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48
,兩人很快又熟絡起來,聊到開心處郝彬更是放聲大笑。
“聊什麼呢二位,笑得這麼開心,說來給我聽聽,讓我這隻小菜鳥也跟著樂樂唄?”李其雙手插在褲兜裡,穿著T恤,左臂上纏著繃帶,明明是個傷患,特麼的就是屌到爆,生怕別人發現不了他的存在似的,一出口就讓郝彬和池莫謙的笑聲戛然而止。
李其那個鬱悶啊,心道你對著一隻騷兔子就能笑得見牙不見眼,爲毛就是不能給本少賞個笑臉?爲毛?
郝彬眉頭明顯的擰成了川字,只是這兩人此刻誰都不買他的帳,李其不願離開,池莫謙也成心不讓李其離開。
郝彬還沒說話,池莫謙先招呼上了:“這位同志我們已經見過三次了,池某還沒請教貴姓!”
李其聳了一下肩:“不貴,我叫李其,大家給面子都叫我其少!”
呃,其少,你不裝逼會死麼?
池莫謙被噎,僅僅臉色變了一下,恰到好處的讓郝彬看見了他的尷尬,也恰到好處的告訴郝彬他完全不在意,仍舊笑得如沐春風:“那我就叫你其少吧,怎麼,你受傷了嗎,上次你穿著外套沒注意到,傷的重不重?”
李其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池莫謙今兒吃錯藥了?沒看出來本少很煩他麼?
李其是一個不善於僞裝表情的貨,有什麼事全掛在那張俊臉上。他煩池莫謙,不管是眼神、表情,還是語氣,那就明明白白表達著一個意思,本少煩你,有多遠滾多遠!
池莫謙在別人眼裡可能是尤物,在李其眼裡那就是妖精,還是看一眼就倒胃口的那種,於是他嘴裡的諷刺和不耐煩就更加的直接,道:“別介,我跟你不熟,其少不是你該叫的,還是叫李其吧!”
“這……”池莫謙沒想到李其一點面子也不給,頓時有點下不來臺!
“這什麼呀,啊,對了,池總,上次那隻大王八呢?我看他跟你站一塊挺配的,不過終究比不上肖伯恩,我比較看好肖伯恩哦!”
李其吊兒郎當,見池莫謙一張俊臉彷彿開了染坊,心裡那個樂呀!不過這貨樂極生悲,只見郝彬滿臉鐵青,怒喝:“李其,滾回宿舍休息去!”
“我要不要休息你管得著嗎?你是我教官沒錯,但是現在我在養傷,暫時不用勞煩教官大人操心!”
“是嗎?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只要是在這颼風特訓基地,一切都是我說了算,就算是真龍,你也得給我趴著扮泥鰍!”郝彬冷眼看著李其,一字一句道:“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別逼我!”
“你……”
池莫謙見兩人槓上了,趕緊拉架:“別動氣別動氣,李其是跟我開玩笑呢,上次我跟一朋友去喝咖啡,見李其帶著他小女朋友飆車,那女孩子可能是新手,不小心撞了我朋友的車,三人吵了幾句,小事一樁,都過去了!”
我臥槽,李其傻眼,這妖精是搞房地產的而不是演電影的?尼瑪,這扭曲事實的本領比甄嬛裡面的娘娘們還高,他媽這貨是公的不?
郝彬聽了池莫謙的話臉色果然更難看了,眼底的輕蔑就跟針似的直往李其的瞳孔裡扎,扎得他瞳孔猛縮,心悶氣短。
郝彬的嘴脣動了動,李其直覺他說出的話絕對比毒藥還毒,但是他卻只能生生承受,只聽郝彬道:“飆車?太子爺,你果然夠狂,可惜我這裡廟小,你還是滾回你的世界去吧,省得在這裡……”
“你他媽相信他?”
“我信,爲什麼不信?”
“我,我他媽那麼……”
李其氣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撲上去撕開郝彬的胸膛,池莫謙適時插話:“郝彬,這,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好好溝通,別傷了和氣!”
郝彬立刻道:“我正好要去城裡辦事,我送你!”
池莫謙看了眼李其,點頭:“好吧,我不喜歡開車,今天是打車過來的,有你送最好不過,你知道出租車裡面的味道真是讓人受不了!”
郝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反正順路!”
李其傻眼,眼看著兩人又相攜離開,郝彬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彷彿他是一團空氣!
