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46
身,關鍵是,美人沒吃到,兄弟不滿意!
李其在賀家好吃好喝呆了兩天半實在呆不下去了,賀銘軒比他家老爺子還嘮叨,每天下班回來都要把他叫到書房,關門就是一通好訓,李其一概左耳進右耳朵出,都不知道賀大旅長說了些啥,一顆心早就飛回了颼風特訓基地。
郝彬帶著菜鳥們晚上就會回來,李其實在等不及了,兩天沒見,心裡空落落的,想的緊!
都說打鐵要趁熱,李其跟郝彬最近正在瓶頸期,只要突破那就是質的飛躍呀,李其怎麼能不著急呢?
在賀家吃了晚飯,李其打車直接回了基地。
他回來的時候菜鳥們已經回來了,剛洗完澡,老遠看見李其,一羣人跟瘋了一樣圍了過來。
李其樂得直拍大腿:“喲,兩天沒見這麼想我啊,本少最近人品爆發麼?”
菜鳥們十分興奮,摟著李其鬧開了:“你是咱們的大功臣,沒有你,咱們就丟死人了!”
“你不知道我們有多慘,被教官們追的滿山跑,跟流寇似的,差點全軍覆沒!”
“幸好你擒住了黑風,哈哈,雖然咱們沒能救出那個倒黴蛋,好歹打了個平手!”
李其心道,媽的,老子把媳婦兒都豁出去了,你們一羣孫子當然得意,靠!
吳志勇鑽進人羣中把李其解救出來:“都散了都散了,沒看咱其少是傷患嗎?”
那邊崔文軒和袁鋒剛洗完澡出來,李其上去用右胳膊摟住崔文軒的脖子:“軒子,想死本少了,你不知道我這兩天過的什麼日子,被賀大……賀叔都快煩死了,你看我耳眼裡是不是生繭子了?”
崔文軒擰眉:“沒有繭子,只有耳屎,給我看看你胳膊到底怎麼樣了?”
“沒事!”李其趕緊跳開去:“在賀叔家吃了兩天好吃的,你看我都肥了一圈,傷口已經閉合了,小傷!”
崔文軒冷冷地瞅了李其一眼,轉身走人!
吳志勇幸災樂禍道:“你小子完了,軒子生氣了,小眼鏡兒的寶哥哥已經老實交代,說你流了一大盆血,身上全是傷,極其慘烈,極其恐怖!”
“我靠,一大盆血?你當殺豬呢?哎,軒子,你等等,我跟你解釋!”李其轉身就去追。
袁鋒擡腿一腳踢在吳志勇上:“多管閒事!”
吳志勇納悶:“我怎麼就多管閒事了?袁鋒,你姥姥的,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多管閒事了?”
已經快十點了,菜鳥們行軍一天,累得要死。崔文軒直接爬上牀矇頭就睡,絲毫不覺自己就跟鬧脾氣的小孩似得。
也許,被那個人哄一鬨心裡會好受一點吧!
李其站在牀下扯崔文軒的被子:“軒子軒子,那個,我真沒事,不信你看!”
“……”
“陳赫都說了,只是傷了肌肉,沒有大礙,我休息幾天就好了,現在都感覺不到疼了!”
“……”
“你不信?不信我給你做俯臥撐!”
崔文軒嚯的一聲掀開被子,滿臉鐵青:“你他媽找死滾一邊兒去,少在這礙眼,你其少多威風,流點血算什麼?哪怕就是流乾了也不管我事,滾開,老子要睡覺,再廢話一句我就揍死你!”
崔文軒吼完蓋上被子繼續睡覺,李其被吼得一愣一愣的,這小子來大姨父了?
李其聳聳肩,轉身就去找郝彬,兩天沒見,甚是想念?。∧呐率抢洌财炔患按胗脽崮樔ベN!
腳步聲越走越遠,崔文軒蒙著被子苦澀的笑了一下,好小子,怎麼就能這麼可恨呢?
郝彬的宿舍亮著燈,李其這一次很老實,乖乖敲門。郝彬一打開門就看見一張欠扁的俊臉笑得特**,臉瞬間就冷起來。
李其見郝彬沒有放自己進屋的意思,擡腳硬擠進來,郝彬沒法,只得隨他。李其就跟哈巴狗似的跟在郝彬身後:“教官,有沒有想我?”
