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在衛生間內慢悠悠的洗澡,熱水從腦袋上淋下來,身體真是,太舒服了,白皙的雙手撓著滿是洗髮露泡泡的頭髮,閉著眼睛不自覺就哼起歌來:“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割腕靜脈動脈,一動不動真可**,”
唱完這首還不覺得過癮,又唱了首小毛驢,一手拿著個花灑舉到嘴邊,又唱邊揮動著另一隻手,唱:“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起,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正得意,不知怎麼滑啦啦我摔了一身泥。”接著是:“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操操操,你有病啊起的那麼早。”
瀟子言吹乾頭髮,拿著北堂的粉紅色的兔子睡衣,身體斜靠在衛生間門旁邊的牆,頭微微擡起,一邊腳屈著膝蓋頂在牆邊,那模樣,帥爆了!
隔著牆,突然聽到北堂唱小白兔那首歌,視線悠悠的看向粉紅色睡衣裡那隻可**,眼睛大大,露出兩顆大門牙的大白兔。
接著又聽到北堂唱小毛驢那句“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正得意”,腦子瞬間想歪了。瀟大邪惡了~
聽到最後那首起牀歌,瀟子言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抹逗笑,這白癡,就不能好好的唱歌麼,來來去去都是那麼幼稚的兒童歌,怎麼就長不大呢。
不過。
北堂啊。
長不大也好。
瀟子言擡起手,敲了兩下門,伴隨著“彭彭”的敲門聲,平靜的語氣說:“再不洗快點,老子讓你洗到明天,”語氣雖然平靜,但透著一股濃濃的要殺人的味道啊。
臥槽,我才洗了半個小時啊,勉強的洗澡是不會洗乾淨的懂不懂,瀟大你一定要懂啊,我可不單但爲了我自己,我更是爲了你啊,我要是沒洗乾淨身體,還要怎麼好好給你享用啊!!唉,我太偉大了。
雖然心裡默默吐槽著,但北堂還是加快的衝乾淨自己的身體,他可不想洗到明天,洗到明天估計不知脫一層皮那麼簡單了,要是毀容了怎麼辦,毀容了還能好好勾引瀟大麼,真是的。
等到洗完擦乾淨身體後,北堂纔想起沒有拿衣服,心裡糾結了好一會,這並不是什麼可恥的事,對,每錯,忘記拿衣服很正常的,還是叫瀟大拿來好了。
一打開衛生間門,北堂探出個半個身子,藉著門擋住下身,腦袋張望著,向牀那邊開口大喊:“瀟大,我衣服忘記拿了,你幫我拿來唄。”
見瀟大沒理他,北堂馬上苦著一張臉,瀟大人呢?該不會是偷偷約會隔壁服務員了吧,臥槽,我的瀟大啊,你特麼是老子的啊,不行,我要把你搶回來,遂又大喊一聲:“瀟大。”
瀟子言抿著脣,端量著正在犯二的北堂,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麼!一把把衣服丟到北堂的頭上,催促著他說:“趕緊換上,”小心感冒了。
北堂被衣服一驚,血壓頓時上升了,臥槽什麼鬼,我可是好人啊,身體瞬間往後退了一步,猛的回頭,便看到瀟子言一臉看白癡的樣看著他。
轉了個身體,用牆擋住羞羞的地方,隨後北堂長長的呼吸一下,平復自己的呼吸後,說:“可嚇壞人家的小心臟了。”
瀟子言瞇長眼,語氣挑逗說:“喔,是麼,”伸出修長的手指,抵在北堂胸前的紅梅動了動,梅花瞬間挺立了。
身體本來就因爲水蒸氣染上了紅暈,現在北堂更是紅透的臉。
哎喲臥槽尼瑪,瀟大這是什麼情況,雖然想吃瀟大的豆腐,可是現在怎麼感覺好奇怪,說好的讓我來吃瀟大的豆腐呢,在哪呢!而且,胸好癢喔,下面怎麼又硬了,小北堂啊小北堂,你就有那麼飢/渴嗎。
北堂抖動一下身體,臉色一窘,不自然的別開臉,忍著小弟弟的躁動,說:“咳咳,我要換衣服了,瀟大,你先睡吧昂,”說完縮了身子回衛生間,快速關上了門。
瀟子言看著還停留在空中的手指,白癡,身體還真是敏感,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還想吃我豆腐,嗯?
北堂傻愣的站在鏡子前,一臉呆笑,把兩邊手指按在自己胸前的紅梅,瀟大,瀟大他剛剛摸了我耶,呵,呵呵,原來是要我出美男計啊。
瀟子言躺坐在牀邊,背靠著牀頭板,拿起iPad,一打開,顯示屏出現了通關失敗的頁面。
這白癡,肯定玩了很多次吧,沒通關是很正常的。
北堂穿好衣服出來,走到瀟大身邊一起坐著。
瀟子言自顧自若的玩著遊戲,旁若無人的說:“白癡,你不知道你的智商是硬傷嗎?”
