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章 蠢狗一隻
四十九章蠢狗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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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事人換成了白老太太,芷容就有了機會爲自己辯解,一步步的拆穿芷瑤和崔浩的詭計。
“三丫頭,你說自己是被誣陷的,可總得有讓我們大傢伙信服的理由啊。”白老太太這會兒臉上全然不似之前的冷漠,甚至還有細微的慈愛。
芷容明白她話裡的意思,趕緊跪在地上懇切道:“老祖宗請讓允許容兒問崔兄長幾件事。”
白老太太點了點頭:“起來吧,有什麼事便問,正好讓大傢伙聽聽。”
芷容麻利的起身,轉過去,嘴角掛著一抹奇異的笑,一步一步的慢慢逼近崔浩:“崔兄長,妹妹且問你,你是打哪弄到的這兩隻荷包?”話音落下時她與崔浩只有兩步遠的距離。
崔浩眼珠亂轉一同胡謅道:“這不是弄到的,是你給我的。”說罷將荷包放在掌心展現在衆人面前,手指向芷容,“大家看,這就是她這個賤人給我讓我拿來誣陷大妹妹的”
還沒等芷容反駁,芷蘭突然衝過來不由分說上來便對著芷容破口大罵:“你個混賬東西居然要害死我”同時手臂高高擡起,力道之大竟連肩膀都跟著甩起來,一巴掌脆生生的打在芷容左邊臉頰上。
芷容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打得站不穩,踉蹌了幾步方纔停下,腦袋轟隆隆的響,臉上火辣辣的生疼,就連另一邊面頰也覺得麻木。一股子血腥味很快充滿整個口腔,使得她一陣噁心。
“大姐姐,你怎麼能打人?”芷煙再也坐不住了,急忙跑過來心疼的扶住芷容,“三姐姐……”
芷蘭不以爲意的咬牙冷哼:“我還要再打呢,誰讓她害我?”她這會兒有人撐腰了,又有了平時的那股子睚眥必報的勁兒。
芷容用絲絹按住半邊臉,輕輕推開她故作輕鬆的笑道:“無事,回去吧。這沒你的事”
今晚崔氏和芷瑤因爲不同的目的,想對付的只有她一人而已。
“三姐姐。”芷煙用絲絹拭了拭眼淚,咬緊下脣點點頭回到了桌上。
捱了那麼一下後芷容並未作出任何反抗,而是越過芷蘭再次逼近崔浩,“兄長,那你說說我是在何時何地把這東西給你的?”
聲音淡淡的根本不像是在問話。
芷蘭站在一旁也問:“對啊,她什麼時候給你的?”
崔浩還正當自己是無辜之人,嘲諷的晃著頭,顛了顛手中的荷包,將芷瑤的身份換成芷容,把那日芷瑤找他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中間穿插了不少臨時編造的語句,而且越說越順口,越說越起勁兒。
芷容安靜的細細聽著,待他講完只淡淡的、輕飄飄的來了一句:“兄長你願意發誓所講皆是真的?”
崔浩舉起五指不屑道:“我發誓,所言皆爲真。如有半點虛假斷子絕孫”
“浩兒”崔氏驚詫的喝道:“你怎麼能發這樣的毒誓?”
芷容暗自嘲諷,你們崔家人沒一個好東西,縱使真的斷子絕孫也實屬活該。
她淺笑著再次對崔浩道:“那日清早我給老祖宗請安,之後便一直聽老祖宗講故事,直到晌午才離開,可是崔兄長方纔說我是那日的晌午前去的。這就怪了,難不成兄長那日見到的是鬼?”
“大白天的哪有什麼鬼?”崔浩憤憤的朝芷容吼道。
“哦。”芷容恍然,眨巴眨巴眼睛:“沒有鬼,那都是兄長自己想的嘍。”
“不是,是我記錯了時日。不是那日,是......是昨日,對,昨到院子裡來找我,要我害大妹妹”崔浩磕磕巴巴的編故事,語氣也不似之前那麼篤定,滿眼焦急的看向芷瑤,向她求救。
“原來是昨日啊。”芷容一臉茫然喃喃道:“昨日,我還在右福音寺啊。”
崔浩慌張的往後捎了捎,眼神又移不定,講話吞吞吐吐:“不是昨日,是前幾日,對前幾日,反正就是你,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你”
芷容沉沉呼出一口氣,很是無奈的搖搖頭,慢悠悠的拉著長音:“好吧,就不說兄長這話是真是假,我就問這仿製荷包是打哪來的?”
