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上天空的顏色用什麼畫筆才能畫出來,這個年代應該沒人能夠畫出來,太陽和月亮同時出現在天空裡。太陽將落未落,那盤太陽好如一堆公雞紅冠組在一起;月的光輝還沒徹底顯現出來,好似一盤乾淨的陶瓷盤子在雲中遊走著,而云就好似清盤子的水,正在細緻地清洗著圓月盤。
漢水邊,殘陽鋪水,馬鴻拄劍立著。七月的風吹著衣衫,天氣有些熱了,不顧卻沒心熱,因爲魏延要回來了。魏延回來了,馬雲祿也會來。
天空漸暗,不遠處傳來馬蹄聲,馬蹄蕩起的塵土飛揚,只是五百匹戰馬奔騰著,馬鴻感覺心中一震一震的,好似這漢水就要斷流了。若是,若是!等到將來,我能組建一支萬人的騎兵隊,那該是如何的場面,橫掃**,平定八荒,九州之地,唯我縱橫。想到這裡,馬鴻心裡沒有飄飄然,反而是覺得任重而道遠了,僅是五百騎兵就是這幅場面,那麼曹操的騎兵軍隊又何止是五百那麼簡單,益州缺少戰馬,又無養馬地。甘寧又已經拿下武都,可以將武都當做通往西涼的橋樑,不斷地從西涼引進戰馬,在這漢水附近建造一片大的養馬地。培育優良的戰馬,爲日後做準備。
“太守,末將回來了,你看末將帶回來的這些戰馬如何?”
幾月不見,魏延消瘦了一些,他又見到馬鴻顯的很高興。
“嗯,馬兒很不錯。”馬鴻說著話,眼睛卻看著馬上的嬌人。
魏延看了看馬鴻的眼睛,微微一笑。
一路風沙,她的臉上染上了些許塵埃。或許是馬超等人忙著平定西涼,馬家人竟然沒有一人送她來,陪她來的是馬鴻上次去西涼見到的棗紅馬和她的兩個婢女。
馬鴻上前牽著馬,擡起頭看著她的眼睛,那雙眼睛躲閃著他的眼睛。馬鴻心中不由一酸:在這個年代,身份再高貴的女子不過也是身處高位男人們的玩物而已,她們只能淪爲男人利益之間的犧牲品。馬騰爲了西涼可以毫不猶豫地讓自己的女兒做妾。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女不遠千里來到異鄉,心中肯定有苦。
伸出手,馬鴻牽住他的手細聲說道:“累了吧!下來休息片刻。”
馬雲祿眼睛一酸,眼淚差一點就要滾了出來,看來馬鴻心生憐意。馬鴻牽著馬雲祿的手將她從馬上抱了下來,走到漢水邊,捧出清水爲她清了清臉,然後帶著她上了馬車。馬鴻回過頭看向魏延,輕輕一笑,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
馬鴻雖爲發出聲,但魏延卻知道馬鴻說的是什麼,馬鴻說三個字:辛苦了。
“不管是妻還是妾,你都是我的女人。我定會好好待你。”馬鴻摟著馬雲祿的肩膀輕聲地說道。
馬雲祿輕聲地抽泣著,作爲馬騰的女兒,她並非願意做這妾,只是父親和哥哥們需要她做,沒有問她願不願意。
“哇喔!手感不錯哦!又挺又大。”
前一刻,馬鴻眼中還滿是深情,她就要感動了,可這一刻,他的手已經攀上她的嬌峰。
馬雲祿眼中的淚剎那間幹了,咧嘴一笑,用臉撞向了馬鴻的臉道:“吶,你還是那個樣子,不正經。”
“嘿嘿,不錯。”馬鴻說這話,一手滑到了她的腰間輕撫著。
“吶!馬鴻。”
“嗯,叫夫君……”馬鴻的話還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的嘴便被馬雲祿給封住了,沒錯,是封住了,是被馬雲祿的嘴脣封住了。馬鴻震驚了,更震驚的是馬雲祿竟然咬住了他的下嘴脣咀嚼了起來。
馬鴻費了好大力氣將馬雲祿給推了開,摸著被馬雲祿咬的發疼的嘴脣,心裡無數頭野馬穿過,這麼熟練,我被綠了嗎?
