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佩伸出雙手捂住耳朵,她纔不要聽這些什麼狗屁大道理,她只是知道慕容家就她自己一枝獨秀,那白璃根本就不是慕容家的女兒,不然爲什麼她姓白而不是姓慕容呢。
她哼了一聲,繼而張開嘴說道:“爸,白璃她姓白,她不是慕容家的人,你不要在去執(zhí)迷不悟了,我纔是慕容家唯一的女兒啊?!?
慕容佩眉頭皺了一下,這樣的話他只是覺得刺耳,就算是以前自己不知道白璃的存在,沒有給她照顧,不過現在既然自己知道有白璃這個人了,他就不能再不管不顧。慕容泓臉色嚴肅,就像是正在發(fā)佈號令的軍長一樣,對站在自己對面的慕容佩說道:“你聽著,白璃她是你的姐姐,雖然她不姓慕容,但是她還是我的骨肉,以後你要和你姐姐好好相處。”
慕容佩頓時就接受不了,她一直以爲自己就是父親的掌上明珠,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父親對白璃竟然如此上心。
她緊緊的握著拳頭,憤憤的說道:“我在慕容家裡住了這麼多年,可是白璃呢,你知只是剛剛纔知道她的存在,難道現在在你的心裡,我根本就不如她嗎,你要認她當女兒,那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呢?”
慕容泓,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眸子裡面閃過一道柔和的光芒來,長期的軍旅生涯讓他早早的就不再輕易表露情緒,不管什麼時候,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情,他的那張臉上都是一副嚴肅的樣子。
慕容佩站在原地,臉上露出一抹難過,剛纔父親目光中的那一抹柔和她全部都看在眼裡,從小到大自己都沒有見過幾次那樣的神情,即便是自己小時候撒嬌偎依到父親懷抱裡面的時候,他的那張臉上依舊是嚴肅的表情。她緊緊的咬住下脣,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父親竟然也是喜歡白璃的。
難道自己永遠都要輸給白璃?慕容佩不甘心,她張開嘴說道:“爸爸,我不要認白璃當做是姐姐,要不是因爲她搶走了宗政逸梟,現在和他在一起的人就是我啊,難道我還不夠可憐嗎,現在連你也都偏向白璃,我還活著幹什麼呢?”她的聲音裡面帶著顫抖,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臉色蒼白無力。
慕容佩那雙粗、黑的美貌緊緊的皺了起來,臉上的嚴肅一下子重了很多,他將視線緊緊的對著慕容佩的那張臉,說道:“宗政和白璃是兩廂情願,你也是知道的,他不喜歡你,他喜歡的是白璃,你怎麼到現在還不明白,也就是說不是你姐姐將宗政搶走的,而是你們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緣分?!?
慕容佩聽到之後,緊緊的握著拳頭,她的眉頭皺的緊緊的,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裡面盡是憤怒,當初就是白璃的出現才吸引了宗政的視線,要是她沒有出現的話,宗政逸梟喜歡的就是自己。
“你胡說八道,要不是因爲她進了部隊,宗政逸梟怎麼會喜歡上她,所以她的出現就是個錯誤,她就不該出現,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她應該和她那個賤人媽一樣,早點死去?!蹦饺菖逭f話的聲音極其憤怒,她的那雙眸子裡面不斷的往外噴射著紅色的火舌。
她話音剛落,臉上就捱了中重度一巴掌,這一巴掌,讓她感覺到頭暈目眩,過了好一會,她才恢復了過來,擡起頭,眸前就是慕容泓那張憤怒的臉,那樣的憤怒就像是已經爆發(fā)的火山一樣,只要自己靠近就會被熔漿融化。
“你,你竟然爲了白璃打我,現在你也不要我這個女兒了是不是,只有白璃纔是你的寶貝女兒,你去喜歡她去吧。”慕容佩伸手捂住臉,邁開步子就要往樓上走去,胃裡一陣翻騰,她的的臉色蒼白極了,想要吐卻是要極力的壓制住那股勁。
慕容泓皺緊的眉頭就像是兩座大山似的,讓人看了之後不禁覺得心裡壓抑。他張開嘴說道:“我今天打你,不是因爲白璃,是因爲你太不懂事了,白璃是你的姐姐,這是不能更改的事實,不管當年發(fā)生了什麼樣的事情,畢竟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她母親已經去世,我不能再對不起她了。”
慕容泓說話的時候,腦海裡面出現了白璃的那張臉,他嘆了口氣,自己是時候好好的補償她了。
慕容佩卻是冷冷的笑了兩聲,好像自己現在聽到的話根本就是一個好笑的笑話而已,她張開嘴說道:“當初我陷害白璃的時候,你可是幫了不少的忙,所以她的痛苦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也別想脫開干係?!?
