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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一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又哭又嚷的四皇子非常委屈,只不過,面對他這副樣子,江都王卻覺得自己更委屈。皇帝是肯定埋怨這個熊孩子的,可他也就是說了人兩句吧?而就因爲(wèi)這兩句,該死的熊孩子就賴在了他家裡,怎麼現(xiàn)在又倒打一耙了?

張壽正大皺眉頭,突然就感覺四皇子的手指好像在自己背後劃著字。雖說一時三刻辨識不出熊孩子到底想表達(dá)什麼,但有一件事他卻很清楚,熊孩子在江都王府賴著不走,滿腹委屈,那竟然不完全是真的,一多半恐怕都是裝的,人很可能就是在等他!

他沒好氣地把和一隻樹袋熊似的熊孩子從自己身上拎了下來,見人哭得如同大花臉,他就板著臉說:“麻煩了江都王這麼久,還賴在人家家裡不走,你好意思嗎?”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王叔又不是外人!”四皇子抽噎著答了一句,卻沒注意到江都王已經(jīng)是氣了個半死。怎麼不是外人?我和你就是外人!你個惹禍精以後別上我家來!

張壽見阿六上前,一塊手帕三下五除二就把四皇子臉上那亂七八糟的涕淚都擦了個乾淨(jìng),隨即拎起人往後一扔,卻是直接背上了這個小傢伙,他雖說知道這是防止人逃跑的最好方式,卻還是覺得便宜了這熊孩子。因此見人張嘴要說話,他就冷冷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說一個字,回頭就是一戒尺,阿六給你記著數(shù)!”

四皇子頓時大驚失色。如果換成別人說這話,他立刻就大聲抗議了,可說話的是張壽,而且執(zhí)行的人很可能是阿六,回頭真的計數(shù)之後,人家那是真的敢打!

他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張壽背上劃出的字,張壽到底知不知道,可此時想說話的他想到挨戒尺的苦楚,卻不敢在這裡隨便亂開口——在這大庭廣衆(zhòng)之下,張壽是絕對不會容情的,等到私底下的時候,那興許還有商量的餘地。

於是,他只能老老實實趴在阿六的背上,耳聽張壽和江都王打招呼告退,直到出門之後被阿六丟上了馬車,他見人跟了上來,這才慌忙叫了一聲:“六哥……”

可他還來不及把接下去的話說完,就只見阿六伸出兩根手指頭對他晃了晃,意識到就連這都被計數(shù)了,四皇子頓時哭喪了臉。等張壽坐上車之後,他不由得露出了極其可憐巴巴的表情,那簡直像是一隻被拋棄的小狗正在朝主人搖尾巴。

“你先不用開口,讓我猜一猜。”

張壽盤膝坐下,雙目直視四皇子的眼睛,氣定神閒地說:“你之前嚷嚷的那些話中,比方說之前看到洪山長要攆走外頭韓烈他們這些人,就勃然大怒,強(qiáng)行讓人都跟了你,還對洪山長惡語相向,這應(yīng)該是真的,畢竟你就是這麼個衝動的性格。”

見四皇子點(diǎn)頭猶如小雞啄米,別提多乖巧了,張壽就笑了笑說:“但是,事情是真的,不代表裡頭就沒有你的小算盤。說吧,你在遇到洪山長的時候,還發(fā)現(xiàn)了什麼?”

四皇子又驚又喜,可張了張口之後,他卻又小心翼翼地斜睨了阿六一眼,結(jié)果就聽到了張壽的一聲咳嗽:“好了,別看阿六,說吧!”

有了這句話,四皇子這才如釋重負(fù)。他扭動了一下身子,隨即在張壽那戲謔的眼神注視下,小聲說道:“我是正好看到洪老頑固的馬車邊上,有兩個路人瞧著有些眼熟。一個是巧合,但兩個人在不同位置,假裝毫不相干,這總歸就有問題了吧?”

見張壽對於自己這樣賣關(guān)子沒有光火,而是在那若有所思,他可不會繼續(xù)藏著掖著,趕緊討好地笑了笑說:“那兩個傢伙我認(rèn)得,是當(dāng)初大皇子二皇子……嗯,大哥二哥身邊的隨從!雖說他們走前,別院的人就都被遣散了,有罪的人還被一一論處,可沒這麼巧吧?”

這一次,換成張壽狐疑地打量四皇子了:“你又不是常常出宮,怎麼會認(rèn)得大皇子二皇子身邊的隨從?整個大皇子二皇子別院能有多少人,這麼巧你就認(rèn)得出他們?”

