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反問,讓上官涼月面色霎時一紅
她狠狠的瞪了花青璃一眼,卻沒有反駁。
而花滿樓此時面色瞬間蒼白,那張妖孽般的臉色沒有一絲血色。
許久之後,他無聲的笑了笑,那張妖孽般的臉上一絲邪魅的笑在這月色之中妖冶無比。
他微微挑眉,美目輕轉(zhuǎn),深深的看向上官涼月那張羞紅的臉,一字一頓的說道:“那又怎樣我柘影樓就是要她,上天入地,我只要她”
花青璃一時間沒有說話。
此時他已經(jīng)能夠確定,花滿樓就是他
就是那個讓他千年之前的好友,也是千年來又想又恨的人。
蒼白著的俊顏一時間一句話也說不出,握緊繮繩的手狠狠的勒住。
那繮繩快要陷入肉中,而花青璃卻還不自知。
上官涼月紅著的臉此時也有些微白。
她未曾想,花滿樓會說出這樣的話。
花青璃說出那句話時,她秉著讓花滿樓退卻的心並未點破,卻不曾想,勾起這樣的尷尬。
他
他待她,是真心好。
可是,她無法迴應(yīng)。
半晌之後,花滿樓看著上官涼月微白的面色,心中雖如刀割一般,卻也還是燦然一笑。
“花青璃,咱們共乘一騎吧,你前還是我後還是你後我前”
一句話,讓上官涼月險些噴出。
她纖手在脣畔捂住輕咳一聲後,雙腿一用力,馬噠噠向前走去。
聽著後面花青璃極力制止的聲音,彷彿花滿樓已經(jīng)坐在了後面,而花青璃極度不願意撕扯著。
然而兩人勢均力敵,並未將誰扯下馬去。
於是這一路,兩人就誰前誰後討論了一路。
上官涼月很少能見到花青璃會亂了方寸,不時回頭看他們二人一會兒翻身向後一會兒被拉到身前,折騰的不亦說乎。
面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聽著身後花滿樓欠揍的話和花青璃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橙紅色的脣畔不由得微微揚了起來。
夜色已深。
銀色的月光灑在樹林之內(nèi),影影綽綽。
上官涼月背後揹著的那把明月神劍微微閃了閃,那劍身之上的銀光微不可察的與這銀色月光呼應(yīng)著,無人看到。
三人吵吵鬧鬧的就到了凌晨,終於在卯時到了都城內(nèi)。
此時街上街頭小販的叫賣聲已經(jīng)不絕於耳。
馬匹在城門外已還回驛站之內(nèi)。
三人步行向玄武街走去。
一路上花青璃與花滿樓兩人誰也不看誰,彷彿剛剛的打鬧是一場夢一般不曾發(fā)生過。
上官涼月並未理這兩人,而是直直的看向了玄武街的盡頭。
盡頭高臺之上那座玄武神像,此時面容更加憤怒。
上官涼月心中有些不安,總覺得會有事情發(fā)生。
回到通靈館,推門而入時看到喬輕和紅玉各坐一角,正大眼瞪小眼。
上官涼月微微挑了挑眉,隨後笑著搖了搖頭,拿著東西向房間內(nèi)走去。
喬輕見上官涼月回來忙騰的一下站起身,身後的椅子由於他的緊張嘩啦一下倒地。
紅玉杏仁大眼瞪了他一眼後,忙跟了過去:“小姐,怎麼樣,受沒受傷哎呀,那什麼玩意小姐你怎麼還耍劍了”
上官涼月此時真想將紅玉這張嘴封住,讓她耳根清淨(jìng)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