“廢話說完就滾吧,我沒精力跟你耗!”郝彬也剛洗過澡,身上透著一股子清爽的味道,自顧自倒水,儘量忽略屋裡多出來的這個無賴。
李其的耳朵已經有自動過濾功能,郝彬嘴裡的“滾”、“滾蛋”、“滾開”凡是帶了滾字的自動忽略。
“我這兩天被賀旅罵的狗血淋頭,他叫我不要跟你對著幹,好好跟你混!”
“哦?我知道了,那你現在可以滾了!”
李其貼上郝彬的後背,右臂圈過郝彬的腰,嘴脣貼上郝彬溫熱的脖頸:“我想你,黑風!”
黑風渾身一顫,手止不住的抖起來,杯子已經灌滿,他卻毫無知覺。
李其低低一笑,側身拿走他手裡的水壺,忍俊不禁:“怎麼了?被我感動了?”
郝彬回過神,砰地一聲放下杯子,典型的惱羞成怒:“你滾不滾?”
“我只是跟你說我想你了,又沒有要怎麼樣,你犯不著生氣吧?”
“誰說我生氣了?你不知道我就是這個樣子嗎?你滾不滾?”
“行,我滾!”
李其討了個沒趣,心裡的鬱悶就別提了,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宿舍。
琚寶同看他傷了手臂不方便,便主動跟他換了下鋪,李其也不客氣,直挺挺躺在牀上升華。
菜鳥們整整一週沒有睡過牀,這會子倒在牀上瞬間就睡死過去,不到一分鐘就呼嚕不斷,李其卻更加睡不著了!
第080章 誰是你姐們,老子是純爺們
李其因爲受傷不能繼續體能訓練,每天的專業知識培訓卻跑不了。
基地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喧囂,每隻菜鳥都在拼命,現在只剩下二十人,競爭就越來越激烈。
郝彬被菜鳥斬首成了飛熊特種大隊的笑話,好在颼風有自己的特訓基地,他沒事人似的仍舊每天板著臉,冷酷,鐵血,對菜鳥們一如既往的狠,沒人敢有絲毫抱怨!
李其最近都是好吃好喝歇著,軍醫陳赫隨時伺候著,把那條胳膊當成了命一樣,用最好的藥,享受最好的看護,陳赫儼然成了李其的私人醫生。
“沒想到你小子來頭這麼大,賀旅都親自給我下命令,要我務必保證不能讓你耽誤訓練,還逼著我立了軍令狀,你給我聽話啊,否則咱們同歸於盡!”
李其慢慢的伸了伸胳膊,感覺確實好了很多,不用再挽著掛脖子上了,嬉笑道:“放心,賀旅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早就把他摸的透透的了!”
“我給你用了促進肌肉生長加速傷口癒合的藥,進口的,你可得給我爭氣一點,傷口不能見水,不準偷偷訓練,不能使力,如果又裂開,你就等著滾蛋吧!”
李其起身“啪”敬了一個禮:“謝謝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滾,這麼久你哪一次把我當成首長了?”
“現在,將來,只要你趕緊把我這胳膊治好,你在我心裡那就是神級的存在,我感謝你八輩兒祖宗!”
陳赫瞪眼:“滾吧!”
李其剛從陳赫那裡出來,就見一隻粉色的小蝴蝶提著一個保溫桶朝他過來,喲,小白呀!
“其少,我媽叫我給你送雞湯!”
李其轉身就走:“我又不是坐月子,不喝!”
賀晚踩著小皮鞋幾步追上來,把保溫桶往李其懷裡一塞:“你敢不喝我就打你小報告,告訴賀大旅長你丫對郝彬圖謀不軌!”
“操,你怎麼知道?”李其一臉緊張,這小丫頭未免也太厲害了吧?
賀晚不敢置信的的驚呼:“天啦,你,你,你,你別告訴我我猜對了哦!”
“操,你猜的?”
“哇咔咔,沒想到被我一下子炸出了一個大新聞,不對,是絕世秘聞,其少,你太給力了,快給我說說,你真的是男同?沒看出來呀,你以前不是挺喜歡勾搭小女生嗎,怎麼一月不見你就轉性了,太神奇了,好萌呀!”
李其毀得腸子都青了,這小妮子瞎掰的功夫簡直出神入化,他這幾天就是在糾結這個事兒,一不留神就著了道,我去!
李其把保溫桶又塞回賀晚懷裡,右臂一晃,賀晚的小腦袋就被他困在了胳膊彎裡,咬牙威脅:“你敢給我捅出去,我就告訴軒子你看GV!”