直到郝彬和池莫謙的身影看不見,李其也沒能找回他的思維,腦子一片空白,渾身冰涼!
其少現在不是淡淡的憂傷,是無比的憂傷!他特麼覺得他的人生就是一張餐桌,上面擺滿了餐具和杯具,只要是他想要的,無論他折騰的上天入地還是翻天覆地,反正爸爸不在,媽媽走了,老爺子忙,相當明星搞不成,想要郝彬得不到,啊,太虐了,想起這些全是淚啊!
李其如同被主人拋棄的小狗,哦,不對,形象不符,應該是大狼犬,耷拉著腦袋在訓練場坐了一下午,一動不動,都快變成望夫石了也不見郝彬回來!
他們幹嘛去了,推杯換盞?
開 房滾牀單?
操!
菜鳥們訓練回來了,吃完飯了,又繼續訓練了,洗澡了,睡覺了,靠,那混蛋廝混了一天是不是捨不得回來?還是被兔子精吸乾了精元已經掛了?
李其躺在琚寶同的牀上烙大餅,還沒關燈,菜鳥們鬧哄哄的沒一刻消停,李其煩躁的想揍人。
崔文軒躺在牀上看書,因爲賀晚的出現他又自動把他跟李其的不愉快翻了過去,沒辦法,這個人再也不會像小時候爲了哄自己開心像個無賴似的跟前跟後耍寶,所以,他退步!
有可能退著退著就會習慣吧,就會死心吧,他這樣想!
崔文軒正準備跟李其談一下,卻見李其一把掀開被子坐起來翻身下牀,吸上拖鞋就衝了出去,動作可以用氣急敗壞來形容。
呵,崔文軒自嘲一下,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那個人的煩惱已經與他無關!
郝彬仍舊沒有回來,李其直接開門進去,也不開燈,熟門熟路摸到郝彬的牀上睡下,在這裡,嗅著屬於郝彬的味道,李其終於不覺得煩悶,心臟奇蹟般平靜下來!
郝彬回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帶著一身疲憊,剛推開門,他就敏銳的感覺到他的屋裡有人,沉聲低喝:“誰?”
說話的同時他開了燈,李其躺在他的牀上瞇著眼睛與他對視,郝彬的大腦有一瞬間的混亂,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對於李其出現在這裡似乎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他的理智又告訴他,不應該是這樣!
到底該哪樣?郝彬不知道,他似乎已經走投無路!
“回來了?”李其從來就不把自己當外人,質問的話問的相當順口。
“你怎麼在這?”
“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沒意思!”李其從牀上坐起身,緊緊的盯著郝彬:“去哪了?”
郝彬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幾口才道:“你管不著,出去,我要休息!”
李其砰一聲倒回牀上:“出去比滾出去好聽多了,說說看,你今天去哪了?一整天都跟那隻兔子精在一起嗎?”
郝彬把水杯放下,轉身面對李其,眉頭再一次不自覺的皺起來,語氣中透著疲憊和無力:“這跟你你有關係嗎?再說一句,出去,我累了,要休息!”
“我也再問一次,你可以選擇不回答,但是我還是要問,你喜歡他那樣的?”
郝彬拳頭不自覺捏緊:“憑什麼你就斷定我會喜歡男人?”
“因爲你對我的觸碰有感覺,因爲你在我嘴裡也能射出來,因爲我知道,你並不討厭男人的觸碰,所以,你喜歡他!是不是?”李其一口氣說完,只覺心臟上面架著一把鈍刀子,在那裡使勁割啊割,像個等待槍決的囚徒,那種等死的滋味真他媽難受!
李其緊緊盯著郝彬,男人一直緊繃的臉部出現一絲裂縫,他似乎在苦苦掙扎什麼,李其清楚的看見他的太陽穴在突突直掉,顯得非常辛苦。
李其想,他應該放棄了,不管這個男人有沒有爲他心動過,他實在不願意見他這幅樣子!
他可以冷酷到底,可以一直挺直背脊堅忍不拔,可以高高在上無視菜鳥,可以把他李其當成一個屁,但是他不可以崩潰,李其不允許自己把那樣一個冷傲剛強的男人逼得面目可憎彷彿被困的野獸!
只是,沒得到肯定會不甘心,李其下牀,自嘲笑道:“你相信嗎,你是我第一個真正愛上的人,我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爲一個男人著迷,呵呵,是不是很倒黴?”
