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整的這麼曖昧,你是給我做事,但不是我的人,你記住這點就行,把我要的東西,寫到這個手機號上。”姜超拿著手機打開了記事本軟件,隨後拋向何木天的手裡。
接過手機,何木天想了想最終咬咬牙拿著手機低頭開始編輯起來。
片刻後,何木天從極光上離開,姜超跟張佔鰲也開著車絕塵而去。
按照何木天給的地址,姜超直奔下一個目的地。
至於怕不怕何木天反水,這事姜超倒是不擔心,因爲他真的可以弄死他。
在加上自己的殘忍程度已經(jīng)擺在他面前了,姜超想何木天也是有家有業(yè)的人,不可能會因爲周家把自己的命搭進去。
當然同樣,何木天也不可能因爲姜超跟周家作對。
所以姜超剛纔讓他當臥底的話是真的,但其實並不是要求他如何如何。
因爲姜超料定他就是一個在危險時刻,就會毫不猶豫選擇保持中立的人。
像何木天現(xiàn)在這個程度的人,你已經(jīng)不是用錢跟高位來誘惑的問題了。
半個小時後路虎極光停在了一棟獨立別墅門口,在車裡姜超指了指眼前的別墅低聲說“佔鰲,仔細看看,是這家不?”
“嗯,沒錯,何木天給的地址上,這就是齊大山的家,但是何木天特別標註了,這個齊大山是這些股東里的領(lǐng)頭人,也就是我們只要搞定了他,其餘的基本上就沒難度了。”張佔鰲低著頭捧著手機看了幾眼,隨後看向姜超低聲說。
姜超自顧的點了點頭,隨即掏出從月亮灣帶來的手槍別在腰間,又將一把三菱軍刺插進高筒皮靴裡。
“嘎。”揮手拉開車門後,姜超對著張佔鰲等人說了句“在車裡老實兒的等我,我去去就來。”
一看姜超要獨自前去後,張佔鰲頓時不樂意了“哥!你要幹啥啊,甩包啊?”
“別廢話,人多耽誤事兒。”姜超說完就要關(guān)車門,但卻被張佔鰲手快的攔住了。
一臉不樂意的張佔鰲想了想,隨口反駁道“聽說過人多力量大,哪有人多耽誤事一說,再者說了,你知道人家啥隊形麼?你現(xiàn)在就是我們的精神支柱,所以你不能冒一點點的險,哪怕是一丁點都不行。”
“安了,不是哥跟你吹,就算對方提著火箭炮……嗯,絕比也追不上我。”姜超說完不等張佔鰲在磨嘰,直接關(guān)上了車門,一個健步便躥了出去。
門沒鎖,所以姜超很輕鬆的了進入了別墅裡。
裡面裝潢特別奢華,至少迎面給姜超的感覺就是金碧輝煌,不管朝哪裡看去,入眼的保管不是瓷器就是古董。
頂棚的吊燈足有一張雙人牀那麼大,姜超估計等晚上不用開別的燈,就單單開這一個燈滿屋子就得亮堂堂的。
“小子,誰讓你進來的?沒事最好給我滾遠點,現(xiàn)在非常時期,齊大山誰也不見,你就是他爹也不能見你,所以哪來的趕緊給我回哪去吧。”沒等姜超說話呢,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壯漢便主動上前驅(qū)趕道。
看著壯漢那滿臉的橫肉,姜超當然知道他就是周準派來看著齊大山的。
“我說是來找齊大山了麼?”姜超有點不按照套路出牌,張口問了個這麼高深的問題。
果然西服壯漢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撓了撓那沒幾根頭髮的腦袋問道“那你是找誰來了?”
“找你來了被。”姜超眼看西服壯漢一臉莫名後,突然眼睛一定拳頭頓時呼了過去。
這一拳姜超的力道打的很猛,西服壯漢一瞬間就被彈飛了,龐大的身軀砸在了茶幾上,玻璃面的茶幾頓時碎成了渣。
看到同伴被
一拳幹倒後,其餘的四個西服壯漢一起衝了上來。
臨危不懼的姜超面上依舊不改,拳頭飛腳頻頻乍現(xiàn),不到片刻便將他們逐一放倒。
從躺在地上扭扭曲曲的幾個打手身上跨過去後,姜超直奔齊大山所在的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後,姜超故意乾咳了幾聲,但發(fā)現(xiàn)齊大山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依然坐在那裡看書。
“這份從容不迫到底是誰給你的呢?”姜超對他一點好印象沒有,像是這種落井下石的人,換姜超話講就得乾死他。
就算不幹死,幹殘也是最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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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大山摘下老花眼鏡,用手摸了摸花白的鬢角擡眼看向身前不遠處的姜超:“我真心歡迎你的到來,因爲我真的是被逼迫的,我的家人都在周家手裡,我如果不配合,他們可能就會永遠離開我。”
聽到他突然跟自己說這個,姜超倒是有些意外,不過想了想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比起洪秀天來,周家在江北的手段似乎就是這麼的不光彩。
“別動!”
沒等姜超反應(yīng)過來,一把黑洞洞的槍口便頂在了他的後腰上。
姜超保持站立姿勢站在原地,雙手慢慢高高舉起輕聲笑說“呵呵,別衝動,我沒動!”
“小子吃了豹子膽?敢私闖民宅還打傷人?”
門口躺著的內(nèi)個壯漢說明了姜超的戰(zhàn)力值,所以現(xiàn)在這個打手是無比小心,這才慢慢潛伏過來偷襲了姜超。
不過也是姜超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眼前的齊大山身上,這纔給了他有機可乘的機會。
“你放開他,他是我的客人……剛纔那是誤會。”齊大山突然從椅子上起身,指著姜超對著打手說道。
打手面部一僵,重複著齊大山的話說“他是你的客人?剛剛是誤會?”
