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了。腳疼嗎？”成致國關切地問。

“稍有點兒。”丁雨薇臉上泛紅，水波盈盈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瞅了他一眼。

“坐著吧。”成致國掃了一眼汪曉泉站著的窗口卻發現玻璃櫥窗裡閃動的鏡頭閃光，揚聲叫道：“付總。”

付偉本來已經放下筷子往過沖，跑了兩步看到成致國的反應瞅了瞅在一旁看戲的成權，又坐回座位上吃飯，聽到叫他趕緊過來：“成總。我馬上備車送雨薇上醫院。”

成致國一轉頭陰沉著臉說：“地怎麼這麼滑？誰負責拖地，叫他過來。”只一眨眼功夫，對著丁雨薇的溫度直降零下。

付偉掉頭讓秘書去找人，看到走到面前的人時簡直要崩潰了。汪曉泉啊汪曉泉，我算服了你了。怎麼哪兒都有你？

成致國看著站在跟前不知所以的汪曉泉，冷冰冰地問：“你拖的地？”

“是我。”

“爲什麼不早點？這麼溼的地讓人怎麼走？做工不用腦子嗎？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成致國這樣直接對一個小員工興師問罪的事情已經好幾年不見了，來了這麼一會兒就一連兩次，汪曉泉，你簡直就是我的剋星。付偉站在一旁又一次評估這次“災難”會給自己帶來怎麼樣的後果。

汪曉泉滿心委屈，明明是你讓我一遍一遍擦桌子耽誤了時間，現在倒怪起我來了。她擡頭說：“對不起，成總，我不該擦桌子兩遍耽誤了拖地的時間。”

成致國沒等她說完就接道：“一遍擦乾淨還用兩遍？”

“乾淨不乾淨不是我說了算。”

付偉心裡怒吼一聲：你是哪個星球來的？頂撞老闆對你有什麼好處？關鍵是害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上輩子跟我有仇嗎？

“哦？看來你對自己的工作很自信。”成致國瞥一眼付偉：“打120送丁小姐去醫院檢查，所有的藥用——由汪曉泉個人工資里扣。”

“這不公平！”汪曉泉急了，這是要累死我的節奏呀！現在每天已經累得半死了，再倒貼醫藥費我還活不活了？眼見成致國大步走出餐廳，她趕緊去追，要跟他理論個明白。

付偉臉都白了：祖宗，你別追了，不就是醫藥費嗎，我出成嗎？他緊跟成權追出去打定主意無論如何得讓汪曉泉閉嘴。餐廳裡伸長了脖子看戲的人們被宛姐一聲輕咳震住，乖乖地低頭作不在意狀。

汪曉泉怒氣衝衝地衝過去，成致國打量著她氣鼓鼓的臉蛋，對跑過來的付偉說：“你們的培訓項目裡沒有禮儀課吧？”

“對不起，成總。她只是在廚房幫傭的臨時工。禮儀課？是我們的失誤，馬上加入培訓計劃。”付偉信誓旦旦地表決心。

“我別墅裡好久不清理，她對自己工作這麼自信，我帶走去打掃一下。”成致國頭也不回地上車，成權把車門打開：“汪小姐，抓緊時間，今天得打掃完。”不等汪曉泉抗議已經被付偉推進車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