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我的時候也愣住了。我拽出鐵管就撲了過去,女孩子一聲尖叫就跑了。接下來我開始朝著這老東西腿上,胳膊上,腰上不停地旋鐵棍。一直把他打得從辦公室爬到了客廳。外面進來了很多的人,有保安,有工作人員,有男,有女。
我哈哈笑著一下下打著,有保安要過來。我用鐵棍指著他們說:“不要命就過來,我保證誰先過來誰的腦袋先開花。”
保安在那邊躍躍欲試,而我這邊卻一腳踩著孫主編的腦袋,鐵棍打著他的大腿。不一會兒警察來了,開始把人羣趕了出去,然後一個老警察對我說:“艾文先生,你先過來?!?
我笑著,笑呀,笑呀,用鐵棍指著他說:“你過來,你過來我就弄死你。”
老警察說:“快叫小馬,這事兒得小馬處理,別人不行。另外通知他的家屬。不然他出事了不好交代?!?
小馬就是我那表弟,到了後就開始勸說我。不一會兒電視臺的也來了,我對著攝影機說:“這老東西,在辦公室搞女孩子,被我發現了,想殺我滅口。”我用手一指,“就那個小姑娘。”
電視臺一聽高興極了,把攝像機對準了那個女孩子。女孩子只能說:“他比我和他幹那個,我沒辦法。我需要這個工作。”
我又開始打這位孫主編,他已經奄奄一息了。小馬說:“姐夫,住手吧。雖然你打死他也白打,但出人命總是不好的。你聽我的,住手吧?!?
我高喊:“我這是爲民除害!”
我沒想到這事兒驚動了我那位高權重的老丈人,他一進來什麼話也沒說,看看我,又看看我腳下的孫主編,然後一甩胳膊走了。我哈哈大笑著慢慢放開這位孫主編,把鐵管扔在了地上,我被我那小舅子直接送到了醫院。他對我說:“必須去醫院,證明你發病了。”
到了醫院,還是我那女醫生給我看病。給我輸液吃藥。然後親自送我回了家,在家裡開始監督我的病情。
利民非要上電視,於是記者讓他對我做個評價,這小子在攝像機前說:“說起艾文這個人,是個不錯的人。是個高尚的人,是個純潔的人,是個純粹的人,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他助人爲樂,毫不利己專門利人。……”
這又把小沫我倆樂夠嗆。
世上的事情總是很難預料的。和往常一樣,小沫很早就出去買早點了,我坐在沙發上等,一直等著鑰匙開門的聲音。耳朵豎著,靜靜地望著。一直等了一個小時後,我走了出去,開始在大街上尋找。
她丟了。我就這樣找到了深夜,還是沒有找到她。我開始在大街上喊叫起來,美麗看到了我,把我拉到了車上。我對她說:“小沫丟了?!?
“丟了?”
“丟了。早上買早餐就丟了?!蔽依∷氖终f,“怎麼就丟了呢?我怎麼辦?”
“沒事沒事。”她摸著我的頭說,“還有我,還有我?!?
“我得把她找回來。”我說,“她肯定在西藏呢,我得去找她。她在那個地方等我呢?!?
“她也許有急事的,她沒給你打電話嗎?”
我說:“回家。等電話?!?
美麗陪我回到家中,我開始守著電話,直直地看著電話等著她響起來。電話響了的時候我抓起來就喊:“小沫小沫?!?
“我是你爸?!?
我一聽明白這是小沫的爸爸,我沒說話又把電話放下了。美麗問:“誰?”
“小沫爸爸。”
美麗抓起電話打了過去,告訴他小沫失蹤了。不一會兒小沫爸爸來了,進來後看看我說:“別慌,小沫不會出事的。”
美麗說:“艾文不對勁兒了。”
他說:“我看出來了?!?
我又說:“怎麼就丟了呢?”
美麗對小沫爸爸說:“艾文說小沫早上出去買早餐就沒回來?!?
小沫爸爸說:“我這就調天網系統裡的監控查?!彼麑ξ掖舐曊f,當我是個聾子一樣的喊:“你別怕,別急,小沫丟不了,也許迷路了?!?
我點點頭。
小沫爸爸帶著我倆去了公安局,看了早上的錄像監控。發現小沫走出大門後去買早餐,然後就被一個人塞進車裡了。公安局立即查這輛車,卻發現這車是被盜的車輛。
第二天一早,這輛車在郊區的一個河裡找到了。車裡還有小沫買的早餐。
我呆呆地坐在家裡。警察讓我這麼做,說這是綁架。等著電話就行。電話響了的時候,我抓起來。警察也都帶上了耳機子。就聽那邊說:
“還記得我嗎?”
“不記得。”我說。
“我是郭強。你老婆在我手裡?!?
“你還我?!蔽艺f。
“你中午前準備三百萬,我會再聯繫你?!?
我急著說:“錢有,我給你。你把她給我?!?
“你交了手機費,等我短信通知地點。記住,不要報警,不然我弄死你老婆和你的孩子。”
我按照警察交給我的話說:“我想知道我老婆還活著?!?
接著裡邊傳來了小沫的聲音:“艾文,救我和孩子?!?
電話斷了。不一會兒小沫爸爸就弄來了一箱子錢。我說:“我去交電話費?!?
我就這樣走了,交了電話費後我沒有回去,而是開車去找了小明。他正坐在一張桌子旁打麻將,周圍煙霧瀰漫,旁邊擺著茶杯和一些花生。我走過去,一排小明的肩膀後就把麻將給推翻了,拉起他走到一旁說:“我需要一把槍,我需要300萬。你先去給我弄?”
小明吃驚地看著我問:“怎麼了?”
我說:“小沫被綁架了,我需要錢和槍。警察在我家,讓警察插手小沫很危險,我現在只能相信自己。警察會激怒他的,而且他們不會像我一樣珍惜小沫的生命。我信不過。”
小明立即打電話給大虎,大虎來的時候是一個小時以後,他遞給我一箱子錢和一把槍。小明說:“我陪你去?!?
我晃晃頭說:“他只會讓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