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看上小蓉了啊。怎麼這麼的突然呢?”蘭姐有些意外,心裡在想著該不該告訴石頭小蓉有男朋友的事兒了呢?告訴他會不會對打擊到他?
“怎麼了?難道小蓉有什麼不對經(jīng)兒的地方麼?難道她是個變性人?這太可怕了,我不相信。”石頭一臉的警惕,覺得猜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掩嘴偷笑,陳蘭溪一愣,這個混小子怎麼這麼大的腦洞?這腦洞難道是挖掘機挖的麼?不過被他這麼一鬧,心裡那一絲隱隱約約的擔(dān)憂也被衝散了許多,微不可查了。
再說姜文陽確實夠厲害,兩腳踩壞了一扇合金門,陳蘭溪心下大定。
“你想什麼呢?這兒又不是泰國,哪裡有那麼多變性人,只是小蓉有男朋友了而已。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你自己加油吧,我可以介紹你們認(rèn)識,但我可不敢保證什麼。”陳蘭溪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石頭鬆了一口氣,不是變性人就好。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後,心裡又是一陣失落,哥們怎麼運氣這麼的背呢?要麼沒人問津,要麼看上個女孩子還得“虎口奪食”,這可夠危險的。
“蘭姐她男朋友是誰?長得有我?guī)淈N?是不是很有錢?這個很重要,你一定得告訴我。”石頭虎著一張臉,就像是要上戰(zhàn)場的兵一樣,心情複雜的很。
要是對方?jīng)]錢沒勢長得又醜,他就佔據(jù)了上風(fēng),可以放心大膽的去追求了。要是對方是個高富帥,還是自己識相點的好。
你是哪裡來的自信?陳蘭溪很想這麼問問。
“額,怎麼說呢。她男朋友倒不是很有錢,只是江陽大學(xué)的學(xué)生而已,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做兼職。只是,人家長得比你嘛,恩,是帥一些,也高大一些。”
“什麼?我要跟他決鬥。”石頭狠狠的一摔手裡的螺絲刀。
另一面姜文陽追出旅社,楚靈兒自然早就沒有了蹤影,他閉上眼睛心裡默唸楚靈兒。下一刻非常神奇的,他便“看”到了楚靈兒的悍馬行走的路線。玄之又玄的感覺到了楚靈兒的‘氣息’。
他攔了一輛出租,急急忙忙的上車,“師父開快點兒,給我追上前面的一輛悍馬。那車挺少見的一看就能夠認(rèn)出來。”
司機一愣,伸長脖子看了看前面,哪裡有半個悍馬的影子,“哥們前面哪裡有悍馬的影子?再說了我這小破大衆(zhòng)能追的上人家的悍馬麼?”
“你走就是了,能開多快開多快,我給你指方向。”姜文陽沒心思開玩笑,冷著一張來臉,聲音有些冷。
司機識趣的發(fā)動了車子。
他能夠感覺到
楚靈兒的氣息正在漸漸的遠去,但還沒有超出他追蹤的範(fàn)圍。只不過快要逃離了,距離越遠他的感應(yīng)就越是模糊。
“前面左拐。”
“右拐。”
車子追了幾分鐘,超過姜文陽的感應(yīng)範(fàn)圍了。
他又靜心屏氣集中精神去尋找,走了一些彎路,幾分鐘後纔再次感應(yīng)到。
就這樣追了四十多分鐘還是沒有看到悍馬的影子,出租車司機有些不耐煩了,“我說哥們你該不會是在耍我玩兒吧?這都四十多分鐘了哪裡有半個悍馬的影子?你這又是左又是右的耍猴呢?”
