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 偷妻上癮
“喂,小甜點?”蕭湛充滿玩弄的聲音乍然響起。
花藍藍緊張地急促喘著氣,探著身子,尖叫,“啊!啊!啊!救命——”她閉著眼,扯著脖子。
“該死!堵上她的嘴!”拿著電話的男人最後將手機一甩,從三十層直接墜落,並指著旁邊的人道。
一雙大手瞬間捂住了花藍藍,現(xiàn)在她只能發(fā)出唔唔的聲音,完全被套牢了。
“哼,死賤人,今天哥幾個就叫你嚐嚐什麼叫飄飄欲仙,哈哈哈哈哈……”一陣狂笑,男人已經(jīng)開始解下腰帶。
花藍藍搖著頭,不要,不要,不要——
用力地張開嘴一口咬住了封住自己的大手,踉蹌地站起身,撞到了一個人,拼死命地往外逃,但是根本就沒走出兩步,自己的雙腳就被從後面抄起,整個身子沉重地砸在地上,鼻樑骨一陣疼,兩隻腳被鉗住直直往後撤,很快,就感到臉上擦出皮,一陣地疼。
“唉喲,這張小臉都磨出血了,哥哥我真心疼啊!”尖嘴猴腮的男人帶著譏笑蹲在地上揚手一下下地拍在花藍藍的臉上。
“來,叫我好好疼疼你……”一個示意,身旁的兩個男人開始扒開花藍藍的衣裙,本來小裙就有些鬆散,幾乎輕扯開一下就會落地。
“滾開,滾……”花藍藍縮著身子,鎖骨盡顯,一下下地抽泣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小。
短裙一點點的滑落,聳立的渾!圓逐漸顯現(xiàn),那張擔驚受怕恐慌的小臉輕咬著嘴角,誘人犯罪,而那因爲驚慌而白裡透紅的肌膚讓幾個伸手的男人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藍藍,藍藍……”左以琛的聲音開始驚慌的傳來,然後是他四處奔走而發(fā)出響聲。
花藍藍猛地睜開眼,“阿琛……”
“擋上門!”男人示意了一下,同夥三兩步上前拿個拖把橫在了門上。
“不,別過來——”幾個男人早已解開腰帶上前緩緩包圍在了花藍藍的身側(cè)。
“小,你完了。”爲首的男人大手扯下紅裙,還帶著傷痕的光潔身體尤爲魅惑。
“啊——”花藍藍失聲大叫,渾身顫抖。
“藍藍,”左以琛用力地撞擊著門鎖,可是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該死的,你們這羣混蛋,放開她,把門打開——”左以琛額頭上的青筋暴!露。
蕭湛急匆匆地找了一圈後,最後看了監(jiān)控室的錄像馬不停蹄地趕來了,大喘著氣道了左以琛旁邊,“她,她在裡面?”
沒等左以琛應話,就一同用身子撞起了門。
終於在兩個人的齊齊努力下破門而入?yún)s被眼前的畫面震懾住了,赤!裸的嬌柔身軀,臉上帶著淚滴,在幾個龐然大物面前瑟瑟發(fā)抖著。
左以琛徹底暴怒了,端起拳頭就拽過那些男人,一拳一拳地砸了上來,蕭湛自然也沒落下,很快就放倒了他們。
“呵,這有點過啊!”被打了一拳的男人撫著自己的臉頰,轉(zhuǎn)臉對著花藍藍,“花小姐,您叫我們來演場戲可沒說要捱打啊?”奇怪的調(diào)調(diào)揚起,花藍藍睜大眼不明所以。
“演戲?”而左以琛在瞅了一眼花藍藍後又看向這個男人,拳頭漸緩地放下了。
“是啊,她叫我們在你面前綁走她,說是苦肉計呢!”男人大手一指花藍藍,一臉奇怪的笑。
“你在說什麼?”左以琛顯而易見的遲疑了,皺著眉。
那個男人根本就沒給他任何回答,衝著自己的幾個跟班稍稍點了下頭,居然就這麼從左以琛的跟前大搖大擺地走了。
蕭湛看著還在發(fā)神的左以琛,眉峰緊蹙,“左總,你不覺得應該先帶著花藍藍離開這嗎?”
從剛剛到現(xiàn)在他只顧著發(fā)怒和遲疑根本沒靠近花藍藍半步,現(xiàn)在蕭湛開始懷疑,左以琛對花藍藍……
左以琛這時纔回過神,看到撐著破碎衣服捂著全身的花藍藍,又瞧了一眼蕭湛,沉著臉脫下自己的西服,“穿上。”扔到了花藍藍的腳邊。
花藍藍冷冷地看這腳邊很久,嘴上攜出一股不知所謂的笑來,“不用了。”
“花藍藍——”左以琛高聲怒道。
她這個樣子分明被早就被蕭湛看了精!光了。
花藍藍擡起雙眼,根本什麼都不在乎,直直看著左以琛,“你,你剛剛連那幾個混蛋說的話都相信,是不是?”
“我叫你先穿上衣服。”左以琛上前一步撿起西服想要套在她的身上。
“我說,不用。”堅定的口氣一點都不像花藍藍。
一時間僵硬的氣氛在暗中流動,他們彼此僵持著,似乎在等著撐不住的一方先鬆手。
“厄,要不穿上我的?”終於最後撐不住的是蕭湛,紳士地退下自己的衣服彎腰遞到花藍藍跟前。
“謝謝。”花藍藍點著頭背過身隨即就換上了。
左以琛慍怒不已,蕭湛聳聳肩攤攤手,邪邪一笑。
“如果不介意,我打算二十四小時保護小甜點,”蕭湛輕聲說道,後又湊近一步到左以琛耳邊,“介意也沒用,誰叫你居然會在關鍵時刻猶豫懷疑呢?或者說,你並不是真的愛她吧……”
左以琛只是直盯著花藍藍,但是她的目光自始至終都選擇忽略了他。
“走吧。”花藍藍此時整理好衣服,穿過兩個人中間,轉(zhuǎn)臉對著蕭湛冷冷地道。
蕭湛笑,回身還跟左以琛擺了下手。
“嘶——”花藍藍坐在蕭湛的車裡,蕭湛在她的臉上上著藥水,然後輕輕黏上創(chuàng)口貼。
“唉,我的小甜心好可憐啊,本宮更心痛啊……”蕭湛一副深宮怨婦狀對著花藍藍,娘味十足,花藍藍忍不住笑了一下。
蕭湛也滿意地笑了一下。
而笑過之後,花藍藍卻垂下眼,掰弄著手指頭,“很荒唐吧?他左以琛就能荒唐到這個地步!演戲?我找人演戲?我哪會有那麼好腦子想出什麼苦肉計啊!”
他居然相信,他真的居然在某一刻相信了,否則,他怎麼會放下拳頭呢?
真是見鬼了,花藍藍兩手插在頭髮裡,痛苦地閉上眼,隱約中肩膀輕微地晃動了一下。
實際上,她還沒從那恐怖中完全緩過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