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鴻真是太累了,這一睡就是兩個日夜,睡醒之後全身發疼,這些日子不斷奔走,身體疲憊,心也是很累,不過現在南鄭城的政務大多都交於蒯越和閻圃兩人處理,馬鴻也落得清閒。
作爲一個主公,懂得放權是很重要的,馬鴻是懂得這個道理的,除了親自率兵出去打仗的時候,馬鴻過得一向都相當清閒。政務都交給擅於處理政務的人去做,軍事都交於擅於帶兵和練兵的人去做。
馬鴻醒來,讓人燒一大木桶熱水泡澡,待到熱水燒好,馬鴻倒了一大杯鹿茸藥酒去泡澡,酒有促進血液流通的功效,泡著澡更是能促進全身血液流通,這麼能緩解身上的疲勞。所謂鹿茸酒,是由鹿茸、山藥和白酒混合在一起泡製而成。
泡製鹿茸酒,需要鹿茸三克,山藥三十克,白酒五百克,將鹿茸山藥切片放到白酒之中,然後蓋好蓋子,浸泡七天即可。鹿茸酒,是好東西,其作用很多,生精補髓,養血益陽,強健筋肌。治一切虛損,耳聾,目暗,眩暈,虛痢。冬季服用此酒,對腎陽不足,精氣寒冷,夜尿頻多等癥都有益處。
說道泡製鹿茸酒,那都得說說鹿茸和山藥這兩種藥材,爲什麼這鹿茸有著養血益陽的功效,那就得從鹿本身來說,其實這鹿呀!是極淫之動物,極淫之物,身體自然是帶著極淫之器,所以嘛!它身上的東西大多都成了寶物。爲什麼現在鹿成了國家的保護動物,這就是因爲這東西太搶手了,如不保護,很快便會面臨滅絕。說完鹿茸,說這山藥,山藥這藥材,得到山藥這個名字還真是不太容易,歷經千辛萬苦。山藥原名薯蕷,唐代宗名李預,因避諱改爲薯藥北宋時因避宋英宗趙曙諱而更名山藥。河南懷慶府所產最佳,謂之“懷山藥”所以嘛,從一個藥材的名字更替,就能看出這個民族做事方式有時候確實很無聊,要是宋英宗那時候有了紅薯,現在紅薯就不叫紅薯了,應該叫做紅藥。古代的天子真是閒的,哎,下面的官員避諱這個避諱那個,也真是說道這個鹿茸酒,男性書友們,若是需要補,沒鹿茸也可以用山藥泡酒喝。既然說了就多說一些,其實我個人覺得中藥是好東西,中藥的藥性能夠沉浸在體內數月之久,可以用來抵抗各種流感什麼,所以那些經常在藥店工作的人員,經常聞中藥,他們的身體很難被疾病侵噬。我現在得病只要不是自己解決不了的病,一般不去吃西藥,自己弄點中藥配置一下就好了,雖然過程很慢,但這好像在打地基一樣,地基打的穩,副作用才小。
“夫君,夫君,要不要撒一些花瓣?”
馬鴻正閉著眼睛舒服泡澡的時候,不知何時袁嫺竟然走了進來,趴在馬鴻的耳邊聲如蚊絲地問道。
馬鴻微微扭頭看向袁嫺的嫩臉,袁嫺正盯著水桶的馬鴻的下半身認真地看著。馬鴻伸出手指將袁嫺的腦袋挑起來說道:“小孩子,看什麼看?”
“夫君人家不是小孩子嘞”
“哦!你先出去!”
“夫君,人家洗澡都用花瓣的。”
“現在什麼季節?”
“冬季。”
“冬季你洗澡用什麼花瓣,不要沒話找話,出去玩去吧!”
“好的,夫君我就給你去採梅花。”
袁嫺說完話紅著臉,又看了一眼馬鴻的下半身,小跑出去。
馬鴻看著袁嫺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心中有些糾結,現在蒯氏已去世,他需要一個妻子,要不將袁嫺扶正,要不再迎娶一個,這是一個問題。
當君主的生活有問題的時候,臣子大多都會比君主事先發現。習眺一早就敲開了馬鴻的大門,也不管馬鴻在不在洗澡,就要推開馬鴻的屋門進去。
黎昧微笑著抽出短刀看向習眺,習眺向後退了一步道:“你想做什麼?我去找我表兄。”
“等著!”黎昧簡單地吐出兩個字。
習眺見黎昧不是在說笑,只能對著屋內的馬鴻大聲喝道:“表哥,是我,我來找你了。”
“我在泡澡!”馬鴻沒好氣地大聲說道。
“我知道你在泡澡,我有急事找你,你都睡了兩天了。”
“什麼急事?等我一會兒?”
“表哥,我要進去和你說話。”
“額那你進來吧!”
習眺看向黎昧,黎昧收起短刀,爲習眺推開門,習眺一進門看到馬鴻,嬉皮笑臉的走到浴桶前,嘿嘿地笑道:“表哥。”
“有什麼事?你說。”
“表哥,我來給你說門親事。”
馬鴻道:“妻子剛去世,你來給我說這事,不合適吧!”
“我這不是怕別人捷足先登嗎?表哥,我的妹妹小蝶你覺得怎麼樣?挺漂亮的吧!”
馬鴻在腦海裡思索著小蝶的模樣,想了半天只想到了一個鼻涕蟲,不由說道:“小蝶嗎?今年多大了?”
“剛滿十六,父親正準備給她說門親事,表哥和表妹自古以來就是絕配,你看,表哥,這句話是你曾經給我說的。”
馬鴻道:“我好像給你說的是表姐和表弟自古以來是絕配吧!”
“嘿嘿,都差不多,小蝶比我二姐還要好看的。”
馬鴻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我的徒弟狐篤剛好到了該娶妻的年齡,將小蝶介紹給他剛剛好。”
“”習眺一陣無語。
馬鴻道:“現在我暫時不需要,不缺女人。”
“但你缺一個妻子。”
“表弟,表哥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回去把我交給你的事情做好,好好地去做水泥,輔助我妻父修路。”
習眺一臉無趣地點了點頭。
袁嫺這時候從外面回來,拿了個籃子,籃子裡滿是梅花,小臉被凍得通紅,看著習眺在,不由地愣了一下。
“好了,表哥我先走了。”習眺直起身來離開,走到袁嫺身邊輕聲笑道:“小嫂子,好好照顧我表哥。”
袁嫺一陣臉紅,走到木桶前,伸出手進水裡,試了試水溫,又往水桶裡加了些熱水,然後將梅花的花瓣灑在木桶裡,然後眨著眼睛看向馬鴻說道:“夫君,梅花采來了。”
馬鴻伸出手摸了摸袁嫺的小臉,輕聲說道:“傻孩子。”
“夫君一直把人家當孩子,人家不小了。”
馬鴻搖了搖頭趴在木桶上輕聲說道:“傻孩子,來給夫君搓搓背。”
“嗯!”