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鄭二虎看著王蓮花那張漂亮豐滿的臉蛋,說道:“公主怎麼忘了,這太平牧場的洋草可是聞名遐邇的,再說了小弟是受人之託,人家就是相中了你們這地方的洋草!”
王蓮花趕緊說:“哦,可是這事兒我?guī)筒簧鲜颤N忙。”
二虎微微一笑,說道:“可是趙營長卻說您廣交朋友,是個熱心腸的大小姐,定能幫我們,所以才介紹我們來的。您可千萬別推遲,再說這買賣做成之後,我們也不會忘了公主的好處啊!”二虎還特意在“好處”倆字上加重了語氣,並瞪著一雙大眼珠子挑逗性地看了王蓮花一眼。
“哈哈哈……”王蓮花斜楞著一雙美目,也回敬二虎兩眼,嫵媚地大笑了一陣子,說道:“既然你們信得過,本公主就幫你們聯(lián)繫聯(lián)繫。”
“那好,咱們一言爲(wèi)定。”二虎說著話,面帶微笑地站起來,忽閃著一雙大眼睛又使勁地看了王蓮花一眼。
那王蓮花也挑逗性地再次回看了二虎一眼,並伸出一隻細(xì)長柔嫩白皙的手,在二虎的胳膊上輕浮地掐了一把,然後一雙美目含情脈脈、火辣辣地看著二虎說道:“童公子,你這就走了,不再呆一會了?”
“天不早了,我們還有點(diǎn)別的事情,告辭了。”二虎故意做出戀戀不捨的樣子,回過頭說:“我們住在太平酒家。”
“哦,太平酒家我知道,好啊,一有消息本公主就打發(fā)人跟你們聯(lián)繫。”
“好的,請留步。”
走出王蓮花的四合院,二虎回味著王蓮花那火辣辣的眼神,搖了搖頭,心想這娘們不僅僅是個好色的浪婦,而且還是一個很有手腕的人物啊!
走出不遠(yuǎn)。二虎鋒又叫住了小珠子說:“你找個僻靜的地方,把王蓮花的四合院給我盯住了,看看那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千萬別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
小珠子答應(yīng)一聲。見四下沒人,又繞道拐了過去。二虎一個人回了客棧。
一個時辰之後,小珠子回來了。他說:“剛纔咱們吃飯時遇到的那夥人從王蓮花家出來,每人都騎著馬,向南邊跑去了。”
二虎一聽,點(diǎn)點(diǎn)頭,心想那夥人一定就是土匪無疑了。可是騰格爾王的洋草是不是他們劫走的,可就難說了?下一步怎麼辦呢?
“篤篤篤……”二虎正在思索著,忽然有人敲門。小珠子打開了門,原來是漂亮的老闆娘走進(jìn)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二虎,說道:“嘿嘿……童公子你好,王蓮花公主打發(fā)人來了,在門口候著呢,說是公主有請。讓你一個人到她家去一趟,有要是商量。”
“哦,有這種事情?”二虎看看窗外,已經(jīng)是小半夜了,想到剛纔在她家臨別時,她那挑逗性的目光,並有意掐了一下自己的那種神態(tài)。他就明白了王蓮花的用意。他連忙從懷裡摸出一錠銀子,放到老闆娘的手心裡說:“麻煩老闆娘就說我們?nèi)ヒ患也桊^聽大鼓書去了,至今還沒回來……”
“哎呦,童大公子真敞亮,好啦,我保證把話給您說得滴水不漏!”老闆娘高興地把銀子揣進(jìn)懷裡。還有意用胳膊拐了一下二虎的身子:“童大公子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我隨時恭候著。”說著,她走了兩步又回過頭微笑著,給二虎飛了一個媚眼,搖擺著楊柳細(xì)腰走向房門。
老闆娘走後。二虎和小珠子便躺下休息了。不知睡到什麼時候,二虎忽然被一陣砸門聲給驚醒了。客棧老闆提著燈籠去開門,被人猛然打了一個嘴巴子。
瞬間,便闖進(jìn)來十幾個蒙面大漢。他們徑直走進(jìn)後院,用力砸開了二虎和小珠子住宿的房間,不容分說,便把二虎和小順子捆綁起來。
爲(wèi)了弄清事情的真相,二虎悄悄地告訴小順子別反抗,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二虎佯裝掙扎了幾下,問道:“你們憑什麼綁人,難道你們是鬍子?”
“嘿嘿,鬍子?”一個蒙面人說:“讓你猜對了,老子就是專門跟你們官府唱對臺戲的鬍子!”
一聽到“官府”二字,二虎立即就猜到了這夥人是王蓮花跑派來弄清自己身份的。
“哈哈哈……”二虎大笑一聲,說道:“說我們是官府派來的,還真是擡舉我們了!”
一個小頭目模樣的人說:“少羅嗦,帶他們走!”
於是,這夥人便把二虎鋒和小珠子蒙上眼睛,連推帶搡地弄到了街上,然後又帶到了一座空房子。土匪們對他倆下了功夫,問不出口供誓不罷休。
有人還舉起皮鞭子抽打著二虎和小珠子的身子,那皮鞭子每抽打一下,便起了一道血檁子,可他倆咬緊牙關(guān)挺住了,就是沒有承認(rèn)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
二虎的身子可不是一般的身子,那可是經(jīng)過大草原的洗禮、吸納大草原日月星辰精華,經(jīng)過花草樹木薰染,已經(jīng)超能附體的身子,皮鞭子打幾下不覺得疼痛。可就苦了小珠子了,他被打得“嗷嗷”地大叫。
二虎在一旁說:“你們就別費(fèi)心了,打死也不會承認(rèn)的。可你們別爲(wèi)難一下人。有能耐衝本公子來,本公子不會叫一下的。”
那個手持鞭子的人,果然停止了鞭打小珠子,又開始向二虎打來,一邊打還一邊說:“哎呀,真是奇怪了,這小子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竟他孃的如此抗打,看來這小子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又一個從那人的手中奪過鞭子,向二虎使勁兒抽了幾下,說道:“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打不疼他!”說罷,又噼裡啪啦地向二虎的身子打去,那人一邊打還一邊不住地叨咕著:“嗨!嗨!嗨……”
二虎緊閉著被矇住的眼睛,咬緊牙關(guān),沒有吭出一聲。他的那雙異常靈敏的耳朵卻在仔細(xì)地分辨著他們說話的語聲。
然後,他斷定這夥人正是昨天晚上在飯店遇見的那夥土匪。他和小珠子心裡都明白,一旦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但完不成任務(wù),又非死不可。所以,他倆只好硬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