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四處張望,肖婷問:“在找什麼?”
“我只是覺得奇怪,每天這個時候,那個劍風(fēng)塵總是站在那,今天怎麼沒有?”
“不知道。”肖婷很自然的回答。
我隨即搭上她的肩,問:“你覺得他怎麼樣?”
“挺清秀的,也很文靜。”
“文靜不是應(yīng)該形容女生的嗎?”
“呵呵,沒辦法,只是感覺了。怎麼?你有興趣?”
“沒有,只是覺得稍微能入眼。”
肖婷撇撇嘴,說:“知道你眼光高。”
“本來就是。”我理所當然的回答。
我喜歡純粹的東西,稍微有一點污染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比如龍奕雲(yún)。
“對了,幫我一個忙,最近杜蕭老是纏著我,你幫幫我,讓他別再跟我說話。”我突然開口。
“怎麼了?”她問。
“他太纏人了,我受不了,也覺得挺可怕的。”我如實回答。男生嘛,雖然不值得信任,但還是可以做朋友。但是,太接近了,我就會覺得難受,覺得恐怖。
不知何時,我竟得了男生“恐懼癥”。真有點那個“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感覺。
“用什麼方法都可以嗎?”她問。
我笑著看著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不、擇、手、段。”
雖然我以後會內(nèi)疚,但是我真的不想自己不痛快。該捨棄的就該捨棄,我沒有多餘的感情給別人了,是時候處理這個麻煩了。
後來我知道,肖婷寫了幾封信給杜蕭,每一個字都是在踐踏他的自尊,這讓我都覺得自己殘忍,更何況他一個大男生。終於,麻煩解決了,但是我卻不開心。因爲我傷害了一個人,而且傷害的徹底。
解決了杜蕭,肖婷告訴我,杜蕭是世界上臉皮最厚的人,她第一次這麼討厭一個人。
我只是笑著沒說話。我和她就像兩個劊子手,把人殺了,還安慰自己說,是他自己殺了自己。
我想杜蕭也知道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要不然他不會這麼輕易放手吧。
這天,林夕和龍奕雲(yún)在教室說話,一見我進來,林夕就拉著我過去,說:“藍煙,我們在聊天,你也過來啊。”
“我可不想當電燈泡。”我直接了當?shù)拈_口。
林夕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倒是龍奕雲(yún)開了口。“大白天的,哪來的電燈泡。怎麼,你不想跟我們聊天?還是你不想跟我聊天?”
“你們不是都覺得我不把你們當朋友嗎?還有什麼好聊的。”我依舊不想跟他們說話。
最後,還是平常和我玩得比較好的項明走了進來,一看見我們這麼劍拔弩張,他趕緊打圓場,說:“誰敢不拿藍煙當朋友,我第一個不饒他。”
我一見是項明,笑道:“明哥,就會尋我開心啊。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我好怕怕啊。”項明誇張的作出害怕的樣子,倒是把我們這三個旁觀者樂壞了。
“項明,也只有你能讓藍煙笑了。”龍奕雲(yún)開口。
“我平常都板著臉嗎?”我看著龍奕雲(yún),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