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shù)溃胤N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jié) 57
自控力超強,沒想到一遇到李其就徹底崩盤,作爲菜鳥們的教官,在部隊幹那種事實在不應該,於是他坦然的接受崔文軒的質問,臉有點發(fā)燙,道:“這種事以後不會再發(fā)生了,我保證!”
崔文軒一愣,他沒料到郝彬居然這樣坦然,一下子搞的他好像裡外不是人了,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李其現(xiàn)在還在訓練期,並且你們,應該注意一點,畢竟這裡是部隊,被人發(fā)現(xiàn)了會很麻煩!”
郝彬點點頭:“我明白!”
“那我沒什麼要說的了!”
“去集合吧!”
郝彬全副武裝,挺拔的身姿把一身作訓服穿的筆挺,他看上去隨時都精神抖擻,彷彿一座堅毅的鐵塔,臉部的線條也冷峻剛硬,整個人給人一種出鞘利劍的感覺,真正是時刻在準備戰(zhàn)鬥,隨時在戰(zhàn)鬥。在他面前,你會不由自主就被他身上的氣勢壓得彷彿被捆住手腳無法動彈,所以每個菜鳥在他面前都老老實實地,也就沒心沒肺的李其敢上去摸老虎。
崔文軒轉身看看菜鳥,打呵欠的,聊天的,勾肩搭背瞎胡鬧的,他突然就明白李其爲什麼會看上這個男人了,如果不是先有李其,說不定他自己也會心動!
菜鳥們跑完二十公里稍微回來後李其踩打著呵欠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面前,這時大家已經(jīng)開始吃飯了。
李其右手撐著腰,扭著蛋子往崔文軒那桌挪,途徑郝彬的身邊時鼻子裡特麼怨憤的哼了一聲,耗子一下子就噴了,悄悄朝郝彬豎起了大拇指,簡直是與有榮焉呀!
郝彬連眼皮子都沒擡一下,鎮(zhèn)定自若的盛粥,拿饅頭,耗子忍不住想,還是頭兒有派頭,看,多有大將之風,多有將帥之才,成穩(wěn)大氣,把太子爺吃得死死的,怎麼看怎麼解氣呀,必須致敬,必須學習!
“喲,其少,你老這是咋的了?”吳志勇見李其跟懷胎八月的孕婦似的,忍不住問道。
菜鳥們也都好奇的瞅過來,崔文軒一看,當即就黑了臉!
“媽蛋,晚上睡覺從牀上摔下來,扭著腰了!”李其咬牙切齒,在心裡把郝彬的祖宗八輩兒都翻出來親切的問候了一番。
吳志勇趕緊站起來過去扶李其:“哎喲,那你得慢著點兒,你看你多大的人了,睡覺都不老實,這舊傷加新傷,你得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大部隊的懷抱啊!”
李其滿頭黑線,也不好揮開吳志勇的手,坐下後才道:“沒事,我昨天問過醫(yī)生了,再過幾天就可以參加常規(guī)訓練,你們好好幹,別被我這傷殘人士比下去!”
崔小天把眼鏡取下來放在一邊,盯著崔文軒道:“少尉,你今天不給其少盛粥嗎?”
崔文軒眼觀鼻鼻觀心,跟那邊某人一樣鎮(zhèn)定,喝粥,那聲音哧溜哧溜的,夾菜,啃饅頭,跟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
袁鋒端過李其的碗盛了半碗粥,看向李其的眼神有點晦暗:“軒子說餓狠了,你們趕緊吃,有什麼好看的?”
“砰”崔文軒放下碗:“我吃飽了,你們繼續(xù)!”擡腳走得乾乾脆脆,菜鳥們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吳志勇道:“其少,你跟軒子又鬧彆扭了?”
“肯定是!”崔小天看著李其的目光裡面帶著嫌棄:“其少,你說你怎麼就那麼不懂事呢,軒子對你多好,別老惹他生氣,還使性子不在宿舍睡,嘖嘖,你是二十歲嗎?我看你比我三歲的侄子都不如呢!”
李其耷拉著腦袋,菜鳥們說了什麼他一個字都沒聽見,哎,又刺激到軒子了,自己這副樣子他應該什麼都明白了吧?蛋疼死了!
第088章 黑風比你更適合李其
崔文軒進了廁所,從衣兜裡摸出了一盒密封好的煙。他並沒有煙癮,但是每當心情煩悶的時候就會帶點燃一支吸兩口。
飛熊特種大隊有嚴格的戒菸令,因爲煙味容易暴露偵察兵,怕違反條令,崔文軒的煙一直沒有拿出來過。
但是今天他想抽一根,心裡太苦悶,不排遣他擔心自己會憋瘋。雖然知道李其不會屬於他,也做好一直當兄弟的準備,但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崔文軒還是受不了。
煙剛抽出來,一隻大手橫空出世,一把躲過去,連他手裡的整盒煙一起揉碎,丟進馬桶,放水沖走了!
