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 偷妻上癮
程尾蝶目睹著這姐弟倆,一陣鄙視中,這不一對小賤人嗎?誰也別說誰。
莫名一陣嘔吐,程尾蝶跑到洗手間孕吐中,最近變得尤爲強烈,良久過後,扶著鏡子才漸漸緩和了下來。
而門鈴在此時驟響起來,叫了一聲花藍藍,丫在玩遊戲,叫了一聲洛北遙,丫在背單詞,汗了一下,這是不是正好相反了?
沒想到最後頂起這個家的是她程尾蝶同志,扶著腰肢緩緩地走到門前,拉開門栓,擡起雙眼,愣了一下,幾乎是瞬間的動作一氣呵成,大門賣力地甩上,扣上門手,倚在門後很久長長地舒口氣。
花藍藍和洛北遙各自看了彼此一眼,又同時瞅向著她。
程尾蝶露出一個有鬼的笑容,“你們繼續裝蛋啊,目奸我幹嘛?!”她沒好氣地看了一眼他們,轉身往內室裡走去。
可還沒走到門邊,身後的大門就被一腳踹開了,一個一米九高的男人在陽光的映襯下看不到臉,但是俊挺的身軀似王者一般神降,著實是嚇人一跳,而向來牛逼哄哄不著邊的程尾蝶捂著自己的小腹渾身打起了冷戰。
精神萎靡的花藍藍在此刻甦醒了,她急眼了,一張門又被破,處了,她得花多少錢啊,丫兩眼冒火地走到那個陌生男人跟前,而本來要爆發的髒字卻啞然而止了。
“表姐,你沒事吧?”洛北遙看著不斷節節後退的花藍藍趕緊上前攬住了她的腰。
“太帥了。”花藍藍愣愣地說出了三個字,花藍藍對得起她的姓,洛北遙一陣狂汗。
高大的男人皺著眉掃了一眼這個巴掌大的地方,又看著一副花癡樣的某人還有一副未成年樣的某人,最後冷冷地盯在程尾蝶身上。
“程小姐,你還打算繼續懷著我的種然後跟我玩捉迷藏,是嗎?”男人的長手插入發間,一步步向著程尾蝶靠近。
程尾蝶咬緊牙關,“反正你都不在乎,又有什麼關係——”她大喊的模樣很常見,但是像如今這樣痛楚的表情著實是嚇了花藍藍一跳,花藍藍頓時覺得丫女主範十足啊。
“你可是我的未婚妻,老太爺指定的秦家三兒媳,怎麼能說沒關係呢?”秦慕天伸出一隻手比劃了一下,霎時進來了幾個保鏢似的人物硬生生把程尾蝶給架起來了,“不用太小心,她肚子裡的孩子還指不定是不是野種呢,這個,是修理費——”轉臉面向著花藍藍道了一聲。
說話間將幾張紅票票撂在了茶幾上,輕饒地一笑,帶著程尾蝶就從花藍藍的小公寓裡走出去了,一路上程尾蝶彪悍的髒話普天襲來,惹得鄰居紛紛側目。
щщщ ▲т tκa n ▲C O 花藍藍回想著那個男人的一張臉,總覺有種莫名的親切感,不過如果是小蝶的未婚夫應該不會虧待她吧?花藍藍天真地如是想著。
轉頭又沉浸在遊戲裡,洛北遙見狀也埋頭於四級詞彙中,好祥和的氣氛啊,倒下地上的門哭了。
左以琛再遇到花藍藍的時候,花藍藍已經徹底從低迷中走了出來,她的四級成績出來了,居然又一次狗屎運地過了,這其實和洛北遙天天在她身邊念單詞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那天花藍藍剛從學校門口出來,就見左以琛大步流星地向著她走來,當時洛北遙還在學校裡忙著社團的事情,他現在是學校的積極分子,而狂貓貓也和自己道別了,於是花藍藍不得不一個人面對左以琛。
這其實只是早晚的事情。
用新鎖打開了門,花藍藍低著頭進了公寓,現在的公寓又恢復最開始的樣子了,凌亂如抽象畫一般。
“藍藍,你跟我說清楚,你跟我之間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打你電話你都不接了?”左以琛不相信左向顯的話,他不信花藍藍會因爲錢就跟他分手的事情,那一定是他誣陷花藍藍的,一定是。
他滿身狼狽地最終逃出跑了過來,是害怕她會選擇離開他。
“你先喝口水吧。”花藍藍沉澱著心情,淺淺地一抹笑叫人看不清她了,端著玻璃杯放在了左以琛的手上。
左以琛咬著牙,“你到底是要幹嘛啊?”聲音幾乎是咆哮而出。
花藍藍默默地垂下了眼,輕咬著嘴角,“左叔叔給了我十萬塊,所以我不能跟你玩了。”
“玩?”左以琛似乎在笑了一下,“你覺得我在跟你玩嗎?”他放下手上杯子,雙手扣在花藍藍的肩膀上。
“我怎麼覺得不重要了,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我也有我自己的路要走,我想了很久,我們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根本就不該相遇的,還好,我算是賺了,其實你也不算虧,你說對吧?”花藍藍忍著不停顫抖的心,想叫自己說的話具有徵服力,但是最後還是將目光擺到了別處。
“我不懂,你說這話是想幹嘛?你是要瘋嗎?啊?”左以琛搖晃著她的瘦弱的肩。
“我們分手吧。”平淡的語調,沒有半點波瀾。
左以琛全身戰慄了一下,歪著頭,不敢相信,她就那麼輕易地又說出口了,憑什麼?!憑什麼?!
如狼一般的狂吻開始漫天而下,左以琛揪過花藍藍的脖領子,尋覓著她的薄脣,叫她窒息,叫她淪陷,牽扯著她細嫩的小舌,而她的手居然在一次次推搡著他,拒絕著他,最後,一狠心,居然咬破了左以琛的脣角。
左以琛難以置信地用手劃了一下,拇指上的鮮紅瞬時叫他暴怒。
“好,既然是你說玩的,那咱們就好好玩,錢,是嗎?我給你!”左以琛急了,拽著花藍藍的衣領不由分說地扔到了沙發上,一雙手按制著她的雙臂於頭頂,另一隻手像狂獅一般撕扯著她的衣襟,他兇狠的目光幾乎是想將她車裂而死。
花藍藍害怕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