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zhòng)人等在聽到這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語的時候頓時黑了臉。
吃完飯之後,幾個人匆匆的出發(fā),還有一天的路程就到了,白飛飛的心情無比的激動。
“飛飛,馬上就可以見到他了。”夢握緊了飛飛的手,像是要跟她力量一樣。
南宮楚一直沒有說話,握住了白飛飛的另外一手,她一個人被兩個人保護(hù)著,這樣的感覺不知道是甜蜜還是悲傷。大約在黃昏時分,幾隻黑色的飛鳥從天空中掠過,他們已經(jīng)到了洞口了。
鐵無心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小聲的跟楊戲文說道:“魔君的人已經(jīng)來過了。”
楊戲文的臉上依舊掛著一絲放蕩的笑容:“穩(wěn)住,現(xiàn)在還沒有進(jìn)去,不要說出來,看完情況之後再說。”
他們兩個人在白飛飛的後面,說話的聲音又相當(dāng)?shù)男。运揪吐牪灰姟?
“姐姐,你看天空中有黑色的鳥兒飛過呢,好看嗎?”白醉蝶扯了扯她的衣服說道。
原本白飛飛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現(xiàn)在擡起頭來看著天空的鳥兒,不由得頭皮發(fā)麻,那些鳥兒可謂是醜到了極點,按理說,這樣的東西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卻爲(wèi)何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空中,且還是要離去,其中有緣由。
“別擔(dān)心,進(jìn)去看看。”南宮楚丹鳳的眼裡此刻保持著一種警惕的光,時時刻刻的留意著白飛飛身邊的動靜,所有的人都嚴(yán)陣以待,準(zhǔn)備隨時打上一場。
只是!
“弄月的身體去哪裡了?”白飛飛看到山洞的正中央,那些她準(zhǔn)備的花還在那裡開著,一朵也沒有凋謝,那水晶花牀的冰棺上面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她仰起頭,黑色的飛鳥掠過天空。她站在山洞。看時間燃成灰燼。嘩嘩作響。千里,萬里,終是不見你的身影。
經(jīng)歷了這麼多的波折,甚至爲(wèi)了他,還損壞了唯一可以剋制魔君的傳國玉璽,見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副場景,你要她怎麼辦?她能夠怎麼辦?
“夢,他不在這裡了,他不在這裡了,他去哪裡了?我們用盡心思的冰玉牀也跟著他的身體消失不見了。”白飛飛不斷的追問著。
夢握住她的雙肩,小聲的安慰著說道:“飛飛,你不要擔(dān)心,不會有事的。”
南宮楚此刻如立在寒風(fēng)中的薔薇:“飛飛,我們一定還能夠找到醉弄月的身體的,他也不會死去,很顯然,如果他們是要醉弄月現(xiàn)在就死的,完全沒有必要將冰玉牀一起帶走,想來是魔君想要用醉弄月威脅我們。”
“南宮楚說得對,就是這個樣子的,飛飛你冷靜點。”
白飛飛的眼睛緊緊的閉著,心裡不斷的有個聲音在徘徊著:“追雲(yún)離開我,弄月現(xiàn)在也不知所蹤,我要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
“姐姐別慌,你身上有沒有什麼弄月哥哥用過的東西,拿來給我,我可以有辦法找到他哦。”白醉蝶揚起自己的小臉看著白飛飛。
白飛飛眼神一亮,知道凰之翼這個兵團(tuán)裡面就沒有幾個簡單的人物:“這個可以嗎?”他拿出來的東西是醉弄月的酒瓶子。
“可以啦。”白醉蝶的袖子裡面鑽出來一隻粉嘟嘟的,小小的,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聞了一下之後就扭動著巴掌大的身體往前面走去。
白飛飛看著這樣的情況:“這樣就可以了?”
“嗯,我們跟著這隻小豬豬就可以了。”白醉蝶自信的說道。
南宮楚警惕的看了一眼白醉蝶,對上了夢的眼睛,這次兩人的眼裡沒有火光,相互的點了點頭:“走吧。”
北宮王朝。
金鑾大殿,北宮傲天一身玄黑色的衣衫,雖然已經(jīng)消瘦得不成樣子了,但是看起來依舊那樣的讓人望而生畏。
小河手裡面端了補湯走到了他的面前:“皇上,您今天早膳都沒有吃,中午午膳不能夠不吃了。”
北宮傲天從成堆的奏摺中擡起頭來,看著燉好的湯:“小河,你說你家娘娘什麼時候纔會回到朕的身邊?”
“皇上,如果您實在是想娘娘了,您可以講她召回來啊,或者學(xué)學(xué)南宮皇帝。”小河現(xiàn)在越來越敢和北宮傲天說話了。
北宮傲天搖了搖頭:“你下去吧,朕一會再吃。”
白日忽然變成了黑夜,整個世界不復(fù)清明,金鑾殿的窗戶動了動,四周亮起了詭異的燭火,燭火跳動,那個人帶著兩生花的面具出現(xiàn)在了金鑾殿上。
北宮傲天對這樣的情況,完全都裝作沒有看一樣,只是說道“你就不會走門?”斜睨著那個渾身帶著冷氣的男人,他低頭在自己的奏摺上面。
夢魘嘴角掛著一抹邪氣的微笑,慵懶道:“開門比開窗費力,我只是不明白,你已經(jīng)連著一個月沒有好好的睡一覺了,你怎麼還有精神?”
