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始至終都把厭惡表現在臉上、情緒、行動上。我一直都在拒絕他,而他卻不厭其煩,繼續熱臉貼冷屁股。終於,有一天他喪命了,儘管他是爲了救我,我卻暗自爲他的離世感到高興,我終於不用再限制於他了。不會再有個長相醜陋,神經病一樣的人轉悠在我的身邊。但越往後我越發現他根本就沒有離開,而是以另一種狀態出現在我的生活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