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的教訓,唐晗羿自然不會再將鮮肉留在以後吃。當即便用力馳騁起來。嘴巴也並沒有停止動作,咬著了凌容胸前的那枚淡紅色的葡萄用力的吸了起來。
上下失守,凌容被唐晗羿給吸的渾身發(fā)軟,不僅沒有絲毫抵抗的心思,兩條修長的鈺腿更是緊緊的纏繞在了唐晗羿的腰上。最終忍不住發(fā)出細碎的*聲。
守在外面的錦瑟二人聽到裡面不堪入耳的聲音,一個個臉色發(fā)紅,卻又不得不盡忠職守的站在這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聽到裡面兩人一聲低吼,才徹底平息了下來。
兩個宮女相視一眼,紛紛苦笑。這樣的差事也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而裡面兩個人盡興之後,凌容已經(jīng)一灘泥一樣的軟在那裡。唐晗羿看著凌容渾身發(fā)紅的模樣,不由的笑了起來。
“這你就不行了?”
凌容掙扎了一下,想著她今天的任務,就要站起來。
“你那麼累,就不要動了!”說著,唐晗羿彎腰將赤-裸著的凌容抱了起來,入了屏風後面的大*之上。
兩個人相擁躺在*上,唐晗羿一隻手還不聽話的握著凌容的嬌乳。
“你是在擔心嗎?”唐晗羿悄聲的問道。
今天的凌容實在是和平時太不一樣了。平時兩個人也有房事的時候,但是凌容卻沒有今天放的開。
凌容微微動了動,將頭埋進了唐晗羿的懷裡。
將凌容再次擁緊了一點,唐晗羿在她耳邊輕聲道:“如果你擔心的話,那就不要選秀好了。你知道的,任何事情的路並不是只有這一條。我不想你擔心。”
“不行!”凌容想也沒想,就拒絕道:“就選秀吧,如果事情是在後宮之中的,我們還好控制一點。”
見到凌容堅持,唐晗羿也不再反駁什麼,而是又說起來了另外一件事:“我已經(jīng)寫了一封信給羅修成了,不知道接下來羅家是怎麼想的。”
因爲今天在朝堂之上,有兵部的人站出來爲選秀說話。這選秀是誰提出來的,凌容和唐晗羿兩個人自然是心知肚明。而在這朝堂之上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兵部裡面的人原本都是羅家的親信。而現(xiàn)在這親信跳出來爲爲另外一個人說話了,這就值得考慮了。
“其實……這個天下無論誰來當皇帝都行。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那個人不是你。實在是太過辛苦。而同時,我卻又爲自己的自私感到羞愧。這天下,想來是能者居之。你不貪戀這權(quán)利富貴,可是你有這能力,卻生生的埋沒,也實在是一個很殘忍的事情。”
聽到唐晗羿這樣說,唐晗羿道:“這個時候必須有一個鎮(zhèn)得住的人才行。其他人我不放心。要不,你快點讓咱們的兒子長大?到時候我們就逍遙去!”
聞言,凌容白了唐晗羿一眼,“你可還真會打主意,居然將主意打到兒子身上去了。”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凌容卻也是深切的明白,正如唐晗羿所說的一樣,如果唐晗羿不來當這個皇帝,其他人根本就不一定能夠做的很好。
唐鈺茗嗎?也許以前是,但是現(xiàn)在……
羅修成?太過懶散,不然憑著他的能力,早就在唐晗羿還沒有崛起之前就動手了。這也是凌容第一次和羅修成見面就和他交好的原因。
慕容恆?這個傢伙確實很有頭腦,可是人家只愛錢和自由。兩個缺一不可。
金歉?世勳貴族的族長還行,當皇帝則有些勉強了。
唐晗羿其他的兄弟?早就被先帝給禁的禁,殺的殺。剩下那幾個,如果真有雄心,不可能直到現(xiàn)在都還不顯山不露水。
所以,要想唐晗羿撂挑子不幹了,還是任重道遠啊!
