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柳大少爺接了裴家幾兄弟到了齊天崖,酒肉招待了一番,便把他們安置在了山上,請了幫兄弟招呼著……
柳大少爺自己則在後山上造起了兵器來,準備開發開發自己設計的“火箭”,這天下午他正忙碌著呢,李智四兄弟急急忙忙來報。
“少爺,不好了,軍營庫房裡遭竊了,不得了了,這天殺的賊子啊……”李智痛心疾首的說道。
“啊……都偷了些什麼東西啊?多不多?你快說……”柳大少爺也急了啊,本來物資就不夠用,咋還有人來偷,就不知道是外賊還是內鬼啊。
“也沒有丟什麼太貴的東西,就是你釀造的酒頭,恰好被人偷走了啊……”李智說道。
“你妹,竟然是偷酒賊,這是哪個大膽的毛賊,偷東西偷到我的軍營來了……我靠……”柳大少爺大罵了起來。
……
“哇……這麼多,六罈子好酒,大哥,你好厲害啊,神不知鬼不覺,就把柳家軍的酒偷來了,他們還沒有一點反應呢……哈哈……”裴銀拍著大哥裴元慶的馬屁。
“啊、啊,給我也留點兒,別介啊,就只有一個碗,咱一人一口啊……你妹……”裴銀大罵起裴勁光來了。
“大哥,你……你喝的也有點多了吧,瞧你臉紅的,像猴子屁股似的……”裴盡勁光指著他大哥裴元慶忌妒萬分。
裴元慶深吸了一口氣,雙手端著酒碗,一仰頭,一口乾了差不多有一斤多二鍋頭,此時正張大著嘴巴,正往外噴氣……
“噗……”的一聲響,裴元慶趴倒在地上了,口水流了一地,瞬間淹沒了房間的地面,裴銀和裴勁光也相繼倒在了地上了,房間裡頓時響起了驚天動地的呼嚕聲。
……
第二天早飯時間,衆人不見裴家三兄弟出來吃飯,到了晚飯時間了,也不見其三兄弟出門,於是柳大少爺著李智去請……
“不得了了,少爺……”李智大呼小叫的奔進來叫道。急的面紅耳赤,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怎麼了,難道是裴家兄弟出了事情了,別急……你慢慢說清楚啊……”柳大少爺忙招呼李智,讓其細細說個明白。
“賊、賊……”李智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個混小子,倒黴孩子,咱要你去請來裴家兄弟,你提什麼賊不賊的……”柳大少爺看李智慌慌張張的亂說,便教育起這熊孩子來。
“莫不是……”徐茂公最先反應過來了。
“走,咱們去瞧一瞧……說不定咱真能看場好戲……”魏徵急不可耐的說道。
李智慌忙在前邊帶路,衆兄弟都一路跟了上去,等到了裴家兄弟們的住房,打開了門一看……
“我的個娘啊……”衆兄弟齊齊嘆道。
只見房間裡面,裴元慶四仰八叉的正躺在地上,口水浸溼了他自己的衣服了,鼾聲那叫一個響亮,嘴裡還時不時的說著夢話,直叫著好酒啊,好酒……
六個酒罈子滾在了地上,裴銀和裴勁光摟在了一起,他們頭挨著頭,臉貼著臉,嘴對著嘴……
“……這,這也太他孃的基情了點吧?我了個擦……”衆兄弟們齊齊嘆道,無不紛紛搖頭……
……
“尼瑪,這回咱們兄弟的臉可丟大了,咋說的過去,這咋辦……”裴銀拉聳著腦袋說道。
“人家又沒有怪罪我們,咱們怕個啥?咱們又有什麼好怕的?……”裴元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
“最爲關鍵的問題是,我以後怎麼才能喝到,而且是要天天能夠喝到如此這般的好酒……”裴元慶感嘆的說道。
若是在以前,裴元慶做賊心虛,又被人抓了個現場,只怕是早就勾下腦袋、羞的無話可說了……
可這次不一樣了,這可是好酒啊,從來沒有喝過的,這麼烈這麼純的酒,全大隋也沒有啊,我的娘啊……
當柳大少爺等人把裴元慶三兄弟弄醒後,裴元慶立馬打破了尷尬的局面,一張嘴說的是冠冕堂皇……
“啊……柳賢弟,咱可不是來頭偷你的酒的,咱是……”裴元慶理由是一套一套的。
裴元慶的理由還真是像那麼回事啊,你柳家軍不是說軍紀嚴嗎,防衛森嚴麼,咱們可是特地來試試唄……可結果呢,真是讓人……大失所望啊。
無語了,真是無語了,衆人皆是搖頭不止,這就是大名鼎鼎的世家子弟?名門後裔嗎?就是這幅德行?真是讓人大跌眼鏡哇。
最讓人無語的是,當李智掰著手指頭跟裴元慶算算這酒的價錢時,姓裴的卻一副債多不愁,蝨多不癢的態度,讓人真的是無法再開口了。
“擦,不就是十幾萬兩銀子麼?有啥了不起的,無所謂啊……反正,可爺我是拿不出來了,該怎麼辦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這斯大言不慚的說道。
柳大少爺這斯可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就在打裴元慶的主意了!你丫胖胖的不是牛逼嗎,不是稱爲隋唐演義中的好漢第三麼,爺正好藉機會把你坑到手……
