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多了,自從容雨馨失蹤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到她笑過,雖然一直以來,容雨馨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淡淡的憂愁,但是在給她一點小小的滿足之後,她通常就會露出滿意的笑容。可是自從她揚言是要回來報仇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笑容在她臉上出現過,有的只是冷漠和仇恨。
現在他又重新見到她臉上的笑容,是不是說明她已經放下了那段仇恨,原諒他了呢?
想到這裡,魏洛宣心裡如釋重負,他欣然一笑,俯下身子,就要吻上容雨馨的雙脣,誰知道容雨馨頭一偏,避過了他攻擊。
“走開!”冰冷的兩個字從容雨馨的牙縫裡擠出來,猶如兩塊冰塊砸向了魏洛宣的心湖,瞬間泛起了驚濤駭浪。
魏洛宣伸手捏住容雨馨的下顎掰了過來,讓她直視著自己。“本王不走開又怎樣?”此時的魏洛宣眼裡少了剛剛的柔情,取而代之的冰冷,他一雙眼眸緊緊的盯著容雨馨,猶如一彎寒譚,深不見底。
“你……”容雨馨語塞,臉上表情微微有些錯愕,習慣了魏洛宣的順從,忍讓,突然之間竟然無法適應他的冰冷。
“我怎麼樣?”魏洛宣冰冷的問道,“本王告訴你,本王今天就要你,看你能把本王怎麼樣?”
這個時候的魏洛宣感覺心裡還一團火在燒,長這麼大,他何時受過這種悶氣,更不可能低聲下氣的去求一個人的原諒,但是這個女人就是這麼的不知好歹,一再的挑戰他的底線。
好,很好,今天,他就要她知道一再的觸怒他的代價。
魏洛宣想著再次伸手解開容雨馨衣帶。
“無恥!”容雨馨怒罵道,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佔有她,現在更甚,竟然佔著自己受傷無力反抗的時候折騰她!
容雨馨想著,心裡一陣委屈,淚水也跟著不受控制的滑落下來。
魏洛宣心裡一痛,容雨馨的淚水就像是一根根針刺向他的心房,疼得他快要窒息。
她就真的那麼討厭他嗎?連簡單的一個吻都不肯給他嗎?
魏洛宣想著,心底的火苗再一次串起,他強迫自己忽視她像泉水一樣不斷涌出的眼淚,再次俯身吻住她的雙脣。
但是容雨馨卻不想讓他得逞,她不斷的掙扎著,企圖擺脫魏洛宣的鉗制,但是怎奈體力有限,她終究還是敵不過魏洛宣的蠻力。
他帶著懲罰性的撕咬著,啃噬著,甚至強行撬開她的貝齒,極力*著她的每一寸芳香,直到彼此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她。
容雨馨怒瞪著魏洛宣,眼神好像要將他生吞活剝一樣。
但魏洛宣卻選擇忽視,他順著耳垂一路下滑,不斷的啃噬著,惹得容雨馨身子一陣顫慄。
此時的容雨馨全身酥軟,已經沒有半點力氣,只能任由魏洛宣爲所欲爲。
這個時候她恨透了自己,明明已經對他恨之入骨,但是身子還是經不起他的挑逗,一下子就敗下陣來。
“不要。”容雨馨咬牙說道。
但魏洛宣這個時候被怒火包圍著,根本聽不進去容雨馨的任何話語,他不斷的在她身上索取著,發泄著,直到容雨馨昏睡了過去,他才罷休。
他在容雨馨的身邊躺下,但這個時候卻沒有絲毫的睡意,他看著她,心裡猶如一團亂麻,他說過,他不再傷害容雨馨,但是今天又一次傷害了她,可是剛剛他就是控制不住,他明明是爲了她好,爲什麼她就是不領情呢?
“馨兒!”魏洛宣伸手抱住容雨馨說道,“你要本王拿你怎麼辦纔好?本王不想傷害你,更加不想強迫你,但是本王也不想放開你,本王捨不得,本王想要你永遠開開心心的呆在本王身邊,可是爲什麼你就是不肯呢?”