“自然是你繡的”崔浩又恢復了剛剛那副嘴臉,咧著嘴信口胡謅:“是了,你當日便說這是你自己繡的,哼”
如此愚蠢的人芷容還是第一次看到,全府的人都知道她不會繡啊,只有這個蠢貨不知道。
“兄長,你真是擡舉妹妹了,我若是有如此好的繡工會高興得三天三夜都睡不著呢。”芷容沉沉一嘆,眉毛耷拉下來很是難過的樣子。
芷瑤這裡也因爲崔浩語無倫次,滿是漏洞的話而感到心驚肉跳,生怕崔浩扛不住把她供出去,到時候崔氏可饒不了她,日後在白府也再無法擡起頭來。
崔浩乾脆來了一個死死咬住。“就是你繡的,要麼就是外面買的,反正是你給我的”
他又拿出荷包打量了幾眼,對白老太太朗聲道:“就是她買來的一定錯不了”額頭沁著的汗珠滴在荷包上面,立刻現出一朵嫣紅的花來,看上去甚是諷刺。
如此的說法就更不靠譜了,這荷包的所用的繡底和繡線全是白家繡坊所出,外面除了白家的繡莊是買不到的。而白家的繡莊是絕對不會賣刺有芷蘭小名兒的任何飾品。
一心想看芷容栽跟頭的崔氏聽了自家侄兒那一連串的胡言亂語,覺得既可恨又可笑,好端端的一場大戲竟然成了一出鬧劇。
指望這個侄子爲她辦事果然忒不靠譜,不被他搞的無法收場就是萬幸中的萬幸。
“兄長,你跟我有仇麼?”痛心而又透著疑惑的聲音傳出來,環繞在每個人耳邊,芷容歪著頭,緊捂著脹痛的臉頰,一雙瑩亮的無辜水眸柔弱、淒涼的怔怔望著崔浩。“爲什麼要陷害我呢?”
崔浩臉上肌肉抽搐幾下,抿了抿嘴,往後退了兩步,與芷容保持一定距離。“你,你做了壞事還不讓人說麼?”又往後退了一小步,身後三步遠的地方便是金子軒。
芷容卻不再逼近他而是哭喪著臉來到白老太太跟前,撲通跪倒在地,磕了一個響頭,直起身子哽咽道:“老祖宗,容兒無話再問,崔表哥咬定了我,我實在是反駁不過。可是容兒不服,請老祖宗明斷”
白老太太微微別過頭,司芳立即上前攙扶芷容起來:“三姑娘,請起來吧,老祖宗會爲你做主”
有一股委屈的淚水奔涌而出,芷容趴在司芳的肩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連話都說不完整。
司芳將她扶到白老太太手邊坐下。又用乾淨的絲絹爲她擦拭眼淚。
這樣一來所有的人都知道白老太太已經肯定了崔浩說謊。站在崔浩旁邊的芷蘭也才明白過來,暗恨自己剛剛太過沖動。不過心裡卻沒有一丁點兒的愧疚,這府裡她想打誰便打誰。更何況是芷容呢。
“張師傅,你再細看看那兩隻荷包,繡底兒和繡線都是哪出的?”白老太太手掌扣住芷容發顫的手。
芷容則整個人靠在她懷裡無聲的哆泣。
張大娘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回道:“回老太太,這繡底和繡線都是府上纔有,就是坊上也沒多少,沒有繡制過這樣的荷包。這是府裡的姑娘所繡,而是是故意依著大姑娘的針線習慣繡成。”
此話一出滿堂震驚,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荷包居然有如此大的陰謀,那個仿製荷包的人佈局之周密,用計之狠讓在座許多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特別是崔氏,她自以爲從小學習謀算,已是個中高手,這白府裡也絕無對手,卻不曾想暗中竟會有如此心機的敵人。
“那這是府裡哪個的針線?”崔氏問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這需要府裡會針線的主子、下人們把自己平時的物件拿出來比對方能定論”張大娘微低著頭回道,不過這話似乎還沒講完。
白老太太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嘆聲問:“有什麼便說”
張大娘這才神情凝重的開口:“老祖宗,這針線我只覺得眼熟得很,荷包封邊的手法很像是……二姑娘”說罷擡眼瞟了一下白老太太,對方陰沉的黑臉使得她趕緊往旁邊退去。
事情到這裡便全都明瞭,這樣的答案讓在座的各位又不小的震撼了一回。怎麼會是二姑娘?平日裡芷蘭可是與她最要好,兩人總在一起玩鬧,總是一個鼻孔出氣。
就連一母所生的四姑娘芷雲都比不上芷蘭跟她親近。
芷蘭驚愕的望著好姐妹,“二妹妹,你居然害我”積攢在心頭的氣與怨一股腦的涌上來,也不顧外人在場,她便張牙舞爪的狂跑到芷瑤面前,惡狠狠的一把揪住對方的頭髮,用了吃奶的勁兒硬是將人給拖了出來。
“翠玲、陸嬤嬤。給我打死這個賤蹄子”主子一下令,兩個下人也不管芷瑤的身份,一起上來幫忙。
“大姐姐,你放手”芷瑤驚恐掙扎,無奈芷蘭抓得太緊壓根兒就逃不掉。
一拳打在肚子上,芷瑤還沒來得及反應臉上便又被打了掌,而後被推到在地,就看見芷蘭瞪著恐怖的雙眼,騎在她身上,兩隻手掐在脖子上。“賤人,我殺了你”這人可是害她差點毀了名聲丟了親事,碎屍萬段都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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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一個不純潔的人,我要厚著臉皮推一本不純潔的-書《王爺嫁到》,一個詞,高H,不解釋。”
作者火焰者書號1969036,金銀財寶花到爽,食衣住行一條龍,我的好王爺你就點個頭,快點嫁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