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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老大,你是對我說嘛?”江之然很驚訝,然後一拍大腿說:“老大,有這樣的女人,請告訴我,她有沒有姐姐或者妹妹,實在不行,讓她跟哪個勞什子男朋友分手,本少爺比他富多了。”
“滾!”直接一個酒瓶子扔了過去。
被江之然給躲了過去,掉在地上,乒乓的碎響,迴盪在整個房間裡,立刻鴉雀無聲,幾個人立刻大眼瞪小眼,江之然趕緊給周圍幾個人使眼色,然後他們便一一離開。
入口的酒索然無味,整個空闊的屋子裡只有他一個人,牆壁上的大屏幕放著歌,混合著往日的思緒,一寸一寸的噬著心。
摸出口袋裡的電話,想著,不管怎麼樣在生氣都不是女孩兒的錯,何況她現在的心情怕是比他更難過,熟練地找出她的號碼,撥過去。
郝鸞在家裡怎麼也睡不著覺,盯著手機裡的短信看了半響。
轉過頭去,垃圾桶裡的孕孕寶非常刺眼,突然她想到了什麼,趕緊從牀上下去,找到管家,要來了池雅的電話號碼。
三更半夜,一通電話就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了起來,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喂,你找誰?”
陌生的男聲,郝鸞很疑惑,對比了一下手機裡的號碼和自己手上拿著的號碼,確認無誤,方纔小心的開口:“你好,我找池雅。”
“哦,你找池雅,池雅池雅,有人找你,人那?”電話那邊的人再叫了一通,大概是沒找到人。
郝鸞只能先掛掉電話,囑咐那人,找到池雅之後讓她打過來。
池敬撥過去,電話傳來的女聲顯示電話正在通話中。
他皺眉,大半晚上的跟誰打電話。
想了想他起身準備回家。
“喂,池雅有人找你啊,哎你怎麼喝的那麼多?池雅,是個女的,你給她打吧。”一陣大呼小叫,越走越遠。
池敬聞聽,池雅的名字,心裡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池雅,不管是不是重名,是不是真的池雅在這裡,竟然碰到了,他一定要去看看。
出了門,長長的走道,裝飾華麗,哪裡還有人的影子。
沒過了一會兒,被保存的號碼打來,郝鸞迅速的接起,熟悉的聲音傳來:“聽說你找我?你是誰?”
是池雅沒錯,郝鸞連忙定了定神,道:“我是郝鸞,阿雅你在哪?”
“咦,小嫂子,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我在玩啊。“池雅嘻嘻笑著,更加沒有分寸,推開廁所的門,腳步虛浮,明顯喝大了。
電話裡面震耳欲聾的聲音立馬傳了過來,郝鸞移開了電話,頓了頓才說:“你在哪,怎麼聲音那麼吵?”
“我在外面喝酒那,小嫂子來吧,哦,對了,我哥肯定不讓你來。”池雅自顧自說著。
“喝酒?對了,我包裡的那個東西是不是你塞進去的,就是驗孕的。”趕緊問正經事。
“是啊,怎麼了?”
池雅已經喝糊塗了,應著,一個人朝她越走越近。
“什麼,池雅你不會懷孕了吧!”郝鸞一聲驚呼,聲音很大,在池雅後面跟過來的人似乎聽到了一點聲音,但沒有聽清楚。
“你猜.......”果然是喝醉了,這種事也打馬虎眼,還沒等郝鸞繼續問,對面傳來了一聲:哥。
然後電話便換成了人。
“小鸞?”溫溫沉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郝鸞的呼吸停止,腦子裡立馬亂了分寸,直到男人很有耐心的問了三遍,她才胡亂的應道:“我在我在,大叔,你和池雅在一起嘛?”
知道池雅和他在一起,她就放心了,聽著池雅的聲音醉得一塌糊塗,她有點擔心,但知道他們兄妹倆在一起,她就沒有必要多操那份閒心。
“恩。”一隻手拽住活蹦亂跳的池雅,一隻手接電話,池敬的臉色很難看,但聲音依然溫柔。
“那就好,池雅自己一個女孩在外面玩很不安全,對了,大叔你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
“恩,我等你。”
“不用等我,你先睡吧。”擔心她的身體,讓她早睡。
“不用,你什麼時候回來我什麼時候就睡覺。”電話那邊,郝鸞很固執,池敬拿她沒有辦法,只能應道,速戰速決,把這個不聽話的妹妹先安排妥當。
“哎,哥哥哥,我的包還在房間那。”池雅被一臉怒意的哥哥拎著袖子,連跑帶走的停下,扒著牆壁。
“真是麻煩!”池敬的臉色陰沉的幾乎要滴下濃墨來。
小小年紀不學好,竟跑到這些地方來,如果不是他遇到,估計他這個單蠢的妹妹會讓人吃的渣都不剩。
他沒有興趣對一個酒鬼下手,看她醒了之後,他怎麼教訓她!
