斯澈找出那個勒索的人。
瑟縮了一下,那人低垂著頭,顫顫巍巍的回答道,“沒有了。”彷彿他們不相信一樣,再次強
調了一遍,“真的沒有了。”
被逼著,那人繼續說出自己心裡的懷疑,“不過,那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聽著聲音有些彆扭。”
“好,你可以走了。”蘇許看到那人慌亂的神態,不像是裝出來的,出聲放他離開了。
許斯澈則是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回想著今天來送贖金的時候,到底有沒有見到穿著紅裙子的人。
不過,最後那人的懷疑,讓剛得知嫌疑人性別的許斯澈有些不確定起來。說不定,那人就是一個男人喬裝成的女人呢!
“裡邊的贖金還在不在?”許斯澈猛然想起,還沒有去確認裡邊的贖金還在不在,向身後的人問道。
蘇許輕輕搖頭,“不在了。”
剛纔在幾人抓住這個疑似罪犯的人之後,就讓自己的小弟去那邊確認過了。
一定是趁著我們的注意力都在這邊的時候,真正的綁匪,就已經把贖金給拿走了。
許斯澈聽到蘇許的話之後,狠狠的捶在身邊的牆壁上,蘇許和孫銘齊齊向後邊退了一步。
“沒抓到就沒抓到了,我們還有機會,你不要著急。”蘇許注意到許斯澈的情緒不對,首先上前拍著他的肩膀安慰著。
“沒事,你怎麼知道我們還有下次機會?這次我們的行動暴露了,你說下次綁匪會不會還給我們機會!”許斯澈甩開蘇許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對著他吼著,完全沒顧及現在是在外邊,說不定會遭到別人的圍觀。
許斯澈步步緊逼,因爲兄弟情義,蘇許步步後退,孫銘自然是支著腦袋嘴角噙著笑意,站在一邊看戲。
“好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沒了再找一個不就好了,至於在我這邊鬧成這樣嗎?”被許斯澈步步緊逼的樣子,逐漸不爽了的蘇許,氣急敗壞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怎麼說,許斯澈是許氏集團的總裁,在商界裡也算是一個人物,怎麼就爲了一個女人亂了方寸。
許斯澈本就急紅了眼,收到蘇許的刺激,立刻爆發,“女人?你知道她對於我意味著什麼嗎?”
“如果我連保護自己女人的能力都沒有,怎麼給她一個幸福的家,怎麼能夠保證結婚之後,她能擁有一個美好幸福的生活?”
許斯澈的一句句真心話,敲打著蘇許的心臟。
蘇許完全不知道,許斯澈不知不覺的竟然已經對姜時羽用情這麼深了,原本以爲,許斯澈只是因爲骨子裡邊的執著。
因爲上次婚禮的時候,因爲許斯澈的欺騙,姜時羽拋下了他走了。現在所做的一切,也只是爲了彌補。
蘇許完全沒想到許斯澈竟然真的對姜時羽動情了。
被剛得到的答案嚇壞了的蘇許,腦袋裡邊無數的神獸跑過去,“要是我早就知道你對姜時羽是真情,剛纔就不會腦抽的說出那句話了。”
“好了,許子,蘇許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他吧。”看戲看的差不多的孫銘,上前阻止著許斯澈對著蘇許進行單方面的虐殺,拉開黏在一起的兩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