北堂在被子上劃圈圈,不滿的說:“瀟大,好歹我也考上了和你一樣的大學吶。”
“但你要明白,考上也有我一部分的精力。”
好像也是逅,北堂嘟嘟嘴,順著牀頭板一屁股滑下去。
“瀟大,別玩遊戲了,陪我一起睡覺。”
瀟子言眉毛一挑,放好了iPad,拉開被子躺了下去,說:“擡起脖子。”
某人乖乖一擡,便感覺到有東西過來,不是瀟大有力的手還是什麼呢。
深夜,北堂感到尿急,忍了半天不去尿尿,終於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的忍耐力就要爆表了,緩緩的睜開眼,豁出去了,不就是怕黑嘛,沒關係的,唐增會保護我的,哈呼。
不想打開燈影響瀟子言睡覺,黑暗中,北堂把手交叉捂在胸前,心裡默唸著沒事的沒事的,只是尿個尿而已,不會有那麼無聊的阿漂在廁所等你,嗯,絕逼不會有那麼無聊的阿漂的,何況唐僧也會保護我的。
可是腳就像被綁了大石頭,艱難的移動著,在暗黑的房間中看不見一切東西,北堂只能憑著自己的直覺走。
頓時,還不算大的一聲聲音,在寂靜的房間想起。
瀟子言一蹙眉,伸手打開臺燈,便看見北堂鄒著一張臉,對著牆壁捂著自己的額頭,這白癡,不知道自己有夜盲癥嗎?
“白癡。”一聲帶著責備的語氣透露著擔心。
北堂擰臉過去看著瀟子言,居然還是吵醒瀟大了。
瀟子言扯開自己的被子,大步走到北堂身邊,一身寒氣迅速蔓延著,冷聲說:“你個白癡,上廁所不開燈,長本事了啊。”
北堂一聽,還不是爲你好,還兇我,真是氣死我了,扁著嘴說:“纔不是什麼長本事,我只是不想影響你睡覺,”說到著,北堂雙手沒意識的按緊些額頭,把額頭弄疼了,吸了口涼氣:“哎喲喂。”
瀟子言深邃的看著北堂,從小到大,哪些事是不爲自己好的,拿下北堂的手,看著他的傷口說“但這麼微不足道的事情,還不至於可以影響到我。”
北堂一臉便秘的樣,忍不住說:“瀟大,我好尿急。”
“除了尿你說還能怎麼樣。”
瀟子言和北堂來到衛生間,打開燈,讓北堂先解決。
等北堂尿完後,瀟子言拿了一條毛巾,對稱折了幾下,折成了正方形。
摺好後,把熱水器的水溫調到最大,把毛巾淋溼擰乾。
“站好別動,忍著點,”沒等北堂反應過來,瀟子言已經把毛巾敷在北堂的額頭上了。
臥槽尼瑪啊,什麼鬼,北堂大吸一口涼氣,說:“哎喲臥槽,這毛巾好燙啊。”
瀟子言放輕了力氣,說:“你個白癡活該。”
替北堂敷好額頭之後,瀟子言把毛巾洗乾淨掛好,拎著北堂回牀上一丟,用手輕輕按了按額頭,說:“真是白癡,沒給白癡這詞丟臉。”
北堂舔舔嘴脣,說:“那我還真是白癡中的老大,能當上老大也值了。”
瀟子言諷刺說:“白癡的老大是最白癡那個,你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哎喲臥槽,好像還真的是那麼個回事,好端端的當什麼白癡老大,就不能有點志向嗎?我要當上瀟子言的男人!哈哈。
想著想著北堂就笑了出來,瀟子言看著一臉憨笑的北堂,嫌棄的說:“腦子又斷線了,睡覺吧。”
“好,睡覺睡覺,趕緊的。”
北堂睡了半天,睡不著啊,於是鬼鬼祟祟的看著瀟大,確認瀟大睡熟了之後,對著瀟子言的方向,輕輕的張開雙脣,說:“瀟子言,怎麼辦,我好喜歡你。”
瀟子言動了下身子,嚇的北堂魂都飛了,呼吸都憋住了,好一會,見瀟子言沒動作,這個放心些。
太嚇人了,臥槽,好好的玩什麼深夜裝深情表白,艾瑪。
終於抵不過睡意,北堂拖著沉重的雙眼入睡了。
黑夜中,瀟子言嘴角一勾,不動聲色的躺著,白癡,有你這麼表白的嗎?
【下一話來個瀟大生氣和吻戲,麼麼噠~提前透露一下,第十一話就要回家啦,天啦擼。可能要隔幾天才發下一話。還有個很重要的事,之前也說的了,虐的奴家真的很難寫出來,只能寫彆扭的小虐,我喜歡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情,不管是男女,女女還是男男,我忍受不了第三者的介入,我也不想看到bad/ending。寫小說不就是爲了填滿自己的幻想嗎?所以我寫的都是寵文。至少現在,我不會寫虐文。也不知道,等到高考結束,回頭看自己的文,心態會不會發生什麼變化。但我從出生到現在,我一直都是喜歡美好單純的東西,心裡怎麼說都是會有那麼一丟丟瑪麗蘇。好啦,說完啦,矯情了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