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豬是聽明白了。比技術,他江小豬不得不承認老人是比他厲害,但是他卻一點兒也不願意輸。
因爲他也有贏的可能。
技術不行,現學也不可能比的上這釣魚幾十年的老人,然而他卻也不是沒有秘密武器的魚餌。
“人大爺都用這個餌,公平起見,你當然也要用啊!”江小豬的提議,沒有獲得衆人的同意。
不過這時候老人卻很有長輩風範道:“可以,讓他用好了。不管什麼餌,只要釣到就行。”
末了,老人還撫了下下巴,一副雲淡風清,運籌帷幄的高人風範。
這真的叫長輩風範?不是老人在得瑟嗎?
不過江小豬可顧不上這些,他拉回魚鉤,上面竟然空無一物不說,他都不知道魚餌是怎麼沒的。
這自然又遭到了衆人的嘲笑,不過他一點兒也不氣餒,因爲他有林楓經手的寶貝蚯蚓。
看江小豬掏出蚯蚓,老人笑了,說:“小友,我雖然剛纔說深秋垂釣鯉魚,要以蚯蚓、河蝦等動物性餌料爲主。
但是那也不能生搬硬套。現在暖冬現象嚴重,魚兒已經不需要爲過冬忙碌,相反,春季過後,隨著氣溫升高,魚的攝食量變大,餌的質量已不主要數量則上升爲第一位。因此在暮春、整個夏季、秋季的一個相當漫長的時期裡,鯉魚都以素食爲主。此時垂釣,應使用面餌、糟食等。
小友,學東西要靈活運用,不要生搬硬套。
季候變化、水溫冷暖。風力風向、氣壓高低、朔望更替、水質清濁、水流大小、水位漲落、水體溶氧、餌物環境等,都會隨時改變……”
江小豬真的覺得自己是幹了件傻事,他怎麼找了這麼個老頭比賽?
在老頭孜孜不倦的教育下。江小豬有一種連裝魚餌都不會了的感覺。
瘋了!真的是要瘋了啊!
不過老頭子倒是越說越得意。“你們知道鯉魚躍龍門嗎……這說的其實就是黃河鯉。”
在說完了釣魚,他甚至連神話傳說都說上了。
不過,這個世界得瑟需謹慎啊!
在他還在大放厥詞的時候,江小豬總算是裝上了魚餌,把魚鉤投入水中,開始垂釣。
魚鉤下水不過兩三分鐘。便有魚兒上鉤了。
江小豬立即拉竿收魚。
“小友,運氣很好啊!這麼快便釣到魚了?好!再接再厲。”
然而誇讚還沒有結束,第二條便又釣了上來。
隨後這水中的魚簡直有如耗子搬家一樣,一條接著一條。
所有人都看的傻了。
這就是傳說中不好釣的黃河?
更氣人的事,江小豬釣就釣好了,他還玩花樣。站著釣,坐著釣,甚至還轉過身來釣。
他這簡直是在故意得瑟。更讓老人生氣的是,江小豬簡直是在誤人子弟。
看一看。不少的垂釣者竟然以爲江小豬的姿勢,纔是他致勝的秘訣,紛紛學了起來。
老人知道可以釣上魚,跟江小豬的姿勢沒有任何關係,非要說的話,那也只與江小豬的魚餌有關。
爲此老人大聲疾呼:“他釣魚姿勢不對,應該是魚餌的關係。”
“咦?”又釣上一條魚,江小豬收了竿道。“是嗎?我怎麼好像記得某人說過,春季過後。隨著氣溫升高,魚的攝食量變大,餌的質量已不主要,數量則上升爲第一位……”
江小豬這是記仇了。
他這麼大一個人,卻與一老人計較,這當然不讓人喜愛。
不少人不再學習江小豬的動作。這就是證明。
嘶又犯衆怒了喂!
不過江小豬有辦法。只聽他說:“這些黃河鯉就送大家嚐嚐吧!”
老人教釣魚,江小豬直接送魚。
對熱愛釣大於魚的人,他們自然是不屑於江小豬的收買的。
然而又有多少熱愛釣大於魚的呢?
恐怕是不多。更多的人還是願意要魚的。特別是這幫遊客們。
“魚,有魚了!”所有的女遊客全上來拿魚。
有那矜持,不好意思拿的。也會讓她們身邊的男伴去拿。
如果他們身邊的男伴不願意去拿,說“釣”比“魚”好。絕對會惹白眼。
如果說的難聽了,也會遭到拿魚人的反擊。
“這說釣比魚好的,都是釣魚技術不怎麼樣的?”