見張壽竟然不相信自己,四皇子這一次真的急了,他想都不想就朝著張壽撲了過去。而一旁的阿六微微一愣,剛剛繃緊的肩頭肌肉一下子就鬆弛了下來。果然,他就只見熊孩子只是一把握住了張壽的手,赫然一副泫然欲涕的委屈樣子。

“我大哥和二哥那別院,因爲(wèi)他們生辰宴之類的,我至少也是去過好幾次的,而且還找藉口四處溜達(dá)了一圈,見過幾乎絕大部分人!老師你從前也看到了,我三哥這麼靦腆羞澀的人,我當(dāng)然得保護(hù)他,那我至少得把大哥二哥身邊那些人的臉都記下來,萬一有點(diǎn)用呢?”

“我這個人記臉很在行的,不信回頭你可以隨便怎麼試我!”

熊孩子說得如此煞有介事,信誓旦旦,張壽要說全信,那當(dāng)然不可能,但要說不信,那也同樣不太可能。而且,此時車外還有銳騎營的衛(wèi)士,他就姑且先當(dāng)成四皇子說了真話,當(dāng)下就反問道:“你認(rèn)出附近有兩個當(dāng)初你大哥二哥身邊的隨從,所以你才故意和洪山長衝突?”

“你想幹什麼,製造間隙,看看別人會不會趁虛而入?”

“不是啊!我是怕他們對我不利,抓了我想要挾什麼,所以我反正看那洪老頑固不順眼,當(dāng)然就把銳騎營的護(hù)衛(wèi)搶過來保護(hù)我自己啊!要知道我出來的時候也只帶了幾十個人!”

面對如此理直氣壯的坦白,張壽微微一愣,隨即就笑了起來。

很好,很有道理!這種邏輯就是,管人家是不是有別的企圖,我先把自己保護(hù)好再說!

他伸手摸了摸四皇子的腦袋,卻是輕描淡寫地問道:“那你就沒想過,你搶走了洪山長的護(hù)衛(wèi),害得他身邊沒人保護(hù)了,如果那兩個傢伙原本目標(biāo)是你,結(jié)果卻轉(zhuǎn)到了洪山長身上,等出了事情之後,別人豈不會怪你?就比如現(xiàn)在這樣。”

“誰讓他不識好人心,進(jìn)了城之後發(fā)現(xiàn)走的大道,然後就開始攆人!”四皇子那小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戾氣,隨即一字一句地說,“比起我的安危,那個老頑固算什麼!”

張壽麪色一凝,等看到四皇子嘴上說得強(qiáng)硬,實則眼神飄忽不定,他頓時爲(wèi)之氣結(jié)。

得,看似是在說真話,實際上熊孩子還是在說謊!

他本待戳穿四皇子這瞎話,可想了一想,最終還是面無表情地盯著熊孩子,默不作聲,就這麼靜靜地一直看著對方。果然,熊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果然很不行,扭來扭去坐不住不說,到最後乾脆就側(cè)過頭去避免和他對視。

然而,這種心虛的逃避無疑是徒勞的,因爲(wèi)就只見阿六突然出手,猛地從四皇子脖子後頭按住了他的兩邊臉頰,隨即強(qiáng)行逼迫人重新轉(zhuǎn)向張壽。而這一次,熊孩子先是意外,再是慌亂,繼而乾脆就死死閉上了眼睛。

見此情景,張壽對阿六使了個眼色,見人終於鬆了手,他就好整以暇地靠在了板壁上,彷彿懶得說話似的。四皇子見狀終於鬆了一口大氣,可是,張壽的這種態(tài)度卻讓他心中越發(fā)沒底,不知道他那不敢說給外頭那些衛(wèi)士聽的想法,自家老師是知道呢……還是不知道呢?

他就不覺得自己那點(diǎn)小心思完全能瞞住張壽。嗯,能瞞多久是多久!

有四皇子在車上,再加上有銳騎營的十名衛(wèi)士扈從在側(cè),張壽又因爲(wèi)是東宮講讀官而通籍宮中,馬車進(jìn)皇城西安門時,自然沒受到太大的盤查。

而張壽往常大多是從北安門以及東安門入宮,西安門走得極少。而此時一路前行,他就只見大路兩側(cè)分成一個個不同的院司。他正覺得因爲(wèi)隔得遠(yuǎn)看不分明,就只聽阿六開始擔(dān)當(dāng)瞭解說的角色。什麼惜薪司、果園廠、西酒房、西花房以及洗帛廠……林林總總名目繁多。

他突然開口打斷道:“阿六,這些地方你都來過?”

皇帝好像之前只是讓你去銳騎營當(dāng)過一陣子教頭吧?就算你在御前近侍中也摸爬滾打,和那些本該是同僚的傢伙也打過交道,可對宮中這麼熟悉,哪怕是外皇城,是不是有些過了?

