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你放開我,我必須得走了。不然的話警察來我就走不了了,我還有必須處理的事情,我可不能讓警察拘留我,不然就完了你明白麼?”姜文陽急切的道,輕易的推開石頭準備下牀。
這一下牽動了傷口,還是挺疼的,疼的他腦門冒汗。
廝殺的時候沒注意也沒覺得忍不住,現在安全了,傷口處理過了,動一動反而覺得疼。
“你給我躺好了。你要上哪裡去?你以爲你是鐵打的不成?就算是鐵打你現在也壞了,腳上都打著石膏呢,你上哪兒去呢?再說了現在可是凌晨兩點鐘,有什麼事兒你不能明早再走麼?”石頭沒好氣的嘟囔道,說什麼也不讓姜文陽跑路。
掀開被子,姜文陽欲哭無淚,受傷的腳被打上了一層厚厚的石膏,硬邦邦的這怎麼走路?
還有身上的傷口被繃帶裹得就跟一糉子一樣,還紮了了個蝴蝶結,也不知道是出自那位之手。
“快快快幫我弄掉這玩意兒,不然我被抓走就全完了。這次的事情不小,我要是還待在這裡不自救的話,你兄弟我就有可能落下一個故意殺人的罪名你知道麼?”
姜文陽一邊擺弄石膏,一邊尋找著什麼:“對了我拜託一左眼有一顆淚痣的護士給我買衣服的,她買了沒有?錢夠不夠,你有沒有付給她錢?
還有,我今天是去救小花去了。她被卓浩言夥同黃三給綁架了,這一身傷都是跟他們廝殺的時候留下的。
小花中了槍,不過應該不要緊,之前她在手術,現在不知道在哪個病房裡。你找到她幫我照顧她一下,順便把醫藥費交了。我要去找卓浩言這個狗東西算賬。新賬舊賬一塊兒算。”
見脫不掉石膏,他憤憤不平的道:“這玩意兒怎麼弄掉?你傻愣著幹什麼?快點幫我啊。”
石頭顯然還在震驚之中,半晌纔回過神來,表情很精彩,“什麼?你說小花被綁架了?還中槍了?又是姓卓的那個狗雜 種使得壞?該死的混蛋,這狗東西怎麼沒被雷劈死?
我說蘇警官說有事兒要出去,我想應該在小花的病房裡瞭解情況去了。
陽子,你有沒有事兒,我看你還是躺著養傷吧。卓浩言那狗東西喪心病狂,就你現在這個樣子,去了還不是找死的麼?
我看咱還是要相信警察同志,再說了蘇雪蘇警官跟咱有關係不是麼?拜託她給咱做主啊。你這個陽子出去我實在不放心。
啊,我想起來了該不會是網上上放的那個事件吧?我去,這下完了,死了好幾個人呢,連警察都死了,這該
不會是你做的吧?”
石頭突然想起了網上的看到的消息,槍戰、搶劫、殺人……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啊。
“費什麼話?衣服呢?快把衣服給我!警察死了?不不不,這可跟我沒有關係。總之我現在不能在這裡就是了,小花拜託你照顧了。對了你是一個人來的吧?”
石頭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尷尬的撓著頭道:“哦,你說那個之前一直在照顧你的小護士啊。她的確是交給我一套衣服來著,但是被蘇警官給拿走了。她不但把衣服拿走了,還把你的鞋子給扔了。
我出來的時候蘭姐也跟著來了,剛纔她也一直在這裡來著,這會兒出去給你弄吃的去了。我本來要去的,但是她不依,非要自己去。
我可跟你說啊,看到你這副樣子,蘭姐可是哭的眼睛都腫了,我看的出來蘭姐對你動心了。
我發現你小子這豔福還真的是越來越深厚了,不應該說是桃花運都氾濫成災了。
就這麼一會兒,就有三個女人圍著你轉了。早知道受傷這麼好的話,我也該受點傷纔對。”
受傷對於別人來說是災難,但對於姜文陽來說似乎還真的是焉知非福。
被打了腦袋接過突然就變得很牛叉了,現在中了槍斷了骨頭,包的跟個糉子一樣,結果又莫名其妙的被這麼多的女人關心著,掉入了溫柔鄉。
這該說什麼好呢,人比人氣死人啊。
“這哪跟哪呢?哪裡來的三個女人?還有你缺心眼是不是?我有沒有告訴過你讓你一個人過來就行了,你這大嘴巴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掉?這不是讓他們擔心麼?”
