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56
麻利的把自己快速扒乾淨,下面已經猙獰騰飛的巨龍裝牙舞抓的與李其對視。
李其艱澀的伸了伸脖子:“你不是來真的吧?”
“比真金還真!”
李其沒空理會郝彬學他說話,指著郝彬的大寶貝,嗓子直髮抖:“你,你這玩意兒太大了,不行,老子堅決不幹!”
“已經由不得你,快脫!”
李其差點就跳起來:“你這是強佔良家婦男,土匪,惡霸,流氓!”
“一人一次很公平!”郝彬用手撥拉了一下自己的大寶貝,有點等不及了,在牀上聊天什麼的簡直是浪費生命。
莫整要月莫。李其正要堅決反抗,郝彬大手一伸,直接就撲了上去……
脣重新被擒住,李其的鼻息很快就充斥著男人的體息,強烈,霸道。
郝彬一手控制住李其,一手飛快解開他的皮帶,帶著薄繭的大掌蛇一般鑽了進去,一把攥住李其早已堅硬如鐵的性器,緩慢而又極其富有技巧的擼動起來。
李其雙脣被擒,唯一能動的右手也被控制住,左手……呃,還是算了,李其承認,他爲此時的郝彬深深著迷。
他一直知道這個男人是強勢的,也清楚昨晚郝彬是在讓著他,對於郝彬現在表現出來的強悍氣勢,李其只能說,太他媽帶感了,這纔是其少看上的男人嘛!
郝彬起身,不容置喙的脫了李其的T恤,接著就是長褲內褲,李其張著嘴巴,連一個反抗的字眼都沒來得及說就被郝彬脫得溜光。
“操,你丫動作很熟練呀,是個老手?”
郝彬從抽屜拿出兩樣東西扔在牀上,目光灼灼:“我以爲你們經過這一個月的訓練最起碼脫衣服穿衣服的速度應該是過關的!”
李其嘿嘿一笑:“那還真是!”目光撇到牀上的東東,驚駭住了,一把抓起來:“這是什麼?”
“你不認識?潤滑劑,安全套!”
李其見他面色不改,心裡就特他媽不是滋味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如此悶騷?
“老子知道是潤滑劑安全套,我是說從哪來的?”
“我下午出去買的,怎麼,你有意見!”
“我,靠,唔……”
“閉嘴,囉嗦!”
當李其被郝彬撲倒的那一刻,他無比蛋疼的意識到,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不,不要留下痕跡!”
“你也知道怕?”郝彬說著,重重在李其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啊,你,小人,操,別舔,媽蛋!”
郝彬含住一粒乳投狠狠地吸了一口才道:“做的時候不許爆粗口!”
“老子就要……靠,啊,啊!”
李其很快就罵不出來,郝彬又開始上下進攻,滾燙的脣密密麻麻印在李其的脖子上,胸前,帶著薄繭的大手每一次都是從根部擼到頂端,李其火熱的粗大蔭.經在他掌心愈發脹大堅硬。
郝彬擡眼,這小子已經完全被情慾所困,臉上的表情愉悅中夾雜著痛苦,似乎在抱怨不夠爽,又似乎是爽到極致。
郝彬的舌尖沿著李其胸腹的肌理從鎖骨一直慢慢劃下,舌尖過後留下一道溼漉漉的痕跡,很快被空氣冷卻,透著絲絲涼意,如同一把鋒利的尖刀把李其從中間一分爲二,那種尖銳的細細的涼意猛地鑽進皮膚,激起一陣空虛的難以形容的悸動,李其的心臟開始沒著沒落起來,伸手想抱住郝彬的頭卻抱了一個空。
正想睜開眼,被郝彬握在手中的寶貝突然被含進了一個溫暖的所在,那種空虛過後又被突然包圍的快感差點就吞噬了李其的意志,他“啊”的叫了一聲,猛的睜開眼,就見郝彬短粗的頭髮茬子在他胯間一上一下的浮動。
“操,高手!”李其重新閉上眼睛,伸手按住郝彬的頭,細細感受被他精心伺候的性福,無比滿足的想到,這個男人怎麼會看上兔子精呢,笑話!