“你!”崔文軒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袁鋒,很惱火,真是個無處不在的傢伙!
“你看你現(xiàn)在這幅樣子,少尉,我這麼大一個人出現(xiàn)你都沒察覺,如果我是敵人,你已經(jīng)掛了!”
崔文軒靠在隔板上,目光有點冷冽:“少尉,你不是教官,我沒義務挨你的訓袁鋒突然上前一步,他比崔文軒高一點,整個人差點就貼在崔文軒身上,低聲道:“爲了一個李其,值得嗎?”
崔文軒紋絲不動,彷彿沒有感覺到袁鋒的威壓,伸手搭上袁鋒的胸膛,把他推開一步,聲音徹底冷下來:“你又算什麼東西?我跟李其的事你知道多少你就在這大放厥詞?袁鋒,別太把自己當回事,李其在我心裡的位置,你連一根小指頭都比不上!”
袁鋒雙手插進褲兜,偏著頭看崔文軒,突然咧嘴笑了一下:“我當然知道我是個什麼東西,軒子,你不用把你的爪子亮出來對付我,我對你沒有惡意。我跟過來只是想告訴你,一直苦苦追求的,不一定就是最好的,也不一定就是適合你的,至少在我看來,黑風比你更適合李其“你……混蛋!”被人撕開僞裝,崔文軒更加火大,盛怒到了極點。他一貫溫文爾雅,很少跟人起爭執(zhí),最多跟李其鬧鬧彆扭,但是這個袁鋒,每一個字,每一個句話都帶著鋼針,故意扎得他不得不面對自己的狼狽,真是有夠混蛋。
袁鋒完全無視崔文軒滿臉的怒氣,瀟灑的聳聳肩:“你不是說要借我肩膀靠一靠嗎?喏,隨時都可以!”
崔文軒臉上的怒氣咔嚓一聲裂開一道口子,這個人在幹什麼?他瘋了不成?
“袁鋒,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說借你肩膀靠一下,是因爲我把你當兄弟,當做可以傾訴的對象袁鋒眨了一下眼,樣子很逗:“我沒有誤會啊,我不是你兄弟嗎?我現(xiàn)在就是以兄弟的身份在跟你說話,你完全可以把我當做垃圾桶,有什麼發(fā)黴發(fā)爛的垃圾統(tǒng)統(tǒng)扔進來吧,我絕對不外泄!”
崔文軒被他逗的心情好了許多,閉上眼睛靠在隔板上凝思,他沒有看見,就在他閉上眼的那一刻,袁鋒臉上的嬉笑快速消失,隨之換上了深深的心疼和迷戀,帶著小心翼翼和不敢靠近,生怕失去了守在他身旁的資格,這份感情,就如同崔文軒對李其!
大概過了兩分鐘,崔文軒緩緩吐出一口氣,自嘲的笑了一下,俊秀的眉眼寫滿了對他自己的無力,他指著自己的胸口對袁鋒道:“我這裡裝的全是我最珍貴的東西,哪裡有發(fā)黴發(fā)爛的呢,也許有一天它們會變質,或者等我決定丟棄的時候,我自然會丟得乾乾淨淨文封當爲文。“也好,相信你能自己走出來!”袁鋒的視線落在崔文軒的眉心,不忍心看他的眼睛。
跟袁鋒聊了兩句,崔文軒又強迫自己正常起來,這種強制性自我治療的辦法他已經(jīng)用過很多次,很熟練,也,比較管用!
但是現(xiàn)在顯然又滋生了新的問題,崔文軒的個性說不上有多麼乾脆利落,但是,不必要的牽扯他認爲應該儘早扼殺,否則就會演變成他跟李其。
所以,不管袁鋒是不是在裝傻,崔文軒很堅決的點明:“袁鋒,我是不會再喜歡男人的,其實我有可能更喜歡女人,但是沒辦法,李其是男人,我的意思是,我也許不是同性戀,只是我喜歡的恰好是個男人而已。我想以你的頭腦你應該猜出了我和李其的身份背景,我們那種家庭,出一個李其就夠了,如果再加上我,這xx軍區(qū)說不定都會變天,所以,無論如何,我是會結婚生子的,對象可能是某個高官的千金,也可能就是我們軍區(qū)某位首長的女兒,我們那種家庭的孩子沒有婚姻自由的權利,我不是李其,他夠勇敢無畏,那是他的性格決定的,而我的性格不僅僅決定了我會失去李其,更決定我這一生不得自由,我考慮的太多,顧慮的太多,有太多東西牽絆我,所以我其實很窩囊,我不敢去跟黑風爭,因爲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足夠的勇氣陪他一同面對將來可能發(fā)生的種種,所以,我退出。你看,我這個人是不是很冷靜?其實我痛恨這樣的自己,但是我們那樣的家庭培養(yǎng)出來的大多數(shù)都是這樣,一切以家族利益爲先,個人榮辱根本就算不得什麼,李其算是個另類袁鋒一直默默聽著,直到崔文軒說完好一會兒他才語出驚人:“你其實是想用自己的幸福去換取李其的幸福吧?”
