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達哈哈大笑著挺劍朝著吳班衝去,大聲道:“吳班,你不是想取某的項上人頭嗎?放馬過來吧!”吳班,吳懿族弟。
吳班眼見周圍敵軍越來越多,身邊的西川兵倒下的越來越多,一咬牙大喝一聲:“雜碎,我吳班定取你性命!”
吳班揮槍朝著孟達砸去,孟達挺劍夾住孟達的長槍,左手向上拖住孟達的長槍,右手持著劍在槍桿上滑動著向吳班靠近。
吳班憋紅了臉,大喝一聲,猛地一抽長槍,再次朝著孟達刺去。孟達試圖接近吳班長槍的盲區,吳班且能入孟達之意,一槍不中孟達,揮槍便拍,長兵與短兵交戰,若是劍能進入槍的盲區,便會被一直壓制著,而孟達的武力不比吳班強,一時難以進入吳班的長槍盲區,反倒是被吳班一槍差點拍下馬。
此時,狐篤帶兵前來大笑道:“孟將軍,狐篤來助你。”
狐篤騎馬奔射,一箭射中吳班肩膀,吳班吃痛落馬,被士兵壓住,被俘。
狐篤見吳班落馬,繼續朝著張任和鄧賢追去。
狐篤在漢中學習期間,箭術得黃忠傳授,習得一手好箭,又率兵平定漢中異族,其武力得到磨練,已至二流武將巔峰,胯下又是涼馬,一路快如捲風,帶著血脈兵一路卷殺數百西川兵,追上張任和鄧賢。
“張任休走,吃我一刀。”狐篤揮刀衝向張任。
張任一咬牙對著鄧賢道:“鄧將軍,你先走,我來斷後。”
鄧賢深知張任勇武,乃西川第一戰將,點頭勒馬帶兵突圍。張任攔住狐篤,槍如探蛇,朝著狐篤刺去。
狐篤揮刀盪開張任的長槍與張任戰作一團,張任曾與張郃交手,兩人實力相當,爲一流武將,狐篤知其並非張任敵手,但狐篤戰意高昂,又在血脈戰團的護衛下放手與張任一搏。
張任有所顧忌,槍法雖精,但一時難以擊敗狐篤。
“狐篤小兒,吃我一槍!”
“戰!”
狐篤揮動樸刀朝著張任劈去,兩將戰二十餘合,狐篤身邊有血脈兵護衛,張任難以取勝,勒馬後退。
狐篤彎弓搭箭大喝一聲:“敵將休走!”
一箭射出,直射張任後心。張任聞得背後風聲,也不回頭,身貼馬身,躲過一箭,抄起長弓,搭箭向後射去。
一箭射中狐篤戰馬,戰馬嘶吼差點將狐篤甩下馬,狐篤與護衛換馬,繼續帶兵朝著張任追擊。
狐篤與法正佈置下口袋讓張任來鑽,如今張任鑽了進來,想要逃走,便是很難。
那鄧賢剛率軍衝出重圍,又走一里,忽然對面衝出數百步兵,攔住道路,鄧賢挺刀帶兵迎上,擊散敵兵,又殺出一條血路,又走半里,又是一隊步兵衝出來攔住鄧賢,鄧賢邊戰邊退,又進至一里,忽見法正率一支隊伍擋住去路。
“鄧賢,此路不通,留下你的命來!”
法正站在軍中朝著鄧賢大聲道。
鄧賢瞪大眼睛看著法正大喝道:“法正,你這叛敵之徒,某定要將你撕碎。”
鄧賢自知難以逃走,率兵朝著法正死命的衝去!
“弓弩手!放箭!”
法正下令,漫天的羽箭朝著鄧賢射來!
嘶嘶嘶的破風聲!身邊的士兵紛紛中箭倒下,鄧賢擡頭看天,伸手想要蕩去射向他的箭,可一伸手,手上便中了數箭,眨眼間!落下的箭雨將鄧賢吞沒!一人一馬被射成了馬蜂窩。
張任遠遠看到鄧賢戰死,無力營救,其怒咬嘴脣,勒馬向左走去。
“不能死!我張任不能死在這裡!”
張任一陣衝殺!連斬數十兵士,在法正和狐篤佈置的口袋上撕開了一道缺口,帶著十餘騎逃走了。
張任馬快,法正和狐篤沒有下令追擊,而是對著留在口袋中的西川士兵進行清除,一戰斬西川兵五千餘人。
戰後,狐篤與法正孟達並肩而戰,笑道:“此戰告捷,孟將軍當居首功,我定當如實稟報主公。”
孟達回笑道:“這都靠孝直和狐將軍的計劃,我只是執行了計劃而已。”
法正道:“若不是子敬你演的真,怎會讓張任中計。”
“若非所帶的是精銳,我還真是難以衝出重圍。”孟達如實地說道。
狐篤笑道:“孟將軍謙虛了,經此一戰,我看劉循定會固守雒城,再也不會主動出擊了。”
法正和孟達皆是點頭,這一戰法正和狐篤利用西川諸將對孟達的恨意,將其引出雒城,誘而殲之,經此一戰,想要故技重施是不可能了,接下來就要全力咬下雒城這硬骨頭了。
狐篤一戰斬殺西川兵五千餘人,一戰成名,西川兵聞其名而膽寒。而狐篤在軍中被稱爲赤狐將軍。
漢中,南鄭城。
馬鴻聞得狐篤勝利的消息,道:“不愧是我的弟子,沒給我這個老師丟臉。”
“兄長,看來狐篤拿下雒城指日可待,一旦拿下雒城,成都便唾手可得。”馬謖對著馬鴻笑道。
馬鴻點頭道:“等到魏延與狐篤兵合一處,定能拿下益州,我看這益州就交於他們二人,我不必在親自前往了。”
張嶷開口道:“老師,根據探子來報,朱然一行人馬上就要抵達南鄭城了。”
馬鴻點了點頭道:“還需多久。”
“明日即可到達。”
“好,朱然師弟這次來,會和我談一筆什麼生意,我倒是很期待。”
馬鴻話音剛落,馬三來報道:“主人,朱然公子來了。”
馬鴻看向張嶷,張嶷一下子怔住了,根據探子的報告,朱然應該在明日午時纔會到達南鄭城,爲何會來的這麼快。
馬鴻看向馬三道:“馬三,你確定嗎?”
“千真萬確,朱然公子現在就在門外,要求見主人。”馬三說道,他是認識朱然的,他自認爲不會認錯人。
張嶷一臉懵逼的站著,手抓住袖口發愣。馬鴻微笑著說:“好,那我去迎接我的師弟。”
朱然一見到馬鴻,便哈哈大笑道:“馬師兄,還記得我嗎?”
“呦,瞧朱師弟說的,我怎麼會忘記師弟你。”馬鴻上前拉住朱然的手道:“朱然師弟,一路累了,進屋休息。”
朱然苦笑道:“師兄啊,你先讓我給你行禮啊!”
“我們師兄弟哪有那麼多規矩。”馬鴻右手拿住朱然的左手抖了抖說道:“握握手就行,走快進屋。”
朱然嘿嘿一笑道:“這麼多年,師兄還是一點都沒變啊!”
“怎麼會沒變,沒發現我變帥了嗎?”
“這麼一說,還確實是的,不過師兄你依舊逗比啊!”
“哎呀!朱然師弟,這個逗比詞彙你還沒忘記啊!”
“嘿嘿!師兄請。”
“師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