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以琛也皺著眉很久沒說話,無疑,這是有人在給在給自己教訓,雖然每一次都可能要了自己的命,但是最後自己都能平安無事,即使是上回那次遇襲,受傷的夏汐槿也並無大礙,車子雖然動了手腳而當時的撞傷也不嚴重。
這一切似乎都像是在醞釀著什麼,若是一觸便會在某一點爆發。
“那‘焰門’呢?”左以琛轉頭對著雷克斯問道。
雷克斯手指戳了下額頭,“其實‘焰門’和‘雷門’一向是互不干涉的,我如果進一步調查有點不妥,所以一直沒敢深入,而且‘焰門’的門主從沒露過面。”嘴角攜帶著一抹奇異的笑。
左以琛很快就明白這個雷克斯準備賣弄了,“說點有用的。”
雷克斯嘻嘻一笑,“雖然沒敢深入,但是在給我家那老頭子辦事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了焰門的老窩。”
“嗯?”左以琛瞧著雷克,端著雙臂。
“在洛城。”雷克斯說。
“洛城?”左以琛的眉頭反而更深了。
雷克斯繼續答,“是的,一個手下無意中發現的。”
洛城。洛城。左以琛腦海裡迴盪著這兩個字。花藍藍的外婆家在洛城,焰門在洛城,還有什麼也在洛城?
左以琛一手撐著另一隻手,大拇指在下巴上,目光緊蹙,“看來有人想要和咱們做遊戲啊……”
雷克斯更來了精神,上前走了一步,湊近左以琛,“而且不僅有明的還有暗的呢!有人在暗中買賣左氏地產的散股。”
要知道,雷克斯可是名震華爾街的股票操縱師,一般的把戲瞞不過他。
左以琛到沒有他想象中的驚訝,只是淡淡地說一句,“應該是左氏內部的人。”眼中也許鎖定的什麼人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雷克斯攤攤手,興趣也淡然了,能拿出來賣弄的也都快賣弄完了,隨後有些睏乏地打了哈欠,天知道,他爲了左以琛奔走了多少個日夜啊。
左以琛點點頭,看看他,“那左氏股票的事情就先交給你了,怎麼買走的,你就給我怎麼買回來。”清淡地一笑彷彿自己說的是一件多麼簡單的事情似的。
“阿琛,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閒啊?”雷克斯開始後悔了。
“是啊。”左以琛笑了一下。
雷克斯咬著牙,最後垂喪著臉點著頭。
左以琛對此滿意了。
“哦,對了,還有那個蕭湛。”雷克斯忽然說道這個人時,左以琛又皺緊了眉。
“怎麼了?”
“他很有問題,和狂梟的遊戲開發合作案就是他拆的臺,”關於這一點雖然左以琛沒有交代過自己,但是他還是悄聲地留意了一下,無論是從誰的口中都對這個人的評價是一個跟泥鰍一般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又在左氏高層,當然不會那麼簡單,“這事可別交給我啊,我只是掛名的CEO,VKGAME還是得你說了算。”
‘VKGAME’由左以琛一首締造的遊戲運營公司,擁有衆多遊戲的獨家代理權並且還在遊戲創作領域領先於其他平臺,現在更是在雷克斯的幫助下成功上市,目前已經開始進軍東南亞市場。
而作爲首席執行官的左以琛又是身爲左氏地產的繼承人,所以更多的時候,‘VKGAME’不得不對外宣稱雷克斯爲公司CEO,這可把雷克斯給擠兌壞了,剛逃出雷門又被套上西裝,他最煩的就是規矩的人生了。
但是誰叫他當初因爲一場賭局而輸給人家了呢!
“好,我記下了,他蹦不了幾天了。”想到蕭湛,左以琛目光又是一沉。
三天。整整三天。花藍藍在設計部熬夜趕工,黑眼圈賽國寶,最後也沒設計出個所以然來,經常是她咬著筆頭苦思冥想,轉著椅子望天望地,然後長長地嘆口氣。
不懂。還是不懂。
花藍藍拽下筆頭,跟自己說,在回憶一遍。
左以琛當時問自己喜不喜歡他。
自己回答:喜歡!喜歡!
然後他又問自己愛不愛他。
自己回答:愛!愛!
然後他好像是說:“記住,我也是,一點都不比你少。”
“靠!”花藍藍手上的2B鉛筆頓時兩半,爆完粗口後面發紅臉發燙,精神開始亢奮,靈魂開始飛舞。
那這個意思是不是說……
是不是說……
再回憶一遍吧,是不是哪裡出什麼問題啊!
花藍藍嘴裡搗鼓著,兩手擺弄著,她真恨不得跳大神穿越回去。
最後還是託著下巴對著電腦旁邊的仙人掌發!起了情,“你就不能說清楚一點啊?你這樣搞得我很煩躁啊!”
“唉——”花藍藍側著臉趴在桌子上。
要不問問他?
“算了,那簡直就是找死!”花藍藍又換張臉趴在桌子上。
“誰敢讓我的小甜點死啊?我還沒吃夠呢!”蕭湛一張大大的笑臉迎面而來,兩隻手立在花藍藍的辦公桌上,媚眼橫生地望著她。
“總監你不如去當總攻。”花藍藍依舊趴在桌子上,兩眼無神,嘴角含刀。
蕭湛眼角扯了一下,然後正色以對,“聽說你被選上參加設計賽了?Scarlett?誰給你取的鬼名字啊!”
蕭湛從身後拿出花藍藍上午放到他桌子上報名表,因爲是秘密參賽所以最後左以琛報上了一個英文名,當時還在花藍藍跟前糾了半天她的發音呢。
“你管不著!”花藍藍立起腦袋,她現在正苦惱著呢,誰都不想搭理。
蕭湛表情有些陰寒,不過花藍藍那個時候沒注意到。
“哈,我高看你了,花藍藍,一直以爲你能撐到最後呢。”大手拿著花藍藍那張報名表蕭湛帶著一股冷風從花藍藍跟前走掉了。
他剛剛好像叫自己‘花藍藍’?
花藍藍疑惑地瞧著他的背影直到消失。
煩躁!特別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