“你……”崔文軒的臉募然轉冷,他真是恨死了這個人,總是一針見血把人逼進絕地,崔文軒傲然道:“怎麼,你也想當救世主嗎?等我撐不下去了,你也想橫空出世來帶我逃出生天?袁鋒,恐怕你沒那個本事!”
“何以見得?軒子,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呢?”
這是個自說自話的傢伙,崔文軒閉上嘴,袁鋒卻步步緊逼:“你怕李其到時鬧得太厲害,你不僅不敢跟著一起鬧,你還要用自己的婚姻來平息李其闖下的大禍,軒子,你能跟他比嗎?有多少眼睛盯著他們家?就算你搭上你自己的婚姻,也不見得會有效袁鋒不會知道,崔家是依附李家輝煌的,像崔家這樣的世家還有很多,旅長賀銘軒就是之一,全是老爺子一手帶出來的,一榮俱榮一隕俱隕,所以,李家絕對不可以出事,更不會允許因爲李其的事阻撓李旭陽回國。
崔文軒不想跟袁鋒繼續(xù)這個話題,道:“現(xiàn)在說那些還早,袁鋒,我該說的已經(jīng)說過了,你自己看著辦吧,時間到了,該集合了!”
袁鋒又聳聳肩,無所謂的樣子:“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你隨意!”
“你,算了!”崔文軒心中的無力越來越強,簡直拿袁鋒沒辦法。這個人並沒有說什麼做什麼,一直用那雙溫和的眼睛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崔文軒不知道該怎麼打消他的念頭,太無力!
這天郝彬被賀銘軒一個電話招去了旅長辦公室。
郝彬穿著陸軍常服,軍綠色的軍裝,大檐帽,黑皮鞋,比起他平日的裝扮,這一身軍裝讓他看起來格外的英俊威武,讓人肅然起敬。
向賀銘軒敬禮後,賀銘軒讓他在對面坐下,郝彬脫了軍帽放在身前的辦公桌上,正襟危坐!
賀銘軒笑道:“這當了不到兩月的教官,架子倒是時擺的像模像樣,不錯!”
郝彬抿脣笑了一下:“旅長,找我來有什麼事,是不是有任務?”
賀銘軒道:“你現(xiàn)在的任務是好好訓練菜鳥,別一天到晚想著出任務。我問你,訓練怎麼樣了?李其的傷好了沒?”
郝彬趕緊道:“目前還有二十名菜鳥,體能和專業(yè)訓練都合格,個人軍事素質還不錯,他們的進步看得見,相信三個月後就不會比我們差多少了。李其各方面都是菜鳥中的拔尖,尤其是射擊,戰(zhàn)狼的狙擊手非他莫屬,他的傷恢復的不錯,再過幾天就可以參加基礎訓練賀銘軒點點頭,顯然對郝彬的回答很滿意,他從桌子上拿過一分文件遞給郝彬,道:“你先看看!”
郝彬接過來,之間上面赫然就是hellbringers的資料,不過全是文字,沒有任何圖片,並且也不詳細,只是大概介紹了地獄使者在國外作案的概況,至於頭目以及幫會組織的成員,全部未知。
郝彬也聽說過這個組織,說實話,他們跟許多恐怖分子都交過手,就連反恐處都在懷疑是不是hellbringers已經(jīng)滲透進天朝了。
只聽賀銘軒道:“從反恐處傳來了消息,hellbringers的確已經(jīng)潛進了中國,但是他們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hellbringers是否已經(jīng)實施過恐怖襲擊,國內目前幾起恐怖襲擊都有跡可循,並沒有證據(jù)指明就是hellbringers。對了,上次你們在h市抓住的那名恐怖分子昨天成功吞筷自殺,反恐處的人手段用盡都沒能撬開他的嘴,這些混蛋如果來當兵多好,國家就會多無數(shù)的武裝精英嘛!”
郝彬道:“上面要求我們怎麼做?”
賀銘軒也不含糊:“我坦白告訴你,這個hellbringers有可能將會是戰(zhàn)狼突擊隊實戰(zhàn)後面臨的第一道難關,黑風,能不能讓他們戰(zhàn)勝hellbringers,就得看你們了,務必要狠狠練,你要知道,現(xiàn)在對他們嚴酷苛刻,那是在救他們的命!”
郝彬起身,大聲道:“保證完成任務!”
賀銘軒交代完就趕人:“你回去後好好研究一下這個hellbringers,這件事是高度機密,不能外傳,你自己暗中搜索就是,滾吧,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