表情嚴肅的慕容泓,身體晃動了一下之後才站穩(wěn),他的眉頭始終是緊緊的皺著,眸子裡面的光芒忽然變得痛苦無比,當初自己並不知道白璃是自己的女兒,所以幫著慕容佩做很多傷害白璃的事情。現在回想起那些,自己就心如刀絞。
慕容佩看著自己父親痛苦的樣子,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裡面盡是笑意,她的心裡終於是品嚐到了一點報復的快感,她張了張嘴脣,說道:“爸爸,說來說去,其實咱倆纔是一樣的人,你想要去做白璃的好父親,我看還是省省吧,就算你掏心掏肺,白璃都不一定搭理你,畢竟你曾將傷害過她,這樣的父親怎麼會有女兒能夠接受呢?”
慕容佩想到將父親拉到自己的身邊,畢竟若是父親若是站在了白璃那邊的話,對自己是極其不利的,她不打算停手,就算是自己以前敗給了白璃,但是以後的每一天自己都會相反設法的去讓白璃痛苦,她要讓白璃嚐嚐被自己所愛的人背叛的滋味。
募容泓還是沉浸在痛苦當中,自己當初是做了太多對不起白璃的事情,所以上次自己看到白璃的時候,她的眼中的目光纔會是那麼淡漠,看都自己的時候,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似的。
“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不會放棄你姐姐的,無論付出多少努力,我都會去補償她的?!蹦饺葶鼜堥_嘴說道,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似的,因爲對白氏母女的愧疚,他已經好久都沒有睡過一次安穩(wěn)覺。
慕容佩雙手叉腰,眉頭緊皺,心裡憋著一股怒氣,胃裡翻騰的厲害了,她忽然一下子嘔吐起來,她想要儘量去壓抑但是根本就不起作用,吐了半天她也沒吐出什麼來。媽的,這樣的乾嘔簡直是更加難受,她在心裡暗暗的罵著。
慕容泓眉頭一皺,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嚴肅的光芒來,她張開嘴問道:“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他走到慕容佩的身邊,似乎在觀察著什麼似的,過了好一會,慕容佩才緩緩的回答道:“我沒什麼事情,只是吃壞了東西罷了?!?
慕容泓臉色依舊嚴肅至極,他的眸子裡面閃過一道光芒來,那光芒裡面盡是疑惑,他張開嘴問道:“你吃壞東西怎麼會是乾嘔呢?”那聲音裡面的疑惑是明顯的,慕容佩一下子就猜到了父親話裡的意思。
乾嘔不就是懷孕的表現嗎?她搖搖頭,絕對不承認。過了一會,她才張開嘴說道:“前幾次已經把肚子裡的東西吐光了,所以現在才幹嘔了起來。我頭暈要上去休息了?!彼拿碱^緊緊的皺了起來。
慕容泓轉過頭去,張開嘴囑咐道:“以後你不要再去招惹你姐姐了,現在她已經結婚了,宗政逸梟是你的姐夫,你最好還是和他保持距離?!彼穆曇粞e面充滿了嚴肅,說完這句話,他就邁開步子走了。
慕容佩伸手扶住車門,站了好久,她才揚起嘴角哈哈的笑了兩聲,姐夫?宗政逸梟竟然成了自己的姐夫,想想真的事好笑呢,自己曾經最愛的男人,竟然和白璃結婚了呢。一想到白璃的那張臉,她就覺得一陣噁心。
夜色漸漸的暗淡下來了,她站了好久之後,終於是邁開腿往樓上走了過去,踩著臺階一步一步的走到門口,慕容佩用鑰匙開了門,走進去之後,一下子就倒在了沙發(fā)上。折騰了一天自己感覺到心神疲憊不堪。
張君回到家之後,兒子已經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著了,她打開門,悄悄的走到沙發(fā)前,喊著:“小羽,小羽?!币妰鹤舆€是沒有醒過來,她將蛋糕放在茶幾上,然後走過去將兒子抱在懷裡。
就在這時候,小羽忽然醒過來了,他揚起臉來看到了母親的那張臉,於是就埋怨到:”你怎麼現在纔回來啊,我等的都睡著了呢,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會又忘記了吧?”小羽說話的聲音委屈極了,上一年的生日張君就已經忘記了呢。
張君聽到兒子的話之後,揚起嘴角笑了起來,她將茶幾上的蛋糕拿了過來,笑道:“你看這是什麼啊,我怎麼會把你的生日忘了呢,來我們吃切蛋糕吧?!边€沒等她話說完,小羽就一把將蛋糕槍了過來。
很快,他的臉上就露出了笑容來,小羽將蠟燭插在蛋糕上,紅黃藍綠紫五個顏色漂亮極了,他看著蠟燭,問道:“是不是明年我就六歲了呢?”張君聽到兒子的問話,立刻點點頭,誇讚道:“小羽真聰明。”
兩個人吃完蛋糕之後,玩了一會,就去休息了,張君看到小羽睡著了纔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去了。躺在牀上,她的腦海裡面都是慕容佩的話。不知道爲何,慕容佩一直都是向讓自己幫助她。張君嘆了口氣,她不想再慕容佩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