李其挪到門口,拖鞋拍打地面的聲音顯得異常的蕭條落寞,他勉強笑了一下:“教官,我不會再來打擾你了,我已經仔細想過了,你說的對,這裡是部隊,我也該像個人那樣去活了!”
媽蛋,說的自己好可憐,李其眼眶發酸,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想哭的衝動了,混蛋慣了,這些年只有他把別人氣得想哭,這種眼眶酸脹的感覺還是第一次,陌生的可怕!
“我去睡覺了,爭取早點恢復,教官,你可別公報私仇故意給本少使絆子,本少告訴你,這特種兵本少當定了,晚安!”
“站住!”
李其頓住,疑惑的轉頭,眼前一花,一個人影撲了上來,李其只感覺肩背一痛,整個人被按在了門上,接著,雙脣被擒!
這是黑風?
李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官,是黑風?真是他?怎麼可能?
黑手一手撐在門上,一手扣住李其的頭,這個吻急迫而慌亂,還帶著明顯的怒氣!
李其也怒了,一把推開郝彬,本想破口大罵,我他媽都說了要放棄了你這又是在鬧哪樣?本少苦哈哈的跟前跟後賣萌求寵的時候你把老子當成地上一坨屎,現在老子決定把你當成那天邊的雲彩了你又撲上來,你敢說你他媽對老子沒感覺?
可是,心臟在亂跳個毛?
“你,你……”李其指著郝彬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心中卻突然豁亮了。
操了,優柔寡斷是其少的風格嗎?當然不是!那還等什麼?
李其胳膊一彎,勾住郝彬的脖子就把滾燙的嘴脣貼了上去:“老子改主意了,是你勾引的,你看著辦!”說完,也不等郝彬反應,飛快的堵住男人的脣,生怕他又說出拒絕的話來!
李其的身心是愉悅的,不,愉悅這麼薄弱的詞彙豈能形容出他此時激狂的心情?
在他說出那番話以後這個男人居然還吻他,這說明什麼?白癡也能猜到啊,尼瑪,李其激動的直髮抖,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壓抑住他磅礴的興奮,他想狂笑,想振臂歡呼,想,狠狠地與這個男人溫存!
兩人身高相當,四片嘴脣緊密相依,戀戀不捨的廝磨間水聲不斷,伴隨著急促低沉的喘息。
郝彬睜著眼睛,目光深邃如井,一寸一寸落在李其的臉上。這個人甚至還稱不上男人,最多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橫行霸道的愣頭青。他的舉止幼稚可笑,思維單線粗糙,性格還不是一般的狂妄囂張,他身上的一切明明都是郝彬所鄙夷的,痛恨的,但是就是這麼一個人,他闖進了郝彬的世界。那裡原本平靜無波,原本荒蕪頹敗,可就是這個人,他來了,就那麼不管不顧的闖進來,帶著屬於他滿身的缺點,像個強盜一樣在那裡生根發芽,趕不走嚇不跑,郝彬承認他無能爲力,不是對李其,而是他自己。
他囂張也好,單線粗糙也好,狂妄霸道也好,郝彬統統看不見,他看見的只是李其那顆仍舊善良至純的心,儘管被厚厚的塵土掩蓋了,但郝彬就是看見了,因爲,那是他迫切向往的!
傻小子現在有點興奮過了頭,只顧沉浸在突然而至的喜悅和與郝彬的脣齒相依裡,沒有看見從郝彬那雙深邃的眸子裡流露出來的濃郁的情感光波,彷彿一道曙光,頃刻間擊退了黑夜迎來了黎明!
兩人都只穿著T恤,隔著薄薄的布料,他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從對方身體上傳來的體溫,是那樣灼人心扉卻又深深陶醉。
李其左臂不能動,單手勾著郝彬的脖子,不知何時,郝彬雙手捧著李其的頭,這個吻就更加的熱烈瘋狂。
兩人一邊接吻一邊向屋內移動,途中不知道碰倒了什麼東西,乒乒乓乓,兩人也渾然不知,吻得忘乎所以情不自禁。
“黑風,黑風!”
李其如癡如醉,感覺像在做夢。他分明已經決定放棄了,分明已經整理好心情準備好好當兵了,可是此刻,兩人居然突然吻到了一塊。
李其不是同志,但是吻著郝彬他會興奮,會心跳加速,會氣血翻涌。
郝彬也不是同志,但是他此刻很滿足,很欣慰,心裡很坦然,他覺得他醒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