要不是姜文陽穿著不俗,看起來不像是沒有錢的人,司機早就不幹了。
“嘿,你說那麼多幹什麼,錢又不會少你的。這裡有五百你先拿著,省的你說我耍你玩。”姜文陽從前錢包裡面掏出五百丟給司機。
司機一看,姜文陽出手這麼的大方,自然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又追了下去。
此時,某個二十四小時的營業(yè)的酒吧前,楚靈兒一腳剎車踩住悍馬車,推開門怒氣衝衝的就衝了進去,差點沒有把人家的門給摔了。
這會兒才上午十點多,酒吧裡冷冷清清空空蕩蕩的沒什麼人。
雖然是二十四小時營業(yè),但是這會兒沒什麼客人,所以服務(wù)員一般也去休息了。
“有人沒有,我要喝酒,有沒有活人。姑奶奶我來消費了,有沒有人管吶。再不來人我找人砸了你們家的酒吧。”楚靈兒紅著眼睛,衝著空蕩蕩的酒吧歇斯底里的大吼起來,發(fā)泄著自己心裡的憋屈和悶氣。
“來了,來了,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來什麼酒吧啊。”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從裡堂傳來,忍不住抱怨。
睡眼惺忪的酒保脖子上的領(lǐng)結(jié)都是歪的,頭髮也有些散亂,顯然是昨夜嗨的晚了,沒有睡夠。
楚靈兒一聽,氣不打一出來,蹬蹬蹬踱著步子衝了過來,一拍吧檯,杏眼圓睜,“死胖子你說什麼呢?你再說一遍試試,信不信姑奶奶找人砸了你家的店?你這裡是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酒吧,顧客是上帝,什麼時候來你就得什麼時候服務(wù)懂麼?你胡說什麼呢?你們老闆呢?給我找他出來。”
這明顯是找茬來了。這小姑娘受什麼刺激了?這麼大的火?特麼的真是夠倒黴的。大清早的真不吉利。
好漢不吃眼前虧,酒保閉嘴,態(tài)度放尊重了,畢竟顧客是上帝。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酒保而已,惹不起任何人。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楚靈兒幾眼,怎麼看也就是個十五六歲的樣子,酒保心裡不由的輕視,勸道:“小姑娘你
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裡是酒吧,不是奶茶店。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可不要找我來撒氣,我又不是出氣筒。
你走吧不要攪我睡覺了,我纔剛睡下不到三個小時,真的很困了,就不陪你完了。未成年人還是不要喝酒了,快點走,小心警察抓你。”
完全把楚靈兒當(dāng)成了小姑娘了,這樣的小姑娘幾乎成不了客人,大多是因爲(wèi)好奇進來看看而已。看清楚後,酒保的態(tài)度又隨意了許多,絲毫不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
“你說什麼?當(dāng)姑奶奶我喝不起酒麼?你纔是未成年呢,你們?nèi)叶嘉闯赡辍9媚棠涛乙染疲o我拿酒來,把你們這裡最貴的酒都給拿來。我今天不醉不歸,你要是再敢小看我,我就找你們經(jīng)理炒了你的魷魚,找人砸了這裡,這全都怪你。”兇惡的像是一頭雌豹子,張牙舞爪的。
酒保很無奈,這樣吵下去,整個酒吧都要炸了。
這小姑奶奶看起來不是一般人,可不能惹了,她要喝酒就讓她喝好了。只要拿錢,喝死都不關(guān)我事兒。
看著酒保懷疑的眼神,楚靈兒從兜裡掏出一張金卡,“啪”一下拍在櫃檯上,“怎麼你看不起姑奶奶麼?姑奶奶有的是錢,拿去刷,要最好的酒知道了麼?不要磨磨蹭蹭跟個女人一樣。”
酒保撇撇嘴都到這個份上了,不給酒也不行。
他拿了卡,倒了一套芝華士,連忙拿著卡刷了才放下心來。
既然能消費的起,那就沒什麼問題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有錢人的孩子,這麼熊,罷了管我屁事。
酒保開始花式調(diào)酒,一邊表演一邊賣酒,楚靈兒看的高心,光小費都給酒保給了不少。沒怎麼喝過幾次酒,其實酒量並不好,已經(jīng)有些醉醺醺的了。
心裡難受,想起姜文陽的好,姜文陽的壞,又哭又鬧的吵鬧。
這時候就把的一個包間裡,一穿著皮褲的男子被吵醒了,惱怒的罵道:“是那個混蛋這麼的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哭哭啼啼的家裡死人了麼?特麼的嚇了老子一跳,老子還以爲(wèi)鬼哭呢。”
另一個染著黃毛,帶著鼻環(huán)的小混混也醒來了,瞇著眼睛罵道:“你特麼的喊什麼呢?攪到老子睡覺了。特麼的昨天晚上那個小妞沒把你給伺候好?看你精力旺盛的,別特麼的吵吵了,老子還要睡覺呢。”
“你特麼的聾了?不是老子吵吵。是外面有人鬼哭呢,特麼的一大早的就哭,死了媽了?真是的沒有一點兒公德心。”皮褲男揉了揉刺痛的腦袋,準(zhǔn)備出去看看。
黃毛也迷迷糊糊的罵了一句,拉過毛毯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