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祁言。
“薄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
南筱皺了皺眉頭。
但馬上就帶上了假笑的面具。
雖然沒有跟薄祁言有過接觸,但是,在其他渠道上,卻是知曉薄祁言的。
“南筱。”
薄祁言卻是在對著南筱巧笑嫣兮的表情上,緩緩地吐出這麼兩個字。
“南家的人可真是好雅緻。”
一句話,瞬間就讓南筱的臉給僵住了。
“比不上薄先生。”
片刻,南筱找回聲音。
氣勢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
“想要在什麼地方發(fā)展,都能將什麼地方的經(jīng)濟(jì)趨勢給攪得一發(fā)不可收拾。好像是我們這羣人到了人家的地盤上,也只能給人家當(dāng)手下。”
別看南筱處於微胖。
但是南筱妖豔起來,那周身都散發(fā)著一股妖嬈的味道。
全身上下都在說著一句話。
那就是她是一個特別的女人。
“今兒個,也不知道是什麼風(fēng),竟然將您給吹到我這小地方上來了。還望薄先生有什麼事情就儘快說,我是替人家打工又不是自己開了公司,萬一被人家的老闆逮到我現(xiàn)在正在偷懶,那可就不好了。”
要是現(xiàn)在有根菸就好了。
南筱暗暗的想。
拿一根菸,再噼裡啪啦的說著一番話,那種要多神氣就有多神氣。
而對於南筱的妖嬈。
薄祁言毫無反應(yīng)。
依舊是板著一張臉。
“不管你是基於什麼目的,你都該離沐玖晴遠(yuǎn)一點(diǎn)。”
“呵,”薄祁言聲音剛剛落下,南筱就是一個大大的冷笑。
“我今兒個可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不知薄先生是玖晴什麼人呢?我只聽說過管天管地的,還沒聽說過要管人拉屎的。怎麼一個跟你什麼關(guān)係都沒有的女人,還要管她交朋友啊?”
南筱的嘴,就沒有在任何權(quán)勢下面低過頭。
“這可不是天大的笑話嗎?!還是說,這就是薄家的家風(fēng)?”
“我再跟你說一遍,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
面對南筱的冷嘲熱諷。
薄祁言並未惱。
依舊是同一個表情。
格外冷靜地說著這麼一句話。
“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們南家對她有任何的企圖,我不會對你們手軟的,就算是我們之間關(guān)係斐然。”
一句話,表明沐玖晴的重要性。
南筱不是聽不出來。
但,沐玖晴對他們來說,同樣是處於一個很重要的位置。
不可能就因爲(wèi)這麼一句威脅,就將他們的辛苦全都付至東海。
“薄先生,我想你在你的理解上是有一點(diǎn)誤會了。”
南筱臉上的笑,放了下來。
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薄祁言。
“我們出現(xiàn)在沐玖晴的身邊,是有自己的原因。但是,請你放心,我們還不至於桑心病狂的對沐玖晴做什麼事情,我們,只是想要她幫我們度過一個難關(guān)。”
其實(shí),剛剛接觸的沐玖晴的時候,他們的想法並不是這樣的。
真的只是因爲(wèi)她來她的公司面試。
一個舉手之勞幫了她一個忙之後。
南筱才漸漸喜歡上沐玖晴的。
當(dāng)南瑾選定沐玖晴的那一刻,完全是出乎意料。
可這其中的緣由,南筱並沒有向薄祁言訴說。
“請薄先生放心,雖然沐玖晴替我們做這件事情,是有一定的危險。但是我們都在她的身邊保護(hù)著她,這個你可以完全的放心。只要她幫我們完成了這件事情,那她就是我們南家的大功臣。”
“我覺得是我的話沒跟你說清楚。”
薄祁言皺了皺眉頭。
“我說,沐玖晴不能參合在你們之間去!”
他不同意。
南筱的話,只能聽聽就是,但如果深究,裡面的那些東西完全是可用恐怖來形容。
一句話說明。
那就是細(xì)思極恐。
沐玖晴並沒有顯赫的後臺,參與到這種事家的事情裡面來,如果有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
現(xiàn)在的他,還沒有什麼能力能夠保護(hù)她。
所以,避免最惡劣的情況發(fā)生的時候,必須要從源頭上面終止。
“不可能。”
南筱沉著一張臉。
“我們的計劃都已經(jīng)開始啓動了。沐玖晴該見的人我們已經(jīng)讓她都見了。很抱歉,我知道薄先生不想看到這個局面,可現(xiàn)在局面已經(jīng)成了這個樣子,還請薄先生不要妄加阻攔,不然於你於我來說,都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此話一出,辦公室裡面的氣氛瞬間凝結(jié),整個溫度正在急劇下降。
兩個人之間的氣流恆生,似乎是馬上就要打起來一般。
“南家,呵!”
許久,薄祁言才彎了彎嘴角,吐出一個冷笑。
“你覺得,就算是現(xiàn)在薄家無力分心,我想要弄垮一個南家,難嗎?”
不難,一點(diǎn)都不難。
只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南筱的臉色幾變。
但是片刻後便輕笑起來。
“薄先生,南筱願意獻(xiàn)上南家全部的真誠,懇請薄先生能夠高擡貴手。俗話說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我們現(xiàn)在雖然讓沐玖晴攪入了我們的是非恩怨之中,那麼我們一定會拼盡全力讓她全身而退。”
這是不用薄祁言說,就已經(jīng)做好的決定。
“我以我的信仰起誓,在此期間,定當(dāng)拼盡全力保護(hù)好她的安全。時時刻刻將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置上,如若不然整個南家的人,必定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南家的信仰,是在巴黎出了名的。
動他們家的人,動他們家的東西,都是可以的,但是侵犯了他家的信仰,那麼必須要用慘痛的代價來償還。
“請薄先生放心,你可以在這個時間段,將你需要的東西,把你該拿的東西,全部都給拿回來。沐小姐這邊,有我們!”
這完全就是一個極具誘惑力的大餡餅。
薄祁言卻是不爲(wèi)所動。
面前的條件再美好。
可是誰也不知道意外來臨的那一天。
在他完全沒有能力保護(hù)她的時候,他不希望有任何的意外出現(xiàn)。
“不可能。”
想也沒想,薄祁言直接就開口拒絕。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你們南家的那些老狐貍。刀口上舔生活的人,信仰雖重,但終究是不能夠違背自己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