“馬鴻怎麼了?”馬雲祿看著馬鴻的表情問道。
“你怎麼突然親我,這是在哪裡學的。”馬鴻一手勾住馬雲祿的脖子,拉到眼前問道:“和誰學的?”
“和兄長。”
這三個字讓馬鴻的臉綠了,徹底的綠了,馬鴻眉頭皺在一起,心中亂的不知該如何形容。
“怎麼了?”
又是三個字,怎麼了,我能怎麼了,你和你兄長親嘴嗎?啊!吶!
“大兄成親的時候,我和三兄馬鐵曾偷看過兄長洞房,他就是這樣啃嫂嫂的,我學的好不好?”
“哦!原來如此。”
馬鴻鬆下了一口氣,不過呢,還是決定要試一試,試一試前最好不要喝醉,馬鴻是這樣決定的。
宴席上的飯菜很豐盛,但卻不是婚宴,納妾,是不可能舉行婚宴的,就算馬鴻心中想要舉辦婚宴,也是不能做的,因爲他的妻子還在,爲了蒯家的顏面,他也不能這麼做。這宴席只是馬鴻爲了迎接魏延回來舉行的宴會。宴會結束,已是深夜,馬鴻推開門,走進馬雲祿的屋子裡。【寫這一章的時候,隔壁宿舍的同學每隔五分鐘來我背後站一次,我心中是無數個草泥馬飛過,現在還在我背後站著,真是草泥馬啊!你們懂得我的心情嗎?無語啊,他每次來還非得拍拍我的背說三個字:牛逼呀!】
晚上的酒喝的有點多,馬鴻有些飄飄然了,當他將馬雲祿按到牀上的時候,突然就被馬雲祿踢下了牀。
馬鴻哭笑不得地站了起來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呢?”
“明天晚上吧!我敢了好多天路,今晚我很累了!”
馬鴻一陣苦笑,道:“好吧!明晚就明晚,那你也得讓我上牀睡覺吧!”
“你身上酒味太重,薰得睡不著。”馬雲祿回答道。
“你不是也喜歡飲酒嗎?”
“喜歡飲酒和喜歡聞酒是兩碼事。”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那我去哪裡睡?”
馬雲祿沒有回答馬鴻,馬鴻站著沉默了一會兒,女人說不,往往都是試探你的,其實她應該是想讓你爬上她的牀,可能是出於害羞之心吧!好玩,真好玩!然後馬鴻又爬上了馬雲祿的牀,手伸探進那層褻衣內,熟練地攀上峰頂,接著整個人又從牀上飛了出去。
馬鴻捂著腰站了起來,沉默了一會兒,又一次爬上了牀,又摸了一會兒,這一次時間比上一次長。
接著馬鴻再一次飛下了牀。
馬鴻最後只能推開門走了出去,現在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他打不過牀上的女人,今晚就睡不了這個女人。
“夫君,你怎麼……來了?”蒯氏一臉惺忪的伸出手摸著馬鴻的臉。
“嗯,夫人,我還是喜歡和你睡。”
馬鴻的手伸進了那層褻衣內,熟練地攀上峰頂,只是這峰小了些。嗯,不過總也比沒有好。第二天晚上,馬鴻剛爬上了馬雲祿的牀。然後便被馬雲祿反身壓在牀上,雙手被牢牢地控制住了,馬鴻掙扎了好長時間,也沒掙扎開來,最後放棄掙扎,說道:“小祿兒,你不能這麼對我。”
“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馬雲祿按住馬鴻的雙手,說著話去親馬鴻的嘴脣,又是親又是咬,折騰了好一陣子,騎在馬鴻身上,鬆開雙手叉著腰說道:“好無趣!不玩了。”
“你不玩,我玩啊!”馬鴻笑嘻嘻地伸出手攀上那兩座峰揉捏著。
“我喜歡一個人睡。”
“額,哈!小祿兒,你不懂兩個人睡的趣味,我來教你。”
“什麼趣味?”
“先把衣服脫了,好嗎?”
“不好,我睡覺不脫衣服的,我要睡了,你出去吧!”
“……”
“你還不出去嗎?”
“……”
“走開。”
馬雲祿說完話一手托起馬鴻的腰扔下了牀。馬鴻一臉無語的扶著腰站起身來,又走了出去。
“夫君,你……怎麼又來了。”
“夫人,我比較喜歡你唱曲,再給我唱一首好嗎?”
馬鴻的手伸進了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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