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氏眉頭緊皺,從上發杭州喊起來,既然慕容佩不肯聽自己的話,那麼自己就之哈使出殺手鐗:“你要是不去,我就吧昨晚你去賈山家的事情告訴你父親,到時候賈山肯定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慕容佩邁開的步子驟然停下,她怎麼會想到韓氏竟然會使用這一招,自己可以在韓氏眼皮底下搞小動作,但是對於慕容泓,他的眼睛裡向來不容沙子。
看到慕容佩站住了腳步,韓氏眸子裡面閃過一道明顯的笑意:“這就對了,人總是要現實點嘛,快點去換禮服,你這麼漂亮,到時候肯定會豔壓全場的。”
慕容佩心裡極不情願,但是爲了賈山的安全,自己也只好順從的去換好禮服。
韓氏打量著站在面前的女兒,樂的笑開了花,拍手稱讚:“好好好,今天我會給你挑選個如意郎君的。”
慕容佩翻了個白眼:“我纔不稀罕呢,我的心裡已經有人了。”
“我警告你啊,戀愛可以隨便談,但是結婚一定不能馬虎。”韓氏眉頭緊皺,伸手將慕容佩從房間裡面推了出去。
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兩個人坐進去,車子很快就開走了。
車上慕容佩卻是沒有絲毫的心情可言,臉上的表情也是慵懶無比,好像這場宴會他跟就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韓氏看到了她的這種狀態,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今天你一定要好好的表現啊,不能丟了慕容家的臉。”
慕容佩將臉轉向車窗外面,自己是不是慕容家的人,現在還是很難說的,說不定到了下週自己的姓氏就要改一下了。
“好,我知道了,憑著我的容貌肯定會引起轟動的。”慕容佩笑了笑,臉上的神情依舊是淡漠的,她的心裡早就已經對這次的宴會失去了興趣。
車子緩緩的停在宴會大廳外面,兩個穿西裝白襯衫的男子走過來,打開車門,慕容佩和韓氏從車上下來。
這樣的豪車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慕容佩看到那些目光,滿意的往宴會大廳裡邁步。
璀璨的燈光,優雅的舞曲,大廳內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一種奢華的味道。
能來參加這場宴會的人,都是上層社會人士,慕容佩在那些人裡算是貌美的。
她站在那裡,和極爲貴妃人聊天,不遠處幾個圍成一圈的男子,不時的向她這邊望過來。那目光裡面的溫度,也在提醒著,那絕對不是一種普通的目光。
慕容佩眼睛餘光接應著那些目光,不過,她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宴會開始之後,到了一個拍賣的環節,幾個工人模樣打扮的人擡上來一幅畫作,站在臺下的慕容佩眸子裡面忽然閃過一道驚訝的光芒。
因爲在那幾個人裡面自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賈山。顯然他也看到慕容佩到了,臉色顯得尷尬起來。
主持人對著會場喊道:“這幅作品是出於名家之手,大家若是喜歡的話,可以出價,價格不在高低,在乎一片心意。”
雖然主持人說的委婉,但是所有人都明白這一環節的意義,拍品的價值雖然不大,但是最後往往都會被天價收走。這根本就是在比較各家勢力的環節。
慕容佩的目光一直都在盯著賈山看,片刻不曾離開,只是賈山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後,就迅速的將臉別過去,看著地面的一片空白之處。
競拍環節馬上就要開始了,從起初的一百萬,到最後的九千萬,最後是被本市一個新晉的土豪拍到了。
他經過慕容佩的時候,泛著油光的臉頰上露出了垂涎的笑容,慕容佩厭惡的將目光轉向別處,不去看他。
不遠處韓氏眸子裡面閃過一道笑意來,她望著那個新晉土豪,滿意的點點頭。
當慕容佩將目光重新往賈山那邊看去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不見了蹤影,她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眼眸中是一片焦急之色。
四處看遍了還是沒有見到賈山的蹤影,慕容佩轉過身去,準備去找他,可是當她轉過身體的時候,忽然發現身後竟然站著的是那個新晉的土豪。
“你好慕容小姐,我叫張繼,很高興能夠見到你。”
慕容佩的目光在他的臉上略過一眼,胃裡開始翻江倒海起來:“不好意思,我要去找人,請你讓開。”
韓氏走了過來,擋住了慕容佩的去路,揚起嘴角笑道:“不好意思,張老闆,小女有點失態,我看那邊有個精緻的小花園,環境不錯,不如你帶佩佩去看看。”
張繼當然是明白了韓氏的意思,揚起嘴角笑了起來,臉頰上的肌肉抖動著,聲音中帶著一股尖銳:“慕容小姐請吧。”
慕容佩正好打算出去找找看,她點點頭,答應下來。
張繼看到之後,急忙邁開步子往前走著,慕容佩跟在他身後,臉上盡是焦急之色。
相比較室內的喧譁,外面卻是安靜極了。慕容佩看到了一個拐角便走了過去,因爲張記載身後跟著,她也不方便喊出賈山的名字。
走到拐角處,她看了一眼,沒有發現賈山的身影,眉頭不禁皺了皺,既然他不在這裡,肯定是在別的地方了。
“慕容小姐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可否方便告知呢?”張繼笑道。
慕容佩心裡早就將張繼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我在找一隻小貓,不知道張老闆有沒有看到?”