北宮傲天擡頭冷聲說道:“這是朕的事情,有理由不說給你聽。你來若是隻是想要和我好好的吹吹牛的話,我就不送了。”
聽出北宮傲天話中的不滿和溫怒,夢魘微微瞇起眼睛,走上前,邪笑問道:“我只是關(guān)心你,畢竟作爲(wèi)唯一的對手,你將我關(guān)在八卦陣裡面那麼久,你若是死得太早了,我心裡會很不舒服的。”
北宮傲天冷哼一聲:“你以爲(wèi)沒有傳國玉璽了,別人就不能夠?qū)Ω赌懔恕趑|,你等著。”
“知道你想要見到你女人了,但是又不知道用什麼由頭,所以啊,專門給你送了個東西來,有這個東西在,你那親愛的女人一定會來的。哦,對了,我從新設(shè)了一個八卦陣,聽說,這八卦陣可以誅滅衆(zhòng)神來著,我就把那禮物放在了那八卦陣裡面,你要不要去看看。”夢魘的臉湊近,溫?zé)岬暮粑鼡湎虮睂m傲天的臉。
“夢魘,你想幹什麼?”北宮傲天掌風(fēng)一起,那放在架子上面的雪魅劍直接落到了他的手裡。
夢魘用手彈了一下:“你緊張幹什麼,跟我走吧。”
皇宮內(nèi)最爲(wèi)神秘的地界,周邊的樹木全部顫動了起來,半空中盤旋著無數(shù)黑色的鳥兒,八卦陣正散發(fā)著灼灼的亮光,而八卦陣中間的那個人,居然是失蹤了的醉弄月,周圍還有無數(shù)的魔兵把守。
“有這個東西在,你心愛的女人就一定會來找你了吧。”夢魘邪氣一笑,身體化爲(wèi)黑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北宮傲天看著那八卦陣,心陡然下落,這就是一個陷阱啊,引白飛飛去送死的陷阱。
“不,一定不能夠讓飛飛進(jìn)入這裡。”南宮楚堅定的想著。
那些魔兵看著他,紛紛有些害怕,他們知道這個男人的厲害,但是卻還得在這裡守著,他們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這條小命就嗚呼了。
自此之後,北
宮傲天每天都守在這裡,等待著白飛飛他們的到來。
再說回白飛飛他們那邊,知道能夠找到醉弄月,白飛飛懸著的心掉下去了一大半。
“這條路怎麼是向著帝都方向走的?”白飛飛疑惑的問道。
按理說來,魔君的人抓了人應(yīng)該往自己的老巢送啊?
難道,難道醉弄月在帝都之中!!
“主子,魔君最是狡詐,就算是人在帝都也是不足爲(wèi)奇的,我們只管跟著著小豬走就行了。”
“嗯。”白飛飛點了點頭。
走到帝都門口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
天還沒有亮,北宮傲天就畫了幾副畫灑向了帝都的每一個角落,並命令全城戒嚴(yán),若是看到了畫中的人,一定要阻止他們進(jìn)城,若是有辦法將他們關(guān)起來的,賞黃金萬兩。
“飛飛,希望我的命令能夠阻止到你來送死。”
正午時分,白飛飛他們到了帝都的門口,卻發(fā)現(xiàn),整個帝都的氛圍處於一種緊張之中。
“站住!”守城的侍衛(wèi)一下子就攔住了白飛飛他們,他們的容貌太過的出衆(zhòng),一下子就把他們給攔下了。
“幹什麼?知道老孃我是什麼人嗎?你膽敢攔著我?”白飛飛本來就心情不好,現(xiàn)在居然還有人不長眼睛的來攔自己,這些人不是找死嗎?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她可是……”南宮楚一時之間看不懂這是鬧的哪一齣,想要問個明白,但是卻忽然腦袋一暈,失去了意識。
“皇上給的藥,還真厲害,雖然只有這麼一點點,趕緊將他們送進(jìn)天牢裡面關(guān)起來,皇上說了,這可是重點人物萬萬不可出現(xiàn)任何的差池。”
衆(zhòng)人的意識還在,但是已經(jīng)失去了運動的能力,只能夠紛紛在心裡猜測。
那些人將他們?nèi)拥搅死窝e之後,門上加了十幾把的鎖,才安心的離開。
“這下子可以升官發(fā)財了。”那抓住他們的說道。
太陽慢慢的西斜,白飛飛他們恢復(fù)過來之後天已經(jīng)黑了,衆(zhòng)人誰也沒有說話,只是盤著腿運功打坐。
“鐵無心,你不是我的凰之翼厲害嗎?還抵不過別人小小的藥物。”白飛飛諷刺的說道。
鐵無心道:“這可不是小小的藥,天底下就那麼三滴,昨天全部用了,別說是凰之翼,就算是魔君也得暈倒。”
“你說北宮傲天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這是在鬧哪樣啊?”楊戲文痞氣的說道。
南宮楚的頭上冒著熱氣,過了約莫著半盞茶的時間過去之後,他恢復(fù)了功力:“大家讓開。”
“哦。”現(xiàn)在這些人紛紛讓開。
南宮楚紅色的絲線勾住了鐵門,將全身的內(nèi)力放在上面,不斷的發(fā)力,那鐵門慢慢的背打開,卻沒有辦法完全打開。
“媽的,北宮傲天到底有多少寶貝啊?”白飛飛吐糟的說道。
“行了,保留精力,我猜他明天一定會來找我們。”楊戲文脫了自己的鞋子向著天牢裡面的牀上爬去。
白飛飛一驚,猛起身道:“你做什麼!”
“睡覺啊!還能做什麼?楊戲文瞇著眼睛,緩緩的睡了過去。
白飛飛踢了一下穀草:“這件事情不會和北宮傲天有關(guān)吧。”
“有可能。”衆(zhòng)人紛紛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