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擦……”
一聲如同公豬被母牛**時發(fā)出的慘叫聲徹響了整個鎮(zhèn)江府城十數(shù)裡範圍之內(nèi)……
那聲音如同那風吹破布發(fā)出的響聲一樣,是那麼的難聽,那麼的刺耳,那麼的恐怖和噁心。
當然了,能夠發(fā)出如此的不計能量、不計嗓門結(jié)構(gòu)是否能承受的人,也就只有那黑熊怪麻漢童鞋了。
“洗刷刷洗刷刷,我……我洗你妹的洗刷刷,我,我這是得罪了哪位挨千刀的神仙了?我擦你仙人闆闆……”麻漢心中委屈的簡直淚水長流。
“我擦……嘔……”
麻漢張開嘴,想發(fā)泄一下心中的憤怒,只可惜他的嘴巴剛剛一張開,頭頂上的陳年屎尿卻順著他的臉上的溝渠,迅速流進了他的嘴裡了。
“哐當……”
麻漢顫抖的雙手,終於無法再握住手中的長刀,哐當一掉在了地上面,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清晰聽見,麻漢鼻孔配著尿水氣泡發(fā)出的喘息聲。
“嘔……”
麻漢雙膝一軟,雙手撐在了地面上,勾著腦袋,咧開血盆大嘴狂吐起來,把今兒早上,昨兒晚上和前天、大前天……以至是去年臘月吃的早餐全部都吐了出來……
安靜,城牆五十米前方出現(xiàn)了絕對的安靜,所有衝上來的賊軍都停住了自己的腳步,靜靜的望著麻漢,望著自己這方的將軍麻漢。
“這太他娘可怕了,不……應(yīng)該是太他孃的噁心了……我衝你姐姐的衝啊,這準頭,這糞壇,說不定下一個也許就會輪到我頭頂上了哇……”所有的賊人士卒如此想道。
一步,一步,又一步,所有的賊兵邁開了腳步,卻、卻不是向前進,而是倒著向後退了三大步。
幾千人馬同時退了三大步,簡直比將軍下命令後撤還要退的整齊,還要有秩……
“譁、譁、譁……”
三聲整齊的腳步聲,是那麼的整齊,那麼的果斷、那麼的堅決和沉重……
三聲腳步聲過後,前方就只剩下麻漢一個人孤零零的跪在那兒嘔吐不止,麻漢吐的是那麼的痛快淋漓,那麼的蕩氣迴腸……
若不是麻漢童鞋的身體好,估計真的是連大腸、小腸和十二指腸加盲腸全都吐出來了,準保無一會落在肚子裡了。
“嗖……”
天空中又響起了一聲極速的破空之聲,那極速飛來的物體還沒落地啊,賊人士兵卻發(fā)出了狂叫的聲音……
“快跑……”
也不知是誰帶頭吼了這麼一嗓子,幾乎所有的賊人士兵開始邁開步子紛紛後退,但一切似乎有點兒遲了……
天空中降下了冰雹似的糞壇,叭叭的砸向了正準備後撤的敵人頭頂上,幾乎每一個瓦罐的破碎聲響起,都有一人被淋了一身的糞汁尿水……
眨眨眼的功夫,至少有二三百人成了落入糞湯的落糞雞,不光全身溼淋淋全是屎尿,還挾著頭破時流出的血水、淚水。
“嗚……哈哈……你妹的,原來不上我一個人倒黴啊,我了個擦,我還以爲就我一個人特倒黴,咱原來還是幸運的……”麻漢幾乎破涕而笑了。
麻漢這斯見別人被砸的頭破血流的,忙摸了把自己的光頭,發(fā)現(xiàn)除了那啥外,幾乎身上沒有受傷啊。於是他又有點兒小得意了。
“嗖……”
正前方,頭頂上十尺距離傳來一陣狂風,麻漢伸出雙手正準備在地上摸刀去擋,可他的速度哪裡還能反的過來啊。
“我頂……”
麻漢身後十步外的士兵們只聽見麻漢說了這麼兩個字,便見麻漢的光頭上,頂破了一個瓦罐……
“啊,麻將、麻將軍果然、果然夠勇敢啊,竟然敢用頭、頭去頂敵人的飛彈,了、了不起哇……”
那個結(jié)巴哨探得意的向其他賊兵們誇讚起自己的將軍來。必竟他可算是麻漢的親信,自己的將軍有顆勇敢的心,那是值得誇讚一番的。
“……你個肺……”
麻漢童鞋也只來的及說了句“……我頂……”之後,便被飛壇砸暈過去了,後邊的“……你個肺……”根本已經(jīng)說不了了……
“將、麻、麻將、將軍,你怎麼了啊……”結(jié)巴一把抱起了麻漢使勁掐起了他的人中,卻用力過猛了些,直接掐開了麻漢的大嘴。
不知是屎還是尿的玩意猛地又流進了麻漢的嘴裡……麻漢心中猛的一個激靈,睜開了雙眼,瞪的跟個牛卵的……
“你……你……我擦……”麻漢口中含糊不清的發(fā)出了這麼幾個詞語。
“……擦?將軍,我正在、在幫你擦啊,若要乾淨,還得回營去洗洗、洗……”結(jié)巴哭喪著臉說道。
“……你妹……”麻漢很是艱難的吐出了這麼兩個字。
“……將軍,先、先後撤吧,我妹的事以、以後再談、談吧……”結(jié)巴綠著臉說道。
……
“好,好啊……果然不愧是神炮手啊,好個王伯當,不愧是王伯當啊,啊、那個好兄長啊,愛老虎油……”柳大少爺開心的滿嘴跑起馬來。
“是啊、是啊,王賢弟炮炮精準啊,果然是個神射手,那光頭佬直接捱了兩個罈子的好料……”衆(zhòng)兄弟眉開眼笑的誇讚起王伯當。