這一次郝彬的口活明顯比上一次好太多,至少李其沒有寶貝會被他咬下來的膽戰心驚。
郝彬嘴裡的唾液滑膩溫熱,每一次吞吐李其就感覺上了天堂,那個溫暖緊緻的地方有著融化一切的魔力,李其深深的淪陷。
郝彬的舌頭打著圈逗弄著敏感的穴口,吞嚥的時候牙齒輕輕刮擦著巨龍身上凸起的青筋,那種刺激又激烈又勢不可擋,快感潮水般砸過來,李其被砸得暈頭轉向,腦子裡砰的一聲,有什麼東西炸開,五光十色,耀眼奪目。
李其茫然的睜著眼睛,他已經射在郝彬的嘴裡,快感來得又猛又激烈,他半天回不了神。 郝彬傾身附上去,伸手掰住李其的嘴,男人嘴裡的米青.液一半渡進了李其的嘴裡,一半自己嚥了下去。
推開郝彬,有點不確定:“那個,疼嗎?” “不疼!”郝彬的回答很乾脆,確實不疼,至少他不覺得。 李其有點猶豫,但還是打算貢獻出自己的菊花,自己都已經把人家吃幹抹淨了,大家都是男人,一人一次很公平。
李其不會知道,有些事真的不能妥協,特別是在牀上的地位,心大如天的李其某一天無比鬱悶的發飆:“你他媽是吃上癮了是不是,老子要求公平、公平!” 某人連眉毛也沒擡一下:“打贏我,你就上!”
少絕望了:“操,你丫欺凌弱小!” 郝彬的準備工作明顯比李其細緻,菊花的褶皺被他滿滿撫平,又緊又澀的小 穴被他滿滿扯開,直到能夠接納三根手指。
李其被折磨的半軟的物什又挺立起來,
等不及了?”郝彬扶著早已硬得發疼的兇器抵住穴口,李其還未回答,他雙手握住李其的腰,死命往下一拉……全根沒入!
啊,操!” “疼嗎?” “你讓老子來那麼一下你試試疼不疼?” 郝彬呼吸已經變粗,性器被李其的小穴緊緊含.住,那種滋味哪怕是神仙也得崩潰:“很快就不疼了,你忍住,我要動了!”
不行,等一會兒,操,你他媽再忍一下會死嗎?噢!” “不會死,會瘋!”郝彬把李其的腿拉起來架在脖子上,壓著李其就是一通兇猛的律動。
漸漸的,穴口處的痛感減輕,隨著郝彬強悍的律動,那裡開始傳來絲絲快感,那種滋味很奇特,似疼非疼,似癢非癢,但是隨著郝彬越來越瘋狂的菗揷,那細細的快感就被慢慢放大。
房間裡除了可憐的單人牀彷彿要散架的咯吱聲,就是肌肉拍打的淫靡聲以及李其越來越惑人的呻吟和郝彬急促的低喘。
不行,太深了,混蛋!”李其擡起頭,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小腹處有物體在快速的伸縮,他知道那是郝彬的寶貝,似乎要搗碎他的內臟,勢頭迅猛無比。
郝彬打樁般的勢頭和頻率讓李其的身心快速填滿,那巨大的快.感從後穴順著脊椎快速遊走全身,一路噼噼啪啪~炸得李其腦子一片空白,神智隨著郝彬的頻率浮浮沉沉,渾身通透。
兩人都無限滿足,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誰說男人和男人就不能相親相愛?這一刻,李其和郝彬的眼中全是滿滿的幸福和嚮往…
第087章 你現在還是狼崽子
李其是真的完了,被郝彬吃得渣骨不剩,雖然不至於被操得暈過去,尼瑪,那也到了不能自理的程度,癱在牀上任由郝彬給他擦洗,只有兩片嘴皮子還在逞強。
“該死的混蛋,你給本少記著!”
“你果然有做受的潛質,還想當特種兵?你這身板兒也只夠被我乾的!”
“我操!”李其想坐起來罵人,無奈後面火辣辣的疼的啊,這躺在牀上開罵,氣勢就不自覺的降了三分:“你他媽躺著讓我操四五次看看?不對,好像是六七次,你給老子說清楚,你射了幾次?我要操回去!”
郝彬給自己和李其收拾好狼藉,從抽屜拿了一支藥膏,擠了一坨,輕輕的推進李其還未完全閉合紅豔豔的小嘴裡。
那處火辣辣的,一接觸到冰涼涼的藥膏李其舒服的只想哼哼。
只是這混蛋擦藥就擦藥吧,手指在裡面進進出出老半天捨不得出來是什麼意思?
“混蛋,夠了啊,爺今晚不伺候了!”李其轉頭惡狠狠地瞪了郝彬一眼。
郝彬特麼正經道:“按摩有助於藥效發揮!”
