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老師知道事情後也不但不管,還縱容胖子繼續(xù)欺負其他的學(xué)生。
那個小朋友說,胖子欺負的方式不是拳打腳踢,而是做一些特別齷蹉的事情,比如把餅乾故意丟在地上,然後要小曲燦去撿起來吃,如果曲燦拒絕不照做,胖子兒就會在後面把他推倒。
這種事情姜超絕對不能容忍,所以找到了園長辦公室後,姜超猛然一腳砰的把門踹開。
姜超野蠻的將門踢開後,正在裡面電腦前鬥地主的女園長找被下了一大跳,驚恐地向門外看去,只見一個身強體壯的男子站在門前,並且一臉的怒容。
女園長害怕極了,驚恐的看向姜超:“你是幹嗎的?爲什麼要踢開我的辦公室門?”
姜超兒怒極生笑冷上說:“爲什麼踢開你的門,難道你心裡不清楚?”
女園長被問住了,臉上浮現(xiàn)出幾抹莫名之色。
“這位先生,我並不認識你,你是家長還是來無理取鬧鬧事的,你現(xiàn)在不出去,我會叫保安把你趕出去的。”
女園長也是一臉的怒容看向姜超很不客氣地說。
既然選擇是把門踢開了,姜超自然就不怕她這些事情,一臉無所謂的說:“叫啊,你把保安叫來,我到要看看你們是怎麼虐待孩子的。”
聽姜超兒這樣說,女園長心中不禁想到姜超兒可能是家長。
於是語氣換的溫和的一些問道:“這位家長你要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我絕對會站在你的立場去幫你解決的,不要這麼衝動也不要這麼動怒,生氣爭吵不會解決任何問題的,而且對孩子影響也非常不好。”
聽她這麼說,姜超兒不僅笑了,心想他他還會站在孩子累,孩子的立場去想問題嘛,這個只是被金錢矇蔽了雙眼的女園長。
姜超心想既然他的老師都是如此不堪,那麼他這個園長也不一定強到哪裡去,俗話說的好,一丘之餎。
姜超看著她沉聲說:“你別多說什麼了,我是小曲燦的家長,現(xiàn)在我也不需要你們學(xué)校給我做什麼,我只想讓你把那個胖子的學(xué)生家長電話給我,我有什麼事情單獨跟他解決,跟你們幼兒園不發(fā)生一毛錢關(guān)係。”
見姜超態(tài)度如此強硬,女園長不僅一時間失去了自主權(quán),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因爲胖子欺負同學(xué)這些事情早已是衆(zhòng)所周知。
之所以沒去管,是因爲胖子的父親是個高官在政府部門兒工作,而且是專管幼兒園這個領(lǐng)域的大官兒!
女園長年紀青青創(chuàng)業(yè)如此艱難,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自然靠的是頭腦,他自然不會去得罪這樣的人,於是就出現(xiàn)了這些事。
“你想什麼呢?你怎麼不說話呀?是不是在想通知那個家長或者,告訴老師銷燬證據(jù),銷燬一切對他不利的事情啊,人家給了你們多少錢,你們居然會這樣袒護他,實在是豈有此理!”
姜超氣急啦所以說話的語氣非常重,看著女園長接著說:“你們這樣的幼兒園花了這麼多錢我的孩
子車還得不到安全的措施,你這樣我們這些當家長的怎麼去想,我們當初那麼放心的把孩子交給你們,你們就這樣給我看著還在被欺負被打你們也不管不問。”
“家長請你冷靜,事情都還在調(diào)查中,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你現(xiàn)在不要再這樣衝動了好不好?”
女園長也是沒有見過姜超兒這麼霸氣的家長,一時間竟然被姜超弄的六神無主。
此刻女園長恨死了那個貪污錢的老師,但是他,卻不能揭發(fā)他,畢竟幼兒園的名聲比什麼都重要,如果這件事兒,一旦公佈於衆(zhòng),那麼她這個園長也就別想幹了。
領(lǐng)導(dǎo)在發(fā)生事情後,往往考慮的都是大局,而不是公平與這些細節(jié),誰對誰錯對他們來說不重要。
不是他們所考慮的事情,主要的而是大局爲重,如果說這件事兒公佈於衆(zhòng),將會對幼兒園產(chǎn)生多大的威脅,女園長心裡比誰都清楚。
“別廢話,快把他的電話給我,要不然我拆了你們幼兒園你信不信,當然你可以把我這句話當成玩笑,但是發(fā)生,一切後果我都不會給你任何的承擔與賠償。”
姜超霸氣無比的說完,隨後只顧的坐在了椅子上點了一根兒煙,慢慢吸了兩口。
女園長的臉上陰晴不定,她真的不敢把電話給姜超,不然姜超找了那個胖子的家長後,可以不誇張的說,她的幼兒園也就幹到頭兒了。
但是姜超兒可不管她這些事情,威逼的眼神兒在此朝女園長臉上,投去,給他造成了無形的壓力,壓的她根本喘不出氣來。
女園長深吸了一口氣後,最終還是選擇得罪的姜超抱歉的說:“對不起家長,我不能把人家的電話隨意的給你,這是犯法的,不要爲難我了好嗎,謝謝你的理解。”
姜超笑呵呵的看著她,並沒有意外,他早已猜到了這個結(jié)果。
拿起手機姜超把,在奔馳車中的鱷魚叫了進來。
片刻後,鱷魚趕到了園長辦公室,隨之而來的還有保安大爺。
畢竟鱷魚是硬衝進來的,保安大爺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見到了姜超後,保安大爺還搞笑的裝作不認識的樣子,驚訝的說:“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姜超心想我啥時候進來,你心裡不知道嗎?