“不過,老虎油太過貴重了,就算是有那一罈,也不能拿去砸敵人啊……咱聽說,老虎全身上下都是補那玩意的…”謝映登說道…
“說說,是補啥的……”衆(zhòng)兄弟問道……
……
柳家軍隊中歡聲笑語,一派勝利喜慶的歡聲笑語,而王超的大營內(nèi),卻死一般的沉寂。
“怎麼會這樣子?你快點把他弄醒來,我要好好問問他,爲什麼他要私自撤軍,不就是潑了一勺子糞麼,有什麼大不了的啊,竟然敢無視軍令……”王超暴跳如雷的罵道。
“超、超哥,撤退並非是我下令的……我當時都,都已經(jīng)被砸暈了,什麼也不道……”麻漢睜開眼睛說道。
王超環(huán)視了一眼圍在周圍的親信部下,又瞇著眼晴看了看躺在地的麻漢,喉嚨咕嚕了幾下才慢慢說道……
“兄弟們啊,樑王把一切希望都寄託在我們身上了,爲什麼我們不能爭口氣呢,我都已經(jīng)看見你們到了城下了,爲什麼就不一鼓作氣……”王超說道。
“難道我們沒有作好犧牲的準備麼?……啊,一點點兒困難就退縮不前……”王超憤怒的說道。
“咱、咱啥準備都作好了,可就是沒作好、吃、吃屎的、的準備啊……”結(jié)巴探哨鬱悶的說道。
“你吖的說的什麼話,真是混帳東西,吃你爺爺?shù)氖喊 蓖醭┨缋?,衝結(jié)巴一頓猛罵,也不管人家爺爺?shù)氖汉貌缓贸浴?
“再說了,鎮(zhèn)江府城能有多少糞坑?他們已經(jīng)用了那麼多了,估計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彈盡糧絕’了,所以咱們現(xiàn)在根本就不用再擔心了啊……”王超得意的分析道。
“你,你妹的,我擦,原來麻爺我成了王超的炮灰了,哦,尼瑪?shù)?,麻爺咱成了屎克郎先?qū)隊正了啊……”麻漢心中氣憤異常,對王超心中充滿了恨意。
“麻賢弟,爲兄這次就不處罰你了,這回我親自上陣,必然一舉拿下府城,將我王超的大名刻在府城的城門上……”王超神情激動的說道。
“超、超哥啊,你就真這麼有把握?若真是如此,你可就立了大功勞了……”麻漢神情有些闇然的說道。
“你妹的,柳家軍的糞彈全用在麻爺我身上了,現(xiàn)在你王超就來撿便宜,擦,好處全讓他得了去了,我好恨啊……”麻漢心中那叫一個氣啊。
“那是當然,咱若是攻不上城頭咱把王字倒過來寫……”王超信心滿滿的說道。
麻漢倒是沒有再說什麼了,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能說些什麼,他也只能眼睜睜看著王超出去整軍去了……
“麻、麻、麻將軍,王字倒過來寫還是個王字,小的、剛、剛好認識這、這個王字,小的就是姓王……”結(jié)巴說道。
“你個王八蛋,王八的王,難怪麻爺我會上他的當,王超真是太狡猾了,真是豈有此理,咱爲他做馬前卒啊,啍……”麻漢不服氣的啍了一聲。
……
府城城牆上,柳大少爺此刻正在爲‘彈藥’而發(fā)愁,全城的糞坑都已經(jīng)是收羅一空了,就連剛剛出土的都用上了,估計百姓們此時再擠也擠不出來了啊。
怎麼辦呢?說不定下一刻敵人就要衝上來了,難道要靠近距離搏殺來拒敵,這樣不太妙啊,零距離接觸,殺敵一千,有可能會自損八百啊。
“要不咱來他個一網(wǎng)成擒,你看如何……?”柳大少爺朝徐魏二人說道。
徐、魏二人剛想問問啥叫一網(wǎng)成擒,一夥人哇嘰亂叫的闖了過來了,只聽見他們?nèi)氯轮娏笊贍斈兀吐犚娬f若不讓見就要闖上來了。
是些什麼人這麼大膽子敢闖柳家軍吶?除了城下的敵人,城內(nèi)就只有柳家的一干娘子軍了,來的正是以哥舒蕓爲首的一夥娘們軍團,外帶著一幫子跟班……
“少爺,咱們也給你送好東西來了,快點叫哨兵讓來道路?。俊?
“是啊,你們快讓路,放我們上城樓啊,一夥蠢豬,我們四兄弟可是你們將軍的最忠誠的僕從……”
“快讓路,這戰(zhàn)還打麼?還打不打啊,咱們是來立功的,是來殺人的……”
不用說,聽聲音都知道,叫的這麼囂張的,唯有柳大少爺?shù)乃膫€好僕童李智、李信、李禮和李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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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廠好忙,早上7點半進車間,晚上,哦,是凌晨1點半回宿舍,幾乎天天如此啊,妹的,這就叫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