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柳、裴雙方人馬都要動手了,一場因誤會而起的戰(zhàn)鬥馬上要展開了,就在此時,只聽見一聲極其噁心的聲音從裴家隊伍中傳了出來。
“嘔……譁……譁……”
一陣噁心的嘔吐聲徹響了整個空間,衆(zhòng)人只見一輛超大號的馬車上,馬車內(nèi)突然噴出一股夾帶著各種食物的狂流,並且噴倒了一個人。
只見那噴出車門的流水,帶著一股極其噁心的酒臭味兒,還夾雜著各類食物,如羊肉、牛肉、狗肉、驢肉、雞肉、兔子肉……
“我……了……個……擦……”
衆(zhòng)人只看的目瞪口呆,哦,尼瑪哇,誰都見過醉酒的,但今天算是見到了奇葩了,而且是太奇葩了啊。
尼瑪,誰見過醉酒後能吐出如此多肉食的?衆(zhòng)人估算了一下,沒有幾十斤,只怕也有十幾斤,光整雞就有好幾只……
裴勁光暈頭轉(zhuǎn)向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身已是溼透了,全是裴元慶吐溼的,全噴他裴勁光身上了啊。
裴勁光摸了把頭上的菜葉子和爛米粒,又從衣服上摳下幾十塊各類肉塊肉片,最後扯下貼在臉上的一塊已經(jīng)是半消化狀態(tài)的麪餅來……
“尼瑪,尼妹的,貼黃瓜片在臉上可已美容,可貼麪餅子能起啥作用?難道能防止青春豆?真是奇怪了……”柳大少爺奇怪的看向裴勁光。
幾乎所有人都盯上了裴勁光,都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被噴出馬車的,貼在臉上的麪餅到底有何作用?李家四小紛紛用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豆豆……
“吖的,都他孃的別看了,沒見過吃白食的麼?咱樂意、咱開心啊,你們管的著麼?咱……咱他孃的……倒黴啊……”裴勁光氣呼呼的說道。
“這位兄弟,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啊,咱本來馬上要開戰(zhàn)了,可你,你卻破壞了戰(zhàn)場上的環(huán)境衛(wèi)生……”李智跳起來捏住自己鼻子說道。
“得罰款……影響環(huán)境衛(wèi)生,污染了空氣……”李義小童鞋強忍著噁心說道……
“誰敢罰我裴元慶的款……”
一聲巨吼,從車內(nèi)傳了出來,徹響了整個大地,山河都爲之顫抖不停,地上都跳起了沙石……
“裴元慶……你是裴元慶?你真是麼?……喂,回個話,你真的確定是麼?……喂……喂……”柳大少爺扯著嗓子喊個不停……
“呼嚕嚕……嚕嚕……呼?!瘪R車內(nèi)傳來如此聲音。
“老徐,你聽懂了麼?是哪國的官方語言?亦或是其它的地方語種?”羅成驚奇的問道。
“尼妹……”徐茂公仔細聽了一會兒後罵道。
“哪國的語言……”羅成童鞋急忙又問道。
“睡著了,打呼嚕呢,你沒聽明白,哪是什麼語言……”徐茂公說道。
“擦……這樣牛的呼?!毙\(zhòng)人嘆首。
“在下裴勁光,車上的正是家兄裴元慶,咱們是來支援鎮(zhèn)江柳家軍的……”裴勁光坐在地上說道。
“在下?你可不是在下麼!都坐在地下了,趴著了,不在下又在哪?……”衆(zhòng)人紛紛搖頭不止。
尼妹啊,差點兒造成了流血衝突了,姓裴也就罷了,出來也不打個旗號,瞧瞧這位,名字取的更絕了,“賠精光?裴勁光……”
柳大少爺搖頭苦笑,忙吩咐衆(zhòng)將士收了武器,裴家?guī)仔忠裁戎沽俗约旱耐磷?,雙方這才親熱起來了。
柳大少爺一衆(zhòng)人等迎了裴家兄弟一齊進了齊天崖,安營紮寨忙活了好一陣子纔算是安穩(wěn)下來。
等到了晚上,柳大少爺在齊天崖設席宴招待裴家兄弟,爲他們接風洗塵,擺了好幾桌子的雞鴨魚肉,那叫一個豐盛。
羅成等諸位兄弟濟濟一堂,同坐了一桌,衆(zhòng)兄弟望著桌上的雞肉和鴨肉,胃中皆是一陣翻騰,都不由想起裴元慶嘔吐時的壯觀場面來……
“尼妹,倒胃口啊,咱見了這桌子飯食,真是忍不住疑心是否是那死胖子吐出來的,尼妹……我他孃的胃難受啊……”羅成強忍著要嘔吐的感覺說道。
“呵,裴銀兄,怎麼不見令兄元慶來喝酒啊……”柳大少爺在席間不見裴元慶前來參加,因此詢問道。
“啊,柳、柳賢弟有所不知,咱家元慶兄長,每次飲酒必在三十斤以上,今兒午飯時,在車上喝了個幾十壇,此時還是大醉不醒呢……”裴銀一邊吃著雞屁股一邊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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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zhòng)人在一旁聽見裴銀如此的回答道,眥是心中讚歎不已,擦擦的個神人啊,這裴元慶還能算是人嗎?一餐能飲三十斤酒!這簡直不是人能幹的了的事哇。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奇事,要知道古代的酒度數(shù)很低的,甚至過現(xiàn)代的啤酒度數(shù)還要低,對於好酒如命的人來說,喝個二三十斤真不算什麼。
柳大少爺能釀好酒,他還託長孫無忌代銷了他的新酒“醉香二鍋頭”呢,但必竟數(shù)量有限,並未在大隋朝盛行起來。
裴元慶沒能喝過柳大少爺?shù)牧揖瓢?,若是他喝過,任他酒量再怎麼大,他也喝不了三十斤啊。
“呵,看來這裴元慶的確是個酒鬼啊,這裴元慶可是隋唐英雄中排號第三的人物啊,比那李元霸也差不到多少,若是能……”柳大少爺心中暗想。
人才啊,柳大少爺心中嘆道,這斯心中暗暗尋思著,要如何才能把裴元慶弄到帳下才好,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啊,雖然姓裴的好酒……
一想到酒,柳大少爺心中突然一動,靠,這斯心中頓時狂喜起來了,忙把李智招了過來。
“李智,去,把咱家珍藏的醉香居二鍋頭的經(jīng)典藏品,弄上一罈來,今天我要好好招待遠來的裴家兄弟……”柳大少爺吩咐道。
“啥?……少爺,這、可是你的絕世佳釀啊,平時聞你都捨不得聞一下……”李智見柳大少爺衝自己眼睛一眨一眨的使眼色,忙打起了配合……
俗話說,投其所好!柳大少爺心中打的就是這個生意,只要能用咱的烈酒勾住了裴元慶,還怕他不留下來麼?