話說唐晗羿寫了書信給羅修成之後,因爲是特有的消息渠道,所以在第二天傍晚羅修成就收到了。
將那書信給看了一遍之後,羅修成的臉有些陰沉。
在當初他在南詔駐紮的時候,他的父親羅大人也是和他一起來的。
見到自己的兒子拿著一封書信,臉色陰晴不定,羅大人不由的將那書信拿過來一看。
“這是怎麼回事?”羅修成問羅大人道:“兵部裡面的那些人你可別說你不懂!”
“還能是怎麼回事?只是現(xiàn)在有了用處而已。”說到這裡,羅大人的眼中全是熱切之色,“我兒,你相信,現(xiàn)在我們這裡有二十萬大軍,而且在朝堂之上也全是親信。爲何我們不借著現(xiàn)在這麼好的機會,揭竿而起?”
“爹,你糊塗了嗎!”羅修成厲聲喝道:“難道你以爲憑著我們現(xiàn)在的這些力量就可以得到那個皇位嘛?爹,你應該不知道吧,唐鈺茗早就得到了東海之上的一支海軍,可是到現(xiàn)在他都還沒有任何的動靜。人家是爲了什麼,而到現(xiàn)在都按兵不動呢,而錯過了皇上失蹤的那樣一個大好的機會?”
“你是說……”羅大人有些驚疑不定,見到自己的兒子點了點頭,羅大人不由的道:“那我們到時候就趁著他們兄弟兩個內(nèi)鬥的時候,再坐收漁利吧!”
“爹!”羅修成皺了皺眉頭,他的心裡很不喜歡去謀位什麼的,很有意思嗎?在他懂事以來,成天就是看著大院裡面各種軌跡上演。爲了自己的利益,而將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後來就算是領(lǐng)兵打仗,他從來都是坐著自己分內(nèi)的事情。皇上不封賞最好,封賞的話自己能退就推,不能推就儘量的推恩到家族裡面其他的人的身上。
不然的話,兵部怎麼幾乎全都是羅家的人?而他的官職到了三品之後再沒有上去過?
官位有多大,要管的事就有多大。他哪有那麼多的時間?每天喝喝茶聽聽曲睡睡覺,多悠哉悠哉,偏偏就是自己這個父親要沒事找事做。
你以爲當了皇帝很好嘛?成天批奏摺都批死你。如果稍微昏庸一點,就成天被御史拎著耳朵罵!你要是稍微有點顏色,人家就撞柱死諫。
如果你想當昏君,那你將來更是死無葬身之地。不僅這樣,將來的人說到你就沒好詞。
所以總的來說,你去當皇帝不是沒事找事嗎!
當然雖然心裡是這麼想著,羅修成的表面依舊是冷冷淡淡的,“爹,你還記得原來端莊敬賢皇后座下的四部嗎?”
見自己的兒子說起這個,羅大人臉上的表情一凝,道:“我自然是記得!我們的使命就是爲了將華夏還爲夏朝的!”
羅修成無言,“爹,端莊敬賢皇后可沒有說什麼復朝的話。你沒有老糊塗吧!皇后已經(jīng)見到了醫(yī)部的人了!如果爹你不想被醫(yī)部壓制住的話,還是消騰一點吧!”
聽到醫(yī)部這兩個字,羅大人忍不住的渾身顫抖的一下。醫(yī)部啊,如果不是從羅家祖上的典籍那裡看到了那些,他可能到現(xiàn)在都還不明白醫(yī)部的恐怖。
你見過將你身上的肉給削乾淨之後,還用草藥吊著你的命的人嗎?你見過一種毒能讓你日日夜夜心口疼上三百六十五天的嗎?你見過在你眼眶裡面種植草藥的瘋子嗎?