魏洛宣說著吻了一下容雨馨的頭髮繼續說道,“馨兒,你放心,無論如何,本王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本王一定會治好你的。”
他說完在容雨馨身上印上一吻,然後起身開門走了出去……
夜幕降臨,漆黑的夜成就了一些美好,但同時也包庇了一切罪惡。
皇宮內,太子東宮這個時候到處充斥著萎靡氣息。
紗帳內,兩具身軀交織在一起,正在拼命的做著運動,還時不時的傳來一聲曖昧的呻吟聲……
一陣纏綿之後,他們都有些氣喘吁吁。
“不行,我該走了!”那個男的突然起身說道。
“爲什麼那麼快就要走?”女的也跟著起身不解的問道。
“現在已經很晚了,而且太子殿下對我那麼好,我不能做對不起太子殿下的事。”他決絕的說道,一臉後悔的樣子。
“張陽,你已經做了,難道你覺得這個時候你還可以後悔嗎?”女的斥責道。
“雨歡……”張陽語塞,不知如何作答,從他控制不住自己來到這裡之後,他就註定要對不起太子。
“好了!”容雨歡看他還有些猶豫不決,於是拉著他的手撒嬌道,“你放心,太子殿下是不會發現的,況且這兩天太子殿下都在忙著馨兒的事情,根本就沒空回宮。”她說著嘟起了嘴,一臉的不悅。
“嗯……我怎麼聞到一股酸味,有人在吃醋哦!”張陽說著故意拉長“吃醋”的音調,好像是在強調他這個時候也在吃醋一般。
“吃什麼醋啊?我是恨我那個妹妹,明明已經嫁給了秦王,還老是勾引著別人,你看太子殿下的魂都被她勾走了。”
容雨歡越說火氣越大,張陽只得安慰著說道,“好了,別生氣了,你看你還不是把我的魂給勾走了。”他說著再一次把容雨歡壓在身下。
“討厭——”
一陣嬉笑之後,緊接著就是一陣萎靡的呻吟聲,在沉寂的夜晚顯得十分的響亮……
“不行,我真的得走了,現在已經很晚了,要是被人發現我這個時候還留在你宮裡,那麼我們兩個真的會沒命的。”又一次纏綿之後,張陽再次起身說道。
“哎呀,你放心啦,只要太子殿下不到我這邊來,我們就一定會沒事的,況且只要有我在,這宮裡奴才是不敢亂嚼舌根的。”容雨歡也跟著起身自信滿滿的說著,眼裡不自覺的閃過一絲狠戾。
張陽只覺得心裡一陣厭惡,但他還是假裝警惕的說著,“不行,我們不能給任何人留下任何把柄,我現在必須走,下次我再來看你。”他說著迅速的翻身起牀,並且麻利的將灑落在地上的衣服迅速的往自己身上套。
“太子殿下!”門外容竹驚慌的聲音突然想起。
張陽心裡一驚,看了一下門口,看到真的是太子的身影,心裡暗叫糟糕,他迅速的撿起地上還未來得及穿上的衣服躲到了牀後。
容雨歡也是一陣慌亂,手忙腳亂的整理著凌亂不堪的牀,還有她那同樣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雨歡呢?”太子的聲音緊接著傳來。
“啓稟太子殿下,娘娘她已經睡下了。”
容雨歡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門口,這個時候她只期望容竹可以把太子拖住,好讓她有足夠的時間準備。
但是她還是算差一步。
“哦,那你下去吧,本太子進去看看她。”太子的聲音再次傳來。
“是。”容竹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太子也跟著推門走了進來,屋子裡一片漆黑,他只看到好像有一個身影站在牀邊,不知道在折騰著什麼?
“誰?”太子冷和一聲,迅速的上前抓住了那個身影。
這個時候容雨歡正在慌忙的拿著衣服往自己的身上套,被突如其來的呵斥嚇了一跳。
“太子殿下,是臣妾。”她心虛的答應了一聲。
太子這才放開她,一邊走到桌子前點燈,一邊說道,“大晚上的幹嘛不點燈啊?”
“臣妾晚上不習慣點著燈睡覺。”容雨歡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著,一邊還在慌忙的整理著自己。
太子轉過身來,看到她衣裳不整的樣子,心裡疑惑,不解的問道,“你這是——”
“哦,臣妾剛剛想要換一套衣服,沒想到衣服換到一半,太子殿下就來了,所以——”容雨歡有些窘迫的爲自己找著藉口。
張陽躲在後面,聽到這樣的說辭,不禁感嘆:好聰明的女人啊!跟她在一起玩把戲,一定要小心點才行。
他暗暗告誡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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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著容雨歡,眼裡閃過一絲懷疑。
容雨歡見太子並沒有答話,於是轉移話題道,“太子殿下今天晚上怎麼想到來臣妾這裡。”她說著語氣帶著一絲抱怨。
“對不起,這陣子因爲馨兒的事情,我都沒有什麼時間陪你,現在馨兒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我就想來看看你。”太子走到容雨歡身邊,一臉歉疚的說道。
容雨歡聽著心裡一喜,笑著說道,“太子殿下,你太客氣了,馨兒是我的妹妹,你因爲她的事情整日操勞,我這個做姐姐感謝你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怪你呢?”
“你不怪我就好,你真是一個好姐姐,馨兒有你這樣一個姐姐真的很幸福!”太子說著一隻手搭上容雨歡的肩膀,一隻手親切的爲她捋了捋有些凌亂的髮絲,一雙星眸卻緊緊的盯著容雨歡,好像生怕錯過了什麼。
“殿下過獎了!”容雨歡說著嬌羞的低下了頭,心裡卻恨得牙癢癢,她纔是太子的妃子,可是太子卻在她面前叫容雨馨叫得那麼親切,好像容雨馨纔是他的妃子,而她是一個外人一般。
容雨歡想著拳頭緊握,心底的火苗也跟著一點一點的串起,這個時候她更加的堅定要除掉容雨馨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對了,殿下剛剛說馨兒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那麼現在馨兒怎麼樣了?”容雨歡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擡起頭來問道。
“父皇已經答應暫時放過馨兒,只是馨兒現在傷勢嚴重,情況不是很好。”太子平靜的說著,眼睛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哀愁。
“馨兒受傷了?怎麼會這樣?馨兒是怎麼受傷的?”容雨歡故作緊張的問道。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以後再慢慢告訴你,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治好馨兒的方法,還有就是想辦法讓朝廷不追究馨兒的罪行。”太子說著眉頭緊鎖,今天下午他已經打聽到容雨馨的師傅啓蒙雙俠就是目前最好的醫生,可是連他們都沒有辦法醫好容雨馨,只怕容雨馨真的會兇多吉少。
太子想著心裡亂成一團。
“那殿下有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容雨歡看著太子一臉焦急的樣子,心中暗自竊喜,如果容雨馨這次受傷,也許真的可以省去她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太子搖了搖頭,一臉的惆悵。
屋子裡一時間陷入了靜逸……
“對了!”太子突然出聲問道,“你認不認識陽城一家鏢局的總鏢頭?他有兩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兒。”繞了一大圈,太子這才切入主題。
容雨歡心裡一驚,臉色瞬間變成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