於是乎,柳大少爺朝著徐茂公拼命地使著眼色,這情形很快的,徐茂公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了……
可憐的,裴哥哥是身無分文的月光族啊,哪裡有什麼十幾萬兩銀子啊!你妹的,十個銅板也沒有啊……
最後,一份不平等條約誕生了,柳大少爺和徐茂公成了債權人,裴元慶就欠了一屁股的債,估計這輩子是還不清了……
裴元慶欠上了酒錢,士兵精神損失費錢,破陣營名譽損失費錢,三樣都得賠啊,這斯成了名副其實的三賠……
“賠就賠,尼瑪,大不了爺一輩子呆在這裡了,有啥了不起的,哈哈……以後爺天天可以偷酒喝了……”裴元慶這斯如此這般想道。
柳大少爺和徐茂公可能做夢都沒想到,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這不,真個搞了個家賊到了破陣營了……
……
且不說破陣營家賊難防不難防的事了,卻要說說大名鼎鼎的宇文成都了,這斯此刻正倒黴呢。
話說宇文化及命兒子宇文成都帶著兄弟宇文重慶和三千家兵家將,前往鎮江府去助拳,宇文成都這斯一向心高氣傲的,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啊。
這一路上宇文成都嫌棄家兵家將們走的太慢了,人多嘴雜爺煩躁啊,再加上士兵們個個五大三粗的,沒有什麼素質,自己往裡一站,真有點兒鶴立雞羣的式樣……
宇文成都覺得跟士兵們走在一起有些丟份,於是單獨騎馬在前走著,把弟弟宇文重慶和士兵們丟在了老遠了。
恰恰在經過鎮江府城的郊外官道時,宇文成都就遇上了麻煩了……
麻漢同志幾乎天天都在抓壯丁,只要是見了青壯漢子立馬給抓了起來,充做他的士卒,若遇反抗的,幾乎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喂……前面的,說的就是你啊,就那個牽馬的,給老子站好了……”麻漢叫道。
麻漢今天帶著一幫人正在郊外抓人,可巧碰上了一人一騎的宇文成都了,而且宇文成都的馬長的又是那麼牛逼猛壯……
“我擦,還是個小白臉,你丫的,你的馬歸我了……”麻漢戲虐的朝宇文成都說道。
宇文成都一個人先行,早把自己的部隊丟了老遠了。可憐成都少爺單身一人啊,就算是他再怎麼勇猛無敵,名聲亮響了整個軍界,但也不能保證所有人都認識他……
麻漢就不認識宇文成都,見是個孤身一人的路人,而且長的一副書生模樣,於是麻漢上來了,若他知道是宇文成都,估計也不會冒昧的去打擾了……
“看什麼看啊?小心爺一鞭子抽死你,不光是馬,你這個人也歸我了,你以後就替我牽馬吧……”麻漢氣勢洶洶的說道。
“我了個擦……我可是天寶將軍啊,你丫的敢說要搶我的馬?還要我替你牽馬?活膩歪了啊……”宇文成都怒不可遏的反問道。
“……叭……”麻漢不等宇文成都說完,便一鞭子抽了過來了……
宇文成都的功夫也不是蓋的啊,忙一伸手抓住了麻漢抽過來的鞭子,怒視著麻漢。
“尼瑪……爺不管你是什麼天寶還是是什麼地寶,哪怕你是天材地寶,亦或是草包也好,爺看上的……你就跑不了的……”麻漢罵道。
“我擦,還有那麼點兒力氣啊,哈哈……你以後跟我混吧……保證你從此吃香的喝辣的怎麼樣……”麻漢有些吃驚的說道。
“砰……”麻漢的右臉上捱了一拳頭,打的那叫一個響亮。
“你媽的……勇士們……咱的兄弟們,大家一齊上啊……”麻漢撫著臉叫道,一邊叫一邊眼淚長流……
正所謂雙拳不敵四手,你本事再好,可你也敵不過人多啊。宇文成都此刻正是孤身一人啊。
可憐的宇文成都,只覺迎面來了許多拳頭,一拳一拳都落在了自己身上,拳頭像雨點似的擋都擋不住……
“尼瑪,求你們……馬,我不要,別打臉啊,我擦,我了個擦……”宇文成都哪擋的住這麼多的拳頭……
眨眨眼睛的功夫,宇文成都的臉幾乎大了好幾倍,不光是面積,而且體積也成倍數增長……此刻就算宇文化及亦或是宇文成都的母親來了也認不出宇文成都了……
“我擦……若是在戰場上,擺好陣式,穿上戰甲,再一聲令下,論單挑,這幫孫子哪會是我的對手啊……啊……你妹的……好疼啊……”宇文成都躺在水溝裡,心中痛苦的想道。
“我、我這一張臉本是如此英俊,如今腫成這樣子可怎麼見人啊……我……擦……”宇文成都心中抓狂的說道。
可憐,勇冠三軍的天寶將軍竟被人活活揍了一頓後,扔在了一旁的水溝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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