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九感覺白牧憶說的有幾分道理,但依舊狂傲不羈道:“那就讓他們過來試試,我可以教他們做人。”
白牧憶聳肩,對他的言論沒有發(fā)表任何的意見,人有傲氣正常,星九能爬到讓人聞風喪膽的地位肯定不是傲來的或者買來的名聲。所以他口頭上的傲氣,她完全不反感。
就跟秦頌說他將來會稱霸商業(yè)界一樣,人們只會在你的身上看見希望而不是覺得你癡心妄想。
白牧憶直接把車開進了秦泰集團的地下停車場,問星九道;“你這次要上去公司坐坐嗎?”
“我上不上去都行。”星九留意著停車場周圍的壞境,“爲了讓你們放心一些,我還是在這裡等就行。”
白牧憶白了他一眼,“什麼底細都被你摸清了,放心吧不會讓你接觸絕密的文件的。”
星九拎著保溫盒下車,跟著白牧憶乘坐電梯直達秦頌的辦公室。
他這是第一次來秦頌的公司,大致的看了看了眼格局,相比較姚律上來把目光盯在那些員工身上,星九顯得興趣缺缺。
徐嬌嬌抱著文件出現(xiàn),看見白牧憶露出驚喜的神色,“夫人你終於來公司啦?”
白牧憶打量一眼越發(fā)美麗的徐嬌嬌,一看就是最近生活在了蜜罐裡,她現(xiàn)在對徐嬌嬌已經(jīng)沒有什麼偏見了。笑著說道;“我昨天就已經(jīng)來過。“
徐嬌嬌反應過來請她進辦公室道:“我最近外派去了,都沒有在公司所以好久沒有看過您。”
她留意了一眼星九,看見是白牧憶帶來的人,沒有說什麼,直接就放行了。
白牧憶笑話徐嬌嬌道;“辛苦了,最近是有好事嗎?你很幸福的樣子。”
徐嬌嬌嘿嘿一聲,“可能最近要結婚了。”她說完都有些不好意思,跟白牧憶道:“夫人,boss在會議室,很快就出來,你在裡面稍坐一下。”
白牧憶點頭。
星九進去秦頌的辦公室,站在門口就已經(jīng)快速的把所有的擺設都掃了一遍。
白牧憶把飯盒放在桌子上,剛想招呼星九坐下,結果星九已經(jīng)走到落地窗前站著,正往下看。
“視野不錯吧。”白牧憶走到他身邊道。
“還可以吧。”星九眉目沉思,“如果讓你跳下去……”
白牧憶猛地看向他,“我跳下去??”
星九冷靜的說,“必死無疑。”
廢話!
星九道:“我再想怎麼讓你假死的問題。”
“原來你還沒有想好計劃的。”白牧憶恍然大悟,隨口給他建議道:“跳海怎麼樣?”
星九思索了一會點頭,“這個方法可以,先給你打一槍,讓你當著所有人的面落海,還得是晚上才行。”
白牧憶發(fā)誓她絕對只是隨口說說而已,萬分糾結的看著星九道:“我不會游泳,你真的要讓我落海?”
“對,你們開個派對,然後你當著大多數(shù)人的面,佯裝被人推下游泳池,這樣等再次落海的時候,纔會增加可信度。”星九越說越覺得落海的這個方法可以。
白牧
憶內(nèi)心震驚的不行,讓一個不會游泳的人,或者讓一個游泳的初學者落海,勇氣?
“你千萬要冷靜點,你的主旨不就是讓我失蹤,達到生死不明的地步嗎?你要是真讓?我跳海,我不用生死不明瞭,直接葬身魚腹爲海洋做貢獻了。”
秦頌聽說白牧憶過來了,結束會議後直接回辦公室,一推開門就聽見白牧憶再說什麼死不死的。
他反手關門把助理給阻擋在門外,走到他們身邊問道:“你們在討論什麼。”
星九看了白牧憶一眼,白牧憶認命的跟秦頌解釋道:“之前不是商量怎麼假死嗎?星九覺得讓我找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中了一槍再落海。”
“胡鬧。”秦頌輕聲呵斥,這麼危險的假死,誰敢去試?
星九說:“保護措施肯定是要做好,你不是有錢嗎?那個晚上租個小型潛艇在她落海後,撈到速度帶走,這有什麼問題。”
秦頌算了一下出事的概率,沒有回答。如果剛掉下去就接走白牧憶好像確實沒有什麼問題,但風險太大,海洋那麼大,萬一位置算差了呢?
白牧憶見這兩個人都在考慮這麼可怕的事,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給你帶的午飯,你趕緊去吃吧。”
秦頌摸了摸她的頭,“你好像,不會游泳。”
“嗯!就算會我也沒有在大海里游泳的勇氣。”白牧憶已經(jīng)很直白的望著他們兩個,“我就不能假裝生病得癌癥了,然後上了手術檯血崩下不來嗎?不管是車禍還是落海我都覺得我會一去不回。”
星九這個拒絕的飛快,“如果你是得病,那你就不用想了,他們的醫(yī)療技術領先於別國,如果知道你生病,他們一定會不顧一切代價的把你帶回去他們的基地。”
秦頌沉吟了下,“你忘了你手臂的事了嗎?”
