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流程,像召開五常會議這類高級別會議需要更長時間籌備,十幾天時間對於這類會議來說準備時間非常緊張。
考慮到夜翼可能會繼續擄走各國國民,做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爲了減少沒必要的犧牲,大夏國這邊發話加急,流程從簡。
大夏國加入五常以來向來充當的都是老好人角色,第一次提加急召開會議這種要求,聯合國那邊生怕是什麼特大事件。
平時磨磨唧唧幾個月都沒走完的流程幾天就辦理好,各國參會人員也通知到位。
送鼠鴿小隊上船,隋暖也要回去準備收拾自己東西,第二天跟著出國去聯合國參加會議。
這事情挺嚴肅,但參與人員也不會是主席層面的人,都是外交部高層。隋暖和江晚本次跟過去是金副主席安排的,問就是讓有潛力的小輩去長長見識。
外交官多在國外,隋暖、江晚兩人帶著赤隋、君隋包下頭等艙,這次隋暖定的還是閨蜜月書音家的航班。
劫機事件月家處理得非常好,網上風波對她們並沒有造成太大影響。
月家、隋家關係不錯,加上有月書音在一旁胳膊肘往外拐,看在隋暖上次幫了大忙的面子上,航空公司股東點了頭,票當然就到手了。
爲了表示感謝,頭等艙早早就被留著給隋暖她們了,錢都沒收那種。
不坐月家航班那就只能包機,她隋暖有錢,但不是什麼冤大頭,包機從京城去米國起碼100萬起步。
赤隋嘖嘖感嘆:“我記得上次坐飛機咱們就遇上了劫機事件,還好我跟阿暖和另外一羣人力挽狂瀾,拯救了整機幾百條人命?!?
“就是因爲那次,阿暖知道了我們能獲得功德,也是因爲那次我腦袋上長出了小小的鼓包?!?
君隋很是崇拜:“赤隋好厲害,赤隋肯定幫上了大忙吧?”
看窗外風景的隋暖回想了下,還真是,但凡當時跟著她的不是赤隋而是別的小動物,說不定月家就真栽了。
赤隋說話沒聲音,體型小,還擁有透視掛。
天隋能感知惡意,體型也小,但它說話總是無法避免會有吱吱聲,也不能替隋暖提前判斷犯人是否會開槍射擊她。
這麼一想,好像每隻小動物的出現都和案件緊密相連,有種自己是老天親閨女的既視感。
劫機案她需要透視,需要不會被輕易發現的小夥伴幫助,所以遇見了赤隋。
拐賣製毒案她一個不慎就會被包抄,這個時候需要一個會飛、耐力足的夥伴,這之前就遇到了月隋。
西州市制毒販毒案,她本人無法靠過去,之後就遇到了自帶手下的天隋。
順林市的話,君隋......
她需要一位能幫忙揪出臥底、能幫忙認味道、順味道過去抓犯人的小夥伴,倉就這麼送崽上門,認識了君隋。
這金手指……真大,她喜歡!
下輩子還想擁有金手指人生,真巴適。
一路上幾人聊聊天,睡一覺起來就到了目的地。
本次會議時間安排得非常緊,兩人到米國休整一晚上,第二天就要和外交部幾位出發去聯合國開會。
聯合國會議要求著裝莊重得體,以正裝爲主,顏色偏深,避免過於休閒。
這種正式場合,隋暖當然不會穿著不得體,西裝她有不少,就是現在長高了,體重也跟著上去了,連夜讓那邊打板做了幾套出來。
裙子還好,本身她穿裙子就要穿高跟鞋,現在穿以前的裙子可以直接不穿高跟鞋。
天隋提前查了米國這邊的天氣,它搭配的日常衣服、西裝套裝都是從內搭到外衣,主打一個服務到位。
看見隋暖行李箱裡面疊放整整齊齊的一套套衣服,江晚一怔:“排…....暖暖你平時衣服都是提前搭好了的?怪不得每天都這麼有氣質?!?
隋暖屬於濃顏系,平日穿得還特別有氣質,隊裡不管男女都覺得沒人能配得上她們家排長。
之前165cm看著就很高,現在身高170+,看著就給人不小的壓迫感。
隋暖長這麼好看,平時又不會完全不和人接觸,爲什麼沒人敢來追求她?
原因當然是隋暖優秀,大多數人都認爲高攀不起,自己配不上。
再加上隋暖關係還不錯的不是已婚上了年紀的,就是她下屬,大家自己心裡有自知之明,沒人敢上去討沒趣。
相比於追求隋暖,大家更想追隨她,跟著隋暖有肉吃,這是718全體人員的共同想法。
能力強、有權、有錢、有顏,這種人到哪都會收穫一羣崇拜者、追隨者,而不是追求者。
癱在牀上的赤隋擡起小腦袋,張大嘴巴嘎嘎樂:“阿暖哪有這麼好的審美,全靠天隋自學服裝搭配?!?
隋暖之前都是隨手一抓,平時穿的都是運動服,偶爾穿連衣裙。
天隋來了後,隋暖的穿衣品味蹭蹭蹭上漲。
隋暖白了眼貼臉嘲諷她審美的赤隋:“不是,衣服是天隋搭配的,行李箱這麼裝衣服是月隋要求的。”
誰會信,月隋這隻變異鸚鵡不僅臭美,還有強迫癥?
江晚:......
“天隋還會搭配衣服?真厲害?!?
隋暖把行李箱裡的衣服一套套拿出來,燙平整掛好,隨口回覆:“它自己在網上搜教程學的?!?
江晚打量了下手裡的衣服,心動,想學。
今天難得風平浪靜,隋暖沒準備出去逛,明天要去聯合國開會,她要休息好,明天用最精神的樣貌去學習。
對於不能帶赤隋、君隋去這件事,隋暖也沒辦法,聯合國的進入流程很嚴,這次她代表的又是國家,偷渡什麼的,沒被發現還好,被發現就太給國家丟臉了。
赤隋、君隋喜歡八卦,但不喜歡太正經的場合,上次隋暖給領導彙報,它們就差點沒趴在桌子上睡過去。
當時場面過於嚴肅,君隋硬是睜著眼睛沒睡覺,赤隋在這一方面就特別佔便宜,它睡覺也是睜著眼睛。
要不是君隋偷偷摸摸戳了幾下赤隋,它都不知道赤隋僵在那不是認真聽話,而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