是的,在羅家祖上的典籍上面寫的就是這些。這全部都是當年羅家的人受到的懲罰,不進有言語描寫,還有圖畫作證。
如今這個被羅大人可以遺忘的事被羅修成提了出來,他已經(jīng)竭力抑制自己不要顫抖了。
“爹,你應該沒有忘記吧!所以安分一點吧,而且,唐晗羿他並不是那種沒有成算的人!不然當初他就不敢離開京城去祭祖。在他失蹤了一段時間之後,也不會大搖大擺的回宮。他一定也有某種底牌。”
“真的?”羅大人一驚,這些他還真就沒有想到。
“不信的話,爹你就好好想想吧!”羅修成說完之後,便走出了大帳之外。
他現(xiàn)在必須找到自己的親兵,讓他們分出一些兵力,分散開來回京。而他自己也將悄悄的回到京城。
那山雨欲來的場景,應該會是一場很有趣的戲,他若是錯過了,那豈不是大大的遺憾!
至於南詔的那些人……其他的人也許並不知道,但是他和唐晗羿兩個人一直是在一起的。如果沒有在暗中將南詔收服,唐晗羿又怎麼敢在那裡時候接受先帝的旨意回京呢!
南詔,已經(jīng)是華夏的後花園了!
***
皇宮之中。
現(xiàn)在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現(xiàn)在的帝后兩個人是多麼的恩愛甜蜜了。皇上夏朝之後,皇后必定會陪伴在他的身邊。晚上則休息在一起,還會天天半夜要水……
凌晨聽到了這些消息之後,嫉妒之餘,只覺得凌容這已經(jīng)是怕了。如果沒有怕的話,那又怎麼會去做這些事情。她可是很瞭解她這妹妹的。
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想要看到接下來的場景了。真的是非常的令人期待呢!
“娘娘……”凌晨的貼身宮女走了進來,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些什麼。
“來了?”凌晨聽完之後是一臉的喜色,哈哈,真是天助我也!“你去和小順子說,按照那個人說的辦,多少錢都行!”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在乎錢的多少了,只要能夠辦成那件事就行。
凌容,你以爲選秀這件事你能控制的住嗎?只要是人,那麼她就一定有野心。只要有野心,你這後宮就靜不下來了。
越想越得意,凌晨忍不住又深吸了兩口氣。其實主要是在她的房間內(nèi)點了一種薰香。這種薰香十分的珍貴,只要是大喜大怒的人聞了之後,就立馬能夠鎮(zhèn)定下來自己的情緒。還可以使自己的頭腦清明。
所以凌晨沒事的時候都會點上這薰香來。
時間一日一日的過去,終於到了秀女們面聖的日子了。經(jīng)過逐個挑選之後,一百多位秀女之中,只有一十三位留了下來。並且按照各種層次分到了各個宮中。
第二天晚上,皇上就召幸了其中一位秀女。當天就擡了貴人。
然後立馬就又有風言風語出來了,說是皇后因爲這件事和皇上不再有往日的甜蜜了。現(xiàn)在皇上夏朝,皇后不再陪伴在皇上的身邊。就連皇上去找皇后,皇后每每也都是避開,或者是直接讓皇后進別的“妹妹”的宮裡。
而皇上如此了幾番之後,便不再去找皇后了。成日裡便在新入宮的秀女那裡流連忘返。
“外面?zhèn)鞯哪切┒际钦娴模俊边@日東太后和凌晨在御花園裡偶遇,不由的問道。
“當然!”凌晨之所以這麼說,那是有根據(jù)的。那些新入宮的嬪妃們,原來都很青澀。而被皇上召幸了之後,一個個風韻十足。這些變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想來現(xiàn)在凌容應該氣死了吧!
想到凌容嫉妒的樣子,凌晨又得意的笑了起來。
“聽說最近最爲得*的是如貴人。不知道她是哪一家的千金?”
“兵部侍郎家的嫡女。”
“是嗎?這位兵部侍郎風頭很盛啊!先是上奏摺主張選秀,現(xiàn)在自己的女兒在這宮中又撥的頭籌。還真是厲害!”