“對,沒錯。”齊大山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不禁點了點頭肯定道。
忽然打手一臉燦爛的笑了,並且嘲笑般的諷刺道“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呢?”
“你這是怎麼說話呢?雖然周準派你們來保護我,但是這裡是我的家,難道我來客人也不可以?還要跟他去請示不成?”齊大山似乎也有些底氣不足,但看到姜超目前的危險處境,還是表現(xiàn)出一副極力維護的樣子。
“別跟我磨嘰這沒用的,我就知道他打傷了我們的人,今天我就得教訓他!”打手其實壓根沒想殺姜超,只是想出口惡氣罷了。
於是乎,打手操起手槍槍托,對準姜超的後腦便狠狠的砸下。
姜超也被打的朝前撲去,整個人頓時正面朝下摔個嚴實。
見姜超這麼輕鬆的被自己擊倒,打手不免滿臉笑意的小小得意一下,對姜超也是有些輕敵起來。
可下一秒,打手還沒從得意中恢復過來,一道黑影便猛然閃擊而來。
“砰!”姜超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越起後,又快準狠的照著打手的臉重重踢去。
這一腳力道十足,跟小山似得打手被一腳悶在了臉上,頓時鼻孔穿血的翻滾著撞在了衣架上。
打手摸了一把臉後,剛想顫顫巍巍的起身,不料姜超再次棲身,對著他的胸口就是砰砰幾拳砸下。
姜超那足有沙包大小的拳頭,幾乎拳拳到肉,揍的打手是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就掛了。
片刻後,看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打手,姜超再次一腳踹在他的脖頸處,這次直接把他踢暈了。
親眼目睹了姜超的大展神威後,齊大山震驚不已,他活了六十多年,第一次見到有姜超這麼武力值爆表的人存在。
“小兄弟,你真
是天生神力啊!要是換做古代,必定是個一代名將。”齊大山滿臉崇拜的說道。
看他那表情不像是作假,這叫姜超有些意外,原來文人也是會崇拜武力的。
擺擺手說了一番客套話,姜超直接開門見山的道“我來不是別的,就是想讓你取消對周家的支持,也就是別在董事會上表決反對洪秀天。”
“你的意思我明白,說實在的,我跟老洪這麼多年兄弟了,他什麼樣人,周準又是什麼樣人,大家心裡都明鏡的。”停頓了頓,齊大山喝了口茶水接著說“但是現(xiàn)在問題是,不但我的家人在他們手中,連帶著其餘幾位股東家人,也在他們手中,如果我們不配合,他真可以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聽完了他的話,姜超頓時沉默了起來。
是啊,現(xiàn)在被抓的不是自己家人,所以姜超當然不可能有任何感覺。
但是換位思考一下,姜超覺得似乎不應(yīng)該強迫齊大山,因爲他也是個徹頭徹尾的受害者。
看到姜超沉默起來,齊大山似乎覺得說嚴重了,於是補救般的說“也不是沒有辦法,我有個同學在替周準辦事,他知道我的家人被關(guān)在什麼地方,如果你能救出他們,我想,我是可以代替所有股東給你承諾,大家會站在老洪這邊,永遠支持他的。”
妙極了,姜超想聽的就是這話,救人雖然難度很大,但是總比沒希望要好。
死灰復燃後,姜超一臉感激的拜謝了齊大山,隨後便從別墅裡走了出去。
看到姜超上車後,張佔鰲著急的問道“哥,咋樣?”
“有點棘手,不過總比沒希望要好,我們先走吧。”姜超將齊大山給的聯(lián)繫人地址悄然揣進口袋,準備改天私自去拜訪一下子這位仁兄。
接下來發(fā)生了幾件事,過了幾天後洪秀天依舊沒有醒來,而姜超的任職事情也一直被擱淺著。
但是周家大少爺周達跟洪雪孃的婚期也越來越近,只差半個月就到日子了。
最後在姜超安排周若水調(diào)動昭陽集團的力量,使了使勁以提供昭陽集團價值股給那些反對的股東後,姜超這纔在代理董事長洪雪娘維護下,終於如願以償正式的登上了秀天集團總經(jīng)理一職。
當上瞭如此大集團的總經(jīng)理,而且姜超還如此年輕,這在江北市商界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年長的對姜超的前途無不看好,覺得姜超今後的商業(yè)之路絕對會前途無量通達四海。
有好的自然就有壞的,很多年輕一輩的有才之人,對姜超這種半吊子出身最是看不上。
好多年輕人痛恨嫉妒姜超的同時,也放出謠言說姜超是靠給代理董事長洪雪娘當小白臉上位的。
姜超當然對這些謠言不在意,但是洪雪娘可不同了,不但是要出嫁的人,更是堂堂大集團的代理董事長,哪裡能容忍的了這些東西。
本來脾氣就爆的洪雪娘真急了,花重金去僱人調(diào)查是哪家報社報的八卦。
在洪雪娘委託人調(diào)查一番後,查出來是一家報社報道的。
而是最重要的是,竟然是曲佳怡所在的這家報社。
洪雪娘情急之下找姜超談話,並且嚴明瞭意見。
董事長辦公室內(nèi),姜超跟洪雪娘互對而立。
“姜超,我不管曲佳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總之這對我照成了很大的影響,我作爲一個女流之輩在這裡代理董事長一職,已經(jīng)有大把的人成天反對窺視著我,恨不得我做出天大的壞事來,這樣他們纔好趕我下臺。”停頓了下,洪雪孃的表情還是很激動:“他們是想搶奪我爸爸這些年的心血,你說我能拱手相讓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