“你,混蛋,小人,王八蛋!”賀晚擡腳就猛踩李其的腳,可惜李其穿著厚重的軍靴,她那點力氣就跟給其少撓癢癢似的,不夠看。
李其緊緊的把賀晚困在懷裡,小丫頭又抓又打,小臉氣得粉紅,嬌俏可人,李其則一副痞子樣,兩顆腦袋緊緊相貼,俊男美女,就跟打情罵俏的小情侶似的,畫面美不勝收。李其以爲基地除了站崗的幾根木樁子已經沒人,不曾想,某人在監控前看著溫馨和諧的畫面眼眸驟然冰冷!
賀晚見自己撼動不了李其的蠻勁,不得不妥協:“你以爲我是八婆嗎,放心啦,我纔不會告訴別人!”
“乖!”李其鬆開賀晚,伸手使勁捏了一下賀晚小巧的鼻尖:“哥會罩著你的,如果你想拿下軒子,哥幫你出主意!”
一聽李其戳破了自己的少女夢,賀晚瞬間就臉紅起來,扭扭捏捏的搓著裙襬:“你瞎說,我,我纔沒有!”
李其看的目瞪口呆,我靠,誰說戀愛中的女人最可愛?賀晚那副小女兒樣直接讓李其渾身直冒雞皮疙瘩,裝淑女神馬的最不道德啊喂!
“小白,咱雖然穿的像個淑女,長得像個淑女,但是咱骨子裡你那就不是淑女,所以,裝淑女不符合咱的氣質,你還是變回來吧,乖!”
賀晚當即發飆:“李其,你丫找死是不是?”
“看,終於正常了,咱小白還是比較適合爆粗口滴,放心,軒子不會嫌棄!”
“你,嗨,郝彬!”賀晚突然對這李其身後招手,笑得跟朵花兒似的。
李其立刻渾身僵硬,一向心大的他立刻意識到不好,剛纔跟賀晚那麼親密,他是不是看到了?會不會覺得自己瞎搞?會更加看不起自己了吧?
李其垂著腦袋轉身,咕噥道:“那個,那個,剛纔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跟小白,我們……”
“哈哈,其少,我終於相信你栽了,歐耶!”
李其擡頭,靠,哪裡有郝彬的影子,這個臭丫頭片子!
“其少,來來來,咱們姐妹倆好好探討一下這個誰上誰下的問題,快來!”賀晚踮起腳尖摟住李其的肩,特麼的霸氣側漏!
李其很鬱悶,相當鬱悶!
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爲零,他可算是親自驗證了這一醒世名言了,絕對精闢童叟無欺!
李其耷拉著腦袋:“姐們,啊呸,誰是你姐們,老子是純爺們!”
“就你還純爺們呢?看你一聽郝彬的名字就嚇得手腳發軟,跟姐說,你丫是不是下面的?嗯,這個假設成立,你丫就是被壓的!”
“壓毛壓,本少現在還是單相思啊單相思,好虐!”
賀晚纖纖素手擡起李其的下巴,砸吧道:“小夥子長得不賴嘛,嗯,皮膚再白點就更受了,現在頂多算是強受!”
李其啪一聲拍掉賀晚的手:“都說老子是攻了你丫耳朵不好使?小白啊,幫哥出個招唄,我瑟佑了、強上了,就連苦肉計都用上了,那人還是不鳥我!”
賀晚嘆口氣:“哎,直男傷不起!”
李其炸毛:“本少不是直男麼?老子爲了他生生把自己掰彎了,他居然還敢直?我靠!”
“彆氣彆氣,對了,你那苦肉計不是爲了演習嗎?”
李其嘿嘿一笑,無比欠扁:“這不是想一石二鳥麼?誰知道我媳婦兒死活不上套,愣是視若無睹,可憐我流了一大盆血呀,他都不知道心疼我,苦逼透了!”
“可憐的孩子,別傷心,有姐出馬,保證幫你搞定你男人!”
“啊呸,都說是媳婦兒了!”
“你就吹吧,你能把郝彬壓下去?”
“那是必須的!”
兩人打打鬧鬧去食堂找了個位置,賀晚幫李其打開保溫桶:“給趕快喝,別他媽廢話!”
李其滿頭黑線:“姐們,你能斯文一點點不?成天他媽他爹他大爺他二舅的,小心軒子嫌你粗魯!”
“對呀!”賀晚一聽趕緊作淑女狀,單手托腮,特憂傷:“軒子那小子最假正經,肯定看不慣我這樣式的,哎,愁人!”
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