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吧,教官! 痞子當道,特種兵教官親一口 分節 13
媽蛋,居然做春夢?
等李其回過神,郝彬已經被他按到在沙灘上……
男人仍然平靜如水,漆黑的眸子波光粼粼靜靜的看著李其,沒有驚訝,被人這麼曖昧的壓著也沒有惱怒!
李其突然就心火直冒,他討厭郝彬這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他想惹怒他,想撕開他平靜的外衣,想看看他的內心是不是也跟他一樣慌亂無措。
李其低頭,發狠般張嘴就擒住郝彬的脣!
本來他是打算狠狠地咬一口,最好是咬得血漬拉忽的,在上面留下清晰的牙印讓郝彬出醜。
但是,當他敏感的舌尖不小心觸碰到郝彬溫潤的脣時,他的意識就瞬間崩潰,腦袋嗡的一聲,眼中只有郝彬那雙倒映著他影像的眸子和脣齒間q軟的觸感。
鬼使神差的,李其的脣開始動起來,含住郝彬飽滿的脣瓣輕輕吸吮廝磨,那感覺實在美妙,男人的脣不同女人的柔軟,彈性十足,散發著純正的陽剛味,原來這個男人,哪怕是身體最柔軟的的地方都充滿了力量。
李其閉上眼,靈巧的舌尖描摹過郝彬線條分明的脣形,然後探索般輕輕抵開郝彬的牙關。
口腔裡的溫度灼熱異常,李其的心臟莫名的興奮著,陣陣緊抽,呼吸越來越粗重急促。
媽的,這比第一次親女生的小嘴刺激多了,不對,比第一次摸女生的咪咪還刺激。李其勾住郝彬的舌頭,激動得差點咬了一口,一想到現在被他壓的被他狼吻的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強大之極的黑風,充滿禁忌式的親吻就更加的火熱起來。
對,就該這麼幹!
李其心臟狂暴的叫囂起來,僅僅只是親吻已經遠遠不夠,他要的更多,他要讓這個強悍的男人在他的身下呻吟,他要操得他面色潮紅雙眼含淚,他還要他喊著他的名字一起奔向雲端!
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分不清誰的體溫更高一些,李其只知道他下面某處早已腫脹滾燙,急於找到一個宣泄口。
他的臀部無意識的扭動,兩人粗大的寶貝隔著薄薄的內庫耳語廝磨難捨難分,一雙大手更是亟不可待的撫上讓他豔羨的緊窄腰腹和厚實光滑的胸膛。
心臟在瘋狂的跳動,體內奔騰的慾望和身下男人帶來的逍魂塊感讓李其很乾脆的忘記了他壓著的是個男人,是黑風,身體傳給大腦最直接的信號就是,他要幹這個男人,必須幹!
李其正在心中豪情萬丈,一隻滾燙的大手悄悄伸進他的內庫,一把握住了他口水直流的大寶貝。
那手掌帶著薄繭,磨蹭著他敏感的表皮,一波波電流就直往李其的四肢百骸猛躥,爽得他簡直想要大叫。
男人脣角帶笑,邪魅性感,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他的目光不像訓練時那麼凌厲,煙波浩渺,李其不自覺就被深深吸引!
正如癡如醉間,李其只覺腰眼一麻,渾身一陣**,然後他就繳械投降……
李其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哪裡有太陽,哪裡有湖,哪裡有……郝彬?
手掌一片溼滑黏膩,李其把手從內庫裡抽出來,狠狠地在心中操了一聲,媽蛋,居然做惷夢?對象還是……郝彬?
這是被操練傻了還是魔怔了?他媽瘋了吧?
第046章 居然他媽的半夜起來洗內褲
可是夢境是那麼的真實,郝彬的身影就跟刻在他腦子裡似的,清晰的無以復加。
從郝彬冒出水面踩著湖水朝他走來,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甚至是從他身上滾落的水花,一直到李其亢奮著釋放,每一個細節都是那麼赤裸裸的停留在李其的腦海裡,跟膠片似的,每一次回放都鮮明直接的衝擊著李其的大腦。
特別是郝彬的脣,這一次比白天的感覺更加的明顯真實,舌尖似乎還殘留這那人淡淡的薄荷味;還有那人的大手握住他火熱的感覺,那麼厚實粗糙的大手……那絕對不是李其自己的手,他那雙公子哥兒的手比女人的糙不了多少,而夢中那雙手,虎口的繭皮摩擦著他的敏感,觸感是那麼的逍魂難忘,這他媽纔是最恐怖的呀!