只要這好酒能成功吸引住裴銀和裴潛,還怕他們不到裴元慶身邊去宣傳麼?到時候,裴元慶能不愛屋及烏,他能捨的離開柳家軍麼?
……
“這是什麼好酒?還用如此多的綢布包存,看樣子卻也是罈好酒啊”裴勁光心中嘆道。
裴銀、裴潛以及裴勁光三兄弟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這、這也能叫酒麼?這、這他孃的真是仙釀啊,啊,咱們今天算是見過世面了……
只見這杯中之酒,清亮透徹,幾乎是毫無雜質(zhì),清香而濃烈……
“靠,你妹的柳家,別人喝酒都是用大壇大碗,你吖的用這麼個小杯子,是怕咱們多喝了麼?真是太小氣了?”裴銀心中嘆道。
“嗞……哇……賣糕的……這是什麼好酒?。磕忝玫?,真?zhèn)€是腹中如焚火,太他孃的大爽了,爺彷彿年青了幾十歲……”裴銀忍不住的哆嗦狂呼起來。
這是什麼酒,這可是柳大少爺特意留的酒頭,蒸了好幾回的二鍋三鍋四鍋頭,估計也有個六七十度……
可憐的裴銀只喝了這麼一小杯二鍋頭,腹中頓時烈火狂燃,四肢百駭內(nèi)血液沸騰,根根頭髮全部倒立起來了,腦袋瓜子如同爆炸似的刺球,比現(xiàn)代理髮師做的更加牛逼萬倍……
“卟……”裴銀一屁股躺在了桌子底下,呼嚕聲頓時奏成了交響樂中的架子鼓了……
尼妹,不可能吧,這麼厲害的酒啊,咱不信邪了,於是裴潛也來了這麼一小杯,結(jié)果……
裴家唯有裴勁光童鞋不怎麼喝酒的,平時幾乎也不怎麼喝,見了兩位兄長的下場,嚇的更是不敢喝了,不過他倒是聰明,偷了一杯酒倒在自己的空水袋裡……
……
第二天一早,肥若鬆豬的裴元慶醒了過來,只見自己的三個兄弟躺在牀上如同死豬一般,搖了半天終於搖醒了一個人……
裴勁光費了老大勁解釋了一通才講明白,講自家如何如何遇見柳家軍,如何差點誤會,差點擦槍走火幹上了,又講裴元慶如何一聲狂呼嗷解決了問題……
“可這是怎麼回事?咋他倆睡的那麼香、香……”裴元慶使勁嗅著鼻子,就如那獵狗嗅著獵物一樣的。
“好香的酒味啊,好香啊……”裴元慶說完忍不住低下頭來,貼著裴銀的臉使勁聞了起來,最後竟然伸出了舌頭,在裴銀臉上和嘴上吸了幾口……
“大哥,你、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啊……”裴銀一下子突然就醒了,剛一睜眼就見到自家兄長壓在自己臉上,還伸出嘴在自己的臉上吸……裴銀頓時嚇了個半死,簡直是不敢置信……
裴銀還沒來的及向裴元慶呼問更多問題,卻被裴元慶一把揪住了胸口的衣服……
“大哥,不要,不要……咱們可是兄弟啊,你別脫我衣服,咱不是基友……咱不好這一口……啊?!迸徙y幾乎要哭出聲來了……
“說、快說,你們兩個人喝的什麼酒?竟如此的香……”裴元慶大聲疾呼。
“擦……嚇死我了,我、我吖的還以爲……”裴銀擦了把額頭的冷汗說道,心中還有微微那麼一點兒失望呢……
“大哥……我這兒偷了點……”裴勁光獻寶似的掏出了水袋,打開了蓋子,頓時酒香四溢……
“嗷……”裴元慶狂叫一聲就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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