房間的門被打開,裡面的聲音停止,即使逆著光,坐在沙發上的江溫雅還是一眼就認出男人是誰!
驚喜的站了起來,甜甜的聲音:池哥哥。
冷的凍死人的視線瞄過來,只是一瞬間,江溫雅乖乖的閉上嘴巴,眼睛裡卻掩飾不住盼望。
“哎,走錯屋了。”池雅瞇著眼睛四處瞅了瞅,差點當場發作,池敬毫不憐惜的把她拽出去,背後跟來江溫雅。
“池......敬,你不過來玩會兒嘛?”試探的叫,江溫雅知道,池敬不喜歡與她親近。
“不了.......”池敬忍著對池雅的怒意,有禮貌的說,然後便邁開步伐。
哎呀背後傳來一聲驚呼,池敬下意識的回頭。
就見江溫雅似乎腳扭到的樣子,腳上穿了大約十分高的高跟鞋,鞋跟那麼細,看著可怕,她皺著眉毛,揚起小臉可憐兮兮的看著池敬,池哥哥。
話音落,池敬把池雅丟在地上,朝著她走過來。
巨大的黑影籠罩過她,江溫雅很驚喜,擡起臉蛋,那五指分明的巴掌印很清晰的出現在池
敬的眼中。
“誰打的?”他問,很強勢。
“恩?”
池哥哥是在關心她嘛?江溫雅很驚喜。
“誰打的?”池敬不耐煩的反問,落在江溫雅的眼中,又是另一個意思。
“是是,郝鸞,池哥哥,你幫我教訓她,她太目中無人了!”一心告狀的她沒有注意到池敬眼裡醞釀的風暴。
原本是她!
池敬氣的沒有當場發作,他冷冷的注視著江溫雅,她惺惺作態和女孩兒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江溫雅還在告狀,池敬一個轉身將她遺忘在身後,從口袋裡掏出手機,一個電話打給了江部長,低聲說著,江溫雅沒有聽清楚,依然跟在他的後面,像是跟屁蟲。
拽住池雅,沒有管她,任她在背後嘰嘰喳喳,男人很好的耐性越磨越光。
直到上了車,江溫雅還不肯離去。
坐在前面的阿莫發動車子,眼睛看著後車鏡,江溫雅跟著跑動起來,沒有池敬的命令,他不敢妄動,很快,車子在黑夜裡消失不見,只留下淡淡的尾氣,江溫雅失落的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江溫雅!”背後,河東獅吼。
江溫雅一驚,回過頭去,劈頭蓋臉的巴掌打了下來。
“江溫雅,我辛辛苦苦工作是讓你學習,你可好,小小年紀不學好穿的那麼暴露,虧你媽給你打掩護,你就在這裡廝混,跟我回家,學也別上了,給我好好反省反省。”
江部長氣的全身顫抖,不管不顧的拖著江溫雅離開,任她掙扎,在大街上動起了手。
池雅跟著池敬回到了別墅,把池雅交給保姆,讓她好好照看,池敬在別的洗浴間裡洗了個澡,才走進與郝鸞一起居住的臥室。
牀上,聽到開門的聲響,硬撐著身體直起來,瞇著眼睛,高大的男人幾步走了過來。
“還沒睡?”一邊掀開被窩一邊體貼的問。
熟悉的清冷包圍著她,郝鸞那點睡意越來越濃,主動貼近他的身子,小小的像個貓兒一樣窩進他的懷裡。
“恩。”她應著,主動環住他的腰。
自從那次媒體事件過去之後,郝鸞就有了一個習慣,睡覺的時候必須有一個人在身邊,而且兩人在牀上,她很黏糊,一定要摟著他才安心睡覺。
這種缺乏安全感的表現,池敬只能盡力的遷就她,去彌補她。
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說話,他準備摟著她入睡。
“大叔,你喝酒了?”黑暗裡,突兀的話,打消了池敬的睡意。
“恩,喝了一點點。”他承認,然後就感覺到身側的小女人,頭在他身上亂動,似乎想從他身上聞著更多的酒味。
“竟然你不想睡覺,那就乾點別的事吧。”池敬說著,人已經快速的撲了上去。
喝了酒的男人真可怕,郝鸞硬是睡到下午纔起來,還是被一陣鬼哭狼嚎給驚醒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