“誰說不是,我先生便愛釣魚,可他每次都釣不到魚不說,他還總是自欺欺人道,說什麼釣魚重在釣,不在魚。後來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他竟然每次釣完魚,買魚回來騙我說那是他釣的。我就奇了怪了,他到底是在哪條河釣的。那魚不僅是大小一樣,還不是小鯉魚,便是鯽魚。全一種魚……”
最猛的還是這幫結了婚,三四十歲的婦女們,真的是反擊那個犀利。
江小豬看了看,直接撤退。
不想老人卻一把抓住他問道:“快告訴我,你的魚餌的秘密。”
老人是真心愛釣魚,所以他非常想知道魚餌的秘密。
“魚餌?沒有,沒有,全用光了。”
蚯蚓雖然是江小豬挖的,但是他還是林楓那一摸,與普通蚯蚓的區別的。
普通蚯蚓再挖就有了,可那特殊的魚餌,他是真的沒有了。
那些上鉤的魚,哪一條不是奔著魚餌來的。它們就連被鉤上來,都死死咬住魚餌不放,這既是江小豬可以隨便擺姿勢釣魚的原因,同時也是他的魚餌消耗這麼快的原因。
“那你教我怎麼製作魚餌。”老人不要魚餌,他要製作魚餌的方法。
“沒,沒有。”
比起魚餌來,這個他更加沒有。
江小豬努力擺脫老人的糾纏,直接逃了。
說是“逃”,卻在遠離老人之後。忍不住大笑起來。
開心,真是開心!
田士欺欺他的那點兒不開心,是一點兒也都沒有了。
他就是一個人在做飯,也開心地直笑。
“你笑什麼啊!魚都糊了!”
他的傻笑,讓田士忍不住地又說道:“這確定是在做河豚,不是在醃鹹魚?”
河豚。有吃生魚片,也有煮熟了吃的。可是江小豬卻裹上面,往油鍋一炸。這是在炸鹹魚嗎?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這人要發了財,豆漿買兩杯,一杯喝,一杯倒掉。”江小豬說。
“所以你就油炸河豚?”田士問道。
“對!你難道不覺得這比豆漿上檔次,有品味嗎?”江小豬對自己的創新,不無得意。
對個屁啊!這絕逼的暴發戶的想法!
田士忍了一個小時。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直接出手打昏了江小豬。
“我受不了了。河豚炸了吃。八六年的拉菲兌雪碧喝!你還能不能再吊絲一點兒!”田士打昏人,又多踢了一腳。“就是有你這樣的人,好東西才越來越少。”
“好了,好了。你這不也沒忍嗎?”林楓阻止了他。
林楓與田士不一樣,所以他是體會不到沒有靈食的痛苦。他只知道田士是真的生氣。
田士的火是因爲江小豬對食材的糟蹋。打昏了江小豬,不見他再糟踐東西,這火也就消了。
“現在就去嗎?”田士問道。
“你也感覺到了。”林楓點了點頭道。
“這連著幾天晚上。你一直外出。一開始我是沒感覺,不過釣魚的時候。我感覺到了。”田士說。
“什麼感覺?”林楓問道。
“陰冷、殺戮。”田士想了想說。
“和我感應的一樣。”林楓點了點頭道。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出了房子,沿著岸邊行駛。
“你覺得會是什麼在追殺海豚?”一邊用神識感應,一邊林楓問田士道。
“這可說不好。”田士想了一下道,“那畢竟是大海。雖然人們已經可以衝上太空,但是對大海的瞭解卻並不多。這海中到底有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判斷是什麼在追殺海豚。”
“這倒也是。”林楓本就沒指望田士知道是什麼在追殺海豚,他也就是那麼一說罷了。
當然這也是因爲他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信心,不管是什麼樣的海洋生物到來,在他手中都不可能討的了好。
然而無奈的是。林楓他們搜索了一夜,卻都沒有見到那隻海洋生物。
“你有感應到嗎?”
“沒有。你呢?”
“也沒有。興許它不能進入淡水區。”
林楓查了幾夜,這一夜他帶上了田士,卻依然是一無所獲。
“希望是這樣。”林楓說。
畢竟如果是海洋生物,進不了淡水區,是很正常的。
“或許我們應該帶上你的那位學長的。”田士突然說。
林楓扭頭看向他。
田士立即說:“我可不是喜歡他。只不過他畢竟是情報收集員,他也許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情報也說不定。”
林楓想了一下,車子一調頭,直接向來路駛去。“走,我們回去。”
車子返回,不過剛剛纔到了村頭,就見一大羣人圍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可怎麼辦?”
“怎麼會這樣的?”
“是啊!我們都勸了一夜了,他還是這樣。”
圍觀的人一個個全都議論紛紛。
“這是出了什麼事了?”林楓他們下車,找到一個早起的對民問道。
“大林,你來了。太好了!我今天早起,就看到這兒聚了不少人。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當我擠進去……”
村民們看到林楓到來,立即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對林楓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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