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很好!竟然將他們放走了,既然如此!你就將小命留下來吧!”
年輕男子臉色冰寒,雙目冒著憤怒的火光,冷笑連連!
“有本事將我留下啊!就怕你不行!”站在赤赤紅光幕後的古星月,神色泰然的道。
送走了古墨等人,古星月終於鬆了一口氣,再也不用爲(wèi)衆(zhòng)人的安危分心。
此刻古星月終於可以和年輕男子放開手腳大戰(zhàn)一場了。
年輕男子本就是家族年青一代的佼佼者,只是因爲(wèi)一些特殊事情,被暫時排到東陵州當(dāng)什麼狗屁使者。雖然年輕男子暗地裡一萬個不樂意,但是,在家族那些老傢伙的威逼之下,也只能來到東陵州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委屈當(dāng)個狗屁使者。
爲(wèi)了能擁有忠於自己的一批勢力,年輕男子才選擇了獨霸西荒的古瀾宗,作爲(wèi)自己的班底,精心培養(yǎng)。
沒想到,他數(shù)年精心栽培的古瀾宗,卻在今天全部毀在古星月手裡,本就心高氣傲的年輕男子,如何忍得下這口惡氣,所以,他纔對古星月出手。
只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早就出乎了年輕男子的預(yù)料。
沒想到,看起來暫時提升修爲(wèi)的古星月,卻是一個硬茬子。自己雖然號稱家族中的精銳弟子,但是面對這個鳥不拉屎地方出老的小兔崽子,年輕男子也是一時奈何不得堆放,若是一不小心,還有很大的概率在陰溝裡翻船的!
“我叫劉文沛,是青桐州符族的精銳弟子!作爲(wèi)家族駐外使者,來到東陵州已經(jīng)數(shù)年了。”
自稱劉文沛的年輕男子,看到自己激發(fā)的那道湍急大江,竟然無法攻破古星月用一團(tuán)拳頭大小的赤紅色火焰化成的赤紅光幕後,眉頭微皺。可是,他也並沒有急著出手,反而將手悠閒的背在身後,對古星月道。
“我在這數(shù)年內(nèi),暗中扶持古瀾宗,希望有一天能讓古瀾宗成爲(wèi)我劉文沛的一支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的奇兵,然而正當(dāng)古瀾宗發(fā)展的極爲(wèi)順利的時候,你卻將我最後的一點希望毀滅!”
“我們符族屬於青桐州‘四大家族’之一。專門以符道著稱。操控、煉製符籙幾乎達(dá)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然而,家族在這些年卻接連遭一些其他勢力的排擠,讓家族利益連年受損!很多族人也因捍衛(wèi)家族利益而含恨死亡。”
面對修爲(wèi)不弱、年紀(jì)和自己相仿的古星月,這些年一直沉默的劉文沛話語漸漸多了起來,似乎要將自己這些年遭遇的一切不順心之事,一吐爲(wèi)快!
然而,此刻的古星月不知怎麼想的,明知拖得時間越久,對自己越發(fā)不利的他。不但也沒有出手的意思,反而較有興致的聽著劉文沛的嘮叨。
“我雖然不是家族中的砥柱中流,但是也要盡到一個符族人應(yīng)盡的義務(wù),所以我想在東陵州這塊修仙資源貧瘠的地方培養(yǎng)出一批屬於符族或者說終於我的勢力來。以便讓家族和其他大勢力競爭的時候,多出一些底氣。可你,竟然將我扶持多年的古瀾宗個覆滅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碼?”
劉文沛惱怒的越說越憤怒,竟然衝著古星月大聲怒吼起來,將作爲(wèi)唯一聽衆(zhòng)的古星月驚得一愣一愣的。
頓了頓,劉文沛接著道:“這意味著我們符族,終究要被其他三族給慢慢吞併,我們符族即將有大量的族人被其他強(qiáng)大勢力擊斃!”