手臂……
白牧憶低頭看自己的右手,“是了,那個時候本來要截肢的,但是被他們帶走以後,路羅幫我把手臂給治好了。”
她搖了搖頭,“確實不能去用得病這個路子,但能不能不要落海啊?”
“懸崖也行,去找個萬丈深淵的懸崖,掉下去。”星九很塊又想到了這個新的辦法。
白牧憶;“……”媽的智障。
秦頌掃了星九一眼,安撫白牧憶。
星九看著窗外說:“你不能怕危險就不選,不危險的地方還有假死的必要嗎?羿黨他們的手伸的那麼長,深淵懸崖還有底可以找,大海纔是四處不可打撈的。”
白牧憶看著他的背影,心裡也還是下不了決心,落海啊……如果沒有人來,她就會活活淹死,然後被水泡的全身浮腫,被魚蝦分食。
秦頌說:“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我現(xiàn)在的麻煩還沒有解決,再給我一點時間準備。”
星九沒有意見。
他跟白牧憶說道:“你最好也把我們準備做的事跟他說一下。”
秦頌看向白牧憶,如墨的眸光深邃帶著些許的疑惑。
白牧憶挽著他的胳膊帶他走到白色四方鋼璃桌前坐下,“你先吃午飯,我再
慢慢的跟你說。”
星九坐在他們的對面的沙發(fā)上扶手上,看著白牧憶爲秦頌打開保溫盒,秦頌幫忙拿出飯菜,兩人言笑晏晏的小聲交談著。
秦頌在外人面前不茍言笑,冷酷冰霜,大多數(shù)的人見了他都覺得他很嚴肅很可怕。可誰又知道他在白牧憶的面前會是這幅體貼的樣子。
明明一個兩個的麻煩那麼多,明明都不是普通人家,爲什麼還能過的那麼溫馨。
星九不是很懂,不過他開始考慮了,比如想找個順眼的、不聒噪的女人,一起看個相聲小品、一起去找好吃的食物、一起討論怎麼不著痕跡的殺人。
白牧憶在秦頌吃飯的間隙,把她和星九的計劃跟秦頌說了,就是讓他配合一下在家秀秀恩愛刺激刺激秦淺淺什麼的。
秦頌不太贊同,“淺淺最近不是準備參加高考?爲什麼要做這些多餘的事,她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都在家,也很少上網(wǎng)和人聯(lián)繫,別墅裡都是我們的人,她做了什麼我們不是都一清二楚?”
白牧憶不著痕跡的跟星九使了個眼色,是吧,她都說了秦頌是不會同意的,他那麼在意秦淺淺的感受!
如果不是知道秦頌對她是真的愛,並且對秦淺淺是兄妹的感情,這個醋她是一定要吃的!
星九對視線很是敏感,幾乎是瞬間就捕捉到了白牧憶的目光,他嘖了聲,這個女人其他方面看著還可以,怎麼就在一些事情上蠢成這個樣子呢?身爲女人,就不能跟秦頌撒撒嬌?他不信就秦頌對她這種,她要月亮,他就可以帶她上月球的行爲,會不同意。
秦頌說了以後見白牧憶低著頭不說話,心裡也有些後悔了,給自己找藉口道:明知道淺淺對他抱著不切實際的心思,他就應該殘忍明確的再三拒絕她。回家和白牧憶多互動,也不失爲是一種方法。
星九替白牧憶出聲道:“半年前的G3事件,那個叫謝安親口跟白牧憶說是秦淺淺僱傭他這樣做。你就不覺得奇怪嗎?秦淺淺當時心臟手術都沒有做,也鮮少人知道她的存在,她從哪裡弄來的人手?從哪個渠道能聯(lián)繫的上謝安那種亡命之徒?就算是嫁禍了,嫁禍誰不好,嫁禍到一個誰看了都覺得謝安在開玩笑的人身上,有意思嗎?”
秦頌消化星九的話,隔了一會後,他沉聲朝白牧憶道:“你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
白牧憶瞅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解釋說:“因爲秦淺淺的身份太特殊,再說我也沒有證據(jù)。”
秦頌:“……”
星九拍了拍掌,吸引他們的注意力道,“不要歪題,重點是謝安知道秦淺淺這個人,渠道在哪裡?還有……”他停了下來朝白牧憶道,“你自己跟秦頌坦白,磨嘰什麼。”
白牧憶瞪了星九一眼,她經(jīng)過這兩天的相處,已經(jīng)不怕星九的大名了。
她在秦頌的注視下,咳嗽了兩聲道,“秦淺淺和露易絲有交易,當初的心臟源,她也是知道需要你和我離婚才能擁有。露易絲找到她,讓她裝可憐說服你離婚。當然誰都想活下去不怪她,但我怎麼知道她還跟誰合作過?所以我要套套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