“操了,老子都快被你摸硬了,求你要臉一點吧!”
郝彬把藥膏仔仔細細抹均勻了才收手,後面驟然空虛,李其止不住哼了一聲,郝彬笑道:“就你這樣硬了也白搭,還有東西往外流嗎?”
李其憤恨,尼瑪,被人操射這種事說出去很丟人吧?並且貌似還不止一次,最後一次流的都是清水水了,靠,都是這混蛋害的。
郝彬擦了手往牀上一躺,一米二的單人牀剛好放下兩人,不過是緊緊貼在一起,連動都不能動。
“乖,睡覺!”郝彬拍拍李其的臉,安撫炸毛的貓咪一般。
李其伸手一把掐住郝彬的脖子:“他大爺的,老子是女人嗎?”
郝彬目光灼灼的看著李其:“看來運動不夠,你還有力氣,要不?咱們再來一次?”
“滾粗,老子的桔花承受不起你的摧殘,以後堅決不跟你玩了!”
郝彬溫熱的指腹輕輕覆上李其微腫的脣,一絲溫暖的笑意從脣角慢慢展開,他的目光變得溫柔濃郁,混著些許的緬懷,低低的道:“原來你小子就長這樣,比我想象中要帥一些,黑一些,也,更加混一些!”
李其有點迷惑,對郝彬的話有點捉摸不透,但是他沒辦法仔細深究,郝彬的手指拂過的地方酥酥麻麻,做了半夜,他的身體現在是極度敏感,兩人離的那麼近,男人身上帶著汗味的體息瘋狂的往他鼻腔裡面鑽,李其的腦子又止不住的暈乎,雙眼迷離。
郝彬探過去在他脣上輕啄一口,戲謔道:“怎麼,又想做了?”
李其立刻回神:“流氓,變態,你給本少等著,我下次要大幹三百回合!”
郝彬又拍拍李其的臉:“別炸毛,要想在上面,打贏我再說!”
“我操,你丫早就盤算好了吧?第一次讓我在上面,然後你就堅決的反攻,靠,本少現在三級殘廢,不對,就算本少好了也幹不過你,黑風,你丫就是一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其雖到死其。
郝彬極其嚴肅道:“我不喜歡羊,所以,你自己最好也變成狼!”
李其一愣,郝彬的意思,他懂!
腦子轉過彎,李其得意了:“那就是說,你也不會喜歡兔子,是不是?”郝彬正準備點頭,李其猛地橫眉豎眼:“你丫什麼意思?本少現在是羊麼?你少看不起人!”
“你不是羊,你現在還是狼崽子,到底睡不睡?不睡就滾回宿舍去!”
“我靠,老子現在後面都腫了,你讓我怎麼回去,你個黑心鬼,鄙視你丫的“我抱你回去!”
“你……”李其憤慨了,這貨到底是裝逼呢還是裝逼呢還是裝逼呢,讓黑風抱回去,別的咱先不說,他李其就不用做人了。想到黑風居然連藥都準備好了,這明顯是早有準備要連本帶利的吃回來呀,靠,無恥,腹黑,缺德!
“老子睡覺,把你的賤手拿開!”李其使勁拍了一下在他腰間揉捏的大手。
“我幫你揉揉腰,不然明天起來不得勁!”
“滾,真當老子是女人呢?”
“那就算了!”
呃……
夜裡操勞過度,李其第二天睡了一個大懶覺,就連郝彬起牀都不知道。
李其夜不歸宿,菜鳥們都在嘀咕,不知道那傢伙跑哪去了,紛紛跑來問崔文軒,崔文軒只能說可能在陳赫那邊的休息室睡了,大家也就不再追問了。
等待集合的空檔崔文軒看見郝彬遠遠的就迎了上去,郝彬知道崔文軒找他要說什麼,就停住腳步等他過來,有些話還真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
崔文軒知道郝彬喜歡直接,他也就開門見山:“黑風,李其昨晚在你那?”
質問的語氣是肯定的,但郝彬並沒有聽出責難的意思,不禁有點好奇。憑他敏銳的直覺,郝彬確定崔文軒很愛李其,並且現在仍愛,但是他面對自己愛的人與別人上牀這件事居然表現的如此冷靜從容,這一點郝彬表示,就是換了他都做不到,否則就不會出現他和李其互攻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境況。
崔文軒與李其同歲,心思沉穩連郝彬都非常佩服,這樣的人必須是當指揮官的料。
郝彬自己也清楚昨晚太過了,他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