劉文沛眼中寒意大盛
,幾乎實質(zhì)化的殺意早就瀰漫了整個天際。
“厄?或許你說的對。是我破壞了你復(fù)興家族的計劃!也是我,讓你們的族人在未來的競爭中失去一些底氣。可是我想說……”古星月紅著小臉,有點害羞的道。
“這關(guān)我屁事?”
“古瀾宗和雲(yún)城趙家暗中聯(lián)手,將我們古家連根剷除。若不是我爺爺將我支開,恐怕我也會在那場屠殺中死去!難道我們古家的族人命就比你們符族族人的命賤?或者說我們古家族人就該死?什麼狗屁邏輯!老子看在你爲(wèi)你們家族中心耿耿的份上,也懶得和你計較!趕緊滾你孃的蛋!”
古星月小臉一寒,越罵越興奮,一時竟然忘究自己面對的是一位化丹境強(qiáng)者。
“你說什麼?你叫我滾?呵呵……我劉文沛長這麼大,就算家族中的那些長老都不敢這麼對我說話,你算什麼東西?找死!”
劉文沛怒極反笑,再也顧不上和古星月裝深沉,對著懸在半空中的大江狠狠一點!
轟!
大江中的滔滔水流,像被一個巨大的容器,一滴不剩的舀了出來,然後衝著古星月倒了下去。
瞬間,古星月的頭頂出現(xiàn)了一片汪洋大海,那無盡的碧水,像催命鬼一樣飛速落下,形成巨大的衝擊力,衝擊著古星月頭頂?shù)某嗉t光罩,險些將赤紅光罩衝破!
古星月一驚,體內(nèi)靈力瘋狂運轉(zhuǎn),一股精純的靈力飛速注入了眼前的赤紅光幕中。
嗡!
自從赤紅光幕中注入這股磅礴的靈力後,竟然發(fā)出一陣輕快的歡鳴聲。
隨後,整個赤紅光幕上噴發(fā)出一道數(shù)百丈高的赤紅色烈焰,直接衝進(jìn)了那深不見底的汪洋大海之中。
古星月頭頂?shù)某嗉t光幕本就是由先天真火赤炎化成,所以他的威力絕對是無與倫比的。
此刻,當(dāng)那些高達(dá)百丈的赤紅烈焰衝入頭頂?shù)耐粞蟠蠛V畷r,當(dāng)即有一陣“噗嗤”聲發(fā)出。
瞬間,一大股濃濃白霧從赤色烈焰和汪洋大海接觸的地方發(fā)出,然後像一條巨龍一樣騰空而起。
數(shù)息後,由烈焰中釋放的炙熱高溫,就將那汪洋大海的水流全都變成一池?fù)潋v騰冒著白霧的羹湯。
“嗯?這種火焰威力怎麼這麼大?難道是先天真火?若是這樣?家族又增添了一種大威力先天真火,豈不煉製出大量的符籙來?”
劉文沛看著將自己的汪洋大海,瞬間燒乾了大半的赤紅烈焰,露出了一股貪婪之色。
嗤!
在最後一股水流也化成漫天白霧的時候,古星月頭頂?shù)哪瞧饕蚕У囊磺Q(jìng)。
剛纔,若非古星月的修爲(wèi)暫時提高到化丹境,恐怕遇到那般威力驚人的攻擊後,就算釋放出赤炎,也無法這般容易的解決到眼前的危機(jī)!
“哼!這團(tuán)先天真火歸我了!”
劉文沛冷哼一聲,右手食指在眼前有上有下的一劃,瞬間一座迷你型山嶽呈現(xiàn)在劉文沛眼前。
“這是我突破化丹境時,領(lǐng)悟的山符。你若是能死在山符的攻擊下,也可以瞑目了。放心,看在你爲(wèi)我送來先天真火的份上,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些,然後給你找塊好地方,將你好生安葬!”
劉文沛在說話的同時,右手飛快朝著山符打出一道法訣。
轟隆!