女園長可能是真的生氣了,覺得已經(jīng)治不了姜超了,於是對著保安大爺吩咐道:“張老頭兒,快把他們倆給我趕出去,把這兩個人全部趕出去,他們在無理取鬧。”
保安大爺是心裡老大不樂意,但女人那畢竟是他的頂頭兒上司,她說的話保安大爺必須要執(zhí)行。
最後保安大爺很不情願的走向了鱷魚,但是鱷魚可不是姜超他可不會隨意給別人好臉子,一臉兇相的鱷魚瞪了了保安大爺一眼,也就只是這一眼,頓時讓保安大爺如遭雷擊,連動彈一下都成問題。
“誰找我?”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子,款款走來個頭兒足有一米八四左右。
正在一臉怒
氣的鱷魚指著他的鼻子非常不客氣的說:“你他媽是誰呀,跑這兒來裝大爺來啦?”
年輕男子一身兒灰色西服,腳踏烏黑鋥亮的皮鞋。
姜超仔細打量了一番,一看這就不是一個平常人。
姜超擡眼向年輕男子看去,二目相對彼此都感受到了不尋常的目光,其中含義自然只有姜超與年輕男子纔會瞭解。
”你是誰呀,我在跟你說話嗎?”被鱷魚衝了一下,後年輕男子展現(xiàn)出了應(yīng)有的儒雅非常有風度,但卻又不失面子。
鱷魚見他說話不善,立刻就要上前揍他,姜超見了連忙閃身攔在了前面。
正在鱷魚跟年輕男子說話的功夫,那個園長頓時認出了這個年輕男子。
園長非常殷勤的上前幾步對著年輕男子,微笑道:“哎呀,葉局長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呢?”
看園長對他這麼殷勤,姜超也不緊猜測出了他的真實身份,很顯然,非富即貴,應(yīng)該跟欺負曲燦的胖子家長身份相差無幾。
葉天龍見園長對自己這麼客氣,臉上也沒有表現(xiàn)出應(yīng)有的高興之色,反而都已經(jīng)習(xí)慣的樣子。
說來也巧,今天葉天龍本來是代表教育局,以副局長的身份出席,去局裡邊開會。
卻突然接到了老師的短信,說是經(jīng)常被欺負的一個孩子家長來找他麻煩了。
這不怕兒子吃虧,葉天龍便推掉了開會了,開車一個人急忙趕來。
誰知道,還沒等進屋呢,就遇到了鱷魚這樣的狠角,葉天龍有些後悔沒有多叫幾個人一起來。
“你說你在幹嘛?想打我不成?好了,不用多說了,你一定就是那個找麻煩,找茬兒的家長吧。”葉天龍看一下姜超兒,緩緩說完不等他有何反應(yīng),再次灑脫的說:“你開個價兒吧,到底賠多錢,我不會跟你討價還價。”
其實找上葉天龍表現(xiàn)出這種態(tài)度後姜超就已經(jīng)忍不住了,姜超上前兩步笑了笑看向葉天龍沉聲說:“什麼叫我找茬找麻煩,你就是那個胖子得家長吧。你很有錢嗎?我開個價你絕不討價還價?你確定?”
“不確定我會說嗎,對,沒錯兒,胖子就是我的兒子,他欺負你兒子你就開個價,多錢,我都不討價還價,就完了唄。”葉天龍說完頓了頓,隨後說:“你別看著我快開啊,我時間很緊迫的,對我來說就是金錢,你懂不懂,懂不懂哦,對不起,像你這種沒有身份,沒有層次沒有檔次的人,是不會懂得,我忘記這一點了,對不起。”
說實話,這個葉天龍確實有點兒太裝逼了,到了姜超都想揍他的地步了。
之前,鱷魚打他姜超還攔著,現(xiàn)在看到了他這副德行,姜超實在是有點兒後悔當初真不應(yīng)該攔,就應(yīng)該叫鱷魚狠狠的揍他一頓,這樣才解氣。
其實在當今社會裡有些人他就是如此客氣,當你講理時他不跟你講理,當你選擇不找你時,他又說你沒嘗試,沒檔次,面對這種人,真就應(yīng)該一句話不說,直接揍就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