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說道那個蛟的巢穴,不是我胡亂編的,我爺爺當年就在長江當過船工,後來也修過三峽水電站,也去過洪雅修水電站,他這輩子和水打交道的時間很長,見過一次走蛟,也見過蛟的巢,他退休後對我描述過那種巢穴的模樣,不過他看到的那種巢穴已經(jīng)是廢棄了的,所以親眼目睹蛟是沒有,但見過一些褪下來的皮,很大的那種,嚇得他很長一段時間不敢靠近長江。
我的小說中,有些是天馬行空想象的,也有一部分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但我不會明確的點出來,這樣不好,對我也對你們都不好。就像我十歲那年跟著父母旅遊,在一座尼姑庵吃齋飯,後院見到過一隻長著人手的雞,最後被一個尼姑給轟了出去關(guān)上後院的門,當時我還記得那扇門就在尼姑庵的廚房附近。過程很簡單,也沒有添加任何色彩進去,後來隨著年歲逐漸長大,纔想起那隻雞的不同之處,可是我已經(jīng)忘記了那座尼姑庵在哪裡,父母好像也忘記了,所以想要再去考究已經(jīng)沒辦法了。)
好了,還是開始正文吧。
隨著鐵鏈的聲響越來越清晰,而且一陣有,一陣沒的,這樣斷斷續(xù)續(xù)的響了一會兒,我們?nèi)丝焖偻ㄟ^了腳下的圓木,謹慎靠近那所洞口,一入裡面,一如既往的漆黑,但是鐵鏈晃動的聲音非常的明顯了,在洞內(nèi)不停的迴盪。
四下打著手電照射,走過一段路後,突然發(fā)現(xiàn)頭頂上方崖壁上一根漆黑有大腿粗的鐵鏈斜斜向下拉去前面,我們順著鐵鏈的方向慢慢靠了過去,沒過多久就看到前面一處大水潭,是一處洞中潭,潭並不大可能就跟平時游泳池差不多大小,水潭中間還凸出來一塊巖石,巖石上面被打磨的很平整就像一個露臺,詭異的是那露臺上面停放著的卻是一具石頭棺材,沒有任何雕紋的棺材,看起來是那樣平常無奇。
四條鐵鏈從四個方向延伸過來扣在棺材的四角,彷彿是防著棺材裡的東西跑出來一樣,當真是看到棺材幾秒鐘的功夫把我們驚了一下,要知道這裡可不是古墓,卻停放了一具棺材在這裡,而且恰恰這裡就有鐵鏈。
莫非那鐵鏈晃動的聲音就是從這裡發(fā)出的?那晃動鐵鏈的就是眼前這具棺材?或者說是棺材裡的某個‘人’?
驚疑之下,誰都沒敢上前去探個究竟,大寶說道:“要不,我們乾脆還是繞開它吧,萬一裡面真鑽出來一具什麼東西來,那可不得了。”
我沉吟將大寶的考慮進去,畢竟我們只有兩把槍加幾十發(fā)子彈,先不說能不能對付棺材裡的傢伙,萬一槍聲驚動了那條不知道在哪裡的巨蛇或者說蛟,那我們?nèi)齻€人可就慘了,絕對是會成爲它口中的點心。
於是我和冬冰同意了大寶的意見,反正我們也看不出那四條鐵鏈鎖住棺材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就當自己沒看見吧。繞著水潭邊快步向前走,沒出幾步,四條鐵鏈嘩嘩啦啦的直響個不停,但是晃盪的幅度卻是不大。
“棺材裡有人!”雖然我們都知道棺材裡可能存在著什麼,但是被大寶驚嚇的說了出來,還是讓人有點汗毛倒豎。
呯!呯!
