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臭男人!
我狠狠的甩上了房門,卻有些鬱悶。
他幹嘛要威脅我嘛。
坐在牀上,怎麼都睡不著了。
外面的天氣真好,如果能夠出去玩就好了,可惜墨凌天不許我出去。
找了一本書出來看,看來看去的,我好像一個字也沒看進(jìn)去。
“姑娘,姑娘?”
似曾相識的聲音響起,我連忙擡頭,卻發(fā)現(xiàn)我房間的落地窗前站著一個美男子。
這男人長得十分陰柔,那舉世無雙的容顏讓我瞬間楞了一下。
“言在若?!”
“你還記得我啊!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對於一個陌生男子的進(jìn)入,我多少有些不高興,況且我也想起了墨凌天對我說出的他的身份,一時間有些好奇。
“你真的是妖王之子?”
“看來他把我的身份告訴你了。沒錯,我是妖王之子言在若。”
言在若沒有任何的隱瞞,一副坦坦蕩蕩的樣子,我卻更加驚奇了。
“妖啊!你居然是妖!”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見過墨凌天那樣的鬼,怎麼就不能見到我這樣的妖了?”
聽他這麼一說,好像也有點道理。
“你來我這裡幹嘛?”
“無聊,過來看看你罷了。”
言在若的話讓我有些無語。
“咱倆不熟,而且你這樣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裡,會讓我老公誤會的。”
“是嗎?”
言在若笑的十分好看,讓我一時間有些恍惚。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fēng)襲來,隨即就是墨凌天的拳頭聲送了出去。
“墨凌天,我上門是客!”
言在若一邊躲一邊笑,看樣子他的法術(shù)比墨凌天能夠高一點。
“客?不走正門走窗戶,還和我老婆說話,你這也算客?”
墨凌天的陰冷之氣快速的攻擊者言在若。
聽他們倆說話,好像本來就認(rèn)識,只是不知道是敵是友,我反正也沒什麼防身的技能,索性坐在牀上看他們打。
他們都算是帥哥,打架一點都不含糊,看得我是熱血沸騰的。
當(dāng)墨凌天意識到我正興趣盎然的看著他們幹架的時候,突然就停了手。
“你看的挺好的?”
“還行!”
我笑呵呵的看著他,一點都沒有任何的恐懼。
現(xiàn)在我懷孕了,墨凌天又對我那麼好,才捨不得對我怎麼樣呢。我這也算是持寵而嬌了。
“哈哈哈!看來又一個被老婆吃的死死地男人啊!”
言在若不適時宜的開口,卻惹來墨凌天的怒目相對。
“閉嘴!再多說一句話,你信不信我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她?”
這句話成功的讓言在若閉了嘴,不過他的臉色卻有了一絲變化。
“你有了寶貝的消息?”
“我爲(wèi)什麼要告訴你?”
墨凌天恢復(fù)了以往的冷漠,甩了甩手,起身來到我身邊坐下,從我手裡接過了水杯,咕嚕嚕的喝了兩口,絲毫不在意剛纔被我喝過。
我的臉有些微紅,這還有外人在呢。
可是顯然的,言在若的注意力並不在我身上。
“墨凌天,你快說,是不是有寶貝的消息?”
“你拿什麼和我換?”
我第一次看到墨凌天這麼小人的樣子,不過看起來還真爽。
言在若咬牙啓齒的拽著他的衣領(lǐng)說:“我上次可是在青竹寺救了你老婆!”
“我沒求你出手。”
一句話把言在若堵得死死地,那張好看的臉變了又變。
我真怕他對墨凌天做點什麼,可惜的是他好像在顧慮著什麼,想了一會,還是鬆開了墨凌天。
“說吧,要怎麼樣你纔可以告訴我寶貝的下落?”
“寶貝到底是什麼寶貝啊?”
我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卻看到墨凌天的冷眸直接射向了我,嚇得我縮了縮脖子,繼續(xù)當(dāng)我的啞巴。
言在若現(xiàn)在根本就沒時間和我說話,一臉糾結(jié)的看著墨凌天。
墨凌天彈了彈被他拽的有些褶皺的衣領(lǐng),低聲說:“聽說你和閻君是好兄弟?”
“你想要說什麼?痛快點!”
“我要我老婆的生死簿!”
墨凌天的話一出,把我嚇了一跳。
生死簿?
我的?
他想幹嘛?
將剛纔的話仔細(xì)的想了一下,我才後知後覺的發(fā)現(xiàn),言在若和閻君是好兄弟這話的真正含義。
閻君!
不就是十殿閻王嗎?
墨凌天居然想要讓言在若去和閻王要我的生死簿?
“阿天,你瘋了?”
“是啊,你老公瘋了!”
言在若突然笑了起來,他笑起來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很溫暖,不過這一次卻多了一絲嘲諷。
“瘋不瘋的不用你管,只要我看到我想要的東西,我自然會告訴你寶貝的下落。”
墨凌天對自己提出的條件一點都沒覺得過分,反而依然雲(yún)淡風(fēng)輕的看著言在若。
言在若這次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了。
“墨凌天,你以爲(wèi)只有你才能查到寶貝的下落嗎?”
“你可以試試,別人誰會知道。”
“你!”
我真的看到了言在若的怒火。
他的眸子居然變成了綠色!
如果不是帶了美瞳,那就是他原本眸子的顏色就是綠色的?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想要去保護(hù)墨凌天,可是卻被墨凌天握住了手,他依然笑著,卻是笑意不達(dá)眼底。
“言在若,我墨凌天雖然現(xiàn)在只是鬼王,可是你想知道的那個人的下落除了我,這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因爲(wèi)當(dāng)初是我送她走的!”
“是你!”
“是我!所以你該知道怎麼做。”
墨凌天的話剛說完,言在若已經(jīng)一拳打了過來。
這一拳,我以爲(wèi)墨凌天能夠避開的,可是沒想到他不躲不避的,生生的接了他這一拳。
“阿天!”
我看著他的鼻子出血了,想要給他擦一擦,卻被他阻止了。
“沒事,我欠他的。”
“你也知道你欠我的!那你現(xiàn)在還敢和我要張寶琪的生死簿?你真以爲(wèi)閻王殿是我家嗎?還是你覺得閻君蕭諾會聽我的?你要瘋自己瘋?cè)ィ瑒e拉上我!墨凌天,你最好祈禱寶貝沒事,她要是有什麼,我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言在若氣呼呼的走了,墨凌天卻一直沒再說話。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是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裡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你沒事吧?”
“沒事!”
墨凌天對著我笑了笑,然後將我摟在了懷裡,低聲說:“十年前,我把他的女人送走了?”
“送到哪兒去了?”
“一個很遠(yuǎn)的地方。”
墨凌天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感傷,第一次讓我覺得他也是如此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