她剛說完,一隻野貓竄了過來,慕容佩被嚇了一跳,驚聲叫了起來。
張繼走了過來,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安慰道:“只是只野貓而已,你要害怕。”
慕容佩笑了笑,然後將手臂抽出來:“既然這裡沒有,我們到其他地方去找找吧。”一個下午,兩個人將會場外面的大街小巷逛了個遍。
慕容佩穿著八釐米的高跟鞋,有種腳踝要斷掉的感覺,張繼一直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
找不到賈山人,慕容佩心裡便開始著急起來,她拿出手機來,想要給賈山打電話,忽然腦袋暈了起來,整個人癱軟了。
張繼急忙走上上前來,扶著她,關心的問道:“慕容小姐,你沒事吧?”
慕容佩搖搖頭:“我只是有點頭暈而已,你送我回去吧,找不到就算了。”
張繼點點頭,護花使者這樣的事情自己還是很願意做的,他扶著慕容佩往前走,慕容佩走了幾步就看到眼前站著的人。
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賈山,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眸子裡面帶著怒氣。
慕容佩張口喊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張繼看了下賈山,眸子裡面閃過一道疑惑的光芒來:“是我讓他幫忙的,現在這裡留給他,我們回去就好了。”
慕容佩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她很想要留下來,但是身體卻是不允許。
“你們認識嗎?”張繼忽然問了一句。
慕容佩呆住了,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只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賈山眉頭皺了一下,面對著和張繼,”張老闆,我們根本就不認識。剛纔慕容小姐怕是看到了我銘牌上的名字吧。”
慕容佩笑著嗯了一聲,張繼眸子裡面的疑惑消失不見了:“那我們走吧,現在天黑了,你要小心腳下的路。”
慕容佩在張繼東攙扶下,往回走去,走了一段路程之後,她實在是走不動了,路邊有一個長條椅子,她走過去坐下來。
張繼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的功夫,一輛路虎停在兩人面前,司機纔來,拉開車門,張繼扶著慕容佩坐了上去。
慕容佩眉頭緊皺,頭暈的越來越厲害了,她不得不按照張繼的安排,被送去了醫院。
醫院裡張繼坐在慕容佩的身邊,一雙眼睛始終在她身上打量著。張君走了過來,看到慕容佩躺在病牀上面,臉色蒼白。
“沒什麼大事,只是疲勞過度,輸液完畢之後,休息一會就可以出院了。”
慕容佩聽到是張君的聲音,便睜開了眼睛:“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沒有生病?”
張君點點頭,這種事情自己怎麼敢撒謊呢。
“而各項檢查都很正常,不用太擔心了,”張君安慰道。
慕容佩從醫院出來,張繼要送她回家:“不用了,我約了朋友,一會還要見面。”她隨便找了個幾口,將張繼打發掉。
然後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息發送出去。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發送成功,她的眸子裡面閃過一抹笑意。
前方不遠處有一個涼亭,她邁開步子走了過去,到了涼亭之後,站在那裡等人。路燈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發出昏黃的光芒來,
賈山到了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他走到慕容佩的身邊,眉頭皺了兩下:“張老闆走了?”
慕容佩盯著賈山看了幾秒鐘:“你爲什麼要騙我,爲什麼要說自己是畫廊的老闆?”
賈山眉頭緊皺了起來:“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個畫廊是我朋友的,那天他有事讓我照看著,我領你進去的時候,你以爲我是畫廊老闆,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所以,如果沒有今天,你就打算繼續騙下去了?”慕容佩戴聲音變得尖銳起來。
賈山搖搖頭:“總有一天我是會跟你解釋的,只是不是現在而已。”
“那你是真的喜歡我的嗎?”慕容佩聲音裡面充滿了疑惑,她不知道賈山對自己的感情是不是也是假的。
賈山點點頭:“雖然我的身份是假的,但是我對你的感情絕對是真的,沒有半點虛假。”
慕容佩心裡猶豫起來,自己到底是要不要相信他呢,萬一他是在欺騙自己的話,那麼自己豈不是會很受傷嗎?
賈山看慕容佩疑惑起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我給你跪下了好不好,你一定要相信我的真心,相信我對你的感情。”
慕容佩看著賈山,開始心疼起來:“你跪在地上幹什麼,快起來。”
賈山搖搖頭:“我不起來,除非你原諒我,不然我就跪倒明天,如果你還是不肯原諒我,我就長跪不起。”
慕容佩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原諒他:“你起來吧,這樣跪著,別人還以爲你怎麼了呢,快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