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覺得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要不要我?guī)湍恪?
我沒讓她把話說完,只是說:“我不知道你們聊了些什麼,她沒有傷害過你,你當然不痛不癢。可是我不一樣,她毀了我三段友情,我不希望你會是下一個被她摧毀的對象。”
“三段友情?你不是說我是你唯一的朋友嗎?”肖婷沒有繼續(xù)往前走,站在原地問。
我沒有回頭,也沒有等她,只是繼續(xù)往前走。但是我卻回答:“那你呢?有把我當唯一的朋友嗎?你一直知道,我要求的是絕對的公平。”
她跑到我跟前,說:“你知道的,我不會只有你一個朋友的。”
“那就不要來要求我只有你一個朋友。”我大吼。我繞過她,加快步伐,這一次她沒有追。
肖婷,明明你知道我要求的是什麼。我也給你足夠的空間,讓你有新的世界。可是,爲什麼要找曾經(jīng)傷害我的人做朋友?難道,是你嫌我的傷害還不夠嗎?
你讓我揹負著包袱,難道你就一點負擔都沒有嗎?
我沒有親情,難道我還不能擁有友情嗎?父母對我的不公平你全都知道,你知道放在心裡,但是爲什麼要在心裡的那個角落冷藏?
第二天,心情很不好。就連肖婷寫的道歉信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何時,我們倆個要通過紙筆來交流?
見我始終沒有生機的趴在桌上,龍奕雲(yún)踢我凳子,依著往常的習慣,我換個姿勢,轉(zhuǎn)過身,趴在他的桌上。我不知道,爲什麼,我要講我和肖婷的事告訴他,只是很自然的我就不時地告訴我和肖婷之間的一點一滴,包括今天的那封信。
“她還是那麼逼你。”這是龍奕雲(yún)看過信後的感想。
“有嗎?”我不解的問。
“她只是一再的要求你怎麼樣,就連那句對不起,我都覺得那是要你揹負思想包袱的措辭。不過,也是你太縱容她了,憑什麼她可以擁有那麼多的特權(quán),而你什麼也沒有?”
“我不知道。”我苦惱的開口,不知道是不是要原諒她。
“你還是順著你心裡所想吧,如果你還想當她是朋友,那就原諒,如果不想再繼續(xù)這段友情了,那就絕交。其實很簡單的,有什麼好煩的?”
“你說的倒是簡單,做起來就不輕鬆了。”我白了他一眼。
“其實,我倒是希望你不要原諒她。”
“爲什麼?”
“她束縛你太多了。”
“又是這句,換個新詞不行嗎?”
“那你就原諒她吧。”龍奕雲(yún)無奈的開口。
我呵呵的傻笑,“其實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那你還問我?guī)质颤N?”龍奕雲(yún)無語。
“不知道,習慣性問問。”這我真的不知道,就像題目不會一樣,就問他,久而久之,什麼不懂的,不會的,就問他。
“習慣果真不是好東西。”龍奕雲(yún)撇撇嘴,但是卻在笑。
“誰叫你比我小,理所當然被我欺負。”我笑著威脅。
“是是是,你最大,我最喜歡你的欺負,行了吧。”龍奕雲(yún)無語的翻著白眼。
“這纔是我的好弟弟嘛。”我笑著點頭。
“誒?”龍奕雲(yún)突然叫道。
“什麼?”
“我不是你的弟弟,也不想做你的弟弟。”他口氣不善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