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著桌上的借條,這裡面有不好我都見過!上次我已經在警察局門口把那些錢都還給了金鐘啊,現在怎麼會又來要?!
“錢我已經換了,不信,你可以問金鐘!”我看著嬢嬢,我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因爲繁瑣的事情忘記找金鐘要借條了,現在金鐘還要讓自己的丈母孃過來再洗刷我們一遍嗎?!
“還了欠條怎麼會在我手裡!我告訴你,趕緊把錢還了,不然跟你們沒完!”嬢嬢小心翼翼地將欠條收回了自己的包裡,我看她的手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爲緊張做了虧心事還是因爲什麼。
我吸了吸鼻子,冷聲罵道:“還沒還你們自己心裡清楚,我告訴你,別想在我們這裡撈錢。他是你女婿,你要錢找他要去。這麼多年給你養出來一個混賬東西,已經很對得起你了,你別在這裡給臉不要臉!”我看著她,起身準備將她趕出去。
月華比我還著急,上去扯著嬢嬢的衣服就往外面拽,嬢嬢抓著他的胳膊說什麼都不走。月華急了一把搶過她手裡的包,嬢嬢撲上去想要搶,月華一手便將她推到地上,打開包徑直將裡面的欠條拿了出來,直接撕了個粉碎。
“你!”嬢嬢顫抖著手指著月華,眼睛都紅了。
“我什麼我?現在你還要拿著這個破借條來借錢嗎?!現在老子給你撕了,現在可以滾了是不是?!要再不走,我就像打胡然一樣打你!”說著話,月華已經掄起了拳頭。
我媽看著嬢嬢,嘆了一口氣,興許是在警察局裡呆怕了,一個人悄悄地進了屋裡。
嬢嬢有些驚慌地身後去抓自己的包,好像是在保護著什麼時候,把包抱在自己的懷裡,伸手還不甘心地要去撿地上的碎片。月華一腳踩在她的手上,冷笑:“怎麼?還打算拿回去黏一黏嗎?!”
“ 你媽沒有教你什麼叫做尊老愛幼嗎?!”嬢嬢整張臉都要爛了,五官都要擰在了一起。
月華腳下的力道更甚,踩得嬢嬢直叫喚。
“出去賣*的,要我怎麼尊重得起來?!”月華諷刺著嬢嬢,鬆開腳一把將嬢嬢拽取來往門口走去。我看著嬢嬢那腿彷彿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是被月華拖著扔出門的!
“你!”嬢嬢顫抖著手指著門裡站在的月華,整張臉就算是化了妝也是慘白得不行,她的脣上乾癟得不行,那血紅色的口紅被分成塊是塊的,看著醜陋極了。
月華氣急敗壞地回來坐在了長板凳上,看著我問道:“你真的把錢還給金鐘了?!”他似乎有些不相信我。
我吸了吸鼻子,白了月華一眼:“我不是你,什麼錢都要吃的!”
月華縮了縮脖子,沒有再搭話。我看著嬢嬢在門口爬了半天沒有爬起來,似乎是使不上力氣。又害怕她死在我家門口,問了問月華:“她怎麼了?你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狠什麼狠,你就看她在那裡裝嘛!”月華沒好氣地拿起煙開始抽,要讓他忍耐簡直就是一種折磨,現在他脾氣也算好的,不至於再衝動鬧出人命來!
我又看了一會嬢嬢,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又重重地摔了下去,眼睛都沒有任何的神了,在自己的包裡拼命翻著東西,好像是在找什麼似的。
月華狠狠吸了一口煙,對著嬢嬢冷嘲熱諷了起來:“找什麼找?!我都給你全部撕了!真是不要臉!”
嬢嬢沒有說話,連眼睛都開始翻白眼了,我以爲她是賭氣纔會這幅嘴臉,上去幫她把地上的東西往她包裡塞,當我看到有個小紙包的時候,有些驚訝,摸著裡面好像是粉末。我怔怔地看著月華,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了月華,嬢嬢一見就上來搶。
月華打開一看大笑了起來:“原來是這個啊!你說你都多大年紀了還弄這個事情,你要吃是不是?!缺錢是不是!?”月華一把抓住嬢嬢的腦袋,將拿包粉末直接巴在了嬢嬢的臉上,嬢嬢舔著個舌頭雙手噴著那紙包,生怕有丁點的浪費。
我看著她的樣子,她現在是缺錢纔會跑我們這裡吧!
“哈哈,看你染上了這個東西,你們家還能安寧不!”月華拍著手,重新把煙塞回了嘴裡。
嬢嬢狼狽地就好像是一隻見了肉的狗,趴在地上,竟開始混著泥土來吃撒在地上的*。
我苦笑著看著她,這個跋扈的女人什麼時候染上這東西的。
“好了,讓她自身自滅吧,以後別跟這些人來往了!”我拉著月華,不想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以免又去了警察局。
月華冷笑:“這種人吶,我就算不跟他們有什麼,他們也一樣不好過。姐,等胡然的婚禮的時候,我們一起過去!”
我白了月華一眼,原本家裡誰都不打算去參加這樣一個噁心的婚禮,現在他倒是來了興趣了!
“去幹嘛,去看笑話啊!我現在可沒有這個心情!”我沒好氣地把門關上,嬢嬢貌似也清醒了,要從地上爬起來了,我不想聽她的聲音了,連她的臉都不想看,那張花了妝的臉,擱晚上,膽小的早就嚇死了!
“姐,你難道就不想看看他們結婚該有多滑稽嗎?!”月華笑著看著我。
我白了他一眼:“是啊滑稽!再滑稽,我也不想去!”
“人家金鐘哥可是因爲我們纔去和胡然結婚的,就憑這一點,我們也該去看看吧!”月華將菸頭掐滅,從門縫裡看著嬢嬢的狀況。
我進了裡屋:“可能他真的是爲了我!爲了你們!沒準人家就是要跟胡然過呢,就是要讓你覺得自己欠他人情呢?!”如果一切真如我所想的一樣,那麼金鐘的心計也太重了!
當天晚上,嬢嬢走後,月華立馬給金鐘打了個電話,將今天發生的事情統統告訴了金鐘。金鐘讓我接電話,在電話裡讓我等他,他的話無疑就是讓我因爲愧疚而答應做他的小三?!正室做成小三!我可不是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