面對張壽那狐疑的眼神,阿六卻用理所當(dāng)然的口氣說:“當(dāng)然都來過啊!皇上特意吩咐,讓我在宮裡多走走多看看。”

張壽已經(jīng)弄不清楚,皇帝這到底是正話還是反話了。反正阿六肯定是足跡踏遍外皇城,皇帝之前也明顯沒有不滿不悅的態(tài)度,他就索性當(dāng)成這是人在宮中的額外收穫。

然而一旁真正從小在宮裡長大的四皇子,反倒還不如阿六知道得清楚,此時終於完全忘記之前還在那裝傻充愣,纏著阿六問起剛剛經(jīng)過的那些內(nèi)官衙門是怎麼一回事。然而,等到馬車過了前頭一道靈星門,熊孩子就突然滿血復(fù)活了。

“老師,這是西苑,那是架設(shè)在太液池上,聯(lián)通東西的玉河橋,父皇帶著我和三哥一塊走過很多次的!北面就是瓊?cè)A島,當(dāng)初你在萬歲山上,應(yīng)該也能看見的!”

說起萬歲山的那一次經(jīng)歷,張壽頓時微微愕然,隨即就想到了後世的景山公園,繼而又想到了另一個時空中的煤山,那真是千般滋味在心頭。而至於瓊?cè)A島這個名字,他的反應(yīng)就漸漸平靜了。不就是北海公園嘛……

想到如今這皇宮禁苑,日後全都是尋常百姓可以遊覽的地方,他那表情就淡定了下來,而對於四皇子嘰嘰喳喳的介紹也容忍度高了許多。然而,西苑是狹長型的格局,這一段短短的玉河橋一走完,路過承光殿之後,前方就已經(jīng)到了乾明門。

而過了這道門,赫然就可見不遠(yuǎn)處宮牆高聳,卻又有一條護(hù)城河,恰是一行人已經(jīng)來到了宮城北面。皇城騎馬素來乃是宰臣的殊榮,行車更只是皇親國戚專享,而就算是這樣的人,也絕對不會在宮中行車時打起車簾亂看,所以張壽這輛馬車自然是顯得很引人注目。

然而,當(dāng)人看到車中那清脆的聲音,看到半個人都幾乎探出車外的四皇子之後,立刻就又不以爲(wèi)奇了。四皇子嘛……那簡直是鬧出什麼事都不奇怪!可是,之前聽說人還賴在江都王府遲遲不歸,這會兒卻竟然自己回來了,還這麼興高采烈,好像有點(diǎn)反常吧?

反常不反常,四皇子當(dāng)然心裡有數(shù),他剛剛其實是很想哄著自家老師貪圖西苑美景,然後駐留觀賞,也好延遲一下他回去的時辰,可這一企圖最終落空,他就只能插科打諢說無數(shù)話,希望張壽別去想他之前那些話裡有什麼破綻。

然而,他註定要失望了,因爲(wèi)一路上就只聽到他那聒噪沒完沒了的聲音,無論張壽還是阿六,全都似笑非笑聽他在那賣弄。於是,等到玄武門前停車,口乾舌燥的他就訕訕住了嘴。

到了這裡,就算是四皇子也不能再大剌剌乘車了,他率先鑽出車廂落地,見車伕一副我什麼都沒聽到的表情,韓烈等銳騎營衛(wèi)士也都是眼觀鼻鼻觀心,至於跟自己出去的那些衛(wèi)士,那更是散在更遠(yuǎn)處,他總算心裡好過了一些。

於是,人就來到車前,涎著臉想要伸手去攙扶張壽下車。而這樣的無事獻(xiàn)殷勤,張壽哪裡會上當(dāng)?見阿六直接從另一邊下了車,他就乾脆遲疑了一下,見四皇子訕訕地收回了手,他這才敏捷地一躍下地,隨即就淡淡地說:“好了,我就送你到這,你自己去見你父皇吧!”

這一次,四皇子終於完全傻眼了。這和他想得完全不一樣啊!雖然張壽板起臉來也很可怕,阿六打起人來更是兇狠,可相比回頭父皇的怒火,三哥的責(zé)備,他哪能放走眼前的這些救星?那樣的話,他路上那些說辭就完全白費(fèi)了!

他一把死死拉住了張壽的袖子,滿臉懇求地說:“老師,都說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把我從王叔那兒拎出來,怎麼能就這麼撂下我不管呢?我……”

張壽還來不及說什麼,就只見門內(nèi)傳來了一個聲音:“皇上聽說張學(xué)士送四皇子回來,宣召您和四皇子一塊到乾清宮覲見。哦,小六哥也在?那也一塊過來好了。”

親自出來傳話的陳永壽見四皇子登時縮回了手,他不由得在心中嘖嘖了一聲。四皇子那真是天生的闖禍胚子,之前那尋死覓活的話差點(diǎn)沒把皇帝給氣死,就連三皇子也捱了罵。人倒好,如今總算是回來了不假,卻還把老師給搬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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