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婷斬釘截鐵道:“哎呦,這種事情要講興趣,怎麼能讓人強迫呢,而且是女孩子都會喜歡的。”
這時一個蘑菇頭,冒了出來問道,當他看到任婷婷時,色瞇瞇的笑道:“發生什麼事了?”
“哦,沒事。”沈牧看到文才的標誌性蘑菇頭,便猜想這應該是文采沒錯了,唯一不同的就是,這文才可比電影裡的醜多了,不過看文才腰間掛的布包,應該沒差。
便擺了擺手,拿起胭脂盒,遞給任婷婷道:“姑娘。俗話說,寶劍配英雄,紅粉送佳人,像姑娘如此這般的佳人,這盒胭脂就權當是我剛纔對姑娘態度不友好的歉意,請姑娘務必收下。”
任婷婷看沈牧很誠懇,連忙從包包裡拿出五塊大洋,“這怎麼行,我看你也是店裡的夥計,賺錢很不容易,這是五塊大洋,多出來的就當是小費吧。”
這時,任老爺和九叔有說有笑的這個店鋪走來。
任婷婷見到任老爺,便連忙打開店門,走了出來,“爸爸。”
“怎麼樣啊,婷婷,胭脂買好了嗎?”任老爺一看就是一副土財主的樣子,一身淡金色的元寶服,笑呵呵的對女兒任婷婷問道。
任婷婷看了一眼沈牧,然後俏臉上露出一絲羞澀的點了點頭,“嗯,爸爸,胭脂已經買好了,我們回去吧。”
“好。”任老爺對女兒很是寵愛,任婷婷一說想要回去,任老爺便連忙和九叔告了別,兩人便離開了。
……
任婷婷被沈牧耍了一把,還跟他道謝,委實讓沈牧捧腹大笑了一把。
城裡的事情辦完,隨著九叔回到義莊,不由的剛上眉頭,又上心頭,他現在並不會茅山道術,也沒有強大的技能功法。
而秋生和文才的茅山術也很低微,在電影裡有個很明顯的例子,就是秋生和文才這兩個傢伙,連茅山術最基本的紙筆墨刀劍(黃紙、紅筆、黑墨、真刀、木劍),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就證明,這兩人肯定是跟九叔拜師沒多久,要不然肯定不會連茅山術最基本的東西都不知道,還有後面遇到殭屍要憋氣,等等,也是在後面九叔教給他們的,他們才知道的。
這最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不是新手是什麼。
所以沈牧即便不是完全的置換,代替了秋生,而是附體秋生,恐怕也是不會什麼的。
沈牧擔憂的是,再過兩天,他和文才就要跟著九叔一起去給任老爺的父親遷墳了。
而且起棺當日,九叔發現任老太爺之墓地爲蜻蜓點水-墓穴,其屍於二十年來毫無腐化跡象。致令九叔生疑,遂將棺木運至其往之義莊,然後任老太爺的屍體變成老糉子,殺死了任老爺。
萬一系統給他發個任務,要讓他一個人收服,或者滅掉這個老糉子,他可就懵比了。
“師兄,你在這想什麼呢。”沈牧正在沉思中的時候,文才這個逗比又跑了過來,笑嘻嘻的問道。
此刻,兩人都在屋外,沈牧擡了擡頭,指著夜空中的月亮,“我在想,今天的月亮爲什麼這麼圓呢。”
“月亮圓?”文才也跟著擡頭,仰望夜空的月亮,撓了撓蘑菇頭,“師兄,你看花眼了吧,這還沒到十五呢,月亮明明是彎的,怎麼可能是圓的呢。”
可是,他剛說完這句話,夜空中本來還是彎彎的月亮,竟然突然真的變成圓的了。
“啊!今天的月亮真的是圓的?!”
兩人都被這種異象給嚇了一大跳,不過兩人的表情卻各有不同,沈牧心中很是奇怪,臉上卻毫無表情,心道:“我靠,不會吧,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嫦娥仙子要不要這麼配合啊,難道老子的魅力,已經牛逼到了這種地步?”
而文才剛纔早已經嚇的都蹦起來來,緩了半晌,才使勁揉著他的小眼睛,盯著夜空的月亮,自言自語道:“原來是我眼花了啊,看來我也要像四目師叔一樣,帶上一副眼鏡了。”
可是接下來,讓兩人更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圓圓的皓月,竟然慢慢的變成了紅色,像鮮血一樣的紅色。
這種奇異的相像,猶如世界末日一般,讓沈牧也沉不住氣了,兩人“啊!”的一聲,便跑到了屋裡。
文才跑的跟兔子一樣,兩下就跑到了屋裡,指著屋外的月亮,對正在牀上假寐的九叔喊道:“師傅,不好了,……外……外……”
“外什麼外啊。”九叔翻了個身,懶洋洋的說道。
後面進屋的沈牧喊道:“師傅,外面的月亮變成紅色了。”
“月亮變成了紅色?”九叔聽到這個,一下子就坐起身來,跑出屋外,擡頭看著夜空,卻發現月亮根本就沒有變成紅啊,便沒好氣的說道:“你們這兩個臭小子,拿你們的師傅尋開心啊。”
“月亮的確是紅……”沈牧正要想說月亮是紅的,可是他擡頭一看,不由愣住了,“我靠,怎麼又變回來了。”
文才擡頭看了看此時的月亮,也是一臉懵比,“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明天還是趕緊去配個眼鏡吧。”
九叔看兩人的樣子,不像是拿他尋開心,便低頭想了片刻,手指一掐算,然後大呼一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