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教師節啊,祝廣大的教育工作者節日快樂。
……正文……
對於在校的學生來說,最討厭的一天,可能是一週的禮拜天,因爲這意味著假期快要結束了,馬上就要重新開始回到緊張的學習生活中去了。
至於覺得星期一討厭的學生嘛,大概是任課老師十分嚴厲的學科的作業沒有做完,而星期一早上的第一節課剛好是該老師的課。
一個星期中,學生們最喜歡的大概是星期五,因爲要快要放假了,而且如果是星期五的最後一節課的話,雀躍的心情恐怕會使得大家都沒有辦法認真聽講的。
但對於身爲學生的悠真來說,他此刻是恨透了星期五。“爲什麼是星期五,而不是星期六,乾脆放假多好啊。”這麼消極的想著,頭疼著的悠真一副有氣無力樣子。
早先的時候就因爲頻繁請假的問題使得悠真他被老師叫去談心,結果在千番保證萬般立誓痛改前非的第二天,悠真他就因爲佐藤碧的事情直接曠課一天。
香川芽衣子老師那想要吃人的目光,開是整整關照了悠真他上午的兩節課,並且還說下午放學後會叫悠真他到辦公室裡去人生相談。
想的這裡,悠真他只覺得自己腦殼痛。
(總不能說:老師,我不是曠課而是去拯救一位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方向少女,她那鮮活的生命吧!)
其實悠真他對於老師這種工作的從業人員還是有些發怵的,較真來講,莫說悠真他這個見習的菜鳥退魔師了,想想看愛迪生這等人物都被教師請回家,當學生的又有幾個是真心不害怕老師的?
當然悠真他對老師發怵的原因,倒是因爲老大不小的年紀了還被老師訓有些覺得丟臉。
“悠真,你看看……”
時間是上午最後一節課前的課間時分,悠真他的鄰座的七五三田直樹,拿著手機對著已經趴著課桌上的悠真喊到。
“又是那個什麼劍鬼傳說嗎?饒了我吧,現在的我實在是不想在聽了。”將臉轉向鄰座,趴著課桌上的悠真懶洋洋的對著七五三田直樹擺了擺手。
“雖說很想隨了你的意願,但作爲你的朋友,悠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
“怎麼?”聽著鄰座男孩那不同過往的嚴肅語氣,以及此時臉上流露出來的鄭重神情,悠真他試探的問了一句:“難道那個劍鬼已經來了我們一色鎮?”
“還沒,只是到了我們一色市鄰近的工崎市。不過,”伸手指向悠真他所坐的椅子椅背上掛著的劍袋說道:“你天天都帶著這個劍袋跑到學校來,當心被劍鬼當成了劍道部的成員。”
察覺事情似乎能夠跟自己掛的上些許的聯繫,悠真對著七五三田直樹他問道:“我記得這位愛知縣的劍鬼,好像是在名古屋那邊開始一路向著我們這邊前進的吧。他這一路上尋釁滋事,救命人管管嗎?”
“警察方面倒是一直都有在找他的,不過被他襲擊的目擊者們,不是昏迷就是完全沒有看清對方的真面目,襲擊的地點也是挑選了監控薄弱的地帶。”面色無奈的七五三田直樹對著悠真解釋到。
“哦!那他撤離是沿路上的監控都沒有用捕獲到他的樣子嗎?”稍微來了一點興致,悠真半是喃喃自語半是對七五三田直樹他說道。
悠真他倒是並沒有想從七五三田直樹那裡得到更進一步的信息,不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的是,他的鄰座那裡還真有更進一步的消息。
“沿路上的監控警方倒是都有調閱過,可惜一無所獲,”聽到悠真問題的七五三田直樹解釋到,隨後就面對到了悠真他那一幅【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的不解神情,又不得不說道。
“我們學校的新新聞部的撰稿人,新新聞部部長的得力干將宇宙人先生,據說他的表弟還是堂弟君不幸被劍鬼襲擊,如今還在醫院裡昏迷不醒,這些天宇宙人先生已經在校內的紙質刊物和校內網上,每天兩篇新聞,一篇是報道事情的後續進展,一篇是對尋釁滋事反社會反人類的劍鬼的口誅筆伐。”
“而且……”
聽著七五三田直樹的話,尤其是某位學園新聞人公器私用的行爲,而正陷入無語中的悠真,在聽到鄰座他的一句‘而且’後,立馬驚訝道:“還有!?”
“嗯,被劍鬼襲擊的學生中,除了大多數的只是練習劍道的以外,還有少數的武家名門子弟的存在,倒是有人前去拜託那些家族的長輩們出面的。”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倒是不錯的借刀殺人條件。”這麼想著的悠真,對著七五三田直樹他問道:“結果呢?結果怎麼樣了?”
