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瑤,你確定嗎?你要逃家?”獨孤佑輝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話說這個獨孤佑輝是我六歲生日的那一天,老爸莫名其妙帶回來的一個莫名其妙的熊海,比我大兩歲。反正自那天以後,對於家裡面的僕人來說,就是多了一個小少爺,可是對於我來說,對於我真這麼一個囂張跋扈的人來說,就是多了一個小跟班,還是比自己大的那一種!於是,這麼多年過去了.
“廢話,我獨孤珞瑤還能給你開玩笑嘛?“
說到這裡,看著屋子裡面的那架鋼琴我的眼睛已經沒有了焦距,思緒也倒回了二十多天以前的那個上午。
他們那天——我的父母居然說讓我在進行一年的封閉式教育,迅速將大學課程完畢!可是有沒有搞錯啊?我的小學,初中,高中都是在這一個別墅裡面度過的!現在,十七歲的我!十七歲的我!竟然還要在這裡度過!
這個樣子也就算了,竟然還讓我明天和什麼什麼司徒凌寒訂婚!
訂婚!你丫的!!
我坐在琴凳上,佑輝無奈的看著我“珞瑤,你還是別生氣了。”
我指著他的鼻子,毫無形象可言:“你可以前去死了!”
不生氣?我能不生氣嗎?
本來······本來我還以爲你是最瞭解我的人了,可是現在連你都說讓我莫生氣?他們憑什麼安排我的人生?什麼指腹爲婚!壓根沒見過司徒凌寒,我要怎麼不生氣呢!話說——有五雄鼎立的五個家族:獨孤,即墨,石,葉,司徒!可是這五個家族的人——除了獨孤家的人,我還真是以一個都沒有見過!
我站起身,暴躁的擰開了門——
“咣”的一聲,摔門走人!!而屋子裡的獨孤佑輝早已癱坐在椅子上,眼底之中,是一片哀痛——
事都如今,他連悲痛的資格都是沒有的,當初錯的是他,就應該要承受這結果。只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她的選擇竟然和原來一樣?他是不是該偷笑了?
······
“我不同意,我要向一個平常人一樣!我要自由!!我不要和司徒凌寒訂婚!”
對面的獨孤老頭——準確來說不算是個老頭——我的爸爸先是一怔,然後理直氣壯的跟我說:“沒有辦法,我這裡只有你這麼一個繼承人,作爲獨孤家的孩子,沒有那麼多的自由可言,怪就怪你投錯了胎!”
什麼!?
竟然如此的無視我的感受?我去——我還是不是你的閨女?
我憤怒的咬牙,對面的人十分淡定:“你咬牙也沒有用,現在你這麼任性,我不怪你,只是因爲你自己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聽後憤怒的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身份?我不就是獨孤家你獨孤達康的獨生女嗎?除了這些,我還能有什麼特殊身份啊?
誒,六神無主啊六神無主,十分落魄加失望的走回了我自己的臥室,裡面,獨孤佑輝還沒有離開,他看著我發愣的樣子,手在我眼前不停地來回晃。
我伸手打開他的手:“別晃了!我頭都暈了——我決定了!實施計劃!”
獨孤佑輝低頭對上我的眼睛,那雙眼睛明亮得很,一種得意一閃而過,就好像是我的錯覺一樣,但是他嚴肅地說:“恩!我已經準備好了,行李就在窗簾後面,隨時可以。”
他的話剛剛說完,就有敲門的聲音。
我撇嘴,不耐煩:“進來。”
進來的是一個家奴,彎腰說:“珞瑤,夫人說,明天早上讓您穿上這件禮服去訂婚現場。”說著將一個很大的禮盒遞給了我,我接過來,對面的人繼續說,“還有,報紙上,已經報道了這件事情,沒有更改的餘地,希望您還是以大局爲重纔好。”
我心虛的瞪著那個中年男人——就是李管家:“好了好了,你煩不煩,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說完話,他沒有走,心更加虛了起來,急忙揮了揮手,讓他趕緊走人!
夜半無人——晚上十二點。
夜深人靜,正式做壞事的好時候,早上或者白天就太過招搖了。
“佑輝,你去偷那輛銀白色林肯車的一系列證件和車鑰匙。”我壓低聲音對他說,“你做這個比我的容易,我去偷銀行卡和戶口本。”
佑輝無力地點了點頭:“好吧,珞瑤。”
我躡手躡腳的走到一個櫃子前面,輕輕地翻找——
戶口本——
李珞瑤,李佑輝······
哈哈!找到了!
哼!提起這個戶口本,還是當年八歲的時候要出國玩,我的那個爸爸爲了防止出現麻煩的事情,辦的一個戶口本。名字改爲了——李珞瑤,李佑輝,沒想到,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此時!我和佑輝已經到了別墅裡面的花園裡。我壓著聲音:“你,把行李扔出去!”
佑輝將行李拋了出去,我激動,但因爲有些害怕,所以又小心翼翼的說:“OK!現在可以從狗洞裡面鑽出去了。”
獨孤佑輝看著狗洞,又看看正在鑽的我,十分無奈——
想他七尺男兒······
可是無奈呀無奈,他只有陪君鑽狗洞了。
我一出來,恨不得仰天長笑三聲,但是心底總還是有一根線緊緊地繃著,那就是,後面就是獨孤家的別墅,我還不能笑!
正如——
輕輕地我走了!但我要帶上很多的錢!
哼!明天的訂婚宴?沒有女主角!我看你們怎麼辦!一定一定非常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