東太后淡淡的道,其實他們崔家這次也來了不少人,然而卻一個都沒有進來。她正在鬱悶的很呢!
“太后不要著急。大不了再讓她們進宮來陪你便是。現(xiàn)在的後宮已經(jīng)和上一次不一樣了。”凌晨建議道。
聽完,東太后若有所思。
而這個時候,突然從遠處跑來一個小太監(jiān),在她們的面前神秘兮兮的道:“太后。晨妃娘娘,皇上皇后吵起來了!”
東太后和晨妃不由相視,這麼快就吵起來了?
令她們沒有想到的是,唐晗羿不僅和凌容吵起來了,而且還吵的非常的兇。甚至是當場就甩袖而走。
接下來的時間內(nèi),帝后的關(guān)係就更加的冷淡了。兩個人幾乎都不和對方見面。
頓時宮中有種種流言發(fā)生,而更多的都是在說凌容的不是。而在前朝,不少的大臣也都在雀雀欲試,希望能將這渾水攪的更渾濁一點。
“後宮不安,何以安天下!”西太后在最終勸解無語之後,不再出自己的宮殿,一心只管著三個孩子。從此避世而居。
半夜,凌晨借酒澆愁,在她宮內(nèi)的荷花池子中央的亭子裡。
這亭子十分的大,周圍還用輕紗層層遮蓋住了。因爲是晚上,所以亭子上面的活水也已經(jīng)停了,不然的話就可以看到用水幕布而坐成的簾子。
錦瑟看著自家皇后一杯又一杯的澆灌著,心裡是焦急不堪。但是解鈴還須繫鈴人,那個能解鈴的人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在哪裡*作樂。
正想抱怨著,她突然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痛,然後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一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了亭子之中,他站在凌容的身後,看著他的背影,目光之中露出點點的關(guān)懷。
然而,最終他還是忍住了現(xiàn)在就上前的心思。一直等到凌容終於不勝酒力,倒在了石桌之上。
走到凌容的對面坐了下來,他看著凌容的睡顏,忍不住就用手撫了上去。
多少次,在夢裡都曾出現(xiàn)過這樣的場景。然而現(xiàn)實卻又是另外一番事情。很多時候他都在問自己,這樣到底做的對不對!可是腦海之中閃過凌容的臉的時候,又變成了堅定。
既然你對她不好,那就由我來吧!
綁著凌容將頭上的髮絲給整理好了之後,他將方纔凌容用過的玉杯斟上酒之後,慢慢的品嚐了起來。
這被子上有她的香氣,令他忍不住蕩了一下。看著凌容的眼睛,就越發(fā)的熱切了。
大概是鼓起了勇氣一樣,他走到凌容的面前停了下來,手摸著凌容的脣,喉間頓時感到十分的乾燥。
舔了舔嘴脣,他附身輕輕的往下吻去。
如果能嘗一嘗她的味道,那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啊……”黑夜裡,一個宮女的尖叫劃破了整個黑夜的寂靜。黑衣人懊惱的看了那宮女一眼,那麼早的來幹嘛,就差一點自己就可以碰到她的脣了。
不過聽到周圍的動靜,黑衣人最終是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放心吧,將來你一定會完完全全的屬於我!
那宮女離開之後,就有禁衛(wèi)軍趕了過來。而此時錦瑟也已經(jīng)甦醒。眼見著皇后沒有任何事情,而周圍也沒有任何的人,錦瑟知道,如果讓人知道自己被人打暈了的話,肯定會對皇后造成不好的影響,甚至會有閒言碎語流出來。不想讓人知道有人來過這裡,就將那些護衛(wèi)給打發(fā)走了。
在錦瑟離開去喊人的時候,趴在石桌上的凌容卻緩緩睜開了眼睛。直起了身子,凌容看著面前被動過的酒杯,最終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