迷你型小山微
微一晃後,變成一座高達(dá)數(shù)千丈的巍峨大山,朝著古星月頭頂落下。
出現(xiàn)在古星月頭頂?shù)奈《氪笊剑瑥捏w積上來看不比林嵐山小。
當(dāng)它飛速落下時,四周的空氣飛速倒流,形成一股狂暴的罡風(fēng)四散開來。那巍峨大山下方的空間,也因大山巨大的衝擊力變得微微晃動,似乎要隨時塌陷!
古星月大驚,對著頭頂?shù)某嘌罪w速一點,高大數(shù)百丈的赤炎瞬間收縮,變成一團(tuán)拳頭大小的赤紅烈焰,消失在古星月眉心。
而後,古星月心念一動,竟然放出自己的法寶乾坤塔來!
土褐色的乾坤塔共分八層,但是高約數(shù)寸的它和巍峨大山相比,根本不在一個數(shù)量級上。
乾坤塔剛一飛出,就被巍峨大山引起的狂暴罡風(fēng),吹的微微搖晃起來。
“呵呵……這種東西也敢拿來獻(xiàn)醜?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啊!也罷,只要將那團(tuán)先天真火拿到手就好!”
劉文沛冷笑一聲,對古星月的赤炎充滿了貪婪之色,那雙貪婪而冰涼的雙目直勾勾的盯著古星月,真的很想讓古星月將其一巴掌拍死!
“你娘!去死!”古星月怒罵的同時,對著在罡風(fēng)中微微晃動的乾坤塔飛速一點。
剎那間,一股精純靈力注入到乾坤塔中,讓乾坤塔體積瞬間增大了數(shù)千倍。雖然依舊比不上巍峨大山,也在體型上盡最大可能的縮小了雙方的差距!
“哈哈……真是狗急跳牆啊!不要以爲(wèi)將一跟木棍的的體型變大,就可以和我的山符抗衡。你要明白我的山符可是由我領(lǐng)悟的‘山玄奧’凝聚而成。若是讓你這座隨便挖了八個窟窿眼的一根大棒,這麼輕易的破去,真是天大的笑話!”
劉文沛看著體型變大的乾坤塔一眼,心中並未如何慌亂,眼中更是露出了一絲不屑之色。
古星月冷冷的望著劉文沛,沉默不語,只是他的心中正在默唸著一段晦澀難懂的咒語!
若說古星月剛纔對家族忠心耿耿的劉文沛還有一絲佩服之意,那麼現(xiàn)在看到劉文沛咄咄逼人,一心想要將自己擊斃後,古星月的心中也浮現(xiàn)出了一抹憤怒的殺意。
“去!”
古星月對著快速落下的巍峨大山底部飛速一點,高達(dá)數(shù)百丈的乾坤塔呼哧一下,朝著巍峨大山飛撲而去。
嘭!
乾坤大體型雖大,但是撞在體積比它還要大上數(shù)倍的巍峨大山時,還是被撞得東搖西晃,甚至在巍峨大山的衝擊下,緩緩?fù)侣淙ァ?
劉文沛似乎早就料到古星月的乾坤塔不是自己山符的對手,冷笑連連的同時,竟然再次對著巍峨大山打出一道玄奧法訣。
“重!”
本就奇重?zé)o比無比的巍峨大山,在劉文沛的一聲暴喝下,變得更加沉重起來。
飛速下降的大山像像被灌了大量的鉛一樣沉重,又像被一雙大手飛速的拉了一把,從半空中突然落下了一大截。
古星月的乾坤塔雖然使勁了吃奶的勁,拼命的抵擋著巍峨大山的下落,但是似乎沒有什麼效果,反而被巍峨大山推著往下落下了數(shù)丈。
望著這一切,古星月神色平靜,根本沒有出手制止的意思,這到讓劉文沛感到一陣不安。
心神一動,磅礴的靈識附著在自己的巍峨大山上後,劉文沛竟然露除了一抹震驚和畏懼之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