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
“還說什麼?你和李果啊。”瑾燃笑,“啥時候的事?”
“……”寶哥微微低頭,“就、就是這段時間的事啊。”
“這段時間?這段時間你都不在這好麼!”
我也是好奇的,下意識的挽住瑾燃的手豎起了耳朵,結(jié)果寶哥來了一句,“關(guān)你什
麼事啊,問那麼清楚幹嘛?”
瑾燃點頭,“行行行,你厲害,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人家李果是有男朋友的。”
“臥槽!兩年前就分了好麼!”
“噢——”瑾燃笑著點頭,“爲(wèi)你分的啊?”
寶哥無語了,立馬就說:“說什麼呢!是那個男的出去跟女人喝酒,被李果逮到了……”
我忽然感覺寶哥很可憐,本來不打算說的,結(jié)果被瑾燃兩句話就把前因後果全炸出
來了。
起因也就是我和瑾燃結(jié)婚的時候,他們一個做的伴娘,一個做的伴郎,那會我和瑾
燃晚上沒出去,他們兩個被整慘了,就熟了起來。
不過那種熟也就是像朋友一樣,有個電話號碼,街上遇見了叫聲寶哥什麼的。
結(jié)果兩年前李果和男朋友的關(guān)係有些僵,後來還在酒吧抓了男朋友和一個女的很親
密,當(dāng)時寶哥和李海他們剛好就在那個酒吧。
他們開始只是注意到邊上有人鬧起來,也沒太在意,結(jié)果那男的居然動手給了李果
一巴掌,還把李果推到了,小路子衝上去就和那男的打起來。
男人的朋友去拉,男人還得寸進(jìn)尺,他們還說過怎麼幾個大男人欺負(fù)兩個小姑娘,
摸過去本是想看個熱鬧,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被欺負(fù)的人就是小路子和小果子。
他們當(dāng)然不可能不管啊,上去就把那男的拖出酒吧暴揍了一頓,後來李果請他們吃
飯,關(guān)係也就熟了不少,他休息的時候還會經(jīng)常出去一起玩什麼的。
不過一直沒多大進(jìn)展,直到寶哥說是要去s市了,李果跟他表白,兩人才再一起的。
我聽得唏噓,瑾燃卻笑了,“臥槽!你居然能跟人家耗兩年,不愧是我二哥!”
“草!”寶哥笑罵著,擡手就在瑾燃手臂上揍了一拳。
瑾燃不痛不癢,懷裡抱著的小煜輝咯咯笑,瑾燃轉(zhuǎn)頭看他,“你笑什麼?聽得懂?”
“咯咯咯——”小煜輝用笑聲回答瑾燃。
他們是站在車前抽了支菸才把故事說完的,寶哥丟掉煙,“不說了,我先走了。”
瑾燃點頭,“嗯。”
寶哥打開車門上了車,我們也上車準(zhǔn)備回去,車上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媽媽就問
了,“阿燃,今天三爺媳婦那是什麼意思呢?”
“能什麼意思。”瑾燃掀起眼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嫉妒我們家小姐姐年輕貌美唄。”
我嘴角微抽,差點沒一眼瞥過去,他媽媽就說:“跟你說真的!”
“我也是說真的啊,難道你覺得我們家小姐姐不好看?”
他媽媽徹底無語了,“不說就算!”
他笑了笑,“對了,你要不要去打麻將。”
“我剛要說送我去麻將館呢。”
瑾燃先送他媽媽去了麻將館,他媽媽才下車,我再度提出剛纔的疑問,只是這次疑
問加強(qiáng)了。
“三奶奶是怎麼回事?你和徐莫北又是怎麼回事?”
他輕噘了下脣,“要是我揹著你打電話關(guān)心其她女人,小姐姐你會怎麼樣?”
“?!”我心咯噔一下,腦袋瞬的閃過上次徐莫北打電話來的事情。
這事我沒跟瑾燃說過,但是明顯的他知道,而從瑾燃的話不難聽出,三奶奶陳絡(luò)晴
也是知道的……他們在搞什麼鬼?!
我還疑惑著,瑾燃就又說:“我和老頭子就沒什麼意思,只是這種事情,越迴避越
顯得虛,本來你就把煜輝帶得很好,好不讓誇了?”
“……可,可是你們這樣,三奶奶她……”
“她要願意亂想,誰也攔不住。”
我蹙眉,指尖微攥,“你覺得我會相信麼?”
是的,我不相信,瑾燃的性格,知道了徐莫北打電話給我怎麼一定反應(yīng)都沒有。
他沒立即吭聲,我擰眉又說:“而且,你怎麼知道徐莫北打電話給我?”
“老頭子跟我說的啊。”
“……”雖然心裡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是我胸口還是不由得一怔。
他再度掀起眼從後視鏡的看我,“到是小姐姐,你居然沒跟我說過徐莫北打過電話
給你。”
“……他打給我也就是要我相信你,不要懷疑你,我對他有介懷,我不想你胡思亂
想。”我如實回他。
他彎起脣笑了笑,收回視線,“真的是現(xiàn)在了,要是換了眼前的我……呵……所以我覺
得吧,人上了年紀(jì)真的不一樣。”
我被他這話弄得又好氣又好笑,才26的人好麼,張口一個上了年紀(jì),閉口一個上了
年紀(jì)。
“你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很老。”
“就是因爲(wèi)你一點沒變,所以哥總覺得哥老了。”他輕笑了聲,然後給我解釋,“徐
莫北打電話來給我說,他打過電話給你了,聽你那口氣,對哥很信任,讓他很羨慕。”
“……”
“他這個人,做什麼事,說什麼話,永遠(yuǎn)不可能只有一個意思,肚子裡的彎彎道道
太多。”瑾燃說著,騰出一隻手,“不過今天看的話,估計他打電話給你這事,三奶
奶是知道的。也許是擔(dān)心三奶奶借這個事做點什麼,不如先跟我說一聲。”
瑾燃的話讓我忽的想起那天晚上從的宴會廳出來的時候,他很倘然的和我說,他知
道徐莫北對我不是以前他想的那樣。
也許……徐莫北的那通電話,應(yīng)該聊得很多吧,要不以他的性格,哪會那麼釋懷。
不過這些都好像不是很重要了,重要的是,三奶奶已經(jīng)對我那個啥了……
我有些鬱悶垂眸,安慰自己,魚和熊掌不能兼得,任何事情都是有利必有弊,瑾燃
釋懷了,三奶奶不高興了……唉……
回去的時候,我還問了下瑾燃,今天和徐莫北他們坐一桌,腿腳不方便的那個人是誰。
瑾燃告訴我,那是徐家老大,徐莫東,他們都叫他東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