李其快要崩潰了!
這是精分的表現吧?
操了!
對了,剛纔在夢中爽得都要大喊大叫了,他沒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吧?
李其左右看了看,大家睡得跟死豬一樣,尼瑪,一天的操練下來每個人都粘著枕頭就睡過去了,誰像他似的居然還做惷夢,還是搞基?
肯定是白天無意中親的那一下子**了處男積壓已久的荷爾蒙,要不要這麼搞?居然在夢裡把一個彪悍之極的男人撲倒了?
李其騰的一聲坐起來,翻身下牀抽了一張紙擦了手,又從櫃子裡摸出一條內庫,躡手躡腳跟賊似的出了宿舍。
媽蛋,又不是十三四歲的毛頭小子,居然他媽的半夜起來洗內庫,李其自己都要笑尿了,越想越覺得那個夢特麼的荒唐……不過,想到是自己撲倒黑風,李其的內心深處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得意,甚至有點好奇,如果不是他爽到遺精刺激過頭醒了,後面會發生什麼?
真像夢裡想的那樣操得那混蛋面色桃紅雙眸含淚?李其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這個想法特麼彪悍恐怖,特別是再一想到郝彬那張鐵血之極的俊臉,剛纔的得意瞬間就被激靈靈嚇跑,尼瑪,果然只能做夢!
шωш ¤t tkan ¤C○ 現實不僅殘酷還殘忍!
李其搖搖頭到湖邊打水洗了內庫,正準備轉身,身後突然傳來一聲低喝:“誰在那裡?”
李其渾身一哆嗦,手裡的盆子差點就滾進沙子了,這個聲音……操,今年又不是本命年,他李其到底是倒了哪輩子的血黴?
“報告,是我,李其!”李其迎著頭皮轉身,郝彬手中的電筒直直射在他的臉上,晃得李其伸手擋住眼睛。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幹什麼?白天練得不夠?”郝彬說著,手電又射向李其手裡的盆子,李其猛地想到什麼,趕緊把盆子藏到身後,只是已經晚了,郝彬已經看見他盆裡的小內內!
“哦!”這一聲“哦”涵蓋的意思實在太多,李其只想找個洞鑽進去!
“那個,我忘記洗內庫了,半夜突然記起了!”
“呵呵!”郝彬淡笑,笑得李其心頭起火,惱羞成怒:“有什麼好笑的?”
“不好笑,我只是覺得,作爲一名軍人,超強的自控力必須具備,這一點看來你還很欠缺呀!”
“你……”李其氣得鼓起腮幫子,心想如果這混蛋知道是誰把他擼得激射不止又當如何?
第047章 不是他可愛的小內內是什麼?
李其心裡邪惡的想著,看著郝彬的目光充滿了挑釁,可惜本少不是兔兒爺,否則真想噁心噁心這混蛋,現在麼,一想到那個夢,自己先噁心的不行了。
媽蛋,惷夢就惷夢,有必要做得那麼清晰麼?
李其心裡煩的要死,你說他要是抱著一個美妞共赴蕓雨什麼的也行啊,可偏偏就是個男人,還是老是找他麻煩讓他不痛快的男人,李其這把火自然而然就燒到了郝彬身上,心裡想著肯定是這混蛋沒事兒老出現在自己面前,結果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做那鬼夢了!
一定是這樣!
“黑風,本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得罪過你?”
郝彬已經走到李其跟前,眉毛一擡:“沒有!”
“那你是閒得蛋疼眼睛就只看得見我?還是,你是故意找我麻煩?”
“呵呵!”郝彬坦誠的理直氣壯:“你要這麼想也沒錯!”
“你這個混蛋!”李其氣得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沒有問題了?既然你火氣旺,那就下湖遊十個來回吧!”
李其一愣,這混蛋又要懲罰自己?靠了!
“爲什麼?”
“第一,部隊不是你的軍區大院,一切都應該按照作息來;第二,跟長官說話最好保持良好的修養,這是最起碼的常識;第三,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故意找你麻煩!開始吧,記住,是十個來回!”郝彬說完,心情十分歡快的轉身離開!
