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塵樓
一樣的包間,微微熟練的曲音,司空博朝著朱顏惜微微搖頭。這一個月來,塵閣並未能安排人手靠近穹親王。
對於神秘人的委託,此刻的司空博,可是急得團團轉。
眼瞼微沉,朱顏惜此刻倒是微微擔心起來“這穹王府,還真沒有見過,戒備如此森嚴?”
“可不是,不缺丫鬟,不缺護衛,就是送個東西的,都是層層把關,不僅神秘兮兮,而且滴水不漏?!彼究詹久?,若是按照塵閣的規矩,這查不出真相,白花花的銀子,可是要雙倍賠償啊。
“呵呵~拓跋元穹,看來,是個難纏的主?。俊敝祛佅πΦ孛蛄丝诓?,“有沒有查出什麼端倪?”
只見司空博微微搖了搖頭,嘆氣道:“穹王府就和沒有縫的石頭一樣,上上下下無從查起,而且,連近他身都不行,上次情兒試著近身,功夫高深莫測,而去護衛,個個都是高手,只怕”
“是人就會有弱點,不急!”朱顏惜慢條斯理地衝泡著茶,聞著茶香,一臉的滿足“拓跋元穹,改天,我一定要看看,是什麼樣的人?!?
聞言,司空博點頭,或許,以顏惜的身份,要接近他,可是比其他人容易多了。
“對了,司空大哥,這個髮釵,幫我查查看,究竟和什麼人有關。”朱顏惜遞過紫色的三葉髮釵,只見鑲嵌的紫色寶石,異常的美幻,細微的流蘇,點綴著。
“好~”
再一次,曲盡,一番寒暄,朱顏惜走出了廂房。
再次直直地,撞上了前不久撞上的男子。
“小心?!奔奔睆楅_的朱顏惜,一個不穩地,便要跌倒,男子穩穩拉住朱顏惜的手,一個使力,朱顏惜便落入我男子的懷抱。
急急推開,朱顏惜這纔看清了來人的面容,堅毅的臉上,神采奕奕,帶著微微的淡漠,和危險的氣息。
“多謝王爺。”盈盈福身,對於自己撞上的人,朱顏惜微微蹙眉。
“你倒是認得本王?”劍眉微挑,深邃的目光,緊緊盯著朱顏惜。
“王爺待人和善,顏惜多次冒犯了,怎麼不記得?!辈恢罓懯颤N,朱顏惜總是覺得,這冷冰冰的王爺,有些似曾相識。
“二皇兄倒是難得來這望塵樓啊?!蓖匕衔【吹蕉说那闆r,自然心急地,以爲朱顏惜不小心近了皇兄的身,一般女子的下場,可都是好不到哪裡去,這才急急出聲。
“見過君王爺!”
“顏惜不必多禮了。”拓跋巍君微微擡手,便對著拓跋元穹點了點頭,“不知道,顏惜可是哪裡衝撞了皇兄,本王再次替她賠不是了。”
言下之意,都是格外的明瞭,自己對於朱顏惜的袒護,拓跋元穹只是瞇起了眼,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朱顏惜。
“想不到,這四皇弟婚事纏身,還有閒情和本王一樣來這望塵樓?!?
朱顏惜看著這架勢,看來,自己是插不進話了,只是,這二皇子,不就是當今的穹親王嗎?
思及自己兩次撞進拓跋元穹的懷裡,朱顏惜倒是困惑了,這不易近身,究竟是自己多慮了,還是這巧合,太過蹊蹺呢?淺淺的笑容,在臉上掛著,一個不小心,朱顏惜踩著自己的裙襬,再次倒了過去。
這一次,朱顏惜可是看清楚了,護衛急於動身,而拓跋元穹的一個不經意的甩手,下一秒,自己果然看似猝不及防地,再次撞上。
驚魂未定般,朱顏惜驚慌的表情,很適時地出現。
“看來,本王可是朱大小姐的貴人?!甭唤浶牡囊痪湓?,朱顏惜倒是不好意思地低了下頭。
然而,一旁的拓跋巍君,倒是微微閃過一絲的不悅。
“皇兄一向不喜歡這些地方,怎麼今日,如此有閒情逸致呢?”
“今日本王也是爲了這畫而來,畫裡的意境,深得本王的心”拓跋元穹手裡的畫,令朱顏惜淡定不起來。
這畫,不是那名黑衣人取走的嗎?微微的抽氣聲“不知道王爺,哪裡尋來的畫?”
勾動在嘴角,拓跋元穹好心情地“這位畫作者處得來?!?
啓摟畫館的高山流水圖,不一樣的面貌,在另外一手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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