“結果,”愣著神,如同夢囈一般唸叨著一聲後的七五三田直樹對著悠真說道:“那幾個武家名門對這件事的態度,都是出奇一致的‘年輕人的切磋,說起來就是玩鬧而已’這樣的態度。”
“哦!”
軒眉揚聲,通過七五三田直樹的描述,悠真他已經有了定見:“若是一兩家表示不追究那就罷了,可是所有所謂的武家名門都異口同聲的表示不追究了,這事倒是有些意思了。”
(可別告訴我,他們一個個的都是虛懷若谷的賢人聖者!)
“快上課了,直樹你還是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吧!”笑著開口將還準備說話的七五三田直樹的話堵在口中,出於對他的關心的感激,悠真寬慰道:“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嗯!”看著一副成竹在胸樣子的悠真,七五三田直樹也放下了自己的擔心,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準備接下來的課程了。
雖說是體育特招生,但校方對七五三田直樹他文化課的要求還是很嚴的,當然七五三田他本身的文化課的底子就很好,而且平時的學習也很認真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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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時分,謝絕了七五三田直樹一起吃午飯的邀請,悠真他獨自朝著一年級教學樓的天臺處走去。
推開通往天臺處的沉重鐵門,悠真立即被入眼的風景給驚豔了。
出於防止學校學生因爲學業壓力而想不開的跳樓輕生的考慮,獅子王學園的天臺基本上是不對學生開放的,悠真他有設想過一片光禿禿的水泥地上堆滿落葉的,這種荒涼落敗的景象,卻沒有想到過眼前這種景象。
鬱鬱蔥蔥的綠植,在冬季之中都散發著陣陣芳香的無名花朵,三三兩兩隱於綠植間的座椅,還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如同神話傳說中的水晶宮一般的陽光房。
這……
看著這被鎖於鐵門之後,無人欣賞的美麗風景,悠真他只覺得暴殄天物。
雖說是人爲的景觀,精緻得有些匠氣,不如自然景觀那麼渾然天成,但眼前的這方天臺花園的景觀,以能堪稱名家手筆了。
當然,這處天臺花園並不能說是完美,至少還是有著美中不足的地方。
在天臺邊緣的四下,爲了防止墜落而高高豎起來,並且如同鳥籠一般的向內彎的防護網,在悠真他的眼中顯得十分煞風景。
“悠醬,這邊這邊……”
【真像佈置在鳥籠子裡的景觀啊。】
就在悠真他這麼在自己的內心中感嘆之際,半隱於一處綠植後的長椅上,一條衣袖滑落的白藕似的手臂,對著悠真他所在的這邊揮了揮,同一時間裡白石麗她的聲音也跟著傳了過來。
“來了。”悠真當即應了一聲,隨後朝著白石麗所在那邊走去。
剛剛走到白石麗以及坐在她身邊,戴著土裡土氣的圓框眼鏡的佐藤碧所在的長椅對面的長椅上坐下,悠真他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問到:“師姐這裡是?”
“你問這裡啊,好像是學校上上屆的園藝部的部員們的羣體心血,由於太過優秀,學校特地的保存了下來。”
將剛剛對著悠真他招手的那條手臂搭在長椅的椅背上,將學校制服裙私下改成了裙褲的白石麗,很不顧形象的翹著二郎腿對著悠真解釋到。
“原來如此啊!”輕輕應和一句,悠真對著白石麗她說道:“話說,師姐你還真是了不起啊?”
“怎麼說?”一條柳眉,被暖烘烘的太陽照耀著,如同一隻曬著太陽的大貓一般的白石麗,有些懶洋洋的問到。
面向白石麗和佐藤碧兩個女生的悠真,以十分誠懇的態度,懷著佩服的心情說道:“真虧你能夠將不對學生開放的天臺的鑰匙拿到手了!”
“開什麼玩笑,我纔剛剛到之間獅子王學園試讀,怎麼可能在老師那裡得到這種程度的信任。”
“那,這裡?”看著一口否認的白石麗,悠真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雖說不能得到老師的信任,但有人卻是可以的啊,這不我們今天能夠在這處淨色宜人的天臺花園就餐的大功臣來了。”
悠真的話音剛剛落下,坐在白石麗邊上的佐藤碧的耳朵突然抖了抖,隨後女孩就坐直了身子。在佐藤碧一連串細微舉動過後,白石麗突然一翹自己的大拇指,朝著位於她身後的天臺鐵門方向指去。
隨著白石麗的所指,悠真看到了一名身著獅子王學園制服的苗條身影出現在天臺的入口處。
雖說由於光線的問題,悠真他只看到了一個模糊不清的身形,但對方那頭被日光晃得金燦燦的頭髮,卻讓悠真認出來了對方。
“是她!本間由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