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但沒證據。”
秦青滿腦袋問號,案子只公佈了結果,其餘信息遠在順林市的她啥都不知道。
陳國棟身爲參與者,他簡單明瞭給秦青說了下。
搞不明白這壁畫到底有什麼意義,隋暖轉身準備去包間再看一遍,實在沒發現就收隊吧,時間不早了。
赤隋糾結茫然不解,“月隋說肝心脾肺腎不能組成一個循環,如果真和那案子有關,這是不是也少了個包間?”
隋暖一團亂麻的思緒突然在赤隋這話中理出了一條思緒來,她眼睛一亮,“赤隋真棒,你們就是我的指路明燈?!?
說完這話,隋暖就快步下樓,找和夏式裝修對應的房間。
不是正下方就是正對面,隋暖走前還不忘招呼秦青和陳國棟。
“別聊了,下二樓看看有沒有和三樓第一個包間類似物品的包間。”
秦青和陳國棟也連忙跟上,隋暖檢查夏式裝修下方的包間,她倆就去檢查對面有可能的那幾間。
隋暖看似一個人,實則是三個在找,她速度比秦青和陳國棟快多了。
檢查完正下方的包間,隋暖和兩小隻啥也沒發現,她快步走出來跑向對面,只是才跑一半,她忽然頓足。
圓形的話,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樓梯佔用的包間呢?
對面有兩位隊長檢查,隋暖也不急著跑過去。
進入到樓梯下被遮擋了正對面視線的包間,隋暖果然從側方看到了個小擺件。
“會是這個嗎?”
隋暖沒急著自己一個人往前衝,她轉身喊了個警員去通知秦青和陳國棟。
兩人本就在往隋暖這邊方向來,沒一會就到了隋暖所在的包間。
陳國棟一馬當先去轉動那個擺件,擺件旁邊,一道門打開。
別的機關啓動都有動靜,只有這道門完全沒有任何動靜,就這麼悄無聲息打開在了幾人面前。
“通往一樓的通道?”
秦青感覺自己臉有點疼,剛剛她還是太自信了,不會真有通道直通外面吧?失策了。
“讓我來?!鼻厍嘧哉J爲自己是這次的領隊,她理應做第一個承擔風險的人。
陳國棟不贊同,“我來吧,好歹我也是唯一一個男性?!?
隋暖探頭看了眼,“我年輕反應快,我來?!?
30+的秦青:……
40+的陳國棟:……
雖然知道隋暖是爲她們著想,但咋就聽著那麼不得勁呢?
說的她們好像有多老一樣,三十多四十多正是闖的年紀。
隋暖給了個你們放心的眼神給秦青和陳國棟,黑夜裡她看不見無所謂,赤隋和天隋能提醒她。
暗道是個直直往下的爬行梯,隋暖很利索往下爬,赤隋、天隋警惕的一蛇觀察右邊,一鼠觀察左邊。
“阿暖,沒人?!?
“這裡現在是安全的?!?
隋暖腳落地,她擡頭喊了句,“我到最底下了,暫時沒有威脅。”
陳國棟沒搶過秦青,他是最後一個下去的。
到下面後隋暖只適應了一會就發現,她居然能看清這下面環境。
上面透下來的光可是不足以支持照明的。
回想起今天一天她都舉著手電筒在洞穴內照明,隋暖就覺得有那麼點多此一舉。
洞穴裡她能看清楚她還以爲是手電筒的原因,結果是她本來就能看清……
通道不算寬敞,最多能容下兩人並排潛行,隋暖發現自己能看清路,她就搶下了帶隊權。
從進入到KTV到現在,時間都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隋暖不認爲通道內還有人,但該有的警惕心她還是提起了那麼一半。
通道就一條直路,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隋暖從一個類似井蓋的地方冒頭出來。
天隋感嘆,“我就說怎麼越走越熟……”
“阿暖,有惡意?!?
隋暖也看到了天隋提醒的所謂惡意老遠,她雙手撐地一下跳了上來,“爲什麼不跑?”
嘴上說著話,行動上隋暖可不講什麼武德,掏出槍就瞄準斗篷人大腿位置。
斗篷人顯然沒想到隋暖年紀輕輕,做事居然這麼果斷,斗篷人打了個響指快速後退。
這地方是居民區,隋暖開槍也有所顧忌,不敢連發。
斗篷人後退時有節奏的腳步聲,斗篷偶爾揮動聲,隔一會響起的響指聲,懷錶還是什麼東西運行的滴滴聲傳入隋暖耳中。
隋暖捂住腦袋,感覺有點暈,她腳步有點踉蹌跟在斗篷人後面往前追。
後一步爬上來的陳國棟、秦青還沒弄明情況,看見隋暖在追什麼,她們也跟了上去。
只是在才跑沒一會,秦青、陳國棟就忽然互相攻擊起來,腦袋有點暈乎的隋暖傻眼,“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在空中盤旋的月隋聽到槍聲,它二話不說振翅往聲音傳來的方向飛。
赤隋著急,“阿暖?阿暖?”
天隋腦瓜飛快轉動,“赤隋,抽她,抽阿暖一下?!?
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赤隋病急亂投醫,擡起尾巴就啪一下抽了隋暖脖子一下。
隋暖疼的眉頭一皺眼神逐漸恢復清明,她滿腦袋霧水,“我這是被催眠了?什麼催眠這麼牛?這還是我知道的世界嗎?”
“阿暖,你快攔住秦隊長和陳隊長?!?
世界觀隱約有點崩壞的隋暖依言上前隔開兩人,一人給了一個大嘴巴子。
打紅眼的兩人從互相視線中消失,秦青捂住自己的臉,“怎麼回事?”
“應該是被催眠了?!?
陳國棟感覺自己四十年來的世界觀都在今天崩塌了,他咂舌,“什麼時候催眠術效果這麼牛了?”
“這還是我生活的世界嗎?”
隋暖轉身往斗篷人跑走的地方追,有赤隋這個透視掛,和天隋這個感應掛,只要不是跑出太遠距離,隋暖都能追上,就是催眠有點麻煩。
陳國棟和秦青一左一右跟上,陳國棟摸了下自己的臉,小暖這是使了多大力?。看虻乃樁蓟鹄崩钡摹?
“催眠不可能有這個效果,肯定是KTV裡有別的東西影響了我們?!?
隋暖也是這麼想的,催眠要是真那麼牛,那世界早亂套了,不過那斗篷人催眠術確實牛。
三人緊追不捨,前面的斗篷人暗暗皺眉,難纏的幾個傢伙,不應該留在那觀察的。
忙活了這麼久才弄好的聚寶盆,居然就這麼被一鍋端了,要是知道是誰告的密,告密者別想有什麼好下場。
那幾箱黃金還是不夠,得多弄點,實驗不是一兩次就能成功的,要不還是把那些古董運出來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