一陣陣毫無規(guī)律的敲擊聲從石頭棺蓋上響起,彷彿裡面真有人在敲打想要出來。我們剛邁出的腳步不由在這一刻又停了下來,非常害怕前腳一走,後腳那傢伙就會出來尾隨在身後。
冬冰臉上一發(fā)狠,掏出手槍比劃兩下,說道:“要不把棺蓋弄開一點點,將槍口伸進去給它幾梭子,這樣不就安心了,反正開的口子不大,那傢伙就爬不出來。”
“行!試試就試試。”
他說的方法很有誘惑力,我也覺得可以一試,反正留在一個不停敲棺蓋的傢伙在身後,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出來。
於是我們仨轉(zhuǎn)身回去,圍著水潭走了一圈,大寶找快石頭滾到潭子裡試了試水的深度,還好並不深,也就達到我們腰際的位置,反正衣服都是溼的,也就沒再猶豫什麼,直接插著水步行到中間那個露臺上。
走近後才注意到那四根鐵鏈是扣在棺蓋上的,只要四根鐵鏈同時拉動就能將棺蓋升起來,不過我們目的可不是打開,所以只需要升起頭位兩根裂開條縫就行。
我正發(fā)愁怎麼拉起那兩條鐵鏈的時候,冬冰已經(jīng)找到了,就在棺材邊上一塊凸起的菱形石磚,非常的顯眼,只見他用力扭動,就聽到上頭的鐵鏈咵咵的響了起來,一截一截的開始往上升去,速度很慢。
望著緩緩翹起一頭的棺材蓋,我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舉著手槍,槍口一刻都沒有離開逐漸開啓的縫隙,差不多距離的時候,冬冰將那菱形鑽卡住頓時鐵鏈叮的一聲停了下來,然後掏出手槍和我站到了一起。
他衝我點點頭,一手拿著手電一手舉著槍慢慢靠過去,忽然一隻慘白的手伸了出來一下抓在棺材邊沿上,突如其來的一下,我和冬冰就要扣動扳機,就聽裡面發(fā)出一句微弱的聲音:“你們終於來了,再不來我他嗎要憋死了。”
這聲音….艸!是雷洪!
我慌忙放下手槍,趕緊將那機關(guān)重新開啓,直到拉開一個巨大的口子後,冬冰和大寶已經(jīng)將雷洪從裡面拖了出來,見他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口裡不停的喝著大寶遞過去的水,耐著性子等他大口大口吃著餅乾,待休息一陣才準備問他話。
我走到棺材旁看到裡面一張黑呼呼的皮子裹著一個長條形的物體,看形狀我猜想裡面一定是個屍體,我忍不住好奇心,用槍口挑開那黑呼呼,並且?guī)е鴮瞥舻钠ぷ樱粚右粚拥慕议_,裡面露出一具發(fā)黑的乾屍,早已看不出人形,除了屍體外,再無他物。
失望下準備離開,無意間看到乾屍後頸一團黑呼呼的凝聚物裡,在電筒下有些反光,我從巍子那裡知道一些開棺取寶忌諱,不由朝乾屍恭敬的拜了一拜,目光注視著他一刻沒離開,用槍口小心謹慎將那團東西撥弄到面前,伸手飛快將其拿了過來。
將那團噁心發(fā)黑的東西弄掉,在水潭邊上將其清洗了一下,立刻露出了本來的面目,竟是一塊巴掌大的黃金令牌。
正面刻著一塊繁體字:符
我看不懂什麼意思,翻過來看看背面,只見上面豎著三個字讓我如遭雷擊,那三個字是一個人名,叫:夏樹遠。
這是我爺爺?shù)拿帧也豢伤甲h的捏著這塊黃金令牌,慢慢回過身看向那口石頭棺材,爲什麼我爺爺?shù)拿謺谶@塊令牌上,爲什麼令牌又會在棺材裡和乾屍放在一起?
難道說……那屍體纔是我爺爺?
那陪伴我們二十多年的人又是誰?這一刻我腦子完全混亂了。
下一秒,只聽冬冰憤怒的大叫道:“雷洪!你麻痹的,你的左手呢?”
PS:又晚更了,對不起各位!明天應(yīng)該能兩更!過年就這樣,到處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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