“你妹,黑風,我要滅了你!”李其大叫著,手裡的盆子嗖的一聲就朝著郝彬的後腦勺飛去。
郝彬腳下一頓,轉身的瞬間閃電般出手,一把抓住了李其溼漉漉的小內內,那隻盆子則被他另一隻手一把揮開。
李其見沒偷襲成功,邁開腿就想上去揍人,誰知剛跨出了一步,昏暗中,一不明物直直朝著他的面門而來,啪的一聲拍在了他的臉上,然後滾落進沙子裡。
又溼又涼,不是他可愛的小內內是什麼?
轟,李其只覺全身的血液都燒了起來:“郝彬,我要殺了你!”李其瞪著眼珠子就往上撲,郝彬在昏暗中勾起脣角,等到李其奔到近前,手裡的手電直直射向李其的眼睛。
郝彬的軍用手電光線可比普通手電強了不止十倍,李其只覺眼前是一片耀眼的白,刺得他不得不用手遮擋。而郝彬立馬擡腳,一腳踢向了李其的肚子,李其被踹翻在地,抱著肚子蜷成了一團。
“我靠!”李其痛得臉色泛白,腸子似乎打結了,連呼吸都不敢使勁。
“少爺,這才叫真正的兵不厭詐!”
“郝彬,我抄你大爺!”
郝彬眉頭皺了皺,當兵的說粗話罵粗話很正常,但是被人罵那就另當別論。
並且他貌似一直在被這小子罵,郝彬笑笑,他是看起來脾氣太好麼?
只有耗子幾個知道,黑風一般情況下不計較,如果他要計較,那麼,被他計較的對象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郝彬上前,一把揪住李其的後領子,拖著李其就朝湖而去。
第048章 少爺,這滋味如何?
“混蛋,你要幹什麼?”
“幫你長記性,少爺,這兩天你罵爽了?那麼,我現在打算跟你計較一下你罵我的後果!”
“我靠,你他媽放開,郝彬,你敢把我丟水裡,老子,老子絕對會要你後悔的!”李其雙手亂撲騰,可惜這裡是沙漠,就算是水分比較充足的湖邊也只是稀稀疏疏的長著一些小草,李其一抓就連根拔起,根本就阻止不了郝彬越來越快的步伐。
“我等著!”郝彬邪肆一笑,雙手抓著李其的後脖子直接把李其拖進冰冷的湖裡。
“啊,操!”李其大吼一聲,還來不及做出反應,腦袋直接被郝彬按進水裡,咕隆隆直冒泡。
被人整個按進水裡不能喘氣是什麼概念?
李其在水中眼睛瞪得要脫窗,雙手徒勞的揮舞著,胸腔裡的氧氣越來越少,腦袋似乎要漲破了一般,可是郝彬仍狠狠的按著他的頭和背,讓他動彈不得,那種極致的絕望和對死亡的恐懼讓他怕到了極點。
就在李其以爲郝彬就要這麼把他整死的時候,一雙大手突然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的上半身提出了水面。
“啊……”李其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連罵人的時間和力氣都沒有了。
“少爺,這滋味如何?”不等李其回答,郝彬雙手一使勁,又把李其按回了水中。
這一次時間明顯比上一次長,李其懶得撲騰,心想你丫有種就整死老子。
郝彬當然不會整死李其,只是每次換氣的時間越來越短,憋氣的時間越來越長,李其的胸腔和腦袋跟要炸了似的,直接犯暈,喝了好幾口水。
李其最後一次被郝彬從水裡提出來,這傢伙已經臉色泛青,快神志不清了,郝彬甩手就是一巴掌,那聲響,又幹脆又響亮,李其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嘴裡不斷吐水,模樣狼狽之極。
郝彬一手掐住李其的下巴,咧嘴一笑:“雖然這是我第一次當教官帶隊訓練,但是,我折磨人的法子多的是,少爺,如果你有興趣咱們可以一個一個來慢慢實驗,直到你乖乖滾蛋!”
“你……”男人的手勁非常大,李其的下巴似乎要脫臼一般,被這麼一雙鐵鉗鉗住,李其連說話都困難。
李其抓住郝彬的手,徒勞的拍打,他剛在水裡折騰得夠嗆,現在渾身無力,打在郝彬手上估計連蚊子都拍不死。
郝彬一把扔了李其,看看時間快三點了,擡腳上了岸:“少爺,回去睡好,咱們明天繼續!”
“靠!”李其仰面倒回水裡,真他媽想把自己淹死算了,怎麼就碰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