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是誰,是誰將祖母害成這個樣子的?”幽倫緒眼裡滿是仇恨。
太后娘娘正要說出兇手是誰時,卻有氣無力的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祖母!”震破雲霄的絕望聲。
在外等待的人破門而入,確認太后娘娘薨了之後,紛紛跪倒在地上。
楊梓星一直陪著幽倫緒身邊陪著他,從未離開過半步。
“星兒,如若有一天,本王做了錯事,星兒可會原諒我?”幽倫緒看著他,明知道答案,卻還是忍不住要問,明知道他的答案與否,他都會堅持下去。
“那便要看什麼錯事了,如若錯的離譜那肯定不會得到原諒的。”楊梓星似乎更加擔憂了,他擔憂的不是現在,而是太后娘娘薨之前到底與他說了些什麼,讓他性情便了如此之多,甚至還問自己這個問題以尋求安慰。
“星兒,本王只剩下你了,你永遠都不要離開本王可好。”幽倫緒將頭埋在楊梓星的脖子裡,乞求道,看起來甚是可憐。
“放心吧,我永遠定不會離開你的。”楊梓星摸了摸他的頭頂,安慰道。
之後的幾天裡,幽倫緒臉色總算是恢復如初了,只是性子卻比以往要冷淡寡言了許多,每日清晨外出便要日落才能回到鳳鳴宮。
幽倫緒每次都早出晚歸,楊梓星倒是落得清閒了。
楊梓星正要外出找人解解悶時,幽云溪忽然走了進來,神情很是擔憂,許是也已經知曉太后娘娘薨了一事。
“星兒。”幽云溪看見楊梓星,瞬間如沐春風般的笑了。
“八殿下他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楊梓星自然是知道幽云溪來鳳鳴宮的目的了,所以直接給幽云溪道明瞭幽倫緒的來去。
實則幽云溪來鳳鳴宮不僅僅只是爲了看幽倫緒,他的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卻是看楊梓星,這樣算下來,他已經許久都未見到楊梓星了。
看來他與幽倫緒拜堂成親之後生活的更加幸福。
“他應該快回來了,來,這邊坐,等會他。”楊梓星邀請他坐下。
拿了一杯咖啡給他喝。
咖啡的材料他可是找了許久才找到的。
幽云溪儒雅的輕輕泯了一口,嘴角依然帶著笑意,絲毫沒有被苦到。
楊梓星納罕,難道他一點都沒有喝到苦的味道嗎?
“不苦嗎?”楊梓星試探性的問。
幽云溪看著這杯咖啡,神情複雜的搖搖頭。
“怎麼會不苦,明明很苦的。”楊梓星說。
“這咖啡縱然再苦,也沒有對佳人的思念苦。”幽云溪深情的望著楊梓星,很想讓他明白他對他的心意。
楊梓星愣住了,他這是在向他表白?
“不知云溪口中的佳人所爲何人呢?”該死,幹嘛要問這麼尷尬的問題啊,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本王都做的如此明顯了,難道星兒還不明白本王的心意嗎!”
幽云溪蹙起了眉間,神情罕見的悲涼。
“云溪,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楊梓星笑著道明瞭他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她只把他當兄弟,也只能當兄弟。
“那本王從未將你當過兄弟。”幽云溪看著他。
楊梓星四處躲閃幽云溪的目光。
怪她怪她,這都怪他,自己欠的桃花債有一天還是要還的,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那你現在開始把我當兄弟。”楊梓星笑著提議道。
“本王做不到!”幽云溪看著楊梓星,堅定的眼神看著他,他這輩子,楊梓星在他心裡,只能是最愛的女人。
幽云溪忽然站了起來,匍匐在桌子上,靠她很近。
楊梓星身子都僵硬了,看著幽云溪如此近距離的好看,他都有一點捨不得躲閃了,但是一想到自己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了,可不能再像從前一般沾花惹草了。
楊梓星往後仰,想要躲開。
“只要你與本王在一起,你想要的一切本王都可以給你!”
楊梓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話當真是幽云溪本人說出來的,他沒有幻聽嗎。
看著幽云溪臉上的神情,楊梓星驚了,他一翩翩公子竟露出如此邪魅的表情。
這絕對不是他所認識的幽云溪,難不成他也被別人靈魂穿越了。
“你……你是誰?”楊梓星結結巴巴的問道。
如果是被靈魂穿越了,那她不就有老鄉了嗎,到時候可以組隊一起回現代啊。
可是,如若真的被靈魂穿越,那也就是說真正的幽云溪已經死了。
不行不行,幽云溪那麼好看溫潤如玉的少年,實在是太可惜了吧。
楊梓星正在浮想翩翩時,幽云溪的話將他的腦洞給拉回現實。
“星兒,我是云溪啊。”
他的聲音總算是回到了平常的溫柔,楊梓星差點就以爲幽云溪被靈魂穿越了。
“你們在幹什麼?”
忽然,幽倫緒怒不可遏的聲音傳來。
楊梓星觸電般的站了起來,眨巴著大眼睛看了幽倫緒兩眼,在看了看幽云溪一眼,這下誤會大了。
幽倫緒這個醋罈子,一旦看見他與其他男子單獨接觸,那他的腦洞可真是比編劇的腦洞還要大啊。
“八殿下,你怎麼回來了?”
“本王打擾到你們了!”幽倫緒的聲音極其的冷漠,比平常要冷到極致。
“沒有沒有。“楊梓星擺擺手否認道,隨後卻發現這個回答好像有什麼問題便連連擺擺手:”不是不是,八殿下,你可別誤會,五殿下他是來找你的,來者都是客嘛,我作爲鳳鳴宮的女主人,自然得熱情待客了。”楊梓星笑呵呵的說。
幽倫緒冷淡的瞪了一眼沒心沒肺的楊梓星。
楊梓星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起來。
“剛纔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幽倫緒反問道,看來他是真的生氣了,氣到咄咄逼人。
楊梓星懊惱不已。
“八弟莫要誤會,本王確實是來找八弟的。”幽云溪站了起來,笑著說。
“到底是找本王還是找楊梓星。”幽倫緒問道,看著幽云溪的眼神,充滿了警告與譏諷。
不行不行,他們兩兄弟可不能因爲他而搞分裂啊!那他的罪惡得有多深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