姜文陽一把扯掉一塊石膏,沒好氣的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兒幫我找衣服找鞋子啊。再晚了我就走不了了,你難道要看著我去警察局喝茶,等著被陷害判刑麼?”
他的話似有所指。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警察局裡的警察也不全都是好警察。之前在他大鬧江陽市財經大學的時候,就有一個姓池的警察處處刁難他。
要是說他只是看不慣自己猜有意爲之,打死他都不信。
用屁股想都能想到那警察一定是受了卓浩言的指使了,有錢能使鬼推磨,姜文陽不知道卓浩言這個富家公子哥到底買通了警察局裡多大的官,所以他的處境很危險。
這次可是一個好機會,姓卓的那個狗雜 種要是不利用的話,就不是他了。
姜文陽絕對不能被帶到警察局去,這樣難免會受到不公正待遇,到時候可就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這蘇雪也真是太不懂事了,爲了不讓姜文陽跑,連衣服帶鞋子都帶走了。
姜文陽總不能光著腳,拖著半條石膏腿,綁著大半身的繃帶遍地跑吧?先不說可行性,他臉上也掛不住啊。
“這會兒你讓我上哪裡給你弄衣服去?再說了我身上的錢也被蘇警官給要走了,她就是害怕你拿了錢跑路,還讓我看著你,說那事兒她會解決的。
再說了這大半夜的你出去上哪裡去?睡橋洞還是睡馬路?你就住一晚上明天再走不成麼?你要是想走誰還能攔得住你?
還有,蘭姐費心費力的給你弄吃的。這大半夜的一個女人的心你總不能辜負了吧。”石頭一臉的無辜表情,一副我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
姜文陽氣的牙根癢癢,這樣的豬隊友坑死人不商量。
“別特麼的廢話,把你的衣服給我,我今天一定要走……”
說著就抓住石頭的衣服,強行徵用。
石頭自然不肯,奮力的掙扎,滿臉曖昧的怪叫著喊道:“放手,陽子你給我放手。這大晚上的你脫我的衣服做什麼?這待會兒別人進來看到該誤會了。放手,還來,扯壞了,這衣服老貴了,扯壞了讓你賠啊給你說。”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被推開了,穿著便服蘇雪推門進來,剛跨進來一步,就看到兩人扭打在牀上。
她愣住了,神情怪異的笑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要不我出去等會兒,等你們完事兒再來?”
得,這下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姜文陽惡寒的鬆開手退了石頭一把,沒好氣的衝蘇雪道:“蘇警官你那是什麼眼神?你一個人民警察沒想到也是個腐女。你可不要瞎想,傳出去影響名聲,我喜歡的是女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白了姜文陽一眼,頓時千嬌百媚生,蘇雪推門進來,晃了晃手裡的一隻袋子,揶揄道:“你是不是要找這個?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我哪裡也不去了,我就在這裡看著你,看你怎麼跑。
看不出來你到時挺能跑的嘛,被那夥人抓走了你都能安然無恙的跑出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從我手裡跑了。
放棄掙扎吧,不要再想著動用私行去處理事情了。那樣不是辦法,這事情交給警方來處理。
現在既然你這麼有精神,那麼也就不要在這裡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著了。說罷,把事情的經過仔細的說一邊,要事無鉅細的說明白麼?”
拉過一張椅子,蘇雪還是不放心,把衣服